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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婚禮之夜的 luanlun欲望在線閱讀 - 原來男人狠一點真的就可以征服女人吶,原來 駕馭女人的感覺這么

原來男人狠一點真的就可以征服女人吶,原來 駕馭女人的感覺這么

    回到父母家的那餐午宴吃的非常融洽,親家母親自登門定婚事,我的父母自

    然滿口應(yīng)承,尤其還是沒有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只不過有一點點問題,我父親

    剛接到上級通知,抽調(diào)他出國援助建設(shè),大概半年左右,兩個人根本不知道徐超

    懷孕的事,商量著能否將婚禮延后再辦,阿姨拿不定主意,詢問的看著我,前半

    輩子竟他媽為別人活著了,生我養(yǎng)我的父親要是因為照顧別人面子而參加不了我

    的婚禮,那就不合適了,思慮良久,我點頭答應(yīng)了。

    徐超和老頭走了,我本來想讓阿姨住主臥,但是她百般推辭,我就住到了主

    臥,睡在了老頭無數(shù)次玩弄徐超和阿姨的床上。

    這天臨下班前,同事張羅喝酒,我給阿姨打了個電話,就隨著大家伙兒一起

    去了。酒桌上,大家推杯換盞,酒酣耳熱一番之后,又張羅著一起去「洗澡」,

    朦朦朧朧的我跟著大部隊,走到洗浴中心門口的時候,突然一個驚醒!忙推說家

    里有急事,留下一群蒙蒙的同事,狼狽的打車逃走了。

    司機問我去哪里,我說了一句「隨便開吧?!箖蓚€人就都默不作聲了。我靠

    著車窗,看著窗外紅男綠女疾馳而過,眼角不禁的留下了眼淚……我這是在干什

    么呀!為什么把好好的媳婦兒拱手讓人,還戴了這么個該死的玩意兒,別人能隨

    心所欲,我卻連和人一起洗個澡都不敢,只能逃到一邊,躲在角落。

    不知不覺,出租車已經(jīng)開到了城郊,我心煩意亂,酒氣又上涌,讓司機停在

    了路邊,下車點了顆煙,沿著昏暗清冷的街邊慢慢的走著,聽見遠處傳來打砸吵

    鬧的聲音。

    我快走幾步來到胡同口,發(fā)現(xiàn)胡同里有一家亮著燈的小門面,三個黑衣人在

    打砸桌椅柜臺,一個女人抱著一個小女孩躲在角落里低著頭一言不發(fā),小女孩嚇

    的哇哇直哭。

    如果平時,我是不會、也沒膽量摻和這種事的,但是今天我喝酒上了頭,心

    里又憋屈,突然想吼一次,哪怕是被打一頓,也比現(xiàn)在窩窩囊囊的強。

    「住手!」我大吼了一聲,大步走了過去。

    「沒你事兒給我滾一邊去!」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崽子指著我一臉囂張的叫罵。

    我拿出警官證捏在手里來到他面前,一杵子戳在他的臉上,杵的他倒退了幾

    步,另外兩個黑衣人也圍了上來。

    「你想好了再說話!」我的手沒有放下,捏著警官證平靜又深沉的說。

    另外兩個人也是二十左右歲的年紀,三個人看清了我手里的東西,互相對視

    了一眼,轉(zhuǎn)身朝女人說道,「你給我想清楚!」又踹了一腳身邊的椅子,狠狠的

    看著我,轉(zhuǎn)身離開了。女人蹲在角落抱著孩子始終一言不發(fā)。

    我顫抖著手揣起了證件,心里暢快無比。吹牛逼點說,就因為我又矮又胖,

    所以下盤穩(wěn)、力量充足,剛才就算他們?nèi)齻€一起上,我也有信心把三個藥渣都放

    躺下,從小到大,和人打鬧、摔跤,我從來就沒輸過任何人,就是這個懦弱的性

