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南宮
第二章 南宮 這一個晚上,那三個人輪流上床,果然一直弄到后半夜三點多,才算完了,臨去的時候,小鐘站在床頭,很文氣地和他講道理:“南宮,這件事你不要說出去,否則對你沒有什么好處的,如果人家曉得你和我們做了這件事,難免瞧你不起,況且你還長了雙yinjing,若是給人家知道了,就會把你當(dāng)做怪物一樣,反正今晚這件事,你也沒有吃很大的虧,就這樣過去吧?!?/br> 值班員叫做南宮丹,此時兩只手倒是給解開了,卻仍是赤身裸體,只顧用手抱著膝蓋,縮在床角,聞言一臉要哭的樣子,卻只能點了點頭,對方說的很可恨是實情,假如給別人知道自己給男人強jian,會怎樣看待自己呢?尤其是雙yinjing的秘密,保守了這么多年,因為這件事,全都揭露出去么?少不得自己吃了這個啞巴虧,過去了也就完了。 旁白“楊哥”笑道:“雖然是個倉管員,姓倒是很文雅,姓南宮,是打算自宮嗎?” 真夠可以的,這么多年“守身如玉”,方才問他“有沒有和女人睡過?”,這封住嘴的家伙可憐地?fù)u搖頭,鐘揮給出的都是判斷題,點頭搖頭就可以回答。 羅哥套上涼鞋,道:“叫‘南宮丹’,我看不如叫‘南宮雙’?!?/br> 南宮丹真的是無地自容,自己的雙yinjing,莫非還要表示在名字里? 不多時,那三個人總算是走了,南宮丹聽到外面一片靜悄悄,這才松了一口氣,起身去拿自己的衣服,順手摸了一下后面,滿滿的一手粘液啊,那三個惡棍輪流在自己身體里射精,結(jié)果射了這么大的量進來。 鐘揮這天早上七點三十分回到家中,廚房里冷冷清清,照例又是沒有早飯,他從冰箱里取出米粉,自己簡單煮了一碗湯米粉,正吃著,看到母親從臥房里出來,眼睛紅腫著,鐘揮便知道,昨晚父親也仍然是留宿在外。 他與母親打過了招呼,快速地吃著米粉,袁敏怡看著鐘揮,冰冷的心中稍稍有了一些溫暖,微微哽咽地說:“小揮,昨晚怎么回來得那樣晚?今后不要這樣,馬上就要高考,要專心復(fù)習(xí)?!?/br> 鐘揮簡單地說:“我在同學(xué)家里讀書?!?/br> 眼前掠過南宮丹那平庸但溫和的臉。 袁敏怡輕輕嘆了一口氣:“小揮,你好好讀書,不要受家里事情的影響,那畢竟與你無關(guān)?!?/br> 鐘揮無可無不可將筷子放下,拿過杯子,喝了兩口水,自己的老頭在外面搞外遇,現(xiàn)在整天吵著要離婚,怎么能夠與自己無關(guān)呢?他明白母親的意思,畢竟那是母親與父親的事情,自己不必太過深入?yún)⑴c,然而這不僅僅是她們兩個的愛情婚姻,這涉及到自己的家庭,家庭將要破裂,自己再怎樣愛讀書,也難以對此保持從容淡定。 吃過了早飯,鐘揮背起書包去了學(xué)校,老師發(fā)下了考卷,他隨意地寫了一些答案,然后快速交卷,老師看著他那迅速離去的背影,也暗暗嘆了一口氣,這一年來鐘揮變化明顯,從前那個優(yōu)秀的學(xué)生,如今已經(jīng)無影無蹤。 這一天晚上,鐘揮回到家里,這天他老頭倒是回來了,進了門便與袁敏怡爭吵,鐘揮緊緊關(guān)閉臥室的門,打開電腦,在Google引擎里輸入了“雙yinjing”這個詞語,下面閃現(xiàn)出一串詞條,鐘揮點擊開其中一條,“重復(fù)yinjing是一種罕見畸形,本病確切原因目前暫不明確。一般認(rèn)為系胚胎時期受特異環(huán)境或遺傳因素影響,導(dǎo)致泄殖腔膜的縱行重復(fù),其頭側(cè)中胚層增多形成兩個生殖結(jié)節(jié),兩個yinjing始基發(fā)育不良或不完全融合所致?!?/br> 而且很珍稀的呢,根據(jù)統(tǒng)計學(xué),五百萬男性之中才有一個雙yinjing,偏偏就給自己遇見了。 