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尖每在那山丘中的 細小縫隙間滑動一下,雪蕊的身軀便緊跟
婉琴的雙手有些冰涼,那就像是一個夢魅一樣緊緊地糾纏著她,那是多么大 的一個謊言,一個隱藏了那么多年的謊言,那時多么大的一個欺騙,一個是夫妻 間再也不能和好的欺騙。 婉琴一直的不能忘記那個畫面,那個本因公事出發(fā)的丈夫,竟然在游樂場抱 著一個六歲多的小女孩,而他的身邊依偎著的則是一個長得并不算美麗的女人, 那本是一個很和諧的畫面,在眾多人的眼里那是一個溫馨的家庭,而在婉琴的眼 中,那種溫馨就像是要撕碎她的魔鬼,他們?nèi)四樕夏强鞓返男θ?,就好似那?/br> 鬼手中的利箭一樣,一下下的刺在她的身上。 她不能生育,這是他和她結婚前就已經(jīng)知道的一件事情,這是她的心中另一 個痛,她本來是他朋友的女朋友,在大學中性愛已經(jīng)是很正常的事情,在那時候 她還是個健全的女人,那是她覺得的第一次的幸福,她的初戀。 直到她的第一個男人塞到她手里幾百塊錢,把她推進了一間破舊而且臟亂不 堪的小屋,那里面的那張已經(jīng)發(fā)黃的,甚至上面還有點點血斑的白色簾帳,是她 一輩子也忘不了的,她就是在那里含著淚水望著那簾帳變成了一個不完整的女人 的,而且在那里還失去了她本該有的第一個孩子。 但是這一次她又迎來了自己人生的第二次幸福,那個男人再也沒來找過她, 甚至是一直的在躲著她,而這時候也就是他在一直的照顧她,那段日子是她的記 憶中最溫馨甜蜜的。 她結婚了,在畢業(yè)那年,他不介意她已經(jīng)不能再生育了,他們都各自進了不 同的大公司,升職、加薪,別墅、車子、存款,別人也許是一輩子也得不到的東 西,在幾年間他們都擁有了。 他升到了經(jīng)理,應酬雖然多了,而且也時常的出差,但是她從來就沒有懷疑 過什么,他能在家中的每個夜抱住她說愛她,已經(jīng)讓她很滿足,她甚至覺得自己 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直到那一天,她陪同幾個客戶去游樂場策劃其中的一個 項目,那幾乎是她人生中最昏暗的一天,那也是一個長達了八年的欺騙被揭開的 那一刻,在本是他們結婚十年紀念日的日子,他們雙方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了字。 「琴姐!」顏旭的一聲輕喚將婉琴從那痛苦的記憶之中給喚了回來,顏旭隱 隱的能看出婉琴眼中那哀愁的眼神,和那對哭得紅腫的眸子是那么的相似,這不 由得引起了顏旭心中那種種的愛憐,顏旭緊緊地抱住了她,手掌在她的肌膚上輕 拂著。 「唔!」婉琴猛然的抬頭,一下子狠狠的吻在了顏旭的唇上,她的動作特別 的猛烈,香丁深入到了顏旭的口中,不住地翻滾攪動,仿佛要把顏旭整個得吸進 肚中一樣,婉琴的心中滿是心事,她被那一種陰郁壓制著,仿佛是一個大石頭重 重的壓在她的胸口,使她喘不過來氣,自己又回到了和他一起的那個城市,那種 心痛雖然不如八年前的那種撕心裂肺,但也是讓人的內(nèi)心隱隱作痛的。 「弟弟,快快!」婉琴一瞬間顯得極為的瘋狂,這把沒有經(jīng)驗的顏旭嚇了一 跳,婉琴現(xiàn)在需要的是粗暴的占有,長期養(yǎng)成的心理上的治療方法,已經(jīng)讓她在 這時候不再需要安慰,她所需要的是一種狂野,那是一種類似于猛獸的激烈,她 要感受到男人的力量,只有這種粗暴的瘋狂,才能讓她徹底的忘卻。 