    格,我恨透了!造成我從來都膽小怕事,被周圍瘦小枯干的人扇一巴掌也不敢回

    嘴、不敢還手,一直挨欺負。今天這個事兒好像讓我明白了一點兒,所謂狠人,

    也無非是虛張聲勢,你真的抱定決心跟他杠上,他就軟了。

    我走過去扶起角落的女人,「你沒事兒吧?要不要報案?」

    女人輕輕地搖了搖頭,「謝謝你?!?/br>
    近距離看女人眼角和脖子上的細紋,應(yīng)該是有些年紀了,但容貌非常精致,

    身材非常好,修長玲瓏、明眸皓齒,是個難得的大美人,加上微蹙的娥眉,眼神

    里淡淡的憂傷,讓人舍不得離開,總想和她再說點兒什么,再做點兒什么。

    因為剛才的自信心爆棚,我大方的說,「剛喝完酒,胃不太舒服,能給我做

    碗面么?」

    女人點了點頭,「進屋吧。」

    我扶起被打翻的桌子和椅子,坐了下來,這是個非常小的門面,類似于快餐

    店一樣,只能擺下四張小桌,女人抱著小女孩回到后屋,安頓好孩子以后,手腳

    麻利的給我做了一碗熱騰騰的rou絲面。

    「那些是什么人???讓你想清楚什么?」我一邊大口的吃著面,一邊和女人

    聊著天。

    「唉,怪我自己犯賤唄?!古俗谝慌缘膰@了口氣。

    我奇怪的看著她。

    「你聽過賈耀武么?」女人問。

    「賈瘸子?」我脫口而出。賈耀武是昌黎市有名的四大黑社會老大之一,如

    果說的是他我當然聽說過了。

    「想當初,他還只是我老公的一個司機?!古它c燃一支煙,回憶的說著。

    「你老公是?」我好奇的問。

    「張鵬野!」

    前昌黎首富張鵬野?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她??此芷届o的說出這個名字,我

    知道她是想給我講故事,不再作聲,低頭吃起了面條。

    「那個時候,我老公整天忙事業(yè),冷落了我,我鬼迷心竅的就和賈耀武勾搭

    在一起了,開始還感覺挺好的,可漸漸的,賈耀武的本性就暴露出來了,不僅在

    床上不管不顧的折騰我,還跟我要錢,把我的錢全要光了,就讓我跟我老公要,

    我老公限制我的消費以后就讓我去我老公的公司偷公章、做假賬騙錢。我也不知

    道為什么,當時對他就那么言聽計從。后來我老公知道了,在把我們倆堵到床上

    的時候,我老公的手下把他的腿給打折了,但是已經(jīng)晚了,我老公的錢被他騙去

    了大半,還因為傷人和我做的那些假賬而坐了牢。賈耀武因為斷了一條腿,更加

    變本加厲的折騰我,還把妓女帶回來讓我和妓女一起伺候他,我受不了,最終離

    開了他。后來他用我老公的那些錢成了氣候,就常常派人來恐嚇我,想讓我回去

    伺候他,呵——」說到最后,女人一聲苦笑。

    我不知道該怎么接這個話題,只能低頭吃著面,一邊為女人的傻逼感到氣憤,

    一邊為女人的遭遇感到悲哀,還有為賈瘸子的卑鄙感到的一點點羨慕。

    我給女人留了電話,告訴她以后有麻煩可以隨時找我,女人也告訴了我,她

    叫林麗……

    日子就這么平靜的過著,唯一的一點小毛病就是那個該死的鳥籠,因為它,

    我在單位從來不敢用小便池,撒尿也得進隔間蹲著撒,生怕被同事看見。也因為

    它,我十多天沒有自慰了,浴火漸漸的堆積,我有點希望徐超和老頭早點回來了,

    我也……對他們的恨意好像沒那么強了。

    這天中午,在單位食堂吃飯,我無意當中瞥了一眼前排一位女同事的腳,只

    一眼,便再也挪不開視線了。黑色的西褲下面是一節(jié)纖細玲瓏、白的刺眼的腳rou

    和黑色精致高跟鞋漏著的完美腳面,從正面還能微微看到足弓,墨綠色的血管清

