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兒子手掌的guntang細(xì)致地摩動 滲進(jìn)了她的肌膚,進(jìn)入血管,隨著
蘇蘅一張眼就被悵惘若失的感覺攫住。原來是夢。這突如其來的綺夢讓她既 羞愧又刺激。 激情余勢不竭,在體內(nèi)游蕩著似乎還未散去,心也快一拍慢一拍的雜亂無章 的跳動。蘇蘅喘著氣一摸額頭,才覺得渾身酸軟軟,濕膩膩的好難受,仍舊夾緊 的大腿兒根處潮濕灼熱。她沉湎在那好象是虛幻的,又是真實不過的燕好片段, 然而夢像沙岸上的畫,浪爬過的地方,便了無痕跡。可有些細(xì)節(jié)她卻記得分明: 張大的蚌殼,那個調(diào)皮的小孩,那個白如玉簫的男人性器——這暗示的一切令她 羞愧難當(dāng)。她心虛了,轉(zhuǎn)身看著晨曦微光中兒子在床上的暗影——沉沉地像塊礁 石。 她竟夢到和兒子在野外交合!她的手扭著薄毯的一角。這一個念頭像一只手 提綱挈領(lǐng)的把夢的內(nèi)容從潭里抓起來:她不知羞得把腿打開,心安理得勾引,急 切難耐地迎合,那似乎學(xué)自【愛經(jīng)】的姿勢純熟的使出來,百般變幻——像是要 吞噬兒子的母狼。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能吸土!下鄉(xiāng)時酒桌上,某個干部的污言穢語不 知怎的冒泡在她的腦子里。蘇蘅「呸呸呸!」,心里否定這讒言,況且【愛經(jīng)】 她只在宋景卿房里匆匆翻過一遍……她這么想著,臉頰卻燒起來,熱得發(fā)燙。 「去洗澡——」蘇蘅剛想翻毯子,對面床上卻有動靜:王行之嘟嘟喃喃的抱 怨著什么,一翻身,再翻身,被單滑落在地。蘇蘅輕嘆一聲,下床想要撿起被單 給王行之重新蓋上,王行之突然面朝過來。蘇蘅以為他醒了,叫聲行行?沒有反 應(yīng)。蘇蘅這才看見兒子把枕頭打豎抱著,夾在腿間,就那么緊緊摟著,腰間上下 老熊抱樹一般蹭動起來!彈簧床隨即發(fā)出「嘎吱嘎吱」的響聲,聲聲入耳! 「行行在干什么?莫非是——」蘇蘅難以置信的睜大眼,在微光中勉強(qiáng)辨認(rèn) 兒子的動作。王行之這時已將枕頭壓在身下,下半身緊貼著枕頭的一側(cè),擠壓摩 擦。床板不堪重負(fù)的呻吟,他的下腹顯得有力,腰幾乎不動,單靠腹肌的力量讓 陰部在枕頭面上磨動著。 蘇蘅屏住呼吸,心想莫非兒子也做那種夢了?想到白天二人胡天胡帝,再一 次責(zé)備自己的孟浪,太過寵溺。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王行之的動作越發(fā)快起 來,枕頭的柔軟想必帶給他很大的快感,他一邊沖刺一邊口中喃喃叫著什么…… 蘇蘅定神一聽,嚇了一跳,他叫的居然是mama,mama!這行行,怎么這樣! 莫非行行他夢到了我,她心里想,就像我夢到他一樣?蘇蘅心里有種古怪的 竊喜,偷偷埋藏在意識的最深處……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也許是護(hù)士,蘇蘅一動不動,屏息凝聽。深怕給人聽 去什么,她覺得尷尬極了,恨不得捂住兒子的嘴。 腳步聲并無停頓,由近及遠(yuǎn)。沒等蘇蘅松了口氣,王行之翻騰沖撞地越發(fā)魯 莽起來,mama,mama的叫聲也越來越響,整張都床被王行之的大力折騰弄得挪動 顫抖,嘣!嘣!嘣!嘣!簡直像是在地震! 蘇蘅心又一下子糾緊了,支楞著耳朵,汗如雨發(fā),她仿佛聽到一陣腳步聲傳 來,在門外停住。完了完了!給人聽見了!她窘迫萬分,腦子一片空白,只是蜷 在被中,完全不知該如何是好。 「mama!」王行之發(fā)出一聲高高地喊叫,身子重重抽動幾下,漸漸平息下去, 只有床發(fā)出輕微的聲響,屋子里平靜如海。蘇蘅躡手躡腳摸到門后,握住門把猛 地一拉,沒有人,是她神經(jīng)過敏了。 回頭躺倒在床,心跳如鼓。蘇蘅一側(cè)頭就看見兒子醒了,目光幽幽地看著她, 似乎想要述說著什么。她被看得心里有點慌亂,強(qiáng)裝鎮(zhèn)靜地起床走過去把地上的 被子撿起,給兒子蓋上:「好好睡覺,亂動什么!」 王行之頭縮了一下,有些害怕,但終于看著蘇蘅的臉,大膽地說道:「mama 我愛你?!?/br> 「知道了?!固K蘅心情復(fù)雜,害羞惱恨皆有,語氣不善地回道:「別亂想, 乖乖睡覺!」說完曲指敲敲王行之的腦袋,以示薄懲。 「喔?!雇跣兄UQ?,抬頭,似乎在竭力端詳蘇蘅的想法和表情,一會又 試探:「mama你還沒說你愛不愛我呢?!?/br> 「煩人——」蘇蘅嬌嗔道。心想你愛mama是哪種愛?。坑心氵@么愛的嗎? 「快說啊mama,人家需要安全感呢?!雇跣兄笾ぷ余阶烊鰦?。 「愛愛,怎么不愛?!固K蘅忍住笑,她被愛子發(fā)癡賣傻逗樂了,從來這招就 對她有效。 「好敷衍啊,不行——」王行之做不依狀。 「愛——,愛——,mama愛行行——,這下滿意了吧?快睡吧,明天還得辦 出院呢?!固K蘅邊說邊躺下,等著兒子咂咂嘴,心滿意足地重新進(jìn)入夢鄉(xiāng)。羞笑 著,她心想只聽過夫妻同床異夢的,沒聽過母子異床同夢的,到底怎么回事?看 來,明天非得去請教請教景卿姐不可了。 ============================================================ 第二天中午,蘇蘅正聚精會神地看著開發(fā)報告。兒子出院,已無大礙,她也 放心了。想想又給宋景卿打了個電話,約好晚上去她家聊天,談?wù)勛约簝鹤友a(bǔ)期 末考的事。剛放下話筒,政府辦公室的小劉跑到辦公室里,滿頭大汗,上氣不接 下氣道:「蘇副縣長,不好了,不好了——」 蘇蘅頭一抬:「怎么了?」順手給他一杯水,「慢慢說?!剐⒄f:「馬副 縣長出事了,您趕緊救他!」 蘇蘅知道書記,縣長都去市里開會,幾個副職也都休病的休病下鄉(xiāng)的下鄉(xiāng), 當(dāng)仁不讓地劍眉一揚,利落道:「說!」 