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大的奶子,生孩子時奶水一定很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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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汣上一次在人間待這么長時間還是三百多年前,那時候的的人還是剃了半邊頭吊著大辮子的模樣,龍是除了睡覺交配以外就最愛湊熱鬧的生物,化作了人就愛去熱鬧的街市亂竄,龍汣那時候是跟著南海的表姐出來的。 但表姐帶著她只是個幌子,實際是為了來追下凡做任務的那個漂亮小神仙,在找到之后就毫不留情的把她獨自扔在了大街上,走之前給她丟了包碎銀子讓她自己逛,她到處亂走吃了好些東西,尋到一個演皮影戲的攤子覺著有趣,便坐那不走了。 看了一出封神榜,一出才子佳人,叫什么她忘了,但依稀記得那才子的母親是個棒打鴛鴦的反派,一出場就有人在旁邊啐了一聲。 她想起來這段往事,是因為那天中午陪下面的女同事們看當代的戲,同樣差不多的劇情,只是用的不再是皮影,演員也不必畫個大花臉,但內容與幾百年前還是相差無二的。 她沒把這小插曲放在心上,直到她第二次見到邢氏的一把手,她其中一位情人的親爹時,她又想起了這些事來。 本來談個生意,他們只需互相裝作不認識就相安無事,但顯然這位大人物并不這樣想,在簽完合同散場時當著褚淵的面說想跟她好好聊聊,一副很親熱的樣子,龍汣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在頂著褚總殺人的視線洗禮下,龍汣還是乖乖的跟著他回了邢樾的莊園,至于為什么是這里,她也不想問,總歸不是什么好理由。 這個男人道行深,臉上一直掛著溫和淡雅的笑,似乎很平易近人的模樣,請她喝茶的動作也與那晚讓她落座的態(tài)度并無二致,仿佛對這套流程已經(jīng)輕車熟路。 “龍小姐可知我為何請你來?” 龍汣不緊不慢的嚼著管家給她準備的魚干,似乎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 “唔……為了讓我離開邢樾?” 除了這個狗血的理由,她也想不到別的了。 “小姐是聰明人,這是主要原因?!?/br> 他還是那么笑著。 龍汣癟癟嘴,她最討厭這種笑面虎了,她親哥就是這種貨,擺的一副高深的樣子,把別人都當蠢貨看,龍汣最大的愿望就是有母龍教他做龍。 “說實話吧邢總,如果你能說服小邢總不再來找我,我完全可以保證自己不會主動找他。” 男人的表情終于有了些許變化,溫潤的笑含了幾分陰冷。 “這就是今天找小姐的另一部分原因了,我想知道,小姐是如何把我這一直在這方面犟得跟牛似的兒子把控得這么聽話的?!彼麅?yōu)雅的抿了口茶,繼續(xù)說:“雖然小姐可能覺得我有些封建,但小樾這孩子是我一手帶大的,一直很聽話,這是他第一次這么激烈的反抗我,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讓這孩子變成這樣?!?/br> 說著便輕飄飄的看了她一眼,似是淬了冰。 龍汣差點沒忍住笑,原來是已經(jīng)在邢樾那吃過癟了才來找她。 她抬眼輕飄飄地睨了一眼這個風韻猶存的漂亮男人,嘴角掛了幾分與他別無二致的冷意。 “邢總何必再跟我打太極裝傻,那天晚上您都聽見了吧?那個小呆子隔音只考慮了樓下,咱們就一墻之隔,邢總耳清目明,可別跟我說以為叫床的是我?!?/br> 似乎是沒想到她膽子這么大,臉皮還厚,邢陸臉上甚至一時沒藏住羞赧和慍怒,但他到底還端著面子,自知不能在小輩面前丟了氣度,但因又回想起那晚隔壁的聲響,玉白的耳根上便暈起了一片粉紅。 或許從未有人敢在他面前說這種葷話,而且還是個女人,讓邢陸幾十年的口才經(jīng)驗一下都噎住了,他憋了半天也沒想出該如何凌厲而又不失身份的回擊。 最后竟只能像個封建家長一樣氣呼呼地擠出一句:“不知羞恥!” 