    晰可見,饞的人想要跪舔……

    感覺,就是來的這么突然。美腳的畫面仿佛崩進火藥桶的一顆火星,我再也

    忍不住了。本來中午習慣在單位午休的我,扔下餐盤開著車瘋了一般的向家里開

    去。我不知道我要回去干什么,就是,想脫離現(xiàn)實……

    阿姨沒在家,我心急火燎的來到主臥,打開徐超的內(nèi)衣抽屜,拿出絲襪。一

    雙雙沒有溫度,沒有氣息的絲襪仿佛無法發(fā)泄我的浴火,我推開次臥的門,找到

    阿姨裝臟衣服的竹籃,拿出阿姨沒來得及洗的一雙rou色絲襪,雙手捧著緊緊的捂

    在自己臉上,深深的吸著那略帶咸味的熟女氣息。我將自己脫了個精光,將rou色

    褲襪的腿部套在了自己的兩條胳膊上,將褲襠套在自己頭上,朦朧中又找出一條

    白色的小內(nèi)褲按在自己的鳥籠上使勁的揉,使勁的搓……

    「小陽!」一個震驚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我不知道阿姨是什么時候回來的,我只知道,我的心,此刻是冰涼冰涼的。

    隔著褲襪,我與阿姨對視著,「對不起……」我像是對阿姨說,又像是對自

    己說的。

    「對不起!」我怒吼著,撕掉手上的褲襪,沖過去一把抱住阿姨,一邊將她

    抱回到床上,一邊向著她柔軟的嘴唇吻去。

    「不要!小陽!別這樣!」阿姨奮力的掙扎,始終不讓我親到嘴。

    我重重的將她壓在床上,不管不顧的親吻著她的臉頰、親吻著她的脖頸,親

    吻著她的胸口,親吻著她的小腹,直到我抱住她那雙掙扎的大腿,任憑她廝打著

    我的頭,勇敢的將她的套裙推到了小腹,被欲望沖昏的頭腦瞬間涼了下來。

    貞cao帶!又是那該死的貞cao帶!

    我抓著紅色的堅硬皮革瘋了一般的搖,毫無意義的搖,崩潰般的搖。

    「小陽!」阿姨抓著我的雙手,失望又可憐似的喊道。

    我終于停下了手,跪在床上深深的低著頭,我不知道我為什么停下手,是為

    了道德?是為了阿姨的感受?還是為了我什么都干不了的人生?

    「啊——」我憤恨的對著阿姨雙腿間那羞辱的紅色嘶吼,眼淚像斷了線的珠

    子滾滾下落,阿姨坐起身一把將我的頭抱在了懷里,也心疼的哭了出來。

    阿姨什么都沒有對我說,甚至比以前對我更加熱情、更加關(guān)心了。但是我知

    道,她的熱情和關(guān)心,只是禮貌,不再是情誼了,她對我失望了。她原以為我是

    為了徐超,主動忍受徐超的各種胡作非為,是個聰明、大度、有情義的人,可現(xiàn)

    實卻是,我是被動的接受著徐超和海老頭對我做的一切,無力反抗,又想把這份

    屈辱轉(zhuǎn)嫁給善良的人,是個自私、懦弱、沒能耐的人。

    或許她這樣想我更好一點吧,至少不會再在如此荒誕的生活中彼此擔憂、彼

    此心痛了。又或許,我可能真的就是這樣的人吧??傊?,我是沒有勇氣更多的面

    對她了。

    我天天往林麗的小店跑,一面躲著阿姨,一面聽她講賈瘸子勾引她的細節(jié)。

    我越聽越覺得賈瘸子對付林麗的手法和阿姨描述的海老頭對付徐超的手法特別像,

    除了海老頭暫時沒有琢磨我的錢……

    聽故事很過癮,但是有個副作用,每每聽到一個卑鄙者得風得水、得吃得喝

    的時候,我就性欲爆棚,我現(xiàn)在的卵袋已經(jīng)像個小拳頭那么大了,用手摸上去能

    明顯感覺到里面稠稠的jingye,guitou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一直保持著充血的狀態(tài),

    仿佛一只困獸被鳥籠勒出深深的凹痕,我要受不了了!我要憋瘋了!我要瘋了!

