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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婚禮之夜的 luanlun欲望在線閱讀 - 隨著兒子手掌的guntang細(xì)致地摩動 滲進(jìn)了她的肌膚,進(jìn)入血管,隨著

隨著兒子手掌的guntang細(xì)致地摩動 滲進(jìn)了她的肌膚,進(jìn)入血管,隨著

    蘇蘅一張眼就被悵惘若失的感覺攫住。原來是夢。這突如其來的綺夢讓她既

    羞愧又刺激。

    激情余勢不竭,在體內(nèi)游蕩著似乎還未散去,心也快一拍慢一拍的雜亂無章

    的跳動。蘇蘅喘著氣一摸額頭,才覺得渾身酸軟軟,濕膩膩的好難受,仍舊夾緊

    的大腿兒根處潮濕灼熱。她沉湎在那好象是虛幻的,又是真實不過的燕好片段,

    然而夢像沙岸上的畫,浪爬過的地方,便了無痕跡。可有些細(xì)節(jié)她卻記得分明:

    張大的蚌殼,那個調(diào)皮的小孩,那個白如玉簫的男人性器——這暗示的一切令她

    羞愧難當(dāng)。她心虛了,轉(zhuǎn)身看著晨曦微光中兒子在床上的暗影——沉沉地像塊礁

    石。

    她竟夢到和兒子在野外交合!她的手扭著薄毯的一角。這一個念頭像一只手

    提綱挈領(lǐng)的把夢的內(nèi)容從潭里抓起來:她不知羞得把腿打開,心安理得勾引,急

    切難耐地迎合,那似乎學(xué)自【愛經(jīng)】的姿勢純熟的使出來,百般變幻——像是要

    吞噬兒子的母狼。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能吸土!下鄉(xiāng)時酒桌上,某個干部的污言穢語不

    知怎的冒泡在她的腦子里。蘇蘅「呸呸呸!」,心里否定這讒言,況且【愛經(jīng)】

    她只在宋景卿房里匆匆翻過一遍……她這么想著,臉頰卻燒起來,熱得發(fā)燙。

    「去洗澡——」蘇蘅剛想翻毯子,對面床上卻有動靜:王行之嘟嘟喃喃的抱

    怨著什么,一翻身,再翻身,被單滑落在地。蘇蘅輕嘆一聲,下床想要撿起被單

    給王行之重新蓋上,王行之突然面朝過來。蘇蘅以為他醒了,叫聲行行?沒有反

    應(yīng)。蘇蘅這才看見兒子把枕頭打豎抱著,夾在腿間,就那么緊緊摟著,腰間上下

    老熊抱樹一般蹭動起來!彈簧床隨即發(fā)出「嘎吱嘎吱」的響聲,聲聲入耳!

    「行行在干什么?莫非是——」蘇蘅難以置信的睜大眼,在微光中勉強(qiáng)辨認(rèn)

    兒子的動作。王行之這時已將枕頭壓在身下,下半身緊貼著枕頭的一側(cè),擠壓摩

    擦。床板不堪重負(fù)的呻吟,他的下腹顯得有力,腰幾乎不動,單靠腹肌的力量讓

    陰部在枕頭面上磨動著。

    蘇蘅屏住呼吸,心想莫非兒子也做那種夢了?想到白天二人胡天胡帝,再一

    次責(zé)備自己的孟浪,太過寵溺。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王行之的動作越發(fā)快起

    來,枕頭的柔軟想必帶給他很大的快感,他一邊沖刺一邊口中喃喃叫著什么……

    蘇蘅定神一聽,嚇了一跳,他叫的居然是mama,mama!這行行,怎么這樣!

    莫非行行他夢到了我,她心里想,就像我夢到他一樣?蘇蘅心里有種古怪的

    竊喜,偷偷埋藏在意識的最深處……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也許是護(hù)士,蘇蘅一動不動,屏息凝聽。深怕給人聽

    去什么,她覺得尷尬極了,恨不得捂住兒子的嘴。

    腳步聲并無停頓,由近及遠(yuǎn)。沒等蘇蘅松了口氣,王行之翻騰沖撞地越發(fā)魯

    莽起來,mama,mama的叫聲也越來越響,整張都床被王行之的大力折騰弄得挪動

    顫抖,嘣!嘣!嘣!嘣!簡直像是在地震!

