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共?。ㄎ)
書迷正在閱讀:我與拍賣來的雙性性奴、我才不想當(dāng)什么清純校花(高H)、想不出來名字、【蟲族弱攻】雄蟲只想賺錢、雙龍戲小珠、面具(骨科h)、少主,我想跟您談個戀愛、生存、跑路、搞對象、黏膩(sm 調(diào)教)、我把山雞當(dāng)坐騎
新房的布置非常浪漫。沒有開燈,而是點(diǎn)著香薰蠟燭,擺成了愛心形狀,散發(fā)著甜蜜的清香,味道和雄子的信息素有點(diǎn)像。 一張足以容納數(shù)十人的大床,上面是一床紅色的被褥,看起來非常柔軟。 …… 不過倫雅的心思并不在此,他幾乎整個人靠在上將先生身上走過來的—— 腳上這雙細(xì)跟的黑色高跟鞋非常完美地修飾了他的體型不假,漂亮的腳幾乎叫每個足控都尖叫不止。與此同時,帶來的還有劇痛。 像是用尾巴換取雙腿的小美人魚,每一步都是在刀尖上跳舞。尤其是他這敏感的身體,放大的痛覺雖然不至于讓他的精神難以忍耐,但身體不行。 脫下高跟鞋的那一刻,就連靈魂都覺得解放了。 謝菲爾德于是看見他高高腫起的腳踝,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肌膚上這一圈紅腫顯得格外刺目。目色暗了一瞬,謝菲爾德這刻只恨他不是治愈異能,又恨他不能替雄子承擔(dān)痛苦。 然而他不是,所以他只能找到醫(yī)用噴霧輕輕抹在雄蟲高高腫起的腳踝上,動作非常輕柔。 “嗯……唔,痛——”倫雅的眼底涌出幾滴生理性的淚花,破碎的呻吟從嗓子底溢出。 謝菲爾德的動作不自覺停頓了幾秒,他覺得他的做法實(shí)在有些不明智。具體表現(xiàn)為緊身的西裝褲下面支起的小帳篷,還有……已經(jīng)潮濕了的后xue。 倫雅似乎發(fā)現(xiàn)了上將先生的窘?jīng)r,露出一個笑容,“需要我?guī)兔???/br> 謝菲爾德張口,卻沒有說話,只是耳根子紅了。 壞心眼的小雄子笑出了聲,一口白牙明晃晃的閃了上將的眼,“畢竟,你可是我的雌君大人呢——”刻意拉長了尾音,舌尖的音節(jié)聽起來性感極了。 而“雌君”二字無疑戳中了上將心底最柔軟的部分,只覺得心底癢癢的,幾不可聞地應(yīng)了一聲,“嗯?!?/br> “先去洗個澡?”雄蟲這話雖然是疑問句,卻是陳述的口吻,“抱我~”伸出手,嬌憨甜美。 但是這種恃寵而驕,雌蟲并不覺得他刁蠻,只覺得格外可愛。 上將先生大手一攬,雄蟲就完全落在他非常寬闊的胸膛內(nèi),然后他以公主抱的形式將雄蟲抱起,闊步向浴室的方向走去。步子邁得很大,可見主人的急切,但依然很穩(wěn),以確保雄子的舒適程度。 說起來,這不是謝菲爾德第一次抱倫雅了,但這次的感覺格外微妙,充斥著喜悅與滿足,可能是因?yàn)樾圩友凵裰械墓膭?,又或者是因?yàn)樗矸莸淖兓撬拇凭恕?/br> 水溫剛好,氣氛也好極。 于是,纖細(xì)的雄子慢慢撫著俊美雌蟲的手來到自己的腰側(cè),低語聲仿佛在引人犯罪,“幫我……脫衣服。”既柔又媚,還透著股甜。純潔的銀白色發(fā)絲與性感的黑色長裙兩相映襯,更顯迷人。尤其是對上倫雅的眼波,流轉(zhuǎn)間顧盼神飛,皆是風(fēng)情。 溫?zé)岬膶挻笫终坡杂行┐植冢^雄子光滑細(xì)膩沒有一絲瑕疵的皮膚,三兩下這難纏又礙事的長裙就稀稀拉拉地落在了地板上。 