原來昨天下午馬副縣長在玉成鄉(xiāng)檢查征地情況,了解到水湖村的農(nóng)民不滿征 地補(bǔ)償,發(fā)生矛盾,就帶了鄉(xiāng)里書記和鄉(xiāng)長一幫人前去動員拆遷。結(jié)果和村民們 發(fā)生沖突,車被扣下,馬副縣長被挾持到村后山的林子里,揚言若政府不提高補(bǔ) 償,他們就誓不放人。 「通知縣公安局了嗎?」蘇蘅問道。她素知水湖村和相近的幾個村貧苦不堪, 民風(fēng)彪悍,從前的獵戶尤其多。 「通知啦!林局長親自帶了幾輛車的干警,已經(jīng)在村里和村民們對峙了一個 晚上,馬副縣長還沒出來!」 蘇蘅一聽事態(tài)嚴(yán)重,一揮手?jǐn)蒯斀罔F道:「叫司機(jī),我們馬上出發(fā)!」 等到了村里,蘇蘅發(fā)現(xiàn)事情真鬧得挺大,干警們一個個荷槍實彈,幾輛車一 字排開堵在村口,村民們?nèi)呵榧^,有幾個甚至端著獵槍,干警橫眉豎目冷冷相 對,氣氛緊張的想要燒起來。 蘇蘅一下車就吸引了注意力。人群松動,氛圍似乎緩和一點。 「怎么是個娘么?」有眼尖的說道。 「長得真是漂亮。瞧那身段——哎喲」一個騎在樹脖子上的小年輕戲道。 「媽的,娘們能成什么事?」這是個端著槍的大漢,滿臉絡(luò)腮胡。 蘇蘅置若罔聞,踩著中跟「騰騰騰」走到干警面前,冷著俏臉呵斥道:「把 槍給我統(tǒng)統(tǒng)放下!站在你們面前的是百姓,你們不知道嗎!」 看到還有兩個不收槍的,蘇蘅瞪眼戟指其中一個:「你有膽子!看我回去不 撤你的職!」大家頓時都把槍放下。 蘇蘅左右掃了一眼,看了林局長一下,轉(zhuǎn)身面對虎視眈眈的村民,一面向他 們走去,一面高聲說道:「鄉(xiāng)親們,你們抓錯人啦!這開發(fā)是我負(fù)責(zé)的!你們應(yīng) 該抓我,蘇蘅蘇副縣長!」 蘇蘅停下來,眼睛掃了烏壓壓的村民一圈,又鞠了個躬:「我工作沒做好, 是我蘇蘅對不起你們,現(xiàn)在我就把自己交給你們!」她這話擲地有聲,語氣鏗鏘 有力,面色從容不迫,仿佛面前的不是獵槍,而是枯枝。畢竟蘇蘅是一步步當(dāng)上 來的,鄉(xiāng)鎮(zhèn)工作,基層工作她一點也不陌生,老百姓的脾氣她更是清楚,知道如 何應(yīng)對。 在場的警察和林局長誰也沒見過這情況,怔怔發(fā)傻,雕像一般。林局長汗如 雨下,這馬副縣長已落敵手,再搭上個自投羅網(wǎng)的蘇副縣長,他看看對面獵槍的 黑洞,心里沒了主意。 村民都看懵了,心想這女干部膽夠大的,先是讓警察撤槍,現(xiàn)在自己迎著槍 送上門來,比男的還有種!為首的絡(luò)腮胡把手一伸,示意蘇蘅停下腳步,蘇蘅看 到村民們臉上浮現(xiàn)吃驚和遲疑的神情,趕緊又喊起來:「農(nóng)民兄弟們!我知道, 大家都愛自己的土地和家,我們的拆遷工作做的不到位,不夠耐心細(xì)致,我在這 里給大家鄭重道歉!」說完她深深彎腰。 「兄弟們放心吧,從現(xiàn)在起我負(fù)責(zé)此事,我們從現(xiàn)在就開始談,一定給兄弟 們公平市價,公正補(bǔ)償。談到你們滿意為止?!?/br> 蘇蘅的一席話讓村民們面面相覷,大家正遲疑要不要相信她時,人群中有個 老頭突然開口:「我認(rèn)識她,她就是那個要在鄉(xiāng)里蓋學(xué)校的蘇副縣長,把槍放下 吧!」 人群嗡嗡嗡響起議論聲,大家齊齊把槍放下。蘇蘅感激地對老頭笑笑,朗聲 道:「謝謝兄弟們的信任!我們會先給大家一定的補(bǔ)償頭款——請問,這村的村 干部在哪里?」 老頭向前一步說道:「蘇縣長,這里的干部都去城里打工了,我說了算?!?/br> 「好!」蘇蘅目光凜凜地看著他:「現(xiàn)在我有兩樣?xùn)|西,一是我本人,一是 我來時坐的車,你們可以留下任何一個直到明天你們拿到第一筆款子——但是」 蘇蘅豎起食指:「就一個條件,把馬副縣長放出來,大家覺得怎么樣?」 大家靜了一會,樹上的小年輕又說了:「唉,大老爺們怎么能難為女人?傳 出去,不像話么!」 「對頭對頭,三崔這話說得對頭?!?/br> 「給隔壁村的知道了要被笑死哩?!?/br> 老頭一摸胡子,下結(jié)論:「我聽隔壁村的親戚說過蘇縣長,你是個好官,今 天我做主信你一會,把人放了?!顾麚]一揮手,就有人去放馬副縣長。 「不過我們信你,不信其他的官,你得把兩輛車子留在這里?!?/br> 一切盡在她的預(yù)料之中,蘇蘅展顏嫣然一笑:「好,就這么定了?!褂执嗌?/br> 生道:「謝謝兄弟們的理解和信任。」實際上她一看到老人的臉就記起紅磡村里 的那個老頭,想起他提的那個養(yǎng)牛的村長兄弟,又在他身上聞到一股牛糞的味道, 心里有了九分的肯定。 蘇蘅解決事端,心思怡然,待人接物自然比之前不同,笑語妍妍,打趣聊天。 她這般年齡正是女人將魅力盡情釋放出來的時候,仿佛一朵花綻放得正艷。 如鴉秀發(fā)如閃著炫目的暈彩,洞悉人心的眼親和如水卻絕不可欺,袖口露出 的肌膚羊脂玉一般的細(xì)膩與嬌嫩。然而誰都無法說她是有貌無才可有可無的花瓶, 她在危機(jī)里展示的智慧和勇氣又在她美麗的花環(huán)上鑲了一道高人一等的光圈。 「太美了——」叫三崔的小年輕從樹上夸張的掉下來。 「蘇縣長有對象了么?」人群里有個兀突的聲音響起,大家情緒松快,紛紛 笑起來,便是膽大的三崔高叫著。 「呵呵呵呵」蘇蘅朗笑著,一口白齒亮極了:「我兒子都有你這么大了!」 「轟」得一下,眾人笑得更大聲了,驚得林子里老鴰亂叫。 過了一會,馬副縣長披頭散發(fā)地來了,臉比雪白,齜牙咧嘴的揉著自己的臂 膀,站在談笑風(fēng)生的蘇蘅面前,尤顯得狼狽不堪。蘇蘅看他身上并無傷,果真把 車留在村里,搭著公安局長的車回到縣城。一路上林局對她舉大拇指,蘇蘅淡淡 一笑,心想這事我可經(jīng)歷的多了,越發(fā)風(fēng)輕云淡起來,林局看在眼里,覺得蘇蘅 高深莫測。 ============================================================== 夜來香的氣味濃郁,玉蘭的淡雅,在這香氣縈繞的氛圍中,宋景卿和蘇蘅促 膝而談。 燈下觀美人,分外妖嬈。宋景卿的橢圓臉,細(xì)長眼和彎彎眉,與蘇蘅的瓜子 臉,鶻鴒眼,長劍眉相映成趣,一個笑顰帶媚,一個容顏端秀。 …… 「我早就告訴你,每個男的幾乎都有戀母情結(jié),有的人甚至認(rèn)為妻子也是母 親在男人心理的印象投射。許多男人都想娶一個像自己母親一樣的老婆?!顾尉?/br> 卿略歪著頭,看著蘇蘅。 「可是行行好像格外嚴(yán)重些——」蘇蘅欲言又止,有些話她實在無法說出口, 難不成告訴宋景卿姐兒子和她早已突破了母子間的最后一層底線? 「他最近經(jīng)?!莻€——」蘇蘅說到一半,臉紅了紅,難以啟齒。 「那個什么?」宋景卿一轉(zhuǎn)眼就明白過來,擰了一把蘇蘅嫩滑的臉:「都結(jié) 婚這么久了還這么害羞,你就裝吧!」又伸頭似笑非笑地問:「每天幾次?」 「以前沒具體算過,最近傷好了越來越常了。」蘇蘅低下頭。 「這事是人就有,青春期的尤為沖動,或者自己來,或者破女孩的處,或者 招妓,你選哪個呢?」宋景卿兩手一攤。 蘇蘅愣了神,這都是什么選項??? 「哎呀——擔(dān)心什么?」宋景卿興趣盎然地看著蘇蘅:「難道你兒子對你毛 手毛腳?呵呵,你這么優(yōu)秀這么美麗,我這個女人都動心,何況男的?!?/br> 「姐——」宋景卿的打趣讓蘇蘅哭笑不得。 「好了好了,說正緊的,現(xiàn)在比較好的辦法就是讓他接觸,并且對其他的女 孩感興趣,這樣他的注意力不就轉(zhuǎn)移了?」 「也是——」蘇蘅苦澀的回答道,心里騰起一股古怪的情緒,像是自己珍寶 拿去和別人分享似地,又酸又痛。 「不過估計不容易,你太優(yōu)秀了,他很難喜歡上和他年紀(jì)相仿的?!顾尉扒?/br> 一邊正兒八經(jīng)的扮演知心閨蜜角色,一邊想著自己和王行之的偷情,格外的緊張 刺激,心底說我說的是對年齡小的不感興趣,大的就不一定了——比如說我。 「姐,你說我要不要疏離他一些,徹底讓他認(rèn)識到我的態(tài)度,杜絕這個不好 的情結(jié)?!固K蘅下了決心,既然要糾正,必須要狠一點。 「聽說過叛母情節(jié)沒有?」每當(dāng)說起自己擅長的心理專業(yè),宋景卿便有一股 吸引人的魅力,遂長的眼縫中,如星星鑲嵌的瞳孔散發(fā)深邃而迷人的神采。蘇蘅 從小就覺得宋景卿的眼神迷人,讓她崇拜。 「我只聽過戀母情結(jié),沒聽過叛母情節(jié)。」蘇蘅咬唇皺眉細(xì)聲應(yīng)道。她兼有 著成熟女子的極致美感和知識分子的氣質(zhì),鼻梁秀直,上薄下厚的嫣紅嘴唇抿出 誘人曲線,長長睫毛下的眸子透出清離而疑惑的光,透著做單身母親的擔(dān)憂和煩 惱。 宋景卿戴上眼鏡拿過紙板,繼續(xù)道:「叛母情節(jié)應(yīng)該和戀母情結(jié)一樣,共同 列為母體影響的范疇之類,就如同一劍兩刃,相對于不同個體,產(chǎn)生不同結(jié)果。 從醫(yī)學(xué)的角度來講就是癥狀,從心理學(xué)的角度來講就是人格特征。」 她在紙板上畫了個陰陽圖,給蘇蘅看:「有的青少年由于認(rèn)知的錯亂,從青 春期開始錯誤的理解了母子的關(guān)系,潛意識里對犯了錯誤的父親厭惡,并對處在 柔弱一方,順從一方的母親有超過一般母子的疼愛和依賴,這種現(xiàn)象在離異的家 庭里尤為常見。 一旦他的愛意被母親陡然拒絕,便很可能由此產(chǎn)生心理逆差,從戀母轉(zhuǎn)為叛 母。戀母情結(jié)和叛母情節(jié)相對應(yīng),就像陰對于陽,天對于地。這種極度的轉(zhuǎn)變會 使不成熟的人一下失去心理常態(tài),從白到黑,由愛生恨,不但覺得自己生存的目 的消失,嚴(yán)重的會對自己也痛恨起來,繼而對社會仇恨,如果不加以引導(dǎo),控制, 甚至治療,很有可能發(fā)生自殘,暴力,乃至更嚴(yán)重地事件?!?/br> 「這么嚴(yán)重!」蘇蘅秀手掩嘴,一臉吃驚。 「對??!」宋景卿依然沉醉在亢奮的情緒中,她飲酒一樣滿臉通紅:「叛母 情節(jié)和戀母情結(jié)之間存在著轉(zhuǎn)換關(guān)系,符合中國哲學(xué)的基本認(rèn)知規(guī)則,對于用利 母哲學(xué)思辨,推動心理學(xué)研究有著重大的理論和實踐意義。從另一端,另一極完 善了佛洛依德的心理學(xué)人格特征理論和病案……」宋景卿手舞足蹈起來。 「啊——對不起對不起,阿蘅,我又自說自話了?!顾尉扒涠ㄉ癫虐l(fā)現(xiàn)蘇蘅 已然離開。 她拿過紙板,劃了呈三角形排列的三個圈,添上景卿,行行,阿蘅三個名字, 從「行行」畫個箭頭到「阿蘅」,寫上畸戀;再從「景卿」劃到「行行」,「阿 蘅」都畫了箭頭,都寫著畸戀;又分別在「阿蘅」到「行行」,「景卿」的箭頭 上打了兩個問號,她的表情怪異而興奮,嘴角吊起,異教徒般詭譎。 「真是錯綜復(fù)雜的愛情關(guān)系?。 顾尉扒湮kU地笑著,「美妙的個案值得好 好研究?!顾猿孕Γ鍪謾C(jī)—— 「阿蘅,怎么不吭聲就走了,我這有個網(wǎng)址發(fā)給你,自己去看?!顾尉扒鋻?/br> 了手機(jī),對著紙板目不轉(zhuǎn)睛。 蘇蘅回到家中,兒子在乖乖復(fù)習(xí),準(zhǔn)備補(bǔ)考。她匆匆洗過澡,身上穿了一件 半透明的白色薄裙,前襟繃得有些緊,胸部曲線渾圓地隆起,而那雙勻稱修長的 玉腿,大半都露在外面,豐腴性感的嬌軀半遮半掩,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知性女人 雍容清雅的氣息。她解下秀發(fā),迫不及待地打開電腦,登上宋景卿給她的網(wǎng)站一 看,【談母子性愛的可能性與必要性】——李銀河! 