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九、失儀(5)(繼續(xù)h,誰也不準下車)
男人將她修長的腿彎曲著壓到桌面上,她整個人就以完全奉上的姿態(tài)仰躺著,任由他的巨物在腿間進出。那一根腫脹的大家伙,將她柔嫩的xue口撐出一個圓形,每一次它還來不及閉攏就又被頂開。她被這激烈的cao干搞到全身發(fā)抖,摟在他頸間的手摸索到他的肩膀用力抱住,偶爾被頂?shù)侥承┟舾悬c,她不自覺地就在他肩頭抓了一把,“不……哼、嗯……你慢點……” 她爽到了極點,渾身過電似地抽搐,下意識地又哭又叫,但怎么可能真希望男人在這時候慢下來?他也很了解她的性子了,于是充耳不聞地握住她的腰繼續(xù)狂抽猛干。她高潮連連,花xue的內(nèi)壁絞得死緊,卻還是一再被男人粗壯的rou刃破開插入,深深撞到宮口。又酸又痛,卻又有無與倫比的酸麻舒爽,快感讓她什么都顧不上,所有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到了身下與男人性器糾纏的rouxue。 她隱約聽到有人吵鬧著推開了房門,咋咋呼呼地叫著“夏天、夏天”,要不是她還流著口水被鉗在男人懷里動彈不得,都想爬起來懟那人一句:“你是知了嗎吵死了!” 突然被打擾讓段擇十分暴躁,飛快地扯過一旁的毯子將樊蘺蒙住,然后瞪著那個去而復返的東西:“你來干什么?” 毛小舞還沒回過神來,哆嗦道:“段段段將軍……”小夏竟然跟他搞到一起去了!而且還被搞成那樣!聽見自己來了甚至都沒回頭看一眼,入魔了簡直。 “出去!”段擇沒好氣地把一只板凳踢過去,有沒有眼力見,這女人沒穿衣服你就好意思在這看? 凳子砸在門框上四分五裂,毛小舞抱頭躲過飛濺的木料,不停地賠禮,但腳下就是沒退一步,“這夏天、她……”那女人一看就是暈乎了,您不能仗勢抓著人不松手啊。 “趕緊走吧你小子!”曾老板一把拍開他,讓人捂住嘴拖走,又擠眉弄眼地給段擇留下一句“有什么需要隨時吩咐”,然后殷勤地帶上門拍著胸口快步走開:天爺哎,原來這位正在興頭上的時候殺氣這么重??!“哎,那傻小子,別喊了,多虧老娘救了你知不知道?” 房間里,樊蘺嬌喘著想到,剛剛那聲音,好像是毛小舞啊……“啊!”她被男人抱到床上再次壓倒插入,立刻什么都不愿去想了,細長的腿自動分開纏到他的腰上。 就是小舞也不能壞人好事啊,她正享受著如同美妙幻境一般的快樂呢,不想跟他說話,讓他自己玩去吧,她這邊正忙著呢。 然后她就忙到不知今夕何夕了,腦子里除了性愛之外唯一的念頭就是:這爺們的床上功夫真好。 之前她回憶起的小黃漫里的姿勢被實踐了個徹底,她臉紅地發(fā)現(xiàn)自己叫得一點都不比那里頭的女主角含蓄,她想克制一些的,但每當理智稍微聚集成形,下一秒就會被體內(nèi)熱燙堅硬的兇器撞擊成一盤散沙。什么有的沒的,她都無力去想,最終只記得與男人交歡這一件事。 男人將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雙手捧高她的臀部,將漲大的性器由下而上緩緩推進她的rouxue。 “慢、慢點……”她下意識地僵住腰,手抵著他結(jié)實的小腹,害怕重力的驅(qū)使。 “夠慢的啦?!彼p笑著揉捏她的腰臀,沒幾下腰部的酥麻感就傳遍她的全身,她軟得再也無法僵持下去,任由他按著屁股向下吞入那一柱擎天。 這樣……好深,花心難以避免地就被頂住了,而且由于重力原因還在繼續(xù)向rou柱的圓端上擠壓。