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坐在干爹大腿上/ xiaoxue磨roubang
裴修聽見這個稱呼,淡淡皺眉。 “好好說話?!彼辶枇璧穆曇繇懥似饋?,掠過陶珍珠走了進去。 陶珍珠撇撇嘴不樂意了,但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叫了一聲“裴叔叔”。 裴修不喜歡她叫他干爹,他總覺得不正經(jīng)。 柯沁芳正在一樓廚房哼著小調(diào)做飯,聽見聲音擦了擦手探出頭來:“來了?!?/br> 裴修看見妻子,面容溫柔了些許:“你在做飯?” 說著眼神冷冷地撇向陶珍珠。 柯沁芳是一位鋼琴手,一雙白玉般的手美麗而珍貴,平時在家裴修是不可能讓她做這些事情的。而愿意讓柯沁芳下廚的也并非他這個丈夫,而是陶珍珠。 柯沁芳不贊同地看著他,纖細的柳眉微微蹙起:“你兇珍珠做什么,我做給珍珠吃的?!闭f著又轉(zhuǎn)身回了廚房。 陶珍珠濕漉漉的眼睛看著裴修:“你兇我。” 裴修不吃她這一套,轉(zhuǎn)身向客廳走去。 陶珍珠亦步亦趨地跟在裴修身后,像一條小狗狗在他身上嗅來嗅去。 裴修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混和著讓人腿軟的男人香。 覺察到陶珍珠的動作,裴修頓住腳步回頭。 “你又在發(fā)什么sao?” 陶珍珠一頭栽在男人懷里,順勢張開手抱住了他,柔軟的胸有意無意地在男人身上蹭動。 她環(huán)住男人,抬頭朝他得意地說:“裴叔叔,我鼻子很靈?!?/br> “我可以聞到,一個男人多久沒zuoai了。” 她踮起腳,粉紅的唇印在男人有些干燥溫?zé)岬亩鷤?cè),輕輕道:“我猜,有兩個月了吧?!?/br> “柯mama的性冷淡還沒好嗎?裴叔叔是不是不太行?!?/br> 是個男人都受不了有人質(zhì)疑自己的性能力。然而裴修面不改色,只是道:“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他的目光朝陶珍珠看回來,明明平靜冷淡,陶珍珠卻覺得自己仿佛被男人的目光扒光了衣服,完全暴露出yin蕩潮紅的內(nèi)里,輕易被男人褻玩著。 這個男人的身體很冷,一點也不像年輕男孩子那般火熱。 邱煜琪的性格算是冷淡的,然而動情時身體卻比燃燙的火爐好不了多少,輕而易舉帶著她一同覆滅在火紅的情欲里。 有過酣暢淋漓一段性愛的喬伊就更不用說了,灼熱的呼吸和發(fā)燙的性器光是想想下面就有點癢。 陶珍珠喜歡年輕男孩子火熱青春的軀體,永不停歇的精力,也癡迷于成熟男人游刃有余的褻玩,毫不留情的cao弄。 陶珍珠感覺自己濕了。 男人的一句話,一個眼神,就讓她下體泛濫了起來。 她軟倒在裴修身上,緊緊貼著不放:“我怎么能知道。裴叔叔好久沒cao珍珠了?!?/br> “我早就忘記了?!?/br> 她將男人的一只手帶向自己水淋淋的xiaoxue,隔著裙子揉捏,“不信你問問它,還記不記得你?!?/br> 裴修從善如流伸進裙擺里覆蓋住少女小小的陰戶,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 “你還缺男人cao你?哪里還記得我?!?/br> 陶珍珠也不否認,只是舔舔嘴唇,唇上水色十足。 “裴叔叔再cao進去,就想起來了?!?/br> 男人沉默地揉捏著她的xue,面色鎮(zhèn)定地在玩捏一塊橡皮泥。