蘇蘅是知道李銀河的,中國第一位研究性的女社會學(xué)家,著名作家王小波之 妻,特立獨行的她早就成了蘇蘅的偶像。 「人類的性行為是建立在尋求性快感的基礎(chǔ)上的,生殖只是快感后沒有意識 和計劃的結(jié)果。那個時期人類是沒有l(wèi)uanlun禁忌的?!?/br> 「長期的性壓抑,對人的生理、心理發(fā)展和工作學(xué)習(xí)皆會產(chǎn)生消極影響,甚 至損害身心健康。尤其是正處于生長發(fā)育和心理成長期的青少年,過分的性壓抑 可能出現(xiàn)種種神經(jīng)官能癥的癥狀,如睡眠障礙、神經(jīng)衰弱、焦慮狀態(tài)、抑郁情緒 等表現(xiàn)。同時,在心理上會造成青少年的性冷淡和性扭曲?!?/br> 「男子性欲最旺盛的時期在16至1歲左右,而女子性欲最旺盛的時期在 30至45歲,我們?yōu)槭裁床豢梢栽谀缸又g進(jìn)行互補(bǔ)呢?」 蘇蘅瀏覽了開頭,就覺得這也太駭人聽聞了,通篇都是在為luanlun鋪路。再下 來是「母子性愛的發(fā)展過程」,還有一二三四的具體步驟,性試探誘惑期,性接 觸邊緣期,性接觸期等等等等完美cao作指導(dǎo)。蘇蘅看的目瞪口呆,她一向知道李 銀河以膽大著稱,什么支持換妻,支持同性戀合法化,想不到還有這等驚世駭俗 的理論和想法。她有一種想要關(guān)網(wǎng)頁的沖動,然而遲疑一陣,她卻神使鬼差的看 了下去…… 我只是看看罷了,并不是支持,接受這種荒謬的理論——蘇蘅瞟了門一眼, 起來把它心虛的反鎖,然后深深吸口氣,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起來。 不得不說,這篇掛名李銀河的文章十分有蠱惑性,分析到位,貌似科學(xué),可 蘇蘅撇撇嘴,心想李銀河是絕不會寫出這等文章來的,我要把它的荒謬之處一一 找出,駁得體無完膚!她這么想著,看得更加聚精會神。這卻是鉆了知識分子的 牛角尖了。 王行之看書看得頭暈?zāi)X脹,心想明天星期六,還有三天時間呢!語文數(shù)學(xué)不 在話下,就是這英語——不如找景卿老師好好討教一番?嘿嘿—— 心里得意著,一看時間,都快十一點了,逝者如斯夫??!再一看,mama房里 的燈還亮著,就想我去敲門,mama肯定會問我怎么還不休息,我就說溫習(xí)功課唄, 然后她一定會夸獎我,說不定還能有個睡前晚安吻,想到這嬉笑著走到門前關(guān)心 的敲敲門:「mama,半夜了還不睡覺哪!」 只聽里面嘩啦啦亂響,緊接著嬌聲驚呼,然后是「噗通」一聲悶響,像是有 人摔倒在地! 「mama!」王行之嚇得蹦起三尺高,轉(zhuǎn)轉(zhuǎn)門把才發(fā)現(xiàn)mama把門反鎖了。 「mama,你開門啊,沒事吧?」王行之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又聽見里面隱隱約約傳 出痛楚的呻吟聲。 「mama!你怎么了!」王行之急得就要哭出來,攢著門死命推,紋絲不動, 曲臂斜肩后退幾步,學(xué)著電視上橄欖球員地沖撞,對著門鎖上方一下,兩下,終 于「嘭!」的一聲,門猛烈晃動著撞在墻壁上。 只見mama跌坐在地板上,雪白的俏臉扭成一團(tuán),豐膩的胸春光乍泄,裙裾翻 到大腿上,露出一小截鵝黃色的內(nèi)褲,一只手抓著床沿,一只手按著后腰正努力 掙扎著站起,一張椅子倒在旁邊。 王行之停了半秒,急忙走過去蹲下,把蘇蘅從地上抱起來:「mama,你怎么 樣?疼得厲害嗎?」 蘇蘅點點頭把手抽出,遮住袒露的半只rufang,奈何她不戴乳罩,領(lǐng)口又大, 怎么也遮不全,指縫間亮白的肌膚顫巍巍,牛奶凝脂般細(xì)嫩可口。 王行之不自然的掃了一眼,小心翼翼地把蘇蘅平放在床上,看著蘇蘅緊鎖的 秀眉,著急道:「傷到腰了?」 「剛才想給你開門,不小心翻到了椅子,腰背撞到床沿了——疼疼疼?!固K 蘅蹙著眉頭解釋道。卻是她看得入神,忘記門已鎖,給王行之那一嗓子叫的慌起 來,生怕他進(jìn)來看到她讀的文章,這才不小心弄翻椅子摔倒在地。 「是這嗎?」王行之靠近蘇蘅的臉,伸手一觸蘇蘅的腰背間,卻恰巧碰到痛 處,蘇蘅發(fā)出一聲慘呼,王行之不知所措,蘇蘅說道:「mama要試著翻身,你幫 mama。」 說完蘇蘅努力地側(cè)過身子,王行之忙用手護(hù)著幫她,只見mama嫩紅嘴唇輕微 顫動著,過了一會,終于艱難地翻過身子,趴在床上,雙手用力地抓著枕頭,漂 亮的瓜子臉上露出可憐楚楚的表情,清澈明眸之中,已經(jīng)凝了一層水霧,泫然欲 泣。 王行之心被挖了一個洞似地疼起來,mama上次那樣都沒受傷,今天卻被我害 的重重傷了背。他一下子陷入自責(zé)當(dāng)中,顫抖著唇不知該說什么。 「好了,能翻身說明骨頭沒事?!固K蘅安慰兒子,卻發(fā)現(xiàn)他的眼淚已然充滿 眼眶。 「都怪我,要是我不叫mama開門,就不會——」王行之低頭說不出話來。 「傻小子哭什么哭。是mama自己不小心,那能怪你呢?」蘇蘅悄悄擦去眼淚, 柔聲的安慰王行之道:「mama已經(jīng)不大疼了,你去拿紅花油來?!?/br> 王行之依言從抽屜翻找出紅花油,拿了坐在蘇蘅身邊。 「現(xiàn)在拉開mama的衣服拉鏈,看看怎么樣了。」蘇蘅指導(dǎo)兒子。 王行之拉下拉鏈,拿手一掀布料,心驚膽戰(zhàn)望去,卻發(fā)現(xiàn)蘇蘅瑩潤雪白的后 背上,竟多出幾處青紫的淤痕,王行之忙伸出手來,在她背上某個銅錢大小的青 紫處輕輕按了按,蘇蘅卻忍不住鉆心的疼痛,忽地?fù)P起頎長的脖頸,嘴里發(fā)出凄 楚地痛呼:「啊呀,行行,別碰那里……」 「對——對不起,mama?!顾@時冷靜下來,看了看說道:「有幾處淤血, 但是不嚴(yán)重,屬于皮rou傷。我給mama揉揉,mama別怕痛。」 蘇蘅咬緊牙關(guān),輕輕地點了點頭,閉上眼睛,乖乖趴著一動不動。 