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
佩安所在的這家會所不是普通會所,背靠聞名全球的華鷹集團,又有華鷹底下處理臟事最利落的黑社會黑鷹堂保駕護航。因此沒有人敢違反會所的規(guī)定。 會所的規(guī)定也很簡單。將“接待人員”分四檔,第四檔和第三檔有一百多個人,包夜三千以上兩萬封頂,若有死傷需賠償小額罰金;第二檔有四十個人,包夜三萬以上七萬封頂,若死傷超過三人要賠償高額罰金并取消會員資格,除非出雙重新買會會員資格;第一檔有十二個人,八萬以上十五萬封頂,若有死傷要賠償巨額罰金并取消會員資格,除非肯出三倍賠款來買回會員資格。 佩安不屬于任何四檔中的任何一檔,因為他是最頂級的MB,是會所的招牌,放眼全國沒有哪個能與他一爭高下。要是有誰敢玩廢了他,就得做好被黑鷹會追殺的覺悟。 他能有這么“超然”的地位,除了天賦異稟之外,還多虧了華鷹集團兩位少爺?shù)奶岚巍4笊贍敵慑投贍敵扇鸲际群门按?,但不是隨便拉個人都能提起興趣的。挑剔的眼光讓兩位成少爺?shù)挠恢钡貌坏綕M足,直到一次和手下到會所聚會時見到了佩安,成瀚和成瑞的yuhuo立刻被點燃了,隨便交待了幾句便起身離開,下屬們也很有眼力見兒的恭送了少主人。那一夜可以用慘烈來形容,成瀚和成瑞把佩安帶進了情趣房,把所有道具都在佩安身上用了一番,還輪流cao了佩安四五個小時,事后佩安直接被抬進了會所醫(yī)務(wù)室。從此之后成少爺每個月都會來會所找他,有時是一位,有時是兩位。 今晚只有大少爺一個人,算輕松的。佩安邊做事前清洗邊自我安慰。差不多到時候了,佩安全身赤裸的跪在門邊等待。不一會兒佩安就聽到開門的聲音,隨即一雙锃亮的手工皮鞋就映入了眼簾。佩安立刻俯下身去親吻鞋背,鞋的主人在他親完后踢了他的臉一腳,佩安立刻就爬到房間中央,高撅屁股臉貼地,雙手放在后腰上,等待折磨的到來。成瀚看著他白皙挺翹的屁股和塌陷的細(xì)腰心里的暴虐因子一下就被激發(fā)了。他一把扯下領(lǐng)帶捆住佩安的雙手,急燥的抽出皮帶狠抽到佩安臀心的xiaoxue上,一下兩下三下??佩安一開始還能靠數(shù)數(shù)來維持清醒,到后來只感受到鉆心的痛。不知打了多少下,佩安的xiaoxue、雙臀和大腿根已經(jīng)血rou模糊,興奮不已的成瀚又從情趣房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個特制的安全套。這安全套里面和一般的安全套沒有區(qū)別,外面卻全是突起的小圓錐,即使是硅膠材質(zhì)的也足夠讓承受方痛不欲生了。成瀚把安全套套在自己猙獰巨大的roubang上,一下cao進了佩安的xiaoxue。 痛,是佩安此時唯一的感受。成家兄弟不允許佩安在伺候他們之前抹潤滑液,因為他們喜歡用血來充當(dāng)潤滑液。即使xiaoxue外面被打出了血,里面卻還是干澀緊致的,尤其是經(jīng)受了一場鞭打,xiaoxue縮得更緊,所以在成瀚cao進來的時候,佩安痛得身體一抖,但嘴里仍然發(fā)出享受的媚叫。成瀚像是受到了巨大的鼓舞一般一邊開始用力抽插,一邊壞笑著對佩安說:“一月不見,小安的這后xue是越來越sao了,身子骨也是越來越y(tǒng)in蕩了。美中不足的是這里頭太干澀了,必須得用這大roubang好好滋潤一番,你說是不是,小安?”說罷便加快了cao干的速度。未經(jīng)潤滑的xue壁受到圓錐頂?shù)哪Σ梁芸炀蜐B出了血,細(xì)嫩的xuerou被圓錐頂勾出來又扯回去早以被劃得傷痕累累,血很快就沾滿了整個套子。 大約過了四十分鐘成瀚才將帶著特制安全套的陽具拔出佩安的xiaoxue,地毯被佩安額頭上的汗打濕,幾滴血落在了佩安臀下方的地毯上,不知是大腿根的血還是xiaoxue里的血。成瀚剛才一直帶著特制套,幾乎沒什么插xue的快感,讓他興奮的是佩安被凌虐卻強裝享受的慘狀。此時成瀚的roubang正精神著,他一只手從佩安跨下抄過去抬起了佩安的左腿,右腳踩在佩安的左臉上,佩安整個人被翻了過來,右膝和右臉依舊貼地,而屁股正對成瀚的roubang。