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新婚之夜,爆炒雄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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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已經(jīng)努力去適應(yīng)這個“繁衍至上”的社會了,但總有一些事情是適應(yīng)不了的。才剛剛認(rèn)識而已,怎么可以這么倉促隨便地結(jié)婚呢? 但是蟲族社會的規(guī)則擺在這里,不是他一只B級雄蟲能撼動的。連S級也不行,甜品店老板家S級的雄蟲普林斯,明明只喜歡青梅竹馬的雌君,但因?yàn)槭荢級,被迫開了后宮,每次夏安看見他,脖子上的吻痕擋都擋不住,渾身都散發(fā)著被狠狠疼愛過的情欲氣息。 每當(dāng)這個時候,夏安就慶幸自己只是個B級,至少不用被迫娶好幾只雌蟲。只有一個的話,勉強(qiáng)可以應(yīng)付的來……吧? 體檢,登記,搬家。 傍晚時分,夏安拘謹(jǐn)?shù)卣驹谀吧姆块g里,諾曼洗澡去了,機(jī)器蟲正在把夏安的東西分門別類地放好。 偌大的臥室只有他和趴在窗臺上的貓。它四只腳都縮在茂密的長毛里,白色和灰褐的色塊均勻和諧,像是畫家精心調(diào)色的畫布,剔透的藍(lán)眼睛瞇著,毛絨絨的長尾巴盤成優(yōu)美的弧形,垂下窗臺。 夏安不知不覺走了過去,蠢蠢欲動的手指摸向貓咪的長尾巴。似睡非睡的貓咪懶得理他,尾巴輕輕一掃,避開了他的撫摸。軟綿綿的尾巴尖蕩過白皙的手指,酥酥的癢意顫呀顫,一直顫到心口。 他忍不住去逗弄貓咪的尾巴,剛把手指放上去,尾巴就下意識地逃開。貓咪自顧自地閉著眼,好像是睡著了,尾巴卻甩來甩去地和夏安玩著追逃游戲。 夏安樂此不疲地逗著貓咪的尾巴,忽而一陣熱情的雌蟲信息素向他襲來,四面八方都是水的味道,濕濕漉漉的。他雖然不喜歡下雨,但卻并不討厭水,尤其是這股水味聞起來有點(diǎn)甜絲絲的,如蜂蜜水般。 諾曼披著白色的浴衣走進(jìn)來,腰帶隨意地一束,蜜色的胸膛大剌剌地露在外面。先前有整齊的衣服掩蓋,夏安倒是沒注意,雌蟲的胸好大啊,鼓鼓囊囊的胸rou堆積在一起,在視覺上形成了驚蟲的起伏,凹凸有致。 夏安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別說胸了,連一塊肌rou都沒有。不管是胳膊還是肚子,都是軟乎乎的。 某種隱藏在身體里的欲望在雌蟲信息素的引誘下漸漸蘇醒,他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我……我去洗澡?!比缓舐浠亩印?/br> 浴室比他原來的臥室還大,甚至修了一個方形的浴池,放好了干凈的熱水。所有家具擺設(shè)好像都是新的,看不出什么使用過的痕跡。 夏安把大半身體都沒入水中,溫?zé)岬乃鲹徇^肌膚,舒服得吁嘆出聲。另一種微甜的水味穿過墻壁門扉,飄飄悠悠地繞著他打轉(zhuǎn)。如溫水煮青蛙般,等夏安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jīng)軟綿綿地靠在了浴池上,臉上布滿動情的紅暈,下身挺得高高的,燥熱的本能在血管里喧囂,恨不得立即噴涌出來。 諾曼不知何時湊過來,低笑道:“是在這里,還是去床上?” 夏安努力直起身體,用最后的理智堅(jiān)持道:“去、去床上?!?/br> 諾曼輕輕松松地一個公主抱,出水的瞬間掀起嘩啦的聲響,晶瑩的水珠從夏安肌膚上不斷滾落,滴滴答答地落到地面上。 “地上都是水……” “有機(jī)器蟲呢?!敝Z曼順手扯下一條藍(lán)色新浴巾,溫柔地擦拭著。 “我、我自己來。”夏安有點(diǎn)慌。他披著大大的浴巾,濕潤的烏發(fā)貼在耳側(cè),還在向下滴水。睫毛濕漉漉的,金色的眼睛充滿無措,臉頰紅撲撲的,嘴唇如櫻桃般鮮艷,渾身散發(fā)著濃郁的香氣,勾得雌蟲躁動不已。 諾曼把他放到床上,極力克制著自己的眼神,不要顯得太饑渴,喉頭一滾,暗暗地咽下口水。 剛剛成熟的水蜜桃,看起來生澀純潔,內(nèi)里卻充滿鮮嫩的汁液,只需要輕輕一咬,使勁一吸,芬芳的汁液就會被吸進(jìn)嘴里,美味甘甜。 夏安迷失在雌蟲的長吻里,幾乎連呼吸都忘記了。雌蟲的信息素完全將他包圍,暖洋洋,熱騰騰的,好像還泡在溫水里,舒服得手指都蜷縮了起來,欲拒還迎似的抵著雌蟲壯碩的胸口。白嫩嫩的指尖泛起嫵媚的粉,無意間按在豐滿的胸脯,指腹接連擦過rutou。 