「占有我…粗暴的占有我……用力!」婉琴抱著顏旭,猛烈的扭動著身軀, 顏旭的roubang在婉琴的扭動中,早已經(jīng)充滿了婉琴那潮濕的rouxue,并且在婉琴身軀 上下的起伏中,不住地被taonong著 顏旭雖然不知道婉琴心中所想,但是從婉琴的眼神中,他可以看出那其中的 哀愁,這種眼神他最近見到的次數(shù)太多了,也許這只有猛烈的性愛能把這一切發(fā) 泄出來,顏旭按照婉琴的話語,猛烈地挺動著,沒有一絲的憐惜,這也許也是他 對自己這一段時間壓抑的一種發(fā)泄。 顏旭的roubang在婉琴的rouxue中不斷的猛烈進出,那劇烈的摩擦弄得在性器相交 處yin水四濺,婉琴rouxue外側的那兩片嫩rou,不斷地被顏旭的roubang帶出插進,那劇 烈的摩擦使的那嫩rou更加的紅潤,兩具光滑的軀體在緊擁中,不住地變換挺動, 顏旭那抽插使得他的大腿不斷地撞擊著婉琴的粉臀,使她雪白的粉臀上現(xiàn)出的橢 圓形的紅潤,那啪啪的撞擊聲在這旅館的房間之中格外的響亮…… 第四章醫(yī)院,讓人落淚的地方醫(yī)院里那股濃重的消毒水的味道讓顏旭不由得 皺了皺眉頭,他從小就不喜歡醫(yī)院,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人在這里離開自己, 只留下他獨自一人,年少的他自然的會恨上這個地方,而現(xiàn)在又出了這件事,更 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厭惡,那種味道甚至給他一種想要吐的感覺。 進了住院部,那種消毒水味頓時的變成了一種難聞的汗臭,住院部的走廊上 滿是人,那些都是些交不起醫(yī)藥費和那些繁重的住院費和護理費的病人,各種各 樣的病人躺臥在走廊之上,有的甚至是滿身的繃帶,他們也只能吊一點便宜的葡 萄糖。 躲避著人群穿過走廊,那些濃重的汗臭味是從那些病人剛做完工的家屬的身 上發(fā)出的,他們多數(shù)是進城打工的民工,很多都是從工地趕來的,衣服上還沾染 著厚厚的塵土,甚至于臉上的汗水還沒有拭凈。 顏旭下意識的握緊了身上的皮包,那里面是他第一次出賣所得的錢,那里面 不但有萍姐給的一萬塊,還有婉琴早上分開時塞給他的兩萬塊。這三萬塊,在有 的人家也許并不算什么,但是現(xiàn)在在他的眼中,那確是一筆巨大的數(shù)目。 這里是整個住院部最便宜的病房區(qū),一間大的病房中往往的有十幾張甚至二 十張床位,雖然只床位費每天只有二三十塊錢,但是那護理費和醫(yī)藥費又是這床 位費的幾倍甚至于幾十倍。 「六號床,你們的醫(yī)藥費已經(jīng)拖了三天了,今天已經(jīng)不能給你們藥了,如果 再不去交錢的話,那你們明天就搬出去吧,你們沒看到走廊還有那么多人在等床 位!」還沒有走進病房,顏旭便聽到了里面護士刻薄的聲音。 「阿姨,你不能給我們停藥呀,求求你向你們領導說說情,不要讓我們搬出 去,先給我爸用著藥,缺的藥費我會想辦法盡快交上的!我媽已經(jīng)去湊錢了!」 一個女孩無助的聲音緊跟著響起,那聲音帶著祈求和顫抖,明顯的已經(jīng)是泣 不成聲。 「不行,你們?nèi)绷丝煲磺K錢,不是小數(shù)目,而且這醫(yī)院不是我們家開的, 這是公家的,我說的并不算!」那護士的聲音再次響起,「而且你爸這病很難治 的,而且治好的希望也不大,縱然是治好了也是半身不遂,現(xiàn)在都是靠這些藥維 護著,這每天好幾百的藥費你們也承受不了,好不如早早的回家,你沒看到你們 臨床的那幾個,也都是這病,他們也都斷了藥回家了!」