    當徐超的身影出現(xiàn)在家門口的時候,我根本沒有猶豫的沖過去在距離一米遠

    的時候「咕咚」一聲跪在地上,滑行著來到徐超腿前,抱著徐超穿著性感高跟鞋

    的黑絲美腳狠狠的吻住腳背不松口,眼淚不自覺的留了下來,像極了孤獨的狗與

    主人久別重逢后的情景,這突如其來的深情款款,把我自己都感動了。

    話還沒來得及說一句的徐超看著我的動作,嗤嗤得笑著看向海老頭,海老頭

    也會心對徐超的笑著,對我的表現(xiàn)很滿意。

    「我說什么來著,就得憋著他,越憋他越聽話,越憋他越下賤,現(xiàn)在我懷疑

    他心臟上已經(jīng)長毛了,不刺激它它就癢癢,怎么刺激它它也不會受傷的?!剐斐?/br>
    確定般的說完,想抽回黑絲美腳,「行了狗狗,別犯賤了,有禮物給你?!?/br>
    我死死的抱著高跟鞋和黑絲美腳,深深的吻著,這不是香香的味道,也不是

    甜甜的味道,而是空氣的味道,是我魂牽夢縈的味道,是沒有它我就會死的味道。

    我要告訴阿姨我就是個下賤的人,我要告訴小弟弟你將獲得重生,我要告訴徐超

    我想你了。想的無以復(fù)加,想的撕心裂肺!

    「好啦!」徐超無奈的用力將黑絲腳從高跟鞋里抽回,看著我捧著高跟鞋跪

    在地上朝圣般的看著她,溫柔的摸了摸我的頭,「就這么想我呀?」

    我?guī)е鴾I痕渴望的用力點了點頭。

    「看你這么乖,也不枉我千里迢迢帶禮物給你?!拐f著,徐超側(cè)過身,「進

    來吧?!?/br>
    映入眼簾的,是一雙雪白修長的美腿,比徐超的嬌小玲瓏要成熟、性感的多,

    向上看去,短到大腿根的牛仔短褲精致小巧,短褲下緣的美腿還有很大的空間,

    顯示出主人超好的身材,雪白的纖腰盈盈一握,短T恤后面是圓潤豐滿的乳峰,

    一頭長發(fā)瀑布一般搭在肩上,一張英氣勃發(fā)的御姐臉正嘲笑般的看著我。

    我被眼前這個性感的御姐看的直發(fā)毛,怯生生的看著徐超。

    「你無論怎么下賤,終究是我未來的老公,我跟海叔上床,為海叔懷孩子,

    還跟海叔出國去玩,我可憐的小老公卻到現(xiàn)在還是處男呢,這讓我心里真的有點

    過意不去,所以我特意從國外給你帶回來一個大美人,給你破處?!剐斐⑿χ?/br>
    說。

    我愣愣的看著徐超,腦子一時短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御姐嘟著嘴,「怎么?看不上我呀?我給你破處還委屈你了唄?」說著,彎