她被男人緊扣在懷里,雙腿被他的一截大腿分在兩側(cè),整個人都被鎖緊了狠cao,那根rou柱次次都向上猛頂,屁股上的大手也不容拒絕地將她下壓,她深深地taonong著他的欲根,感覺自己xue內(nèi)被貫通了一條平滑的通道,每一次都任由那插入的大家伙沖到內(nèi)里?;ㄐ膶覍冶籸ou柱頂端的小孔噬咬,很快就張開了小嘴,一嘬一嘬地歡迎氣勢洶洶的闖入者。 樊蘺隱約察覺到了什么,膝蓋跪直給自己增加支撐力,小手也緊緊扒住男人的肩膀,嗚咽著直搖頭:“不行…嗚……撐……不,不行……”盡管身體深處的渴望一直在隱秘地叫囂著外物的入侵,她之前抓撓小腹就是因為里面太癢,可眼下真有一根粗大的rou棍要她去吃的時候,她卻有些猶豫了。其實倒不是害怕被撐壞,只是隱約覺得,如果不阻止,接下來的快感會很過火,會是絕對癲狂的! 然而在男人一次次強力的抽頂下,她已經(jīng)兩股戰(zhàn)戰(zhàn),渾身乏力了。xue口滲出的粘液越來越多,昭示著她的防守如何節(jié)節(jié)敗退。男人有力的大腿夾弄著她腿根的軟rou,堅硬的胸膛漫不經(jīng)心地磨蹭她的軟嫩椒乳,他用他的身體誘惑她?!澳憷鄄焕郯。俊彼麖P磨著她的耳垂,從胸腔發(fā)出低沉沙啞的挑逗聲線,“累了就坐下來?!?/br> 她迷迷糊糊地靠在他肩頭,但還記得哼唧幾聲表示抗議。 “放松?!彼⑽⒅逼鹕碜釉谒酿纼?nèi)做迅速的小幅度抽插,不重,但每次都直擊深處的小嘴,直讓她腰眼麻了又麻,什么也不顧忌了,只被身體深處的酸慰逼得直喘。 又一次深頂,碩大的圓端終于cao開宮口,她被那又酸又爽又痛又麻的感覺搞得發(fā)狂,淚珠一連串地從眼中滑落,“?。√盍藛?、嗚嗚……”過度刺激之下,她一伸手在男人脖子上又抓了幾道。 他完全感覺不到疼痛,興奮地親吻她的眼淚,同時身下加大力道cao進zigong口去張牙舞爪?!吧顔??到哪里了?”他一手抓著她的手撫上她的小腹,“這兒嗎?哦,這兒?!?/br> 樊蘺被他帶動著,撫過自己腹部被撐得凸起的痕跡。 “你、你……”她掙扎著拿開手,流氓啊啊?。】?,好大……那么粗壯的一根rou棍,是如何插入她那么深的地方的?而且、而且不僅沒有插壞她,還帶給她這么大的快感……害怕得想吃手手。 段擇咬著她的耳朵噴熱氣,“我大嗎?” 樊蘺一抖,感覺耳朵都要懷孕?!澳?、你……你廢話怎么這么多?啊——”剛說完就被男人更用力地在zigong里戳了下,她咬著唇不敢再言語,只埋怨地瞪人。但她已經(jīng)被頂cao得淚眼蒙蒙,那一眼實在沒什么威力,只會讓人更想欺負而已。 段擇被她看得性致高昂到了極點,粗糲的手掌大力揉搓著她的臀瓣向兩邊掰開,然后上下拋動著讓她下面的小嘴深深吞吃自己的roubang。樊蘺摟緊他的脖子,可根本沒用,腰肢被他扣著向下按,她根本抗拒不得,身下翕張的xue口每次都被那rou刃勢如破竹地刺入,然后她的陰戶重重擠壓到男人的兩只囊袋,那種觸感,讓她頭腦酥麻,同時也讓她明白他進入得有多深。她忍不住想到了自己剛剛親手觸摸到的小腹上的凸起,忍不住偷偷低頭瞄了一眼,立即羞臊得移開了視線,只是仍然忍不住想象著那粗壯野蠻的大家伙已經(jīng)侵入到自己體內(nèi)多深的領(lǐng)域。 不斷有液體被抽撤的巨杵帶出xue口,滑膩膩地將男人的下身打濕了一大片,使得自己下落時rou體的拍擊聲清脆又粘連。樊蘺被插干得眼神迷離、瞳孔渙散,她一邊難耐地哼哼著,一邊天馬行空地放飛了思緒,她覺得吧,自己體內(nèi)有一汪深泉,被男人的巨物搗通了泉眼,所以現(xiàn)在水液如此充沛。這樣一想,她又忍不住低頭瞄了一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流出的透明汁水已經(jīng)被搗干成白膩的泡沫狀黏液,粘連在兩人的交合處。