那護士勸著女孩道。 她做護士這么多年已經(jīng)對這種事情麻木了,就是有同情心也已經(jīng)被時光沖得 很淡了,而且這種病人治愈率并不高,也許只有萬分之一的機會,很多家庭都被 這樣的病給拖垮了,縱然她是有幾分好心,但是她的言語也讓人受不了。 「我們不走,我們有錢!」在那女孩剛要開口再次祈求的時候,顏旭的話語 冷冷地在病房的門口響起,他的聲音立即地吸引了那護士和女孩的注目。 「哥!」那女孩看到顏旭,放開了抓著護士衣袖的手,一下子的撲到了顏旭 的懷中,雙手緊緊地箍著他的腰。 「蕊蕊!沒事的!」顏旭伸手在那女孩的背上拍了幾下,他懷中的女孩叫做 趙雪蕊,是他家的鄰居,自從十五年前他的mama和爸爸離婚之后,剛滿五歲的他 便和他的爸爸一起搬到了城市中最貧窮的一個城區(qū),也是在那里,他第一次的見 到了剛一歲的雪蕊。 雪蕊一家都很照顧他,特別是他的老爸在他八歲那年在工地出事之后,雪蕊 一家更是收養(yǎng)了年少的他,這么多年來他們一直的生活在一起,從小學、中學一 直到大學,他爸爸留下的賠償金早就被那昂貴的學費消耗的一干二凈,這么多年 來,他的一切費用都是雪蕊一家來支付的,所以說,雪蕊的父母就像是他的父母 一樣,雪蕊也也等于是他的meimei。 也正是因為要多養(yǎng)他一個,所以雪蕊的家中并沒有什么存款,雪蕊的父親這 次突發(fā)的腦瘀血,更是把他們家中所有的一切掏空,并且還欠了幾萬塊的債務。 「哥,他們要讓我爸出院,我們已經(jīng)沒有藥錢了,我媽昨天出去借錢到現(xiàn)在 還沒回來,怎么辦?」雪蕊伏在顏旭的肩上,淚水不住地涌出,那淚滴打濕了顏 旭的衣衫。 「蕊蕊,不要哭了!不用擔心,哥借到錢了,他們不會把趙叔趕出院的!」 顏旭拍著雪蕊的后背,從包里面拿出一個紙包道。 「我們會很快把藥費交上的!」顏旭一手扶著雪蕊的肩膀,一手拿著那紙包 在那護士的面前一晃道,「我們有錢,我們也不會住在這里了,我們要轉換成雙 人間的病房!」顏旭低著頭看著雪蕊,好似對她講,又好似對那位護士講。 「哥,你從哪里弄得這么多錢?」顏旭交完了醫(yī)藥費,并且?guī)椭w叔轉換完 了床位房間之后,雪蕊依坐在顏旭的身邊,雙手緊緊地握著顏旭的雙臂。 這雙人間就是不同于下面的大間,說是雙人間,其實和單人間也沒有什么不 同,雖然下面等待病房的醫(yī)患很多,但是他們因為生活的拮據(jù),所爭搶的都是那 些十幾人的大間,這雙人間的收費過高,很多人都承受不了,真正有錢的又會去 住單人間,所以這雙人間有很多的空床,甚至空房。 顏需要的這間病房便只有趙叔一個病人,剩下的一張床位便可以讓家屬休息 陪床,而且屋子里面還有風扇,雖然不如單人間的空調(diào),但在這么熱的夏天已經(jīng) 比下面的大房好上許多了,而且如果需要護士的話,只要一按床頭的按鈕便會有 病房專屬的護士趕到,不像下面的病房十幾人只有一個護士,而且只有收錢的時 候才會出現(xiàn)。 「你也知道,哥在大學里面人緣很好,而且有很多不錯的同學的,他們的家 境比我們要好上許多的,每個人借一點就有了!」顏旭笑著撫著雪蕊的頭道。 「那這么多錢,我們怎么還,現(xiàn)在爸這個樣子,媽又沒工作還要照顧爸,我 們還要上學!」雪蕊擔心的看著顏旭,她那哭得有些紅腫的雙眼,讓顏旭看了心 中不由得一陣疼惜。 「沒事的,哥有辦法,哥會很快地還給他們的!」