王行之打開瓶蓋,將紅褐色的液體倒在掌心,緩緩?fù)吭谔K蘅后背的淤痕處, 輕柔地?fù)崮ζ饋?,手掌之下的肌膚滑膩柔軟,又充滿彈性,摸都摸不厭。王行之 明知不該,卻忍不住生出一絲想法,這多像丈夫給妻子療傷啊。頓時心猿意馬, 旖念叢生。 伴著蘇蘅高高低低的輕音聲,王行之的掌根和手指并用,或輕或重地在她背 上移動著,蘇蘅戰(zhàn)栗地抖動著身子,不住地低哼道:「哎呦,呀,mama痛死了, 行行,你輕點,輕點呀,嗚嗚嗚……」 她雖然在外堅強(qiáng),始終還是女人。況且在家里,在兒子面前,也無需忍痛著 不叫,愛惜面子。 王行之心想聽姥姥說不把淤血柔化開,不但傷好得慢,而且會留下病根,于 是狠了心,手下動個不停,嘴里低聲哄勸道:「mama,忍著點,一會就好,忍著 點,快了,馬上就好……」 「停下,停下,快住手,真的不行了呀!」蘇蘅被按到最疼處,實在痛難忍, 手揪著被單,腿也不安分得踢動,美人魚般不住地?fù)u動著身子,不予配合。 她這一動不要緊,卻把裙子扭脫身子,加上王行之大腿壓在裙擺上,使得蘇 蘅整個人往上竄,香蕉離了皮一般,把香噴噴,粉瑩瑩的大片肌膚坦露在王行之 眼前。最后連細(xì)腰后,豐隆的臀瓣也露出幾許;一截性感的溝壑冒出頭,像是在 和王行之打招呼;腰臀連接處的兩個粉色小rou窩可愛迷人,隨著蘇蘅嬌軀的扭動 忽扁忽圓。 王行之眼珠瞪得要掉出來,口水哽在喉間,難上難下,定定神,伸直脖子, 好容易吞下去,發(fā)出響亮的「咕嘟」聲。還好蘇蘅尚在痛楚間,不曾在意。 王行之邊吃豆腐邊按摩,不知不覺間帳篷搭得老高,最后忍不住一邊按摩, 一邊烏龜似地伸長脖子,膽大包天地把頭靠進(jìn)那一截臀縫,鼻孔撐得如蝙蝠洞大 小,就是一陣猛吸——真香啊!其實紅花油的味多大啊,哪還能吸到rou香,可王 行之偏偏徜徉其中,吸得樂不思蜀。 經(jīng)過七八分鐘的按摩,蘇蘅覺得背上的疼痛已經(jīng)漸漸消減,只是身子一陣陣 地發(fā)燙,尤其是臀部,好像有熱風(fēng)吹拂似地,讓她癢得想要閃躲。她的嘴唇殷紅 如血,兒子有力的手讓她的身子漸漸酥軟下來,灼熱的在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留 下難忘的烙印。又如同清風(fēng)撩撥著水面,心里蕩起圈圈漣漪。 然后是自己的rutou難以自制的變硬,赤豆似的;腰背間的皮膚突然變得含羞 草般敏感,以一種奇怪的韻律躲閃又迎合著和兒子的手肌膚相親。蘇蘅的呼吸變 得急促粗重,空氣里有種危險的因素在蔓延。 她幾次想要王行之停止,然而卻不舍得,繼續(xù)沉迷于這種溫馨無比卻又令她 心跳的曖昧中。 哦,這一股酥麻松快的感覺,潤物細(xì)無聲。隨著兒子手掌的guntang細(xì)致地摩動 滲進(jìn)了她的肌膚,進(jìn)入血管,隨著循環(huán)滲進(jìn)了她的大腦,先是一絲一絲,一縷一 縷,恰似緩慢有致,清明圓潤的簫聲,悠悠地催著眠,使她放松警惕;慢慢地, 燥熱也跟著滲進(jìn)來了,化成熾熱蔓延的一團(tuán)火,逮到空氣就著。火焰在翻滾,一 路往下,她便覺得有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凝聚到了小腹那地方——蘇蘅終于長長吐 了口氣,顫聲道:「行行,mama——好多了,不用,再按,下去了?!?/br> 王行之沒有吭聲,更沒有停手,指尖輕點雪膚,目光卻從蘇蘅窄細(xì)的腰間滑 落,停在那挺翹的圓臀上,呼吸漸漸沉重起來,到底要不要按下去呢? 待續(xù) 「嗚,爹爹,你的壞東西好燙,比剛出鍋的饃饃還燙?!剐▲P細(xì)嫩嫩的小玉 手抓著他爹黑糊糊的大roubang輕輕擼動起來,roubang上傳來的熾熱將小鳳的心兒燒的 怦怦跳,雙頰飛起兩抹嬌美的紅暈,宛如天邊的晚霞。 「小鳳,我的好閨女,你的小屄好嫩,比韓寡婦家的豆腐還要嫩?!雇趵蠞h 在小鳳的首肯下,終于如愿以償?shù)拿搅松倥菍氋F地兒。 「爹爹,你真討厭,這樣來取笑人家。討打!」小鳳見老父學(xué)自家說話,嬌 羞難耐,面色一嗔,輕輕的打了王老漢那粗黑的大roubang一下。不過小鳳才舍不得 打疼她爹的寶貝哩,那輕輕的一下只讓王老漢的guitou傳來陣陣酥麻,此時王老漢 恨不得小鳳能再多打幾下,讓他好生舒爽一番。 「小鳳乖囡,你的小meimei真好摸,又嫩又滑把爹爹shuangsi了。」王老漢的大手 探到了小鳳的私密之處自然是老實不了,在小鳳小小的內(nèi)褲里,上下求索起來。 小鳳的屄兒粉嫩嫩的,熱乎乎的,王老漢的手指才剛剛碰觸就有一種血脈噴張的 感覺。兩半厚厚的yinchun高高突起,中間一道粉嫩嬌軟的溪谷,點點滑膩的液體慢 慢滲了出來,沾滿了王老漢那黑粗的大手。王老漢將滿是老繭子的手指往小鳳的 屄兒里一塞,溫濕嫩滑的軟rou瞬間將王老漢的手指包裹了,那種感覺美妙的無法 形容。xiaoxue里那富有節(jié)奏感的吮吸,舒服的王老漢倒吸一口涼氣。這要是將大雞 巴塞了進(jìn)去,那還不得生生的shuangsi了。 「爹爹,你真討厭,盡說流氓話。哎呀呀,臭爹爹,你的壞東西又變大了, 這可如何是好?!剐▲P在心中羞惱萬分,這個壞爹爹,自家身體摸也就任他摸了 ,玩也就任他玩了,最氣人的還要出言調(diào)戲,這讓還是處子之身的小鳳兒情何以 堪呀。更讓小鳳驚訝的是手里老父那粗壯之物,現(xiàn)在又硬了幾分,粗了幾許。 小鳳平日上學(xué)多是住鎮(zhèn)里學(xué)校的大宿舍,每日熄燈之后,宿舍里小姐妹們時 常會說些私房話。幾個初嘗禁果滋味的小姐妹,時常便會傳授些云雨之事,小鳳 對于性事雖是懵懂,卻也并非純?nèi)绨准?。男人的伙計是要欺?fù)自家小meimei還是略 知一二的,見到老父的roubang壯實幾分,心中也是憂喜參半。 憂的是,爹爹那伙計又黑又長,自己的小meimei卻又如此狹窄,那個大家伙鉆 了進(jìn)去,那還不得一下子捅到肚子里去了,那可如何使得。