諾曼情不自禁地加深了這個吻,由溫柔的試探變成激烈的纏綿,直到懷里的雄蟲發(fā)出嗚咽似的低吟,才稍稍放開,舔去唇畔吞咽不及的汁液。 “安安好甜啊。”低低的嗓音感嘆道。濕潤的唇舌親吻光潔的額頭,舔舐顫抖的睫毛,在櫻粉的臉頰留下淺淺的牙印,含住了小巧的耳垂。 “唔,別、別舔……好熱……”半張的嘴唇殷紅柔軟,吐露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素來清亮的聲音軟得像化開的棉花糖,絲絲縷縷的甜香勾魂攝魄。 諾曼沒料到活潑的少年在動情時如此誘蟲,每一聲喘息,每一句低吟,好像都在搔刮著他的心臟,那個干涸的蜜xue早已潺潺流水,隱秘地翕張,渴望著吃掉雄蟲的性器。 諾曼不想嚇到他,忍耐著熊熊燃燒的yuhuo,把雄蟲的性器含在口中,舔弄著敏感的鈴口。勃勃跳動的性器在夏安崩潰般的叫聲里漲大了一圈,不住地滲出透明的汁液。 整個房間很快飄滿了成熟的桃子香,夏安平生第一次體會如此絕妙的快感,六神無主地呻吟:“別、別吸……好奇怪……諾曼……” 他長著一張純良的娃娃臉,胯下的性器卻不小,顏色干凈淺淡,卻十分敏感,被雌蟲的舌頭稍稍一舔,登時就激動得不行,水流得更厲害了。 諾曼一寸寸舔濕性器,分開少年修長的雙腿,對準(zhǔn)yin液泛濫的蜜xue,小心地坐了下去。 “嗚??!”夏安的意識清醒了一瞬,被夾緊的微痛隨之被洶涌而來的快感淹沒,水光瀲滟的金瞳失神地望著他,語無倫次地喃喃,“好熱、好舒服……我要化掉了……” “水蜜桃是不會化掉的?!敝Z曼低笑,“不過可以搗成汁。感覺到了嗎?你在我身體里?!彼室饪s緊蜜xue,把灼熱的性器絞得一哆嗦,差點(diǎn)射出來。 夏安難耐地低吟,潮紅的臉龐guntang如發(fā)燒一般。諾曼慢慢地坐到了底,控制著體內(nèi)粗長的性器戳開緊閉的生殖腔,更多的熱液當(dāng)頭澆下,緊致柔嫩的入口死死地箍住guitou,反復(fù)摩擦,給兩蟲同時帶來滅頂般的快感。 初嘗情事的雄蟲哪里經(jīng)得住這般,不一會就張開性器頂端的小口,一股接一股醇酒般的蜜液灌了進(jìn)去,又熱又漲。 “??!”夏安哆哆嗦嗦地射了出來。 guntang的液體噴濺在生殖腔,激起連綿不絕的快感。諾曼瞇著眼感受著絕妙的快意,良久才俯下身,舔去雄蟲眼角的淚水?!耙灰賮硪淮??” 夏安有氣無力地回答:“不要了……” 諾曼離開他的身體,拆開一盒沒用過的肛塞,消毒完畢,插入自己后xue。面對雄蟲懵懂的眼神,解釋道:“肛塞,為了不讓jingye流出來,提高受孕率的東西。” “有東西在里面,不會很難受嗎?”純潔的雄蟲問道。 諾曼噗嗤笑了:“不,對雌蟲來說,沒有東西在里面,才更難受。” 夏安:“?”不是很懂你們雌蟲。 “雌蟲對雄蟲的渴望是刻在基因里,代代相傳的,他們散發(fā)出信息素,勾引雄蟲來交配,然后生育下一代。下一代往往雌蟲多于雄蟲,雄蟲天生弱小,在戰(zhàn)爭災(zāi)荒年代死亡率極高。不少雌蟲還有交配完吃掉雄蟲的傳統(tǒng),久而久之,雄蟲越來越少。整個蟲族這才慌了神,連忙出臺了一堆政策來保護(hù)雄蟲?!?/br> 諾曼從機(jī)器蟲手里取來打濕的熱毛巾,幫夏安擦干凈身體,吹干頭發(fā),裹上睡袍,放進(jìn)被子里。 夏安接道:“結(jié)果雄蟲從小被灌輸高蟲一等的思想,反而又容易變得任性驕縱,這樣也不好?!?/br> “對?!敝Z曼不由笑道,“能遇到你,我很幸運(yùn)?!?/br> “唔……”夏安從交合的余韻中慢慢緩過勁來,眨巴著大眼睛,“其實(shí)我有事要和你說?!?/br> “說吧?!敝Z曼倒了杯熱牛奶,遞給他。 “我之前其實(shí)在外面兼職來著……”夏安心虛地覷了一眼對方溫和的臉,抱緊了懷里的熊貓。 “我不反對這個行為本身。”諾曼實(shí)話實(shí)說,“但是一旦雄蟲的身份暴露,后果你承受的了嗎?” 夏安早就考慮過這個問題,所以他繼續(xù)道:“我知道有危險(xiǎn)。所以我想,以后可以試試在網(wǎng)上開直播賺錢?!?/br> “什么直播?”諾曼表面不動聲色,腦子里已經(jīng)閃過了成千上萬個活色生香的畫面,性感、暴露、大尺度。 “做菜呀。”夏安打算把自己的愛好發(fā)展成職業(yè)。 諾曼不著痕跡地松了一口氣:“當(dāng)然可以,正好門口這么大菜園子,今天剛種了一半?!?/br> “種菜機(jī)器蟲已經(jīng)買回來了?”夏安眼里閃閃發(fā)光,仿佛看到滿漢全席在向自己招手。要知道蟲族的蔬菜是真的貴,比rou和營養(yǎng)液還貴,也不知道什么道理。 “嗯,你的玩偶還沒做完,明天大概能到?!?/br> “好快呀,才一天時間?!毕陌搀@嘆。 諾曼笑而不語,有錢能使鬼推磨呀,親愛的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