顏旭安慰著雪蕊一笑,他 又不由得想起萍姐和婉琴把錢叫到他手中的那一刻,其中那一萬是他這一夜的報 酬,而婉琴給的他這兩萬,這是希望他能隨時地去陪她,明確地來說也是把他給 包養(yǎng)了起來。 他以前總是聽說學校中的那位校花被包養(yǎng),但是怎么也沒想到,自己也有這 么一天,這兩萬塊錢他要是做下去的話,不知道要多長時間才能掙得到,而且還 不知道會碰到什么樣的女人,他急需要錢來救命,而且男人對自己的第一個女人 總是會有一種特殊的情感的,縱然他們不是相愛,所以顏旭想都沒想便答應了下 來。 「小旭!蕊蕊!」病房的門被突然地打開,進來的是一位風韻猶存的中年婦 女,她的年紀有三十幾歲,齊肩的頭發(fā)被燙成了波浪形,她的衣著極為樸素,都 是幾年前已經(jīng)過季的衣服,但是被清洗得卻是極為干凈,在她的面上帶著明顯的 倦容,好像是經(jīng)歷了長途的奔波一樣,她還沒進屋就已經(jīng)喚起了顏旭和雪蕊的名 字,顯得十分的焦急。 「媽!」 「憐姨!」看著那婦人進來,顏旭和雪蕊立即地站了起來。 「你怎么你爸移到這里來了!我在下面找不到你們快擔心死了,我還以為你 爸被醫(yī)院趕出去了!」憐姨嘴里喘著粗氣,她的眼角還有淚水,明顯的因為著急 而哭過。 「憐姨,是我讓醫(yī)院把趙叔挪到這里來的!」顏旭看著憐姨道。 趙叔因為腦血管破裂才幾天,憐姨的眼角又多了一道皺紋,她可是在他們住 的那個小區(qū)里有名的一枝花,而現(xiàn)在卻整天的為錢奔波,面上已經(jīng)沒有了往日的 那種光澤,反而是像蓋了一層塵土一樣,整個人顯得那樣的沒有精神。 其實顏旭他們都知道,趙叔腦里面的瘀血雖然已經(jīng)被抽出來了,而且雙眼還 能轉動睜開,但是他的腦子已經(jīng)完全的糊涂了,現(xiàn)在也只是憑借著每天幾百塊錢 的藥物維持著,在等待著奇跡的降臨。 「你還在上學,怎么會有錢?」憐姨疑惑地看著顏旭。 他們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顏旭有多少錢她自然是一清二楚,當初顏旭的爸 爸留下來的賠償金,還有賣了他們原來房子的那些錢,都已經(jīng)花的一干二凈了, 從高二開始,他所有的費用都一直是自己出的,包括大學這近萬的學費,雖然這 孩子很聽話懂事,從不要什么零花錢,而且每到假期還出去做做家教,賺取一些 費用,但是光買平時的用品也花完了,不可能還有剩余的錢。 「是我向同學借的三萬塊,我以后會慢慢的還上的!」顏旭看著憐姨道,他 從來就沒有向憐姨撒過謊,從小他的父母離婚,憐姨就像是他的mama一樣,他說 話間甚至不敢對上憐姨的雙眼。 他知道憐姨這么多天為了趙叔的病和錢到處奔波,只要是能借的親戚朋友都 借遍了,但是趙叔這病燒錢就像是流水一樣,他不止一次的看到憐姨躲在醫(yī)院的 樓道中偷偷哭泣,而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什么也做不了,如果不是憐姨付了他 這么多年的學費和生活費的話,她們的生活根本不會這樣,也會有些儲蓄,不用 到處的哀求籌錢,現(xiàn)在趙叔已經(jīng)是這樣,他作為家中唯一的有能力的男丁,當然 也要做些什么。 「你們同學怎么會有這么多錢,而且,你現(xiàn)在在上學,那要什么時候才能還 上!這病房這么貴,我們還是挪回去!」憐姨看著顏旭,又看了一眼這明顯的比 下面的大房好上很多的雙人間,對著顏旭道。 「憐姨你不用擔心,我們的同學并不著急的,這都是他們知道我家中有事自 愿借給我們的,這也只不過是他們平時的零花錢而已!