mb 捆綁 口球 心機受
戴維不是第一次接觸喜歡對自己施加暴力傾向的客人,但當他被反銬住手腳五花大綁在床上時,還是有點后悔接下這單生意。 那客人甚至為他準備了眼罩與口塞,正一項一項把他與外界交流的觀感剝奪掉。裝備完一切道具,他便如同消失般沒有了動靜。 處于黑暗之中,耳畔寂靜無聲,不能呼喊,甚至無法知道將面臨的一切——這種危險的狀態(tài),確實不適合調(diào)情。 早就知道富人們都有些不一樣的癖好,卻沒想到這種看上去溫和怯懦的男人竟是個瘋子。 房間有些悶熱,戴維不自覺地繃著神經(jīng),逼得他不斷冒汗,汗水打濕了發(fā)梢凌亂地粘在白皙的頸上,又順著深色的發(fā)梢滴下來,落在他被撩開白襯衫的胸前反著水光。 “…唔——、咕。” 或許是因為繩子綁得過于緊,將襯衫勒得滿是褶皺,陷進柔軟的皮膚里。戴維皺眉,抬起完全被黑布綁住的眸子輕哼著,期望自己發(fā)出的聲響能引得客人的關注,卻因口塞堵著變?yōu)橐宦曑浥春暮魡?,差一點被分泌的唾液嗆到。 他滾著喉頭吞咽因阻塞而彌漫在口腔的唾液,側耳聽對方會不會目睹著這狼狽的一幕而發(fā)出聲響。 可惜他注定是要失落的。即便是如此,那位客人依舊了無回應,周圍的一切都太靜了,不僅完全聽不到對方在做什么,反而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能聽見布料互相摩擦、或金屬手銬碰撞帶來的清脆聲。 ……好吧。戴維無奈地歪了歪腦袋,反倒放松下來。他瞇起眼,開始自尋樂子。 渾身的束縛解不開,只能暫時不去在意,他努力地蜷曲著舌尖與舌沿,去舔舐塞在自己嘴中的物件,感受它的形狀。然后無趣地挪動身子扭向一側床單,利用身體與床單的摩擦蹭開自己胸前的紐扣,讓悶熱感減輕一些。 “你還真是玩得開心?!蹦腥说托Φ穆曇繇懫穑d軟的聲線卻聽上去與他嘲諷的語調(diào)有些違和。 他瞧著被自己高價買來一夜的玩物,明了對方在床上扭動著一顆顆磨開衣服紐扣的原因,卻依然笑瞇瞇地湊過去,抬腳踩在戴維腰部,扳起他的下頜揚聲調(diào)侃: “急不可耐,不如試著求我?!?/br> “…………” 戴維才打定主意不去管那奇怪的客人,放縱自己玩來挑撥性欲。沒想到這位竟然這么沉不住氣,才開始便硬湊著過來宣誓主權。 他被黑布捆綁的眼睛眨了眨,咀嚼著男人的言行,潤澤的唇輕輕呼口氣頂在口塞上,側頭放低姿態(tài),像只溫馴的獸一般,以臉頰蹭著男人的指尖,讓男人放松了扣著下巴的力道,撫摸他被汗水沾濕的頭發(fā)。 戴維軟軟地支吾一聲,仰起頭去尋金主的方位,卻被一腳踹正仰躺回柔軟的被窩里,取掉了口塞。 啪嗒。 口塞扔在地上的聲音落入戴維耳朵里,卻激不起任何一絲漣漪,腰側的疼痛倒也能忍受,畢竟這位看上去斯文的小個子“少爺”力氣并不如何驚人。他貪婪地張唇呼吸著,刻意放大喘息逼仄原本有些清冷氣氛。 “求您……” 帶著水音的呼吸鋪滿男人的耳朵,充滿磁性的討?zhàn)埪暸矢皆诙?,讓他勉強受用地笑了笑。纖細的手指沒入深棕色的發(fā)絲揉搓,下一瞬,又帶著猙獰的笑意將這位靠技術出名的男妓薅著頭發(fā)拽起來,享受地聽戴維痛地嘶嘶抽氣的聲音。 “你叫的太難聽了,真不值得我買你一次的價錢。不知道那幫家伙為什么要給我推薦你——垃圾?!蹦巧贍斢昧冻吨?,譏諷聲顯得更加刺耳,戴維看不見對方的表情,卻也知道這破買賣真是糟透了。 不會是之前的生意得罪了這位吧? “嘶啊…先生?!贝骶S吃痛地縮了縮,眼淚把蒙眼的絹絲淹濕一塊,唇角卻往上笑著挑了挑。 “您…把我買回來,不想試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