龍本來就沒有廉恥觀,他們能繁衍至今大多時候就是靠的不要臉,這話在龍汣聽來更像是在夸她弘揚家族精神,她很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一點不放心上,把很多年都沒在口頭上吃過虧的邢大總裁氣得冒火。 但他很快就重新壓出了自己的火氣,又恢復了那張笑盈盈的臉。 “小姐這般軟硬不吃,是想拿小樾的秘密威脅邢氏么?” “?” 龍汣有點無語了,多大點事兒啊就叫秘密,不就多了個 逼嗎有什么要藏的,她碰到的所有男人不都有逼。 “這也算秘密嗎?”她看他的眼神多少有些看傻子了。 “那我知道的秘密可太多了,用得著盯這一個么?我不僅知道小邢總有個逼,邢總你自己也有,小邢總是你自己生的吧?” 其實這是她胡謅的,她才不知道這些,但看到男人倏地發(fā)白的臉和震顫的身子,她就眉頭一跳。 好家伙,瞎貓碰上死耗子了屬于是。 于是她就學她親哥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邢陸這下徹底坐不住了,他本來就被兒子跟她的事這幾天都弄得很冒火,現(xiàn)在藏了這么多年本以為都死透了的秘密突然被翻出來,還被這么堂而皇之的說出來,他的防線已經(jīng)開始被突破了。 他猛地站起來,緊緊抿著發(fā)白的柔嫩嘴唇,一雙軟媚的眼微微發(fā)紅,他壓著聲音對她留下一句:“請到我書房來。” 說完就甩下她自己轉身飛快的走了,跟后邊有什么猛獸在追他一樣。 龍汣看著他的背影,把杯子里最后一口茶灌完才跟著站起身,林嬸上前來給她領路,看著她欲言又止,直到上了二樓才沒忍住小聲地問:“姑娘你是怎么知道少爺是老爺生的呀?這可是邢家最大的秘密?!?/br> 龍汣抿著嘴忍著沒笑出聲:“我猜的。” 說著拍了拍林嬸的肩,示意她放心,然后側身進了書房的門,順手把鎖也上了。 她剛上前沒兩步,一直背對著她的男人突然轉過身來揪出她的領子惡狠狠地問:“你到底怎么知道的?!誰告訴你的?說!”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煙草香,混著一點龍汣叫不上名字的香水味,還怪好聞的。 龍汣并不在意他的怒火,反而借機仔細打量了一番他的模樣。 邢陸身高跟刑樾差不太多,都比她高半個多頭的樣子,但他身形更纖弱,從體型上沒有刑樾給她的壓迫感強,因為湊得近,她甚至能看到他被皮帶勾勒出的腰身有多細,胸前也是鼓鼓囊囊的,看起來很豐滿有料的樣子。 而且即便是怒火中燒時,他的聲音也改不掉天生自帶的那股綿軟,雖說也有男性特有的低沉質感,但這份特有的軟媚就讓他說話去不掉那小鉤子似的撩撥感,這份撩撥在龍汣這種不怕他氣場的人耳朵里便加倍放大,聽出幾分勾引的味道來。 他的皮膚也很光滑緊致,但到底上了年紀,沒有年輕人那陣被膠原蛋白填滿的光澤,而是磨砂樣的平滑,龍汣知道那是成熟的標志,眼前這個男人就像一顆熟透得輕輕一碰就能爆出汁水來的漿果,甜美軟膩得嚇人。 注意到她不回話而且眼神怪異,邢大總裁終于反應過來,臉色極其難看地一把甩開她的領子退后一大截。 “你這什么眼神?你還想打我的主意不成?!” 這話一說,龍汣就笑出聲了。 “邢總,這種情況說出去,就算我現(xiàn)在摁著你把你jian個透,別人也只會覺得我是受害人?!?/br> 她口無遮攔的話把男人說的臉上青白交加,他的理智稍微回籠,這才終于意識到眼前的人沒他想的那么簡單。 此時他突然意識到了危險,直覺告訴他他不能再跟這個女人在一個空間待下去了,別的事秋后算賬也不遲,而現(xiàn)在他必須逃離這個女人身邊! “你現(xiàn)在立刻給我離開,以后都不準你再踏進這幢房子一步!” 他努力擺出一副兇狠的姿態(tài),想重拾威嚴把人嚇唬走,但顯然已經(jīng)遲了,從他把這個女人叫進書房的那一刻起一切就不能回頭了。 果然龍汣冷笑一聲,抬手摘下眼鏡,露出那雙瞳色比常人淺淡而顯得冷意凌厲的長眼,那雙眼帶著冷漠嘲諷的笑意注視著他,這個眼神讓邢陸感到脊背發(fā)涼,就像是小貓碰上了猛虎,一瞬間只能汗毛直立,擺出好像能對抗的姿態(tài),但其實已經(jīng)嚇得一動不敢動了。 