而且在這房間有專有的護 士,那還有張空床,你在這里陪床的時候,也不用趴在床角睡覺了,不用那么辛 苦!」顏旭走到憐姨的身邊說道。 「對呀媽,這病房也不用換了,平時我和哥去上學,只有你自己照顧爸,如 果你也累垮了,我和哥在學校會很擔心的!況且哥借的錢,我假期也去打工,一 定會和哥一起還上的!」雪蕊看憐姨還想說么,連忙插口道。她也走到憐姨的身 邊,雙手抓著憐姨的手,輕輕地搖晃著,而且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樣,看著憐姨 又問道,「媽,你出去借錢,到底借到了沒有?」 「哎!」憐姨聽到雪蕊提借錢的事情,不由得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頭輕輕地 搖了一下,她的那種無奈清晰的寫在臉上,表情變得很是凝重,還帶著些淡淡的 哀愁,任誰都看得出來其中的艱難。 「我就知道!一提到錢,跑得比誰都快!」雪蕊看憐姨搖頭,噘起嘴小聲的 嘟囔了一句。 雪蕊說的也是實話,光是樓里的那些所謂的鄰居,一個個整天的往她們家里 跑,不但整天的騙吃騙喝,還因為憐姨是整棟樓里有名的熱心,有點什么事情或 者借錢什么的都找憐姨,但是自從這趙叔一出事,一個個的只是拿水果來看看, 一提到錢,一個個都是一張苦瓜臉。 「媽,今天你和哥回家吧,我留在這里看著爸!」雪蕊看著憐姨的面臉的疲 倦,不由得擔心,這些天她和顏旭都在自己的學校里,這里只有憐姨自己每天的 在照顧趙叔,而且趙叔的腦子已經(jīng)完全的糊涂了,而且身體的各個部位都不聽使 喚,失去了應有的機能,以致大小便也失禁,所以是格外的辛苦。 「你能行嗎?」憐姨看著雪蕊,自己的女兒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長大了,雖然 家中是比較清貧,但是雪蕊從小可是沒吃過一點苦,甚至連重點的活都不會讓她 干,雪蕊提出要自己照顧趙叔,憐姨還是有些不放心的。 「我可以的,而且我都上高中了,況其明天是假期,我又不上課,一晚上不 睡也沒事!」雪蕊看著憐姨,有點撒嬌得道,她的雙手抓著憐姨的手臂不住地輕 晃。 「蕊蕊,還是你和憐姨回去吧,我在這里照顧趙叔,明天我也不上課的!」 顏旭從小就很疼惜這個meimei,也不放心她自己留在這里,拍著她的肩膀道。 「哥!」雪蕊拖長了音叫了顏旭一聲,「你不要忘了你星期一還有考試,我 今天可是見過劉娜姐了,她可和你在一個系,她把什么都告訴我了,還說你們那 個變態(tài)老師連課件都沒留給你們,要你們背一厚本書,而且考試不過的話還要重 修,你應該回去好好的看看書!」雪蕊把顏旭和憐姨向著病房外面推去。 顏旭這段時間并沒有去上課,所以考試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看著雪蕊偷 偷的給他眨眼,知道雪蕊應該從劉娜的口中知道了他逃課的事了,不由得看著她 尷尬地一笑。 「我能應付得了的,你們趕快回去吧!」雪蕊把他們推到了門外,對這憐姨 道,「媽你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來換我!」 「那你有什么事情解決不了,一定要往家里打電話,如果你爸有什么事,一 定要叫護士……」憐姨不斷的囑咐著雪蕊,深怕有什么地方錯過。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雪蕊在憐姨的嘮叨聲中關上了房門。 