喜的是,宿舍的小姐 妹曾經(jīng)說過,男人那活兒越大,那滋味越是舒爽,瞧她爹爹那如此雄偉的大棒子 ,小鳳心中不禁春情一漾,下體的水兒也多了幾分。真是喜也roubang,憂也roubang, 都是王老漢那活計給鬧的。 「小鳳乖囡,你的小meimei實在太滑了,小屁股也實在太軟太嫩了,爹……爹 ……」王老漢越摸小鳳的嫩屄兒,yuhuo越是高漲,大口大口的喘起粗氣來。一只 手早已經(jīng)不能滿足王老漢的yuhuo了,他將另一只大黑手也插進(jìn)小鳳的內(nèi)褲里,肆 意撫摸起來。小鳳白嫩嫩的小翹臀猶如兩陀合好的面團(tuán),在王老漢的手底不停的 變化著形狀。粗糙的大手碰到嬰兒般嬌嫩的臀瓣,宛如干柴遇到了烈火,將王老 漢整個人都燃燒了起來。 「爹……爹,你輕一點,小內(nèi)褲都要被你弄破啦?!雇趵蠞h的大手將小鳳的 翹臀和小屄兒都囊括其中,王老漢手上的粗繭猶如銼刀一般在小鳳的敏感處游走 。小鳳下體的春水猶如止不住的山洪噴發(fā)出來,早已將王老漢的雙手淋個濕透, 甚至有一些要順著小鳳的大腿流了下來。小鳳是處子之身,初經(jīng)人事,哪里經(jīng)得 起王老漢這個久經(jīng)沙場的老家伙蹂躪,只是這幾下揉捏摳挖,就已經(jīng)玩的小鳳欲 死欲生不能自己了。 「小鳳,褲頭太礙事了,不如讓爹爹幫你扒了吧?!雇趵蠞h一邊說著話一邊 利索的拉著小鳳小內(nèi)褲的邊緣,將內(nèi)褲連睡褲一下子扯了下來。王老漢也不矯情 ,將剝的跟小白羊似的小鳳往床上一按,徑直就分開了小鳳兩條白晃晃的大腿, 眼前的美景頓時讓王老漢驚呆了。 小鳳的下身很干凈,沒有絲毫骯臟的感覺。小鳳的陰部形狀很美,像嬰兒小 嘴似的粉嫩可愛,緩緩?fù)轮z絲晶瑩的yin液。幾根卷曲的陰毛早已被yin水打濕, 貼在白嫩嫩的皮膚上面。 已經(jīng)十幾年沒碰過女人的王老漢,見到如此良辰美景,那還如何能忍得住, 當(dāng)即兩眼充血,怪叫一聲就將頭埋在了小鳳兩條大腿的根部。王老漢如一條發(fā)情 的公狗,將鼻子埋進(jìn)小鳳的陰部之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股少女的幽香和淡 淡的腥味直面撲來,可把王老漢的神魂都給迷暈了。 轉(zhuǎn)而王老漢就一口吻住了小鳳的陰部,用長舌在小鳳的陰部來回洗刷,將小 鳳陰部上的液體通通吸食個干凈。小鳳的yin水十分清澈,除了有一些滑膩,卻無 半點異味,反而帶著一股少女獨有的清香,王老漢越吃越愛吃,恨不得將舌頭插 進(jìn)小鳳的yindao里吃個痛快。只不過小鳳還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陰部緊窄的很, 任憑王老漢如何努力,也只能在外頭打轉(zhuǎn),不得入其門。 小鳳揉著自家雪白的奶子,瞧著爹爹一副想吃吃不到的猴急模樣兒,不經(jīng)「 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原本的一絲緊張也隨著這一笑煙消云散了去。 小鳳也被王老漢舔弄的瘙癢難耐,不過舌頭卻遲遲不能深入其中,小鳳看的 也是一陣心急暗罵她爹爹是個笨蛋。yuhuo焚身之下,顧不得什么矜持廉恥了,也 只好親自動手幫老父一把。 小鳳將手從她白凈的奶子上移開滑向她的下體,將yinchun掰開,露出里面粉嫩 多汁的陰rou來。小鳳的皮膚很白,就是漂亮的陰部也是雪白的一片,沒有一絲骯 臟的感覺。 她的芊芊玉指將處女地掰開,里面疊疊巒巒的粉色嫩rou伴著晶瑩的春水全部 暴露了出來,宛如沾著露珠的桃花,在召喚著王老漢的蹂躪和鞭撻。 王老漢見到眼前如此美景,早已經(jīng)看的如癡如醉目瞪口呆了,他甚至都忘了 舔弄,就這么癡癡的看著,連哈喇子流了下來都渾然不知。 王老漢滿臉的豬哥樣讓小鳳又羞又惱,羞的是爹爹將自家最隱秘的部位一覽 無余,小鳳乃是一個云髻未梳的處子之身,怎耐得住男人這般把玩。惱的是這個 笨蛋爹爹,竟然看自家的meimei眼睛都看直了,忘記了動弄,現(xiàn)在xiaoxue里面sao癢難 耐,心尖兒仿佛十幾只小貓在撓,酥麻無比。 見王老漢遲遲未動,小鳳也有些急了起來,將小腹向前一挺,不顧廉恥的說 道:「爹爹,你別光顧著看,好歹也動一動呀。」 「小鳳乖囡,對不住,對不住,你的meimei生的太美了,爹爹都看呆了。小鳳 能不能再掰開些,讓爹爹看的更清楚些?!?/br> 「爹爹,你真是個大變態(tài)?!剐▲P媚眼一橫,嬌嗔責(zé)怪道。不過依然乖乖的 聽了王老漢的話,將自家的meimei掰開了些。原本就疊疊巒巒仿佛迷宮一樣的嫩rou ,頓時分了開來,形成一個幽深的roudong兒。王老漢將小鳳雪白的翹臀向上一推, 在燈光的照射下,隱約可見roudong中間那一層薄薄的rou膜。 王老漢見到如此春景,喘了一口粗氣,就將腦袋深深的埋進(jìn)了小鳳的兩腿之 間,大口大口的吮吸著少女的芬芳。王老漢一口黃牙嚼著少女yindao壁粉嫩鮮美的 嫩rou發(fā)出嘖嘖的聲響,那條流氓的長舌不甘寂寞的在少女嬌嫩的私處里探索著, 時而刮過少女敏感的豆豆,時而舔食少女小小的尿道口,時而深入洞中攪動一番 ,幾次還隱約的觸碰到少女那層代表貞潔的rou膜。 小鳳初經(jīng)人事,哪里經(jīng)得起如此挑弄,當(dāng)即一聲尖叫,大汩大汩的陰精噴發(fā) 出來射到王老漢一臉都是,大部分的陰精卻噴進(jìn)的王老漢的嘴里,被王老漢一口 吞下。 「爹爹,對不起,人家不是故意的,實在太舒服了,忍不住就尿了出來?!?/br> 小鳳平日素來保守,連自瀆都未曾有過,根本就不知道高潮到底如何。 「嘿嘿,傻囡,這可不是尿,姑娘家樂瘋了,可都是這樣的,當(dāng)年你媽可噴 的比你多的多了?!雇趵蠞h嘿嘿一笑說道,臉上不禁浮現(xiàn)出一絲緬懷。 「要是娘沒去,現(xiàn)在就能和娘一起伺候你,那不知道該有多好?!