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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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天開始,歐辛每天都會早起一個多小時,去收拾房間打掃衛(wèi)生順便做飯,讓名義上來服侍軍顧日常生活的歐甲無所事事。 兩個人暗地里較著勁兒,一天比一天起得早,直到一周以后,歐辛打算每天晚上睡覺之前就做好一切。 這讓軍顧十分郁悶。 他并不知道歐辛與歐甲的明爭暗斗,只是他畢竟剛開葷幾個月,除晚上的纏綿以外,早上也喜歡把人按在床上來一發(fā)再起來,可現(xiàn)在呢? 歐辛起的越來越早,很多時候他還在睡夢中,自家男朋友就起床了,連親熱的機(jī)會都不留給他。 “阿辛,你干嘛去了?” 欲求不滿的男人是很可怕的,軍顧躺在床上打了一個多小時的游戲,歐辛才拖著疲累的腳步進(jìn)了臥室。 “???我打掃衛(wèi)生去了?!?/br> 摘下圍裙,歐辛彎腰的軍顧臉上印下一吻,“時間不早了,你快睡吧,晚安?!?/br> “晚什么安?” 軍顧一下子從床上做起來,黑眸中盡是不滿,“你最近到底在干嘛?” 打掃衛(wèi)生打掃衛(wèi)生,怎么就用得著他打掃衛(wèi)生了? “打掃衛(wèi)生不是有歐甲負(fù)責(zé),你湊的什么熱鬧?” 因為欲求不滿,因為生氣,軍顧的語氣帶了幾分責(zé)備,“你還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他是人力資源部的經(jīng)理,不是打掃衛(wèi)生的保潔! 歐辛卻因為他的話,一下子呆住。 身份? 他是什么身份...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是軍顧的私奴啊! 不然,他還能是什么身份呢? 軍顧的男朋友么? 呵呵。 簡直是癡心妄想。 時間仿佛靜止了下來,兩個人一坐一站,久久沒有動作。 軍顧也察覺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他頓了頓,想開口挽回一下,卻聽到歐辛沖著他挑眉一笑,“我當(dāng)然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啊....我是你的男朋友,是你的私奴....所以才有照顧你的責(zé)任與義務(wù)嘛!” 他失笑,把人拉到自己身上,親了下他的手背,“什么私奴不私奴的,你是我的愛人,你的責(zé)任與義務(wù),就是好好待在我身邊,照顧好你自己?!?/br> 歐辛抿了抿唇,低下頭道,“好,我知道了?!?/br> 心愛之人低眉順眼的坐在自己腿上,軍顧又是處在血氣方剛的年紀(jì),還好死不死的有些欲求不滿,他稍稍動了動身子,有些想要歐辛。 這個歐小辛,動不動就氣他,他今兒得努努力,讓他知道什么叫夫綱! 歐辛自然能發(fā)現(xiàn)軍顧的異常,有些赧然,又有一絲歉意。這人精力旺盛,一早一晚都要做,自己這幾天一直起的比他早,難不成欲求不滿了? 心里想著,他想起那些與軍顧纏綿的片段,臉有點發(fā)燙。 還沒等他有什么動作,軍顧就已經(jīng)把他拉到懷里,扣住他下頜輕輕吻了吻,在他耳旁低語道,“當(dāng)然...如果你覺得照顧我是你的責(zé)任與義務(wù),那就先從照顧我的欲望開始吧!” 歐辛:“......” 他忍不住笑出聲,回?fù)е婎?,輕聲道,“好?!?/br> 話音未落,軍顧還沒有所動作,就被他一把推倒,隨之壓下去,吻上心愛之人的唇,“我親愛的少主...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br> —————————— 第二天早上,歐辛沒能提前爬起來做早飯,軍顧半摟著有些虛弱(???)的歐辛坐在沙發(fā)上,有一搭沒一搭的給他喂飯。 看著站在一旁候著的歐甲,心里好像明白了點什么。 歐辛是不是因為家里有一個照顧他衣食住行日常生活的歐甲...吃醋了,所以才一直鬧脾氣的? 什么照顧他的義務(wù)與責(zé)任,都他媽借口! 吃味了才是真的! “小笨蛋?!?