顏旭躺在床上,雙眼直直的盯著天花板,這里是那種老式的居民區(qū),它本來 是市里棉紡廠的家屬院,自從棉紡廠破產(chǎn)之后,這里的房子便賤價賣給了原來棉 紡廠的職工,憐姨因為是這里的老職工,所以就買下了這二室一廳的樓房,自從 顏旭也到這里住后,他們便把原來的一間臥室隔成了兩個半間,中間按了一個厚 厚的木板,一半歸顏旭,另一半則是雪蕊的臥室。 顏旭躺在床上,腦海中像是過電一般的把這兩天的事情重新播放了一遍。他 不但有了自己的第一個女人,而且還被那個女人包下,成了傳說中的小白臉。 但是所幸的是,自己并沒有遇到傳聞的那種暴虐的性愛,而且婉琴又是那樣 的豐潤美艷,所帶給他的快感,是他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的,使他充分地體會了那種 性愛的美妙,如果婉琴在年輕幾歲的話,說不定顏旭會有一種娶她的沖動,這一 切,在他看來就像是一場夢一樣,但是又是那樣真實地發(fā)生著,他不知道是該慶 幸還是無奈。 「嘩嘩!」廁所里陣陣的水聲,不斷地傳進顏旭那并不隔音的房間中,那是 憐姨在廁所中洗澡,剛知道性愛滋味的顏旭聽到著嘩嘩的水聲,雙眼中不斷地浮 現(xiàn)早上和婉琴共浴的情景,婉琴那豐潤的胴體就像真實地在他的眼前一般,那具 極易引起男人沖動的美妙軀體,光是回想,就已經(jīng)讓顏旭那被束縛在四角褲中的 roubang蠢蠢欲動。 「??!」一聲輕微的呼聲,讓顏旭猛地從那rou體纏綿的思緒中清醒了過來, 那廁所里嘩嘩的水聲已經(jīng)停了下來,而那聲呼聲業(yè)正是從廁所門口發(fā)出的。 「憐姨!」顏旭打開了房門,便看到憐姨扶著廁所前的墻,半倒臥在地上。 「憐姨,你怎么了?」顏旭急忙的過去扶住憐姨,她的心中現(xiàn)在只有擔心。 「沒什么!」憐姨被顏旭攙扶著站了起來,也許是剛洗完澡的緣故,她的面 上一片的紅潤,先前的那種疲態(tài)已經(jīng)消失得差不多了,當她站起身子的時候,還 是不 由得冷吸了一口涼氣。 憐姨冷吸的這一口涼氣在攙扶著他的顏旭的耳中格外的清晰,他不由得緊扶 住憐姨的手臂,擔心地問道,「憐姨,怎么了,是不是那里傷著了?」 「沒什么,今天走的路太多了,剛才又崴了一下,你扶姨到那邊的沙發(fā)上就 行!」憐姨看著顏旭道,由于她的腳很痛,使得她的身軀不由得靠向了顏旭,那 淡淡的洗發(fā)精的香味從她那彎曲地發(fā)間不斷的飄到顏旭的鼻中。 顏旭的鼻子聳動,猛吸了幾下那香氣,那其中還帶著像她這種年紀的女人所 特有的成熟韻味,這是初嘗和成熟女人性愛滋味的顏旭很容易分辨出來的,這種 氣味是很容易讓年輕人陶醉在其中的,顏旭的眼睛不由得隨著那氣味偷望身邊的 憐姨。 顏旭的這幾下輕瞟,幾乎讓他的眼睛整個的定格在了憐姨的身上。 憐姨由于是剛洗完澡,身上只是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衣,也許是剛才扭了那一 下腳的緣故,憐姨睡衣上的腰帶有些松開,系得并不緊,顏旭攙扶著她,站在她 的身邊,身軀要比她高上一些,輕微的低頭便可以從那睡衣的領口中看到那一對 潔白的乳球。 顏旭從來沒有想到憐姨那沒有胸罩束縛的rufang會這樣的巨大,那一對rufang是 那樣的飽滿,只是因為過大而有些微微的下墜,由于那乳球平時被包裹得十分嚴 密,沒有散到過多少陽光的緣故,那上面的肌膚顯得格外的嫩白,比婉琴的rufang 要白上許多。 