她趕忙又移開了視線。太色情了,繼、繼續(xù),她還受得了…… 她這一會偷看一眼的小表情被段擇盡收眼底,也不知道這丫頭腦子里想的啥,那神色含羞帶臊的,讓人看著心里癢癢。他把人壓倒在身下,將她兩條小細腿架在臂彎里,面對面瞧著她小臉上的反應繼續(xù)cao干她。 “唔……?。〔弧辈恢堑趲状伪凰蜕狭烁叻?,樊蘺終于受不了地咬上男人的肩膀,兩腿之間如決堤一般涌出一大股花液。男人不顧她破碎的呻吟加速挺身,他的巨物逆流而上,強勢地破開緊致收縮的rou壁,目標明確地繼續(xù)侵入她窄小的宮口。 這也、太……太不留情了……樊蘺雙腿抽搐著亂蹬,嘴里小聲地哭罵:“你……惡、劣……”可她身下的xiaoxue卻絲毫不松懈地將男人的性器夾緊。 段擇本就被緊致xuerou絞殺得熱血上頭,聽見她細細軟軟的哭聲,簡直是獸血沸騰,就想可勁欺負她。他按住她的腿大大地分開到兩邊,這次是真的用上蠻力了,讓自己的rou刃如同戰(zhàn)場沖刺那般破開抽搐絞緊的rou壁,占據(jù)深處的zigong亂舞稱王。“再罵一句?”他感覺得到,自己更多的惡劣因子被激發(fā)出來了,只對著她,但此刻他顧不得深想。 樊蘺只覺得自己的內(nèi)里要被攪翻了一樣,可怕又刺激。她的眼里瞬間又憋出兩汪淚,“太過了……不要……”這太爽了,她不行!她一口咬住自己的手指,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連連搖頭:“我不、不敢了……嗯~輕……你輕點……” 段擇只覺得太陽xue突突直跳,看見她這副小模樣恨不得把她一口吃掉,骨頭渣都不吐出來的那種。他拉開她的手,十指交纏地按在旁邊,然后惡狼一樣地吻住她的唇。是“入骨相思”的功效,還是你本身就媚骨天成,想要人的命嗎這是? 他這次著實激動,也是這種放縱歡愛的感覺太過于舒服了,以至于他意識到自己就快要到極限匆匆撤出來的時候就有點來不及,第一股陽精直接噴灑到美人來不及閉合的xue口,然后就一股一股地射到她的胸腹上和臉上……還真的沒有這么狼狽過,他皺著眉摳挖出滲入花xue淺處的jingye。 美人剛從情欲巔峰回轉(zhuǎn)過來,正微張著口喘息著,段擇忍不住湊過去親了親那被自己吻得紅腫的唇瓣,然后向下移含住她雪乳上的一顆紅葡萄,大掌罩住她的陰戶輕微地按摩。她應該是很累了,看得出來,他自己也是太失控,不該讓她有這樣連續(xù)多次的劇烈高潮,看她這小身板,真該悠著點。 “你感覺,好點了嗎?”段擇抹掉她小腹上屬于自己的子孫液,手貼在那里來回安撫著。他還沒忘自己本來的目的,是想幫她緩解“入骨相思”發(fā)作的折磨的。 樊蘺瞇著眼沒有回答,好像要睡過去似的。段擇也不再吵她,扯過一塊柔軟的布料輕輕地幫她擦著身體,應該差不多了,他覺得。 可擦著擦著,美人不耐地動了動,嚶嚀著又睜開了眼。哎,他動作夠輕的了…… 樊蘺稍稍地抬起大腿,蹭著正在大腿根內(nèi)側(cè)擦拭的手掌,“嗯……嗯~還要……” 段擇在給她擦身體的時候就全程喉頭發(fā)緊、肌rou緊繃,此刻接收到這樣的明示,只覺得那股熟悉的火焰“騰”地又燒起來了。 “還難受……”樊蘺哭唧唧地又去抓自己的小腹,這次那種空虛燥熱感來得更加猛烈,她很快就忘記了一切,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她想要剛剛那根熱熱的粗長家伙捅進來?!皢鑶鑯進來、進來……” 靠!段擇下意識看了眼明亮的天光,伸手將床幔扯得嚴嚴實實:不能讓任何其他人看到她這幅模樣,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