鐘揮仔細(xì)查詢了雙yinjing,又查了一些其它相關(guān)資料,一個小時之后,外面終于平息下來,鐘揮便去浴室洗澡,然后吹干頭發(fā),倒頭睡了,這兩天也真的是勞累。 南宮丹本以為那一晚的噩夢過去了便算了,之后幾天也確實是風(fēng)平浪靜,因此他便愈發(fā)竭力要將其遺忘,哪知一周之后,那三人居然又找上了他,這一個晚上,南宮丹正在值班室里聽收音機,外面?zhèn)鱽砬瞄T聲…… 南宮丹驚惶地打開門——他不能不開門,否則那些人便要將事情說出去——鐘揮三人進了房間,又是將南宮丹推倒在床上,很快脫去他的衣服,并捆綁住他的手,與上一次不同的,只是沒有用膠帶封住他的嘴。 鐘揮看著將手肘撐在床上,勉強歪坐在那里的南宮丹,輕輕笑著說:“你不要亂叫,我們做完后就走了,不會很久,另外,買了水果給你?!?/br> 南宮丹看著桌上塑料袋里面的蘋果和黃杏,一臉的慘苦,自己如今是從遭受強jian,變成了被迫的有償服務(wù)嗎?好像是沒給自己吃虧,有所交換的,然而三個人輪流,這代價卻也不高,最重要的是,自己根本不愿意??! 南宮丹哽咽著趴在那里,給鐘揮從后面進入,鐘揮按住他的肩膀,南宮丹的身體平鋪在那里,仿佛是砧板上的一條肋排,這樣的姿勢,不必扛起他的雙腿,便可以清楚地看到肛門,插入十分方便,鐘揮便扶著自己那已經(jīng)灼熱堅硬的yinjing,一點點插入南宮丹的肛門,在這老男人的抽泣聲中,鐘揮眼前忽然間幻出一道圖景,自己此時正在將一只針筒插進去,紅色的粗大玻璃針筒深深埋入南宮丹的體內(nèi),將要向里面注射藥液,鐘揮忽然間有些好笑,自己似乎居然有一點醫(yī)學(xué)的天賦。 鐘揮將yinjing插沒到根部,睪丸緊抵在肛門口,略停了一下,便慢慢地動了起來,速度由緩而疾,身下的人給他抽插得不住顫聲哀叫,仿佛鐘揮的性器直接帶動著他的聲帶,那喉嚨里的聲帶,如同琴上的絲弦,給yinjing形狀的匙子彈撥得顫動不已,發(fā)出裊裊的聲音,而他背在后面的兩只手,雖然是交疊著,卻也仍是不住地在空虛之中抓撓,仿佛一個溺水的人在急切地尋求支撐,讓自己能夠從窒息的水下探出頭去呼吸。 鐘揮微微地笑著,這值班員的腸道很緊很熱,又十分柔軟,緊緊地包裹著自己的yinjing,仿佛十分纏綿一樣,明明屬于消化系統(tǒng),卻帶了一種性器官獨有的悱惻情懷,尤其是給自己插了一會兒之后,原本扭動掙扎的值班員不再抗拒,只是抽搐顫抖地趴在自己身下,讓鐘揮忽然間感到一種rou體之外,屬于情感的親昵,于是他竟然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親了親值班員那側(cè)在枕上的面頰。 鐘揮之后,是羅思奇和楊瑞,這兩個人都是狠狠地抽插,南宮丹便很吃了一些苦頭,方才還有些叫春的樣子,如今便只是叫苦了。 這一回的時間確實比上一次要短一些,那三個人十點多來這里,一點多便離去了,臨走的時候還安慰了鐘揮幾句,羅思奇說:“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我們能做到的,一定會幫忙?!?/br> 鐘揮則撫摸著他那并列的兩枚yinjing,很溫存地說:“能射精是一件好事,如果逆行射精,便是膀胱頸不能關(guān)閉,或者膜部尿道阻力過大,jingye都逆流回了膀胱,隨著尿液排出體外?!?/br> 楊瑞笑道:“小鐘,你家里有人當(dāng)醫(yī)生嗎?” 鐘揮抬頭笑道:“前兩天剛剛背下來的。” 畢竟曾經(jīng)是一個好學(xué)生,背書的能力很強,而且自己還查找了圖片,愈發(fā)直觀了。 那三人走后,南宮丹伏在床上哭了好一會兒,第二天早上,白班的人來到倉庫,叉車也開動起來,開始進出貨,南宮丹將那一袋水果給了一個熟識的工人:“你們拿去吃吧。” 那人笑著說:“南宮,謝謝你了,你不吃么?” 南宮丹搖頭道:“我吃過了?!?