未著寸縷的雄蟲的身體是介于青年與少年之間的漂亮,像是最精致的工藝品,窮極詞匯也無法形容的美麗。青澀與成熟并見,像是黑暗里盛開的曼陀羅花,即使知道有毒也甘之如始。 雌蟲半跪在地上,于是雄蟲不得不半俯身,“我的上將先生,你愿意臣服于我嗎?”纖細(xì)的手指扯起謝菲爾德的領(lǐng)帶,這讓他們的距離更加貼近。 而筆直的小腿抬起,瓷白的腳不輕不重地踩在支起的小帳篷上,眼睛狡黠地彎起,像一只算計(jì)人的小狐貍,“硬起來了呢。” “我是您的?!贝葡x低身,虔誠地吻上他的足心,“永遠(yuǎn)臣服于你,我的殿下——” 由于親吻讓雄蟲的腳底板不自覺發(fā)癢,他白皙的身體小幅度顫抖了一瞬,但沒有閃避,“脫衣服?!彪S手松開那根領(lǐng)帶。 雌蟲欣然應(yīng)允,幾乎瞬間,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健美又不顯得臃腫的身材展示在倫雅面前。最顯眼的就是兩塊格外漂亮的胸肌,無論是形狀還是大小都無可挑剔。 他抬頭,低聲道,“你還滿意嗎?”說起來,是有些惶恐的。畢竟,大多數(shù)雄蟲都偏愛亞雌那款小白臉……像上將先生這種肌理分明的類型并不太受歡迎。 “當(dāng)然?!钡?,小雄子的回答給予了上將先生格外多的信心,“非常有料——我很喜歡?!?/br> 像是為了肯定他的話,柔軟的手掌貼上了發(fā)達(dá)的胸肌,感受肌rou的彈性,手感極好,忍不住多摸了幾把。 與寬闊的胸肌不同,謝菲爾德的rutou很小,兩相對比,更顯可愛。倫雅罪惡的小手忍不住探了上去,揉了幾下,“它可真可愛……” rutou毫無疑問是上將的敏感點(diǎn),在雄蟲的手揉上去的兩秒后,謝菲爾德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發(fā)出了一聲破碎得不成音節(jié)的呻吟,“嗯、嗯……” 聽起來yin蕩極了。這讓上將先生忍不住臉紅起來。他年齡長了雄子不少,卻對這樣年輕的雄子這樣……這樣不知羞恥地發(fā)情。 “不要抑制你的天性?!眰愌趴此酥频哪?,忍不住笑起來,兩顆虎牙若隱若現(xiàn)。 這樣克制隱忍的雌蟲,他還是第一次遇見。畢竟,無論是梅瑞狄斯還是法蘭克林,都是相當(dāng)隨心所欲的存在——不過,上將先生這種類型也非常有趣就是了。 “是……”古板的軍雌,連應(yīng)答都是軍隊(duì)式的千篇一律。 倫雅拉著雌蟲,進(jìn)入水中。 于是,瞬間,兩個蟲族就濕漉漉的了。水珠打濕了倫雅的長發(fā),從發(fā)間不斷滴落到水面。 水蒸氣不斷逸散,暖暖的,熏得頭腦都開始發(fā)熱了。 “怎么辦,原本是想好好洗個澡的……”雄蟲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苦惱,“但現(xiàn)在我改變主意了?!闭f話間,他將身體的全部重心都放在了謝菲爾德身上。 謝菲爾德只覺一根炙熱堅(jiān)硬的棍子抵著他的腰。雖然離開校園許久,但良好的記憶力讓那些生理課程還清楚地記在他的腦海里。 他當(dāng)然知道那是什么。 也因此,后xue不自覺濕潤起來,分泌出yin液準(zhǔn)備容納這個龐然大物的進(jìn)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