剐▲P高潮 過后,滿臉潮紅,嬌媚的聲音里略顯疲憊,更增添了幾分慵懶的味道,十分好聽 。聽見他爹提起娘親,面色不禁沉重了幾分,暗想他爹這些年鰥居在家,不知受 了多少苦,一股子yuhuo無處發(fā)泄,肯定難受極了,自己一定要好好的補(bǔ)償一下爹 爹。 「傻孩子,那些都過去了,不要難過了?,F(xiàn)在爹爹有了你,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 ?!雇趵蠞h一面安慰著小鳳,一面提著粗大的黑rou湊在小鳳的桃源處逗弄起來, 紫黑色的大guitou將小鳳嫩嫩的yinchun挑開,輕輕的摩擦著下體的嫩rou,黑與白形成 了無比鮮明的對比,萬分yin靡。 「小鳳,讓爹杵一杵好嗎?」 「爹……爹,不要……你可要輕一點?!剐▲P也知道即將迎來什么,心中固 然是千肯萬肯,不過少女的矜持依舊讓她欲拒還迎。 王老漢見小鳳應(yīng)許了,也就不再多說。往自己粗大的黑rou上啐了一口吐沫, 涂抹開來,就將jiba一寸一寸的往小鳳的yindao里捅了進(jìn)去。那黑與白的色差,仿 佛是一根碳棒插進(jìn)剛出鍋的白饃饃里一般,如此的唐突,如此的鮮明,殷紅的鮮 血隨著王老漢的抽動緩緩的流了出來,滴落在雪白的床單上形成點點鮮紅的梅花 ,颯是好看。 不過王老漢酒勁上頭,只知道自己的roubang需要小meimei的慰藉。王老漢現(xiàn)在也 顧不得小鳳輕聲呼痛,大嘴叼起小鳳的一只雪白的奶子,歡快的地吮吸輕咬。大 屁股不停地上下起伏,粗大的黑rou在女兒的yindao里中進(jìn)進(jìn)出出,出入之間帶出了 女兒晶瑩粉嫩的陰rou。 看到小鳳開始慢慢呻吟起來,王老漢也就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木床也隨著活 塞運動開始「吱勒……吱勒……」響個不停。roubang和xiaoxue快速的摩擦帶來了強(qiáng)大 的快感,爽的王老漢都不住的呻吟起來。王老漢喘著粗氣,粗大的黑rou一進(jìn)一出 ,狠狠地撞擊著女兒嬌柔的身子。 小鳳在父親的抽動下也是嬌喘吁吁,挺動雪白的翹臀迎合他爹的撞擊,她也 漸漸迷失在一陣陣的快感之中了。 抽插了數(shù)百下之后,小鳳再次達(dá)到了高潮,大汩大汩的yin水透過roubang和yindao 的間隙流到外面,又滑過小鳳雪白的屁股,滴在白色的褥單上,濕成一片。 王老漢這時也發(fā)出一聲怒吼,重重的將jiba往小鳳嬌嫩的身子里一挺,在小 鳳的yindao深處,射進(jìn)積蓄了幾十年的濃精…… ,太陽不依不饒的早起遲落,侵占去大部分的夜。夜仿佛紙浸 了油,變成半透明體;它給太陽抱住了,分不出身來,也許是給太陽陶醉了,所 以夕照晚霞隱褪后的夜色也帶著酡紅。山崗披著霞光,將大地染成一片金色,這 就是仙女村的暮色,格外美。 錯落在山間的小屋騰起裊裊白煙,給這片大山添了幾分人氣。農(nóng)村的生活總 是安逸伴著寂寞的,遠(yuǎn)沒有城市里來的精彩。每當(dāng)夕陽西下,干完農(nóng)活的女人們 也不著急歸家,很有默契的聚在村東那棵古樹下嘮些家常,這幾乎是這些女人們 為數(shù)不多的娛樂活動之一了。 女人們?nèi)逦宓木墼谝黄鹫勑︼L(fēng)生,嘀咕些家里長家里短的閑話兒,不過 大多也離不開一些風(fēng)月之事。看來無論年齡大小亦或是高低貴賤,八卦精神總是 女人們的天性。就在幾個農(nóng)村婦女唧唧咋咋叨個不停的時候,坐在水池邊上那個 身穿白花紅底褂子的年輕少婦懷里的娃兒「哇」的一下哭了起來,少婦一邊哄著 懷里的小娃娃,一邊掀起褂子,露出白花花的大奶子給小娃兒哺起乳來。幾個婦 女頓時轉(zhuǎn)了興趣,話題兒開始圍著年輕少婦轉(zhuǎn)了起來。 「瞧這小丫丫多俊俏,看那小眼睛小鼻子的,跟淳子小時候一模一樣。春妮 ,小丫丫有幾個月了?」坐在石凳子上折剝毛豆角面目和善的中年婦女問道。 「已經(jīng)五個月了呢,小丫丫,聽見沒,張嫂夸你俊俏呢,長大了一定是個小 美人,乖乖真聽話,慢慢吃。」聽張嫂夸自家小丫丫,春妮自然是笑靨如花,滿 臉都是母性的光輝,低下頭繼續(xù)逗弄起小丫丫來。這個叫小丫丫的女娃也是聽話 ,吸上春妮那粉嫩嬌俏的小rutou后,就立馬安靜了下來,窩在春妮的懷里幸福的 哼著聲。 「哎喲,都五個月啦,小丫丫還長的真快。再吃倆月差不多就能斷奶了。」 那個面目和善叫張嫂的中年婦女,停下手中的活兒笑著說道。 「可不是,要不小丫丫吸吧上癮了,那再要斷可就難了?!沽硪粋€婦女也笑 著插嘴道。 「嗯,看書上說,小寶寶還是奶上八個月比較好,我呀,要讓小丫丫健健康 康的,要不淳子回來可是要埋怨我的?!勾耗轁M臉幸福,兩個甜甜的小酒窩格外 迷人。 要說這個春妮兒可是十里八鄉(xiāng)的一號美人兒,不僅模樣兒俊俏,皮膚也粉白 粉白的,一張鵝蛋臉兒成天笑盈盈的,特招人歡喜。當(dāng)年春妮高中畢業(yè)沒考上大 學(xué)就輟學(xué)在了家,便和仙女村的淳子好上了。春妮的父母也都開明,見淳子這人 實誠,也就由著春妮去了。兩個小男女情投意合之下,也就定了終身。淳子為了 不讓娘倆受苦,毅然決定到外地打工,時不時的會往家里寄些物件和銀錢來補(bǔ)貼 家用。農(nóng)村的生活需要用度的地方不多,淳子每月寄來的例錢皆有富余,而且春 妮的婆婆韓氏為人和善待她如自家女兒一般。所以春妮除了不能時時見到心愛的 丈夫有些遺憾外,她對于現(xiàn)在的生活可謂是相當(dāng)滿意。 「呔,要我說早斷早好,春妮我可告訴你,你可是要注意點了,奶孩子的時 候千萬要左右瞅瞅有男人。你可不知道,每次你奶孩子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男 人盯著你那白花花的奶子看呢,那口水稀里嘩啦的流啊。尤其是那老王頭更是要 盯緊了,那老家伙看你那模樣兒,都恨不得吃了你一般?!棺诖耗菖赃叺闹心?