良久,他抽出手指,順手按在了陶珍珠的唇上,將潮濕的yin水通通擦干凈。 “今天不是來cao你的,你干媽非要來你這里陪你?!?/br> “干媽要來陪我,那干爹呢?”陶珍珠不依不饒。 裴修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走向客廳的沙發(fā)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坐好。 他解開了緊緊束縛著脖頸的領(lǐng)帶,修長的身軀放松地靠在沙發(fā)上,兩條修長有力的腿交疊,被西裝外褲勾勒出性感的大腿肌rou。 男人的臉色十分冷峻,姿態(tài)隨性而自然,優(yōu)雅仿佛刻在骨子里一般。 陶珍珠忍不住暗笑,撇了撇男人有些鼓起來的胯間。 假正經(jīng)。 陶珍珠走上前,一屁股坐在了裴修的大腿上。 廚房里客廳距離挺遠,他們的角度剛好可以看見廚房的動靜,所以并不擔(dān)心柯沁芳突然出現(xiàn)。 陶珍珠橫跨在男人大腿上,環(huán)抱著男人的脖子,蹭著他的下巴,有些癡迷地嗅聞男人的味道。 “裴叔叔,有沒有人說過,你很性感?!?/br> “讓人一看,就全身發(fā)軟濕的不行?!?/br> 陶珍珠的手撫摸著男人棱角分明的臉,身下不停扭動著自己的臀。 裴修不理會她的調(diào)情,冷淡地躲開她的吻:“你今天穿成這樣,讓我覺得是在犯罪。” 陶珍珠今天剛放學(xué)回來,還穿著青春氣息十足的校服,簡單綁著個馬尾,看起來學(xué)生氣十足。 “什么罪?引誘未成年zuoai?” “還是luanlun罪?和自己的干女兒zuoai?” 陶珍珠一口咬在男人的喉結(jié)處,落下濕潤的水光:“先不說這根本不是犯罪。裴叔叔,您第一次cao我的時候,我還未成年呢?!?/br> 陶珍珠翹著嘴唇,曖昧地看著裴修。 裴修是她半年前搞上床的。沒錯,正是裴修和柯沁芳結(jié)婚的那天。 “干爹......干爹......”陶珍珠在他耳邊輕輕道,聲音又軟又甜,“疼疼干女兒吧,sao逼好癢的?!?/br> 陶珍珠知道裴修不喜歡干爹這個稱呼,是因為太刺激,他會因此失控。 但她在床上就是喜歡叫。 陶珍珠知道自己有些變態(tài),她喜歡看冷淡正經(jīng)的男人為她情動失控的模樣,也喜歡看心有所屬的男人忍不住背著愛人cao弄她的模樣。 裴修剛好兩樣都符合,她不可能不喜歡他。 陶珍珠扭臀擺腰間已經(jīng)蹭歪了自己的內(nèi)褲,汩汩的yin水冒出來直接打濕了男人的外褲。 男人表情沒什么波瀾,胯間卻已經(jīng)很硬了。 陶珍珠覺得自己的xiaoxue就像是在頂著一塊燒紅的鐵,又熱又硬。 她濕潤的吻落在男人眼角眉梢。 “干爹,你下面好燙。要不要珍珠幫你拿出來晾一晾?” 男人喉嚨動了動,沉默地任她動作。 于是陶珍珠得逞地笑了,小手直接把西裝褲解開,卻并沒有把性器直接掏出來。 而是前后扭著臀,雪白的臀瓣和濕熱的xiaoxue一下一下隔著褲子蹭著男人的roubang。少女的胯部隔著一層布料緊緊和男人的欲望相貼摩擦,帶給饑渴的saoxue一陣強有力的快感,卻忍不住渴望更多。 男人卻不太好受,roubang在rou臀的頂弄下簡直硬得發(fā)疼,頂端的小眼不斷溢出粘液。 身上的少女馨香而柔軟,緊緊地環(huán)抱住自己,最隱秘最濕熱的地方不斷摩擦著自己怒脹的roubang,隔靴搔癢的感覺帶來的折磨難以想象。 裴修沒忍住喘了一口氣,拍了拍少女水豆腐似的屁股,又很快改為大力揉捏:“陶珍珠,你勾引男人的功夫見長啊?!?