    蘇蘅心又一下子糾緊了,支楞著耳朵,汗如雨發(fā),她仿佛聽到一陣腳步聲傳

    來,在門外停住。完了完了!給人聽見了!她窘迫萬分,腦子一片空白,只是蜷

    在被中,完全不知該如何是好。

    「mama!」王行之發(fā)出一聲高高地喊叫,身子重重抽動幾下,漸漸平息下去,

    只有床發(fā)出輕微的聲響,屋子里平靜如海。蘇蘅躡手躡腳摸到門后,握住門把猛

    地一拉,沒有人,是她神經(jīng)過敏了。

    回頭躺倒在床,心跳如鼓。蘇蘅一側(cè)頭就看見兒子醒了,目光幽幽地看著她,

    似乎想要述說著什么。她被看得心里有點慌亂,強(qiáng)裝鎮(zhèn)靜地起床走過去把地上的

    被子撿起,給兒子蓋上:「好好睡覺,亂動什么!」

    王行之頭縮了一下,有些害怕,但終于看著蘇蘅的臉,大膽地說道:「mama

    我愛你?!?/br>
    「知道了?!固K蘅心情復(fù)雜,害羞惱恨皆有,語氣不善地回道:「別亂想,

    乖乖睡覺!」說完曲指敲敲王行之的腦袋,以示薄懲。

    「喔?!雇跣兄UQ?,抬頭,似乎在竭力端詳蘇蘅的想法和表情,一會又

    試探:「mama你還沒說你愛不愛我呢?!?/br>
    「煩人——」蘇蘅嬌嗔道。心想你愛mama是哪種愛?。坑心氵@么愛的嗎?

    「快說啊mama,人家需要安全感呢?!雇跣兄笾ぷ余阶烊鰦?。

    「愛愛,怎么不愛?!固K蘅忍住笑,她被愛子發(fā)癡賣傻逗樂了,從來這招就

    對她有效。

    「好敷衍啊,不行——」王行之做不依狀。

    「愛——,愛——,mama愛行行——,這下滿意了吧?快睡吧,明天還得辦

    出院呢?!固K蘅邊說邊躺下,等著兒子咂咂嘴,心滿意足地重新進(jìn)入夢鄉(xiāng)。羞笑

    著,她心想只聽過夫妻同床異夢的,沒聽過母子異床同夢的,到底怎么回事?看

    來,明天非得去請教請教景卿姐不可了。

    ============================================================

    第二天中午,蘇蘅正聚精會神地看著開發(fā)報告。兒子出院,已無大礙,她也

    放心了。想想又給宋景卿打了個電話,約好晚上去她家聊天,談?wù)勛约簝鹤友a(bǔ)期

    末考的事。剛放下話筒,政府辦公室的小劉跑到辦公室里,滿頭大汗,上氣不接

    下氣道:「蘇副縣長,不好了,不好了——」

    蘇蘅頭一抬:「怎么了?」順手給他一杯水,「慢慢說?!剐⒄f:「馬副

    縣長出事了,您趕緊救他!」

    蘇蘅知道書記,縣長都去市里開會,幾個副職也都休病的休病下鄉(xiāng)的下鄉(xiāng),

    當(dāng)仁不讓地劍眉一揚,利落道:「說!」

    原來昨天下午馬副縣長在玉成鄉(xiāng)檢查征地情況,了解到水湖村的農(nóng)民不滿征

    地補(bǔ)償,發(fā)生矛盾,就帶了鄉(xiāng)里書記和鄉(xiāng)長一幫人前去動員拆遷。結(jié)果和村民們

    發(fā)生沖突,車被扣下,馬副縣長被挾持到村后山的林子里,揚言若政府不提高補(bǔ)

    償,他們就誓不放人。

    「通知縣公安局了嗎?」蘇蘅問道。她素知水湖村和相近的幾個村貧苦不堪,

    民風(fēng)彪悍,從前的獵戶尤其多。

    「通知啦!林局長親自帶了幾輛車的干警,已經(jīng)在村里和村民們對峙了一個

    晚上,馬副縣長還沒出來!」

    蘇蘅一聽事態(tài)嚴(yán)重,一揮手?jǐn)蒯斀罔F道:「叫司機(jī),我們馬上出發(fā)!」

    等到了村里,蘇蘅發(fā)現(xiàn)事情真鬧得挺大,干警們一個個荷槍實彈,幾輛車一

    字排開堵在村口,村民們?nèi)呵榧^,有幾個甚至端著獵槍,干警橫眉豎目冷冷相

    對,氣氛緊張的想要燒起來。

    蘇蘅一下車就吸引了注意力。人群松動,氛圍似乎緩和一點。

    「怎么是個娘么?」有眼尖的說道。

    「長得真是漂亮。瞧那身段——哎喲」一個騎在樹脖子上的小年輕戲道。

    「媽的,娘們能成什么事?」這是個端著槍的大漢,滿臉絡(luò)腮胡。

    蘇蘅置若罔聞,踩著中跟「騰騰騰」走到干警面前,冷著俏臉呵斥道:「把

    槍給我統(tǒng)統(tǒng)放下!站在你們面前的是百姓,你們不知道嗎!」

    看到還有兩個不收槍的,蘇蘅瞪眼戟指其中一個:「你有膽子!看我回去不

    撤你的職!」大家頓時都把槍放下。

    蘇蘅左右掃了一眼,看了林局長一下,轉(zhuǎn)身面對虎視眈眈的村民,一面向他

    們走去,一面高聲說道:「鄉(xiāng)親們,你們抓錯人啦!這開發(fā)是我負(fù)責(zé)的!你們應(yīng)