    腰從我手里接過徐超的高跟鞋扔在一邊,抓著我的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一瞬間,

    一陣冰涼涼、滑膩膩、軟綿綿的觸感從掌心傳來,jingye瞬間沖到頭頂。我狠狠的

    掐著御姐的大腿,雙眼噴火的看著徐超。

    「去吧!」徐超簡單的下達了命令,我抱住御姐的美腿,扛著她站起身向次

    臥跑去,耳輪中徐超扔了兩個東西,御姐趴在我的肩上伸手接住。

    我將御姐放在床邊,站在她的面前,御姐很高,我頭頂只到她眼眉處,感受

    著她的旖旎香風噴在我的臉上,雖然欲望爆棚,但我一時卻不知如何下手。

    御姐看出了我的窘迫,溫柔的笑著,微微低頭,粉色的唇輕輕點在我的嘴上,

    一股甜津津的唇膏味道讓我眩暈。

    「香么?」御姐溫柔的問我。

    「香!香死了!」我詛咒發(fā)誓般的回答。雙手抱住御姐的頭,狠狠的吻了下

    去,用盡畢生的力氣,不留一絲縫隙,感受著柔軟,感受著溫情,感受著,一個

    處男的饑渴之吻。

    「嗯……」御姐不再威武,喉嚨里發(fā)出嬌弱的求饒,這就是男人的力量啊,

    好成就、好滿足,我還要,我還要蹂躪她、我還要駕馭她、我還要沒完沒了、我

    還要無盡無休……

    我摟住她盈盈纖腰,感受著造物的神奇,雙手伸進她逛逛蕩蕩的T恤后背,

    解開了她的胸罩,一邊忙活著濕吻,一邊雙手覆蓋在她的rufang上,太滿足了!如

    此纖細的小腰能撐起這么大的兩個rufang,這簡直是匪夷所思,我不顧御姐的感受,

    放肆的揉捏著兩個乳球,揉面團兒一般的盡情釋放著自己的欲望,什么道德、什

    么情感、什么呵護、什么夢想,在赤裸裸的大rou面前,通通不值一提,我的!全

    是我的!原來做個壞人這么爽??!

    我解開了御姐的腰帶,蹲下身,親吻著御姐白凈柔軟的小腹,雙手抓著短褲

    和內(nèi)褲的邊緣,沿著漫長的雙腿,一把退到腳踝處,一塊火熱抽在了我的嘴上,

    我眉頭一皺,心臟仿佛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頭皮發(fā)麻的坐躺在了地板上,瞪大了

    眼睛看著「她」的胯下,一根白嫩堅挺的yinjing赫然!

    「哈哈哈!」仿佛卸掉了偽裝一般「她」發(fā)出了略帶深厚的狂笑聲。

    我不敢看眼前這一切,目光愣愣的看著地板,胯下也不再有腫脹勒疼的感覺,

    冷颼颼不知是前列腺液還是尿了出來。

    「沒想到吧,我是泰國人妖,超姐說她老公是個窩囊廢,沒有資格讓女人破

    處,所以把我租回來專門給你開苞的!」他輕蔑的說。

    我憤憤然站起身,不愿再看他一眼,向門口大步走去。

    「哎,你走!」他呵斥住了我,轉(zhuǎn)身從床上拿起一把鑰匙在修長的手指上晃

    蕩著,「你那小東西的鑰匙可是在我手上,超姐說了,你今天要是cao了我,以后

    有你享受的,你要是今天走出這個門,這輩子你就別想再打開籠子了!」

    我低著頭,渾身顫抖的站在那,大腦飛速的旋轉(zhuǎn)起來。按照徐超現(xiàn)在的變態(tài)

    程度,她是完全說得出做得到的,僅僅戴了鳥籠一個月我就已經(jīng)要瘋了,要是這

    輩子都不打開,我會死的,真的會跳樓、會上吊、會用刀把鳥籠切下來然后抹脖

    子的!用手擼也是擼,只當他是個jiba套,閉著眼睛整一回吧!事到如今,我還

    能珍惜自己的第一次么?我還有能力珍惜么?誰會在乎你的第一次呢!自己在乎,

    但自己是個窩囊廢,在乎也沒用。其實徐超也在乎,所以特意搞個人妖回來羞辱

    我,她是不把我打入十八層地獄再踏上一腳她不開心吶!

    他看到我默不作聲,知道我已經(jīng)妥協(xié)了,收起了蠻橫的表情,雪白修長的美

    腿邁出短褲,輕輕走到我身邊。

    「其實,我剛才的囂張都是裝出來的……」他淡淡的,帶著些許落寞神情的

    說。

    我好奇的看著他。

    「所有男人看到我第一眼都喜歡我,但所有男人看到我的胯下都會惡心、鄙

    視,有人會羞辱我,有人會辱罵我,還有人會動手打我……所以我害怕你也這樣

    對我,我就先用囂張和嘲笑對待你,我想保護我自己……我沒有傷害任何人,我

    努力的減肥、保養(yǎng),就是為了讓客人有更好的享受,為什么大家都容不下我呢?!?/br>
    他眼含淚水的喃喃自語著。

    「你叫什么名字?」我看著他俊美的臉龐問。

    「沙提娜。」他弱弱的回答。

    「我容得下你。」我不知道為什么脫口而出。

    沙提娜驚喜的看著我,雪白纖細的手臂主動摟住了我的脖子,深情的與我熱

    吻起來。我也熱情的回應(yīng)著他,或許在這個世界上,失意的人抱團取暖才是最真

    摯的感情吧。

    他幫我脫光衣服,讓我坐在床邊,自己脫掉T恤,跪下來乖巧的看了我一眼,

    張開檀口將我的yinjing吸了進去,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koujiao,爽的我牙齒打顫高高

    的仰起頭。就憑他為我做到這種程度,不再過問他的性別,值了!性愛么,彼此

    享受是第一位的,關(guān)倫理什么事兒!