/br> “怎么這么會折磨人?!?/br> 陶珍珠委屈道:“我也想直接把干爹的roubang坐進去,可是柯mama......她隨時會出來的??匆娮约旱睦瞎砩献钐蹛鄣母膳畠海瑢儆谧约旱膔oubang卻在干女兒的sao逼里。” “柯mama會生氣的吧?柯mama對我這么好,我可舍不得讓她生氣?!?/br> 裴修聽見少女口中的妻子臉色都沒變一下,只是揉捏rou臀的力氣加大,胯間被少女臀瓣抵著的roubang不知不覺又粗了一圈。 “舍不得讓你柯mama生氣,睡她老公倒睡得挺開心的?!迸嵝蕹爸S道。 陶珍珠坐在裴修大腿上不停地前后擺臀,總算將被褲子束縛的roubang弄出來了。 和裴修冷淡俊美的外表不同,這根roubang又粗又硬,柱身盤著條條粗筋,頂端的guitou紫紅碩大,滿滿象征著男人強大的精力。周圍的恥毛黑亮濃密整整齊齊,往上伸出一線淺淺的腹毛,性感十足。 然而這根roubang主人的妻子卻是性冷淡,這可便宜陶珍珠了。 火熱的rou棍已經(jīng)破開褲子直挺挺地抵在少女的臀縫間,頂端滴流著粘液,把陶珍珠的屁股弄得水色晶瑩。 陶珍珠氣喘吁吁地坐在這根roubang上來回蹭動,試圖撫慰自己縮緊空虛的xiaoxue。 在少女的努力下,濕軟的媚rou終于毫無阻礙地觸及到了粗硬的柱身,性器官赤裸相貼的火熱觸感讓xiaoxue發(fā)軟發(fā)癢,不斷流出汩汩透白的水打濕了這根roubang。 “嗯啊.....干爹的roubang好大......好想吃,好想插進sao女兒的sao逼.....” 陶珍珠放浪地在男人耳邊喘息,屁股一刻不停地前后晃動摩擦著roubang,好幾次roubang觸及到了敏感的yinchunxuerou讓她差點高潮。 啊啊嗯嗯......快感侵蝕了理智,有一瞬間陶珍珠什么也不想管,努力挺動著xiaoxue找準(zhǔn)位置,試圖在胡亂的擺動中將這根roubang吞吃進去。 roubang在少女下體的粉紅嫩rou上頂開又劃走,激起xiaoxue的一陣痙攣。 正當(dāng)陶珍珠要找準(zhǔn)位置的時候,男人一把把她提溜下來,放下她的裙子蓋住她泥濘的腿間,又迅速把roubang塞回褲子里拉上拉鏈。 “珍珠,準(zhǔn)備吃飯啦?!笨虑叻紡膹N房走出來,有些莫名地看著滿臉通紅的珍珠,“你感冒了?” 陶珍珠艱難將理智回歸,搖了搖頭:“沒有,就是有點熱?!?/br> 裴修站起來迅速轉(zhuǎn)身,借此掩飾腿間怒脹的欲望,“我去開個空調(diào)。” 柯沁芳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 她絕對想不到自己冷淡成熟的丈夫,剛剛是如何燃燒著旺盛的情欲,粗大的roubang在少女的xiaoxue間一點點變得粗硬流水。 而裴修臉上照常波瀾不驚,神態(tài)優(yōu)雅,一幅衣冠禽獸的樣子。 吃飯間,柯沁芳熱心地問著陶珍珠的學(xué)習(xí)和生活。陶珍珠向來不為自己的成績感到焦慮和羞恥,柯沁芳則真的頭疼陶珍珠的成績,盤算著給她找一位家教。 裴修一言不發(fā)地沉默吃飯。 陶珍珠像一個正常的厭學(xué)生一樣,喪著臉接受柯沁芳的詢問和安排,臉上的表情天真而稚氣。 可是她小巧瑩白的腳,已經(jīng)悄悄抵上了對面男人的胯間。 那里,還是又熱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