而且在憐姨那微瘸的走動中,那睡衣的領口更是輕微的張合,使得那一邊的 rufang上已經(jīng)呈現(xiàn)暗紅色的rutou,在那衣領之中若隱若現(xiàn),就像是白色的雪山之巔 落下的一顆隕石,一下的吸引住顏旭的目光,也使得他的呼吸跟著急促了起來。 顏旭從來沒有用著這樣的眼光看憐姨,他和憐姨生活了那么多年一直就把她 當作是一個長輩,自從昨夜那欲望的釋放讓他成為了一個男人,初嘗性愛滋味得 他也不可自拔地沉溺在其中,使得他看女人的眼神也有所不同,現(xiàn)在得他看憐姨 的眼神則純粹的是當作一個女人來欣賞,一個漂亮的而且成熟的女人,憐姨不愧 是這小區(qū)有名的一枝花,光是這身材就是足以傲人的。 顏旭雖然知道這樣看憐姨是不對的,但是他的眼神卻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 不住地向那片雪白輕瞟,他的心臟緊張地快速跳動著,在他的喉間不住地震動, 他甚至下意識的輕咽了幾口口水。 「小旭!」憐姨在顏旭的身邊輕微的一呼,顏旭立即地收回了目光,憐姨并 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偷看,只是讓顏旭扶她坐下。 「憐姨,你的腳還疼嗎?」顏旭扶著憐姨慢慢地坐下,看著憐姨一皺眉頭連 忙地問道。 「不是很疼了,只不過還有些酸!」憐姨的整個身軀靠在沙發(fā)上,顯得渾身 沒力,這一天的奔波可是把她累壞了,身軀慵懶的躺在沙發(fā)上,身軀整個的放松 了下來。 「憐姨,我?guī)湍闳嗳喟?!」顏旭看著憐姨脫口道,這只是在他的腦海中一閃 而過的話語。 「嗯!」憐姨看著顏旭微微的一笑,「我們家小旭真是長大了,知道疼憐姨 了!」憐姨點了一下頭,輕輕地把雙腳翹了起來。 顏旭坐在憐姨的身邊,伸手把憐姨的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的手觸及到憐 姨雙腳的時候,他的心中莫名的一顫。 憐姨的腿很長,在憐姨那一米六七的身高里面,她的腿足足有九十公分,她 的雙腿被那睡袍緊緊的包裹著,只有雙腳和半截的小腿露在外面。 憐姨的雙腳并沒有顏旭想象的那么的粗燥,她雙腳的尺碼并不大,手指觸上 去有點點的溫熱感覺,那上面的肌膚極為的嫩滑,上面并沒有長期行走磨起的老 繭,那上面的肌膚發(fā)著一種少女般的粉紅,皮膚幾乎是透明的,在那薄薄的皮膚 之下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血管。 顏旭一手托起憐姨的右腳,一手在上面輕輕的揉搓著,他并沒有很用力,只 是像愛撫一般的用手掌在上面輕微的摩擦,在他的掌心和憐姨的右腳相接觸的地 方微微的產(chǎn)生有一股溫熱。 顏旭不斷地在憐姨的兩只腳上揉搓著,腳面,腳掌甚至腳跟,他用手在上邊 輕微的揉搓推動,那是讓憐姨腳上的血液充分的活絡開,顏旭不斷地搓動著憐姨 那十根蔥白的腳趾,他的手指在憐姨的腳趾縫隙間不斷的揉動,甚至有時還調(diào)皮 的轉動幾下憐姨的腳趾。 顏旭的心臟跳動得很厲害,他是第一次的觸到這樣美麗的一對玉足,那對玉 足在他的搓動下越發(fā)的顯得紅潤,那個個蔥白的玉趾,甚至讓顏旭產(chǎn)生一種想要 把她們含到口里吮吸的沖動。 在他的輕揉搓動中,他甚至還發(fā)現(xiàn)自己胯下的roubang,竟然已經(jīng)微微的堅硬起 來,蠢蠢欲動,而顏旭也不由得為他的這一種沖動下了一跳,他都不知道自己怎 么會有這樣的想法,他知道這是對憐姨的一種褻瀆,他深怕自己真的情不自禁地 吻下去,內(nèi)心緊緊地克制著。 