/br> 老嫗,口沫橫飛開始不停的聒噪起來,雖然說話利索,不過那鴨子般的聲音令人 生厭實在是提不起好感來。 這中年老嫗正是到王老漢家說親的那一位,她是這十里八鄉(xiāng)的出了名的紅媒 人,鄉(xiāng)里人取名不太講究,也沒那么多規(guī)矩,只因她上有七個兄姐,自個兒排名 老八,所以熟悉的人都叫她王八婆。估摸著是名字取的寒磣了,王八婆此人實在 不怎么遭人待見,尤其是那心眼比針縫兒還小,最是能嫉賢妒能,記仇留恨的。 上次到王老漢家提親,撞了一鼻子灰,二狗子那邊的抽頭也順理成章的泡湯了。 王八婆自然就將王老漢一家子給嫉恨上了,有事沒事的就汰埋兩句,傳播些風(fēng)言 風(fēng)語的,往王老漢身上潑些臟水。 「八……王婆,大力叔是好人,他不會這樣的,你可別瞎說?!勾耗菔莻€嫩 媳婦,面皮薄的跟蛛網(wǎng)似的,風(fēng)一吹都能吹破,被王八婆這么一說臉色刷的一下 就紅了下來,連帶著給小丫丫喂奶都有些不自然起來。王老漢平日里老實巴交的 ,從未有些許出出閣,而且對春妮一家照顧頗多,春妮對王老漢還是頗有好感的 ,在春妮看來王老漢是一個值得敬重的長輩。王八婆這樣詆毀王老漢,春妮心里 就有些不快了。 「春妮丫頭,你才多大點啊,王婆我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都多,吃過的鹽 比你吃的米還剩余。你能分清誰糙誰好嘛。有句話叫什么來著,知人知面不知心 ,王老漢那老玩意,兩眼癟癟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玩意。見到你那白花花 的奶子,他能不心動啊?!雇醢似拍樕蛔?,不屑的掃了春妮一眼,跟泄洪似的 拋出了一堆話。 「王婆,你怎么能這樣,大力叔真是個好人,你不能這么說他?!勾耗萦行?/br> 急了,漂亮的小臉蛋漲的通紅,語氣也有些不善了。說起來王老漢可是春妮的大 恩人,她能和淳子走的這么順溜,王老漢可是功不可沒。春妮平時嘴上雖然沒說 什么,不過心里卻一直記得這份恩情。王八婆這樣詆毀王老漢,春妮自然不會有 什么好臉色。 「喝,你這個丫頭片子,王婆我好心提點你,你還當(dāng)驢肝肺了。我……」 「王八婆,有完沒完,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拐f話的是一個頗有姿色的 中年女子,看上去有三十七八的光景,一頭長發(fā)披肩,面容姣好,皮膚也白嫩。 她的年紀(jì)已經(jīng)不小,眼角處難免留下一些歲月的痕跡。不過那些細(xì)細(xì)的痕跡,沒 有破壞她的美感,反而增添了幾分成熟女人的風(fēng)韻。不過此時,這個中年女子柳 眉豎起,面色十分不愉。 「韓幼娘,老娘又哪里招你惹你了,你在這蹦跶個什么勁?」王八婆的臉色 變得難看起來,說話也凌厲了幾分。王八婆這個名字可沒有什么好賣相,拆分開 來,又是王八,又是八婆的,都不是什么好詞匯。王八婆又是一個要臉面的人, 嫌自己名字生的不好,平日里她都自稱王婆,特意的把八字給略去的。韓幼娘一 口叫破她的大名兒,王八婆自然就跟被踩著尾巴的狗似的「騰」的一下蹦了起來。 「王八婆,我就是見不慣你在這里搬弄是非?!?/br> 「我搬弄是非,老娘好心被雷劈了。你說那王老漢婆娘死了,又生了兩個賠 錢的俊俏玩意,天天看著弄不饞啊,可是又看的吃不得。心頭那火能不旺起來? 見到春妮能有好眼色嘛,我看啊,他對你們一家子那么好,還不是看中了你們家 缺個男人,想嘗嘗鮮嫩。嚼沒嚼上那可玄的咯?!?/br> 「王八婆,能閉上你那張臭嘴嗎?我韓幼娘是命苦早年沒了男人,但我行得 正坐得端還容不得你這種人來這里玷污。你是什么德行,鄉(xiāng)親們還能不懂么。別 以為別人都是傻子,瞧不出你那點兒貓膩來。收了二狗子家的禮錢,卻沒辦成事 ,還遭了汰埋,鬧的人財兩空,啥好處都沒弄到,現(xiàn)在開始瘋狗亂咬起人來了。 告訴你王八婆,你隨便咬,沒人會怕你的?!鬼n幼娘冷冷一笑,不屑的說道。 「你說清白就清白了?你說端正就端正了?暗地里那些門門道道,誰知道呢 。說不得早就一個炕上了呢?!?/br> 「王八婆,你……我真想抽你!」韓幼娘氣的面色發(fā)青,揚起手就想給王八 婆一巴掌。 「娘,少說兩句,咱們回家做飯去吧,小蓮今天要回來,我們回去給她做好 吃的吧?!勾耗菀婔[出火來了,趕忙上前勸阻道。 「哎喲,哎喲,大家都來瞧瞧哦。這兩婆媳合起伙著欺負(fù)人了喲,打人了, 要打死人了喲?!顾自捳f會叫的狗不咬人,別看王八婆一張嘴能噴糞,真要動起 真格來,第一個軟的準(zhǔn)是她,典型的欺軟怕硬的主。王八婆看到韓幼娘動了真怒 ,心中也有些膽寒。立馬將肥胖的身軀往地上一坐,開始撒起潑來。 「幼娘,算了吧,天色不早了,我們都回家去吧。」坐在一旁的張嫂見事態(tài) 嚴(yán)重了,趕忙上前調(diào)和起來。 「是啊,娘……」春妮也在旁邊勸道。 「哎,算了,咱回家?!鬼n幼娘嘆了一口氣,把手放了下來。拉著春妮回了 家去,一場風(fēng)波總算是過去了。在場的人誰也沒注意到,就在剛才,韓幼娘朝王 老漢家的方向望了望,眼睛里閃過一絲哀傷…… 王八婆見韓幼娘遠(yuǎn)了去,立馬止住了哭喪站了起來,拍掉身上的塵土,叉起 腰罵了起來:「韓寡婦這個sao東西,以前就和老王頭有那么一腿子,現(xiàn)在男人死 了,還指不定浪成什么樣呢。那王老頭也不是什么好玩意,那么寵著那倆賠錢貨 ,指不定監(jiān)守自盜早就快活上了。張嫂,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你呀,還是歇停會吧,我也要回家做飯了?!箯埳┑闪送醢似乓谎?,拎起 竹簍子也散了去。 「咳,我說還指不定呢。」 卻不想王八婆這幾句缺德話還真就正中了紅心,王老漢家中此時正是一片熱 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