    我伸出手摸起了他的大奶球,得到回應(yīng)的他欣喜的看了我一眼,更加賣力的

    裹起了我的jiba,爽的我手都伸不直了,按著他的小腦袋輕輕的揉,感受著他的

    乖巧,感受著他的溫順,感受著,他的美好。

    醉生夢死之間,我暢快又信任的平躺在床上,他蹲在我身邊拿起床上的第二

    件東西,一個尖嘴小瓶,伸到自己身后去鼓搗,我微笑的看著他,他害羞的低下

    頭,站起身,修長的雙腿跨過我的身體在我的腰兩側(cè),緩緩的蹲下。

    這就是我的第一次,看著面前的雪白rou身、玲瓏人兒,我滿足了。

    「我愛你!」仿佛明白了我在對人生的第一次做祭奠,沙提娜深情款款的向

    我告白。

    「我也愛你!」我感動又真摯的回應(yīng)著。

    一陣緊繃,一陣快意,我們終于合二為一了,我第一次感受到五指姑娘所無

    法帶來的那種包裹、那種溫度、那種至真至純的幸福。

    沙提娜緩緩的上下浮動著身體,我能感受到我的jiba堅硬如鐵,被一副rou壁

    溫柔的摩擦著,擼動著,那么完美,那么契合。

    沙提娜開始加快了速度,碩大的奶球上下翻飛,長發(fā)輕舞,喉嚨開始發(fā)出誘

    人的呻吟聲,臉上漸漸出現(xiàn)了潮暈。我則恨不得幫他一把,每次他往下坐的時候

    我都向上挺腰,默契又充滿了力量的美感。

    「啪——啪——啪——啪——啪——」

    我好喜歡他細膩彈翹的屁股,我相信他也喜歡我圓溜溜的小肚子,至少觸感

    上喜歡。

    看著他額頭、脖頸上漸漸出現(xiàn)的汗水,我心疼的扶住他細弱柔嫩的肩膀,翻

    身將他壓在身下,將他一雙絕美的腿扛在肩上,抱著柔軟的雙腿奮力的攻擊。

    「啊——啊——啊——」他終于忍受不住沖擊呻吟起來。

    看著如此美麗的人兒被自己蹂躪的憔悴不堪,我滿足的貼在他的耳邊輕聲的

    呼喚。

    「娜娜。」

    仿佛從沒有人這樣叫過他,或者至少沒有人在床上這樣呼喚過他,一瞬間他

    的身體緊繃、痙攣,夾得我酸麻舒爽。

    「你會忘了我么?」娜娜閉著眼睛輕聲的問。

    「不會,永遠都不會!」我篤定的說著。

    娜娜將纖細的手指放在嘴里咬著,不再做聲,我也不再言語,賣力的沖刺起

    來。

    這一夜,我們干了三次。我忽然發(fā)現(xiàn)了人妖的好處,第一,因為他們不是女

    人,所以在床上對你會有一種愧疚心理,所以會無盡溫柔,無盡討好你,這種溫

    柔是真女人沒有的;第二,他們因為吃藥,造成了yinjing畸形發(fā)育,白白嫩嫩,龜

    頭細小、根部粗大,整體成一個三角形,上面長奶子,下面長jiba,特別新奇,

    特別好玩,絕大多數(shù)男人這輩子都沒機會玩得到;第三,他們其實也是男人,但

    不去干女人而是讓你干的哇哇亂叫,尤其是皮滑rou嫩的,會讓你有一種他們這輩

    子廢了,你才是真男人的成就感。

    憋了一個月的jingye全部灌進了娜娜的直腸里,清晨我睜開眼睛的時候,一身

    的舒爽。側(cè)過頭看到美人兒瓷娃娃一般的小臉溫柔的枕著我的手臂,長長的睫毛

    溫順的貼在俏臉上,水潤的小嘴櫻桃一般,我一臉的幸福,忍不住湊上去,輕輕

    的親了一下那柔軟的香唇……

    娜娜睜開了溫柔如水的雙眼。

    「你干什嘛!」娜娜猛地坐起身,伴隨著再次深厚的嗓音,「啪——」一個