/br> 軍顧給他喂了勺雞蛋羹,嘴里嘟囔了句。 他得趕緊把歐甲解決了,讓這個小笨蛋放寬心。 “什么蛋?” 歐辛雖然有些腰軟疲憊,精神萎靡,但聽力還是挺好的,下意識的就問了出來。 “咳!”軍顧正給自己舀了勺雞蛋羹剛要往嘴里送,聞言輕咳一聲,急中生智的回了句,“我說這雞蛋是笨雞的蛋?!?/br> 歐辛:“......你怎么看出來的?” 他都不知道這雞蛋還分品種...... “歐小辛你丫問題怎么這么多?趕緊吃飯!要遲到了!” 軍顧惱了,把蛋羹塞到歐辛嘴里,又將調(diào)羹塞到歐辛手里,“快吃吧!” 吃了好堵上你的嘴! 歐甲站在一邊默默地看著少主與歐辛互動,面上依舊淡淡,無悲無喜。 心底卻暗流涌動。。 這個歐辛前輩......還真是有一套,能讓少主為他做到這等地步,將他放在心尖子上,嬌養(yǎng)恩寵,呵護(hù)備至。 當(dāng)真是好本事。 他又將歐辛從頭到尾仔細(xì)看了一遍,眸底閃過疑惑,他到底哪里好呢? 難道就是因為他有一個在主家得力的好父親么? 想到此,歐甲又有些沮喪,他父母是主家最低等的灑掃奴隸,拼爹…他是不管怎么樣都拼不過的??! …… “歐甲?!?/br> “奴才在?!?/br> 軍顧擦拭唇角的紙巾丟進(jìn)垃圾桶,淡淡道,“你今天就離開這兒吧?!?/br> !?。?/br> 晴天霹靂。 歐甲雙膝一軟,已然跪到地上,膝行到軍顧旁邊,“奴才哪里做的不好,還請少主說出來,我一定會改的!” 軍顧怔了怔,這個給自己當(dāng)了近十天保潔的雙科榜首,是第一次在他面前用了“我”這個自稱。 其余時間,永遠(yuǎn)都是謙卑至極的自稱“奴才”。 奴才,一個硬生生讓人折斷了脊梁骨的自稱。 他嘆了口氣,這小孩那么厲害,年紀(jì)輕輕就能完成江北侍部的課程,提前畢業(yè),待在他這里做個保潔+廚師真的是有點委屈人家了。 “你是雙科榜首,能力出眾,待在我這兒,著實委屈了你?!?/br> 歐甲心里慌的要死,自己這是被“退貨”了么? 他想起侍部對于“侍主不利”的奴才的懲罰,害怕的都要哭出來。 可他不敢,只是一個勁兒的磕頭,“奴才錯了,奴才再不敢跟歐少爺爭搶什么,只求少主憐憫奴才,不要把奴才送回去。求求您了…少主…” “我們走吧!” 歐辛換好衣服出來,剛走到樓梯口就看到一樓的歐甲跪在軍顧腳邊不住地叩頭,在求軍顧不要把他送回去。 子君要讓歐甲回江北了么? 他抿唇,心底涌上一絲喜悅,又有些不知原因的恐懼。 那種恐懼,影影綽綽,轉(zhuǎn)瞬即逝,他有些不明所以。 此時軍顧正抬頭看向他,沖他招招手,示意他下樓。 他搖搖頭,拋掉心頭那些莫名的情緒,面含微笑的下了樓,與軍顧就這么一前一后從歐甲面前離開。 眼淚模糊了視線,歐甲癱坐在地上,哭得無聲無息。 這么快......就被拋棄了嗎? 他還真是…沒用??! …… 剛出了他們所住的那套小別墅,還沒來得及到車庫,歐辛就止不住內(nèi)心的好奇,“子,子君,你為什么要讓他離開?。俊?/br> 盡管歐辛不說那個“他”是誰,軍顧也是明白的。 “你不是不喜歡他?” 他話接的理所當(dāng)然,蠻不在乎。 在軍顧的心中,他從來不把他的親人還有歐辛以外的人放在心上,不管這個歐甲有多難得多優(yōu)秀,只要歐辛不喜歡他不想看到他,他就會讓歐辛心想事成。 歐辛沉默了一會兒,再沒有說過話。 他是真的...很不喜歡歐甲的。 很不喜歡這個樣樣比他優(yōu)秀得多的侍部雙科榜首。 所以他會暗地里跟他較勁兒,他想讓歐甲少一點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但現(xiàn)如今軍顧因為自己不喜歡他的關(guān)系,就這么把人給遣送回去,他又有些于心不忍。 他想求情,可又想到那為數(shù)不多的時光,他真的不想還有人夾在他們中間。 或許,歐甲離開軍顧身邊不再貼身服侍他,還能有更好的機(jī)遇呢! 歐辛有些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心里卻很鄙夷這個帶著重重小心思的自己。 可他不知道,就是因為他的這份小心思,他與軍顧,就要付出分離數(shù)年的痛苦。 若是他提前知曉,怕是無論怎樣都會找軍顧求情,讓他一定一定要留下歐甲的吧? 可惜,這世界上,從來都沒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