成瀚就著血的潤滑一下挺進了佩安的xiaoxue,疼痛感使頭腦渾沌的佩安下意識的縮緊后xue,濕熱的xue壁突然一縮爽得成瀚下身一抖,緊接著便大力cao干起來。 成瀚的每一下撞擊都會扯到佩安的傷口,越疼越忍不住收縮后xue,而越收縮成瀚越爽cao得也就越狠,佩安的頭被成瀚重重的踩在地上,連呼吸都困難卻仍不忘大聲叫床。就在佩安要昏過去的時候,成瀚射在了他體內(nèi),大量的jingye幾乎燙傷佩安的腸壁。成瀚拔出陽具,揪著佩安的頭發(fā)把他扔上了床,然后從柜子里拿出了幾條鐵鏈。 情趣房里的床不是普通的床,床的上方是一個中間井字形的長方形鐵網(wǎng),由四根兩米長的鐵棍固定在床的四角,成瀚用兩條鐵鏈分別扣在佩安的兩個腿踝上,然后將兩條鐵鏈穿過上方的鐵網(wǎng)橫杠并固定,使得佩安下半身吊在空中而臉貼著床。這樣的姿勢使成瀚的jingye完全排不出來,漲得佩安肚子難受。成瀚又往佩安xiaoxue里塞了個跳蛋,把震動頻率調(diào)到最小,然后雙腿大張的坐在床頭,紫紅的大rou正對著佩安的臉。佩安很懂事的開始用嘴伺候這根讓他痛苦不已的rou仞,先是用舌頭在guitou上打轉(zhuǎn)兒輕舔,然后一點點將粗長的roubang吃進嘴里,guitou頂?shù)窖屎頃r開始前后移動腦袋模擬插xue的感受,吐出roubang時佩安會吸緊口腔,像嘬棒棒糖一樣讓roubang滑出口腔并在guitou上輕舔一下然后再慢慢的用舌頭一寸寸舔著roubang再吃進去,讓guitou頂進喉嚨深處后開始用手侍弄一旁的囊袋。就這樣持續(xù)了四十多分鐘,口腔里的陽具終于要射了,就當(dāng)佩安以為完事了的時候成瀚突然把跳蛋震頻開到最大,異物在腸道內(nèi)瘋狂震動撞擊,不僅傷到柔嫩的腸壁而且使肚子里的jingye被攪得不停翻涌,佩安覺得自己的肚子要被漲破了。成瀚看著佩安明明痛苦萬分卻還要強裝快樂的表情興奮無比,摁著佩安的頭將nongnong的jingye射在了佩安喉嚨深處。肚子里和嘴巴里都被射得滿滿的,佩安有些想吐,但還是把口中的jingye喝了下去。 打起精神來,還沒完呢。佩安對自己說。成瀚將鎖住佩安兩個腳踝的鐵鏈打開并取出跳蛋,佩安的下身一下子砸在床上,xiaoxue里有白濁混著鮮血緩緩流出。成瀚又用這兩根鐵鏈分別鎖住佩安的兩個手腕,把鐵鏈穿過床的鐵網(wǎng)桿卻沒固定,而是雙手分別拉著一根鐵鏈。成瀚雙手一用力就把佩安吊了起來,而他自己則靠坐在床頭,roubang正對著佩安屁股。成瀚手上慢慢的松勁,佩安的xiaoxue就慢慢吃進了他的roubang,被受傷后異常緊縮的xuerou包裹的滋味可以用爽到爆來形容,成瀚面色猙獰的開始上下拉動鐵鏈。佩安的手被吊得很難受,下身更是痛到麻木,但他仍做出高潮的表情并發(fā)出動情的叫床聲。成瀚覺得無數(shù)的快感即將沖破他的天靈蓋,他用右手拉著兩根鐵鏈,左手用力揉捏著佩安滿是鞭傷的屁股,因疼痛一下收緊的后xue爽得成瀚差點射出來,他一手用力拉鐵鏈把佩安吊高,一手又緊抓著佩安的臀rou把佩安往下扯。痛到不行的佩安不停收縮后xue,而且越是如此越使成瀚興奮,下手就越重。不知過了多久,佩安感覺一股熱流射進了腸道內(nèi)。 成瀚看著半死不活的佩安暢快極了,抬起手狠狠一巴掌打在佩安臉上。疼痛使佩安睜開眼看著眼前英俊的男人,忽然又一巴掌打在了佩安的另一邊臉上,這一巴掌用了很大的力氣,直接把佩安抽得眼冒金星耳鳴不止,連成瀚用內(nèi)線電話吩咐拿罐鹽來都沒聽見。昏昏沉沉中大腿根傳來劇痛,一下把佩安痛得耳清目明,是成瀚在佩安的傷口上撒鹽。成瀚沒有浪費一粒鹽,全都準(zhǔn)確無誤的抹在佩安的傷口上,佩安痛到指甲在手心攥斷,但口中仍然發(fā)出“嗯哼、啊”的浪叫聲。直到成瀚把沾滿鹽巴的中指捅進佩安的后xue時,再裝不下去的佩安只能大笑出聲,滿意的成瀚用沾著鹽的中指把佩安體內(nèi)的jingye一點點摳出來后,終于收工進了浴室。 洗完澡的成瀚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佩安,從錢包里抽出一摞鈔票塞進那慘不忍睹的xiaoxue便心滿意足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