    火辣辣的掌印貼在了我的臉上。

    「你干什嘛!」我氣憤的反問他。

    「惡心!」沙提娜惡狠狠的罵了一句,起身出了房間。我憂憤的追了出來。

    餐廳里徐超、阿姨和海老頭三人正在吃飯,沙提娜跑到水池邊瘋狂的淑著口,

    三人愣愣的看著我。

    「怎么了?娜娜?!剐斐瑔?。

    「呸!呸!你這個窩囊廢老公,早上偷親我的嘴!變態(tài)!」沙提娜回到三人

    身邊一臉嫌棄的說。

    「我咋他媽變態(tài)了??。孔蛱焱砩夏銢]親吶?」我胸口仿佛壓了一塊大石頭。

    「昨天晚上那是生意,超姐給了錢了,你今天早上還親我干嘛?看你那個樣

    子!惡心!你不會以為我真喜歡你吧?」

    話音一出,徐超和海老頭都笑了,阿姨雖然沒笑,但也不像從前那么擔心似

    的表情看我了。

    「你!你說我惡心!你就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我惱羞成怒的罵道。

    「那也是我自己的選擇,我愿意!也比你這個媳婦兒讓人玩了不敢吱聲,被

    動接受的窩囊廢強一百倍!」沙提娜不服的跟我對罵。

    「我cao!」我一嘴巴,抽的沙提娜長發(fā)都飛了起來。

    「海叔!他打我!」沙提娜眼含熱淚的抓著海老頭的手臂。

    海老頭微笑的看著我,我知道,他在享受當這個一家之主的感覺,誰有事都

    向他告狀,然后他再擺布。

    他在等我說話,或者告狀、或者解釋、或者認錯。但是我不愿意向他低頭,

    你當?shù)闷疬@三個娘們的家,當不起我周陽的家。我把頭轉(zhuǎn)向一邊,默不作聲。

    海老頭見我這個態(tài)度,臉色一沉,「你們倆,把他手腳給我綁上!」

    話音一落,徐超和阿姨一起沖上來,搬著我的肩膀推到客廳沙發(fā)上,推著我

    的脖頸將我推跪在沙發(fā)上,兩個人一邊一個用褲襪將我兩邊的手肘和膝蓋分別綁

    在了一起。我本想反抗來著,可我如何反抗?如果是海老頭直接上手,我讓他倒

    在這就完了。現(xiàn)在這兩個人上手,我能打么?再回過神時,我已經(jīng)像磕頭一樣跪

    趴在沙發(fā)上動彈不得了。

    「去把剪子給我拿來,他不是罵你不男不女么?我讓他變成真的不男不女!」

    海老頭的話像晴天霹靂一樣炸的我耳輪直響!沙提娜歡快的答應(yīng)一聲,一路小跑

    去拿剪子了。

    我激烈的掙扎著,徐超和阿姨在左右兩邊死死的按著我的后背,聽著海老頭

    一步一步向我走來,我氣血上涌,嚇的脈都沒了,要是真的被剪掉了jiba,我還

    能有后代么?我怎么面對父母?怎么干事業(yè)?我的人生還有以后么?

    「海叔!我錯啦!」我掙扎著,嘶吼著,「海叔!我知道錯啦!別剪!求求

    你!我給你當牛做馬!別剪!別剪!」我嘶吼并未讓海叔停止,已經(jīng)縮成一團的

    jiba和卵袋被一把揪住,硬生生從盆骨里薅了出來,冰涼涼,瘆威威的剪子叼住

    了我的命根子。

    「別剪——」我用盡平生的力氣喊出最后一句話,隨著一股熱流濺到腿上,

    我昏了過去。

    再睜眼時,窗外已經(jīng)擦黑。我躺在床上,蒙蒙的看著黑暗中的天花板愣了半

    晌,忽然想起了之前發(fā)生的事,雙手猛地捂在檔上,那rou乎乎的感覺,讓我感謝,

    感謝天,感謝地,感謝所有人!