    該抓我,蘇蘅蘇副縣長!」

    蘇蘅停下來,眼睛掃了烏壓壓的村民一圈,又鞠了個躬:「我工作沒做好,

    是我蘇蘅對不起你們,現(xiàn)在我就把自己交給你們!」她這話擲地有聲,語氣鏗鏘

    有力,面色從容不迫,仿佛面前的不是獵槍,而是枯枝。畢竟蘇蘅是一步步當(dāng)上

    來的,鄉(xiāng)鎮(zhèn)工作,基層工作她一點也不陌生,老百姓的脾氣她更是清楚,知道如

    何應(yīng)對。

    在場的警察和林局長誰也沒見過這情況,怔怔發(fā)傻,雕像一般。林局長汗如

    雨下,這馬副縣長已落敵手,再搭上個自投羅網(wǎng)的蘇副縣長,他看看對面獵槍的

    黑洞,心里沒了主意。

    村民都看懵了,心想這女干部膽夠大的,先是讓警察撤槍,現(xiàn)在自己迎著槍

    送上門來,比男的還有種!為首的絡(luò)腮胡把手一伸,示意蘇蘅停下腳步,蘇蘅看

    到村民們臉上浮現(xiàn)吃驚和遲疑的神情,趕緊又喊起來:「農(nóng)民兄弟們!我知道,

    大家都愛自己的土地和家,我們的拆遷工作做的不到位,不夠耐心細(xì)致,我在這

    里給大家鄭重道歉!」說完她深深彎腰。

    「兄弟們放心吧,從現(xiàn)在起我負(fù)責(zé)此事,我們從現(xiàn)在就開始談,一定給兄弟

    們公平市價,公正補(bǔ)償。談到你們滿意為止?!?/br>
    蘇蘅的一席話讓村民們面面相覷,大家正遲疑要不要相信她時,人群中有個

    老頭突然開口:「我認(rèn)識她,她就是那個要在鄉(xiāng)里蓋學(xué)校的蘇副縣長,把槍放下

    吧!」

    人群嗡嗡嗡響起議論聲,大家齊齊把槍放下。蘇蘅感激地對老頭笑笑,朗聲

    道:「謝謝兄弟們的信任!我們會先給大家一定的補(bǔ)償頭款——請問,這村的村

    干部在哪里?」

    老頭向前一步說道:「蘇縣長,這里的干部都去城里打工了,我說了算?!?/br>
    「好!」蘇蘅目光凜凜地看著他:「現(xiàn)在我有兩樣?xùn)|西,一是我本人,一是

    我來時坐的車,你們可以留下任何一個直到明天你們拿到第一筆款子——但是」

    蘇蘅豎起食指:「就一個條件,把馬副縣長放出來,大家覺得怎么樣?」

    大家靜了一會,樹上的小年輕又說了:「唉,大老爺們怎么能難為女人?傳

    出去,不像話么!」

    「對頭對頭,三崔這話說得對頭?!?/br>
    「給隔壁村的知道了要被笑死哩?!?/br>
    老頭一摸胡子,下結(jié)論:「我聽隔壁村的親戚說過蘇縣長,你是個好官,今

    天我做主信你一會,把人放了?!顾麚]一揮手,就有人去放馬副縣長。

    「不過我們信你,不信其他的官,你得把兩輛車子留在這里?!?/br>
    一切盡在她的預(yù)料之中,蘇蘅展顏嫣然一笑:「好,就這么定了?!褂执嗌?/br>
    生道:「謝謝兄弟們的理解和信任。」實際上她一看到老人的臉就記起紅磡村里

    的那個老頭,想起他提的那個養(yǎng)牛的村長兄弟,又在他身上聞到一股牛糞的味道,

    心里有了九分的肯定。

    蘇蘅解決事端,心思怡然,待人接物自然比之前不同,笑語妍妍,打趣聊天。

    她這般年齡正是女人將魅力盡情釋放出來的時候,仿佛一朵花綻放得正艷。

    如鴉秀發(fā)如閃著炫目的暈彩,洞悉人心的眼親和如水卻絕不可欺,袖口露出

    的肌膚羊脂玉一般的細(xì)膩與嬌嫩。然而誰都無法說她是有貌無才可有可無的花瓶,

    她在危機(jī)里展示的智慧和勇氣又在她美麗的花環(huán)上鑲了一道高人一等的光圈。

    「太美了——」叫三崔的小年輕從樹上夸張的掉下來。

    「蘇縣長有對象了么?」人群里有個兀突的聲音響起,大家情緒松快,紛紛

    笑起來,便是膽大的三崔高叫著。

    「呵呵呵呵」蘇蘅朗笑著,一口白齒亮極了:「我兒子都有你這么大了!」

    「轟」得一下,眾人笑得更大聲了,驚得林子里老鴰亂叫。

    過了一會,馬副縣長披頭散發(fā)地來了,臉比雪白,齜牙咧嘴的揉著自己的臂

    膀,站在談