他甚至來不及思考一個普通的秘書為什么會有這樣嚇人的氣場,身體就已經(jīng)被她逼得節(jié)節(jié)后退,一直碰到了書桌邊緣。 她的臉湊的很近,那雙隱隱能看出瞳孔形狀異于常人的眼睛緊緊盯著她,讓他連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開口就被她吃了一樣。 “邢總把我當什么了?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小狗嗎?你知不知道每次你兒子來找我都得低聲下氣的求我我才愿意cao他?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敢這么跟我說話,一個老sao逼而已,要不是把我惹火了我都不樂意cao,還敢跟我呼來喝去的?” 當然這都是她吹牛逼的,邢樾找她并不需要低聲下氣,雖然在床上時會,但她要嚇唬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家伙,當然怎么裝逼怎么來。 也不知道是哪個字刺痛了他,男人的臉色在rou眼可見的變得難看,變得煞白,他漂亮的嘴唇顫抖著,張張合合半天說不出話來。 在龍汣把他推倒在桌上伸手去解他的衣扣時,他才像一條回光返照的魚一樣劇烈的撲騰起來,當然他的力量弱小得在龍汣看來無疑是在撒嬌,他的拳頭并不那么有力,輕而易舉地就被壓過頭頂,這個動作讓他極力藏起來的胸脯無處遁形,隨著拱起的腰背極顯眼的挺拔起來。 “不!你不能!你不能這么對我!” 龍女輕笑著,也不再那么斯文地逐個去解他那看起來就很貴襯衫,刺啦一聲就撕開來,精致的銀扣啪嗒啪嗒的落了一地,隨著他的悲鳴一同暴露的,是那件厚實顯眼的裹胸,頂端一條深邃緊密的rou溝藏著細密的汗珠。 “嘖,穿的什么破玩意兒?!?/br> 她聽不見他的反抗尖叫,而到現(xiàn)在也沒人破門也說明這間房隔音不是邢樾的小房間能比的,或許這也是好事,因為就算有人進來她也不會停的。 “不要!不要!求你不要!” 她摸到了側面的扣子,單手有些不自在的解著,扣子一個個開了,被藏著的一片香rou也逐漸露出真面目,而男人的臉色也愈發(fā)蒼白難看,叫聲越來越尖銳也越來越軟弱,仿佛他叫得再大聲些就能保護他最后的遮羞布。 然而不論他怎么交換,最后一個扣子也還是開了,她的手指輕輕一挑,這厚重的布料就落在了兩邊,他纖長柔軟的腰和豐滿傲人的胸脯終于大白于世。 而男人也終于像一只斗敗的公雞,倏地停下了所有尖叫和銳氣,垂頭喪氣的別過臉,緊緊抿著唇一言不發(fā),只有那碩大的rufang微微的顫抖表露了幾分他的情緒。 讓龍汣覺得新鮮的是,他的奶子不像她有過的幾個男人,盡管很大,但確實都是實實在在的胸大肌,而眼前這個四十多歲老男人,卻是實實在在的有著一對人類雌性的rufang,飽滿碩大,酥軟白糯得像兩個發(fā)面過頭的大饅頭,頂上兩顆褐紅色的足有小指指節(jié)粗細大小的奶頭和大片的淺色乳暈,無一不在告訴她這個男人不僅有一雙讓真正的女人都感嘆的奶子,而且這對巨乳一定真實的哺乳過一個孩子。 她毫不客氣地伸手捏住一邊奶子,在被柔軟過頭的手感震驚的同時力道也不自覺加重了,她感覺就像握住了一團棉花,不管怎么用力這團rou都不會壞。 但顯然她這肆無忌憚的舉動刺激到了奶子的主人。 他原本想一直沉默到底,但這個女人實在太過分,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為了逼她,她力氣大得好像想將他的奶子整個擰下來一樣。 他實在忍不住了,回頭雙眼濕潤的怒視著她,嗓音卻綿軟得沒有力量:“你力氣這么大,想弄死我嗎?” 龍汣這才訕訕的放開那只被蹂躪的滿是指印的通紅奶子,轉去揉起另一只來。 “難怪邢總藏著掖著,原來有這么一對寶貝在里頭,這么大的奶子,生孩子時奶水一定很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