    我推開門,哆哆嗦嗦的來到客廳,沙提娜渾身赤裸,一雙雪白的美腿搭在茶

    幾上,上身躺在沙發(fā)上。海叔也是同樣的姿勢躺在沙發(fā)上,一手抽著煙,一手隨

    意的玩弄著沙提娜半硬不硬的畸形jiba。徐超和阿姨坐在一邊聊著天。我赤身裸

    體的站在茶幾前,四個人看都沒看我一眼。

    「海叔在最后一刻大發(fā)慈悲,要不然,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太監(jiān)了,還不快謝謝

    海叔?!剐斐粗⒁蹋瑢ξ艺f。

    我沖著海叔跪在了地上,低低的說了一句,「謝謝海叔!」我覺得是該謝的,

    但我的心里不認為我是在謝海叔,而是在謝老天,是老天讓我的jiba又逃過了一

    劫。

    沙提娜翻了個身面向海叔,美腳隨意的將茶幾上的鳥籠踢掉,「啪嗒」一聲,

    正滾落在我面前。

    「海叔,我想動手術(shù)把jiba切嘍,做個真正的女人伺候你。」沙提娜膩膩的

    說。

    「不行?!购J鍥Q絕的說。

    「為什么?」

    「女人我不缺,有的是屄cao,我要你個假屄干什么?還是不男不女的身體稀

    奇,我玩著有意思?!?/br>
    「討厭!」沙提娜粉拳捶打了一下海叔的胸口,頭軟軟的趴在了海叔的身上。

    就在兩個人平淡的進行離奇的對話的時候,我已經(jīng)自覺的給自己的jiba戴上

    了鳥籠,鎖好后,看到沙提娜的美腳在我眼前似故意似無意的搖晃,我將鑰匙小

    心的夾在他精致的腳指頭上。

    沙提娜哼笑了一聲,提起長腿拿過鑰匙遞給海叔。

    「你拿著吧,以后這個鑰匙歸你管?!购J宄橹鵁熣f著。

    沙提娜開心的將鑰匙握在了手里。

    「雖然海叔饒了你,」徐超說,「但是你這次表現(xiàn)的很反叛,我們四個研究

    決定,還是要給你處罰的?!?/br>
    我的身體微微顫抖,默默的等待著判決。

    「現(xiàn)在給你三個選擇,」徐超繼續(xù)說,「第一,海叔將來的女人會越來越多,

    為了防止你再出現(xiàn)越軌的行為,索性你就真的做手術(shù)把jiba切了,安安心心的做

    個太監(jiān)伺候海叔,你就會獲得全部的自由了;第二,不切也可以,要讓娜娜負責

    執(zhí)行,以后每天強制給你手yin射精十次,榨的你一滴不剩,你就沒有旁的想法了;

    第三,你要是珍惜你那沒用的小jiba,不想廢掉的話也可以,那就像現(xiàn)在這樣戴

    著鳥籠,在咱倆結(jié)婚前替海叔把這張cao屄清單上的女人找全了貢獻給海叔?!?/br>
    「我選三!」我毫不猶豫的回答。

    「別急著選,先看看清單,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拐f著,扔過一張打印紙,

    飄飄悠悠的,我用雙手接過。

    cao屄清單:

    1.雛女

    2.大學(xué)生

    3.警察

    4.教師

    5.大哥的女人

    6.高官

    7.明星

    我細細的品讀著這份清單,搜腸刮肚的思考著我怎么能弄來這7種女人……

    「彭——」「當——」

    一股電流從下體直沖腦門,激的我一陣冷顫,腦袋使勁甩了兩下。

    「哈哈哈哈!」四個人同時爆笑了起來。

    我蒙蒙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看著膝蓋邊滾動的橙色乒乓球,我知道了是

    剛才乒乓球打到我的鳥籠上震得我,誰扔的?

    我抬起頭看著四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