/br> 一整個晚上,吃了三根rou蕉,大得很,反復(fù)不停地吃,一直到現(xiàn)在,下面那道口還有些不能閉合的感覺,而且那些人要了自己的住址和身份證號碼,今后只怕是麻煩不斷,縱然自己辭職換工作,然而那房子是媽爸留給自己的,不是出租屋,要躲避很難。 從七月到八月,鐘揮那一伙時不時地前來,有時是三個人同來,有時是兩個人,更多的時候,只是鐘揮一個人來。 雖然鐘揮年紀(jì)很輕,然而南宮丹曉得,他們幾個都是附近的痞子混混,類似黑社會性質(zhì),因此即使是鐘揮一個仿佛學(xué)生模樣的人單獨前來,南宮丹也不很敢得罪他,雖然比面對兩三個男人時多一點勇氣來推拒,“小鐘,別這樣,你坐下,咱們好好說話”,然而不多時仍是給鐘揮抱著滾倒在床上,鐘揮這種時候就會把手伸到他的胯下,握住那兩個顫抖的yinjing,咯咯笑著說:“南宮,我?guī)湍憬鉀Q性需求啊,這些年你都沒有女朋友,很寂寞吧,現(xiàn)在我來幫你?!?/br> 南宮丹給他這樣的話,擠兌得面紅耳赤,羞臊地說:“不用,不用……” 然而他的性器官在鐘揮手里,根本難以掙扎,鐘揮雖然從前沒有給別的男人手yin過,不過畢竟有自慰的經(jīng)驗,對于南宮丹的身體又非常有興趣,因此手法進步很快,很能令人陶醉,于是南宮丹就給他的手攥住了腦子,射精之后更加無力,躺在那里緩過勁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鐘揮正在脫自己的褲子,然后鐘揮的身體便壓了上來,將那rou做的犁頭插入他的身體,耕耘他的腸道,這種時候南宮丹就會哭著哀求:“搖了我吧!” 平心而論,那三個人之中,鐘揮是最斯文的,知識水平明顯比那兩個人要高,從他的言談舉止就可以看出來,有的時候來這里,還會帶一本書過來,性交之后就坐在燈下看書,交配行為也不粗暴,然而南宮丹最怕的便是他,因為這個人實在邪性得很,還帶在自己身上搞研究的,有一次便問道:“日常小便也是用yinjing嗎?兩根yinjing都能小便,還是只有一根可以?” 南宮丹只得回答:“不是用yinjing,是在下面?!?/br> 鐘揮腦子轉(zhuǎn)了一轉(zhuǎn):“所以,尿道是開在會陰?” 然后就讓自己展開兩條腿,抬起下體給他觀察,尋找尿道口,當(dāng)時南宮丹的心里那個悲催啊,自己真的是好慘,居然給人當(dāng)做了觀察對象,簡直好像進了實驗室成為標(biāo)本一樣,尤其他還跟著自己去廁所,看自己小解,男廁所雖然有小便器,然而自己不能用,只能進入廁所間,卻又不能關(guān)門,給鐘揮看著自己蹲在那里,yinjing毫無作用,尿液都是從會陰撒出來,另外從肛門里也流出東西,全都是jingye,可以說是前后一齊流。 當(dāng)自己提上褲子,鐘揮吁了一口氣:“似乎是沒有排尿困難,你的運氣真的不錯?!?/br> 南宮丹臉上簡直不知該作何表情,到了這種時候,你還在搞醫(yī)學(xué)觀察研究呢。 強迫肛交的時候,南宮丹每一次哀求饒恕,鐘揮都并不理睬,多數(shù)時候不過是勸慰兩句:“忍一忍,過一會兒就好了。” 不過有一次,鐘揮很是促狹地說:“要我從此不來,倒也容易,如果你能舔到自己的yinjing,我就放過你,兩只yinjing總能舔到一根?!?/br> 南宮丹輾轉(zhuǎn)著身體,哭號愈發(fā)凄慘了,這種事,自己怎么能夠做到呢?那兩根yinjing是并列生長,與頭部的距離都差不多,如果是前后相接,那倒是可以嘗試,可是倘若是長了那樣的yinjing,便愈發(fā)古怪了,仿佛一條蛇一樣盤在腰間,生活也更加不便,只怕更難掩飾,鐘揮提出這樣的條件,明明是要繼續(xù)jianyin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