第五章 足愛,交錯時的沖動 顏旭一邊的輕撫著那對玉足,一邊的望向憐姨,憐姨這幾天在醫(yī)院中真的是 累壞了,她的雙眼已經(jīng)微微的閉上,身軀整個軟軟的倒在沙發(fā)上,雙手也無力的 搭在自己的腹部,整個人極為的放松,口中那舒服的呻吟聲,也是越來越小,到 最后只是濃重的呼吸。 「憐姨,憐姨!」憐姨應該睡著了,顏旭聽著她那有規(guī)律而又帶些濃重的呼 吸聲,不由得輕呼了憐姨兩聲。 憐姨沒有絲毫的反應,這幾天下來,她的體力已經(jīng)是嚴重的超支,現(xiàn)在她最 為需要的就是補充睡眠,是以她在顏旭為她按摩沒多久就要已經(jīng)進入了夢鄉(xiāng)。 顏旭看著憐姨沒有動靜,他的心跳得很快,手中撫弄的動作也減慢了下來, 他的心中布滿了邪念的同時,也在劇烈的掙扎著,他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他多 想把那對玉足摟在懷中去親吻她,他的手掌在那腳背上輕撫,拇指也和憐姨的大 腳趾相對的輕微摩擦著。 顏旭抬頭看著憐姨,憐姨并沒有因為他這輕微的動作而清醒,這更加地加大 了他的膽量,他緩慢的低下頭,在憐姨的腳趾間深深的一吸,沒有異味,所有的 只是一種沐浴液的茉莉花香氣。 那種氣味,劇烈的燃燒著顏旭的欲望,那就像是沉睡中的憐姨給他的鼓勵一 般,他甚至用鼻尖代替了那還在按摩搓動的手掌,鼻子在用力的吮吸那雙腳氣味 的同時,并用鼻尖在腳面的上面不斷的劃動,偶爾那上唇也會在憐姨的腳面上輕 觸一下。 這樣的動作,所帶個顏旭的是一種沖破了禁忌的快感,并不是動作,而是一 種心靈精神上的鷙常。 從小他看著自己的父母離婚,自己母親的樣子也早已忘記得干干凈凈,這憐 姨就像是她的母親一樣對他關懷照顧,那時他不由得產(chǎn)生一種對憐姨的依戀,而 后來他的爸爸過世后,憐姨更是將他接到自己的家中,這種依戀在他的心靈中更 加地濃重起來,而隨著他年齡的增長,這種依戀更加產(chǎn)生了一種保護的欲望,一 種帶著占有的愛欲。 顏旭的舌尖終于的忍不住在憐姨的腳上舔了一下,那速度極快,他甚至覺得 自己的心臟在這一瞬間停止了一下,他舔了那一下后,心虛的他迅速的望向了憐 姨,那沉睡的面孔,有一種說不出的成熟美艷。 看憐姨依然在沉睡,顏旭的膽量也在不住地加大,他又再次的吻上憐姨的玉 足,這次不再是迅速的抽離,而是不放過每一寸的摩擦,雙唇在充分的感受憐姨 玉足上那嫩白肌膚的同時,舌尖也在上面拍打輕舔,甚至不斷靈活的轉動,在憐 姨的玉足上留下了片片淡淡的水跡。 「吱!」顏旭愛戀的把憐姨的腳趾納入了自己的口中,吮吸中發(fā)出了輕微的 聲響,他的舌尖圍著口中的玉趾不住地轉動,那雖然沒有什么味道,但是那種心 理上的沖擊,對這個剛經(jīng)歷過性事的青年是一種巨大的震撼。 顏旭愛憐的舔過了憐姨雙腳的每一寸,甚至連腳趾之間的縫隙都沒有放過, 它口中的roubang早已經(jīng)挺立的勃起了起來,緊緊地頂著里面的內(nèi)褲,似乎隨時都要 沖破這種束縛一樣。 顏旭在憐姨的玉足上吻了幾遍,當然也不會放過她那睡袍中半露的小腿,他 的雙唇慢慢的向上,雙手按在沙發(fā)上支撐著自己的身軀,不至于讓自己整個壓在 憐姨的腿上,在憐姨的腿上有一層極短的絨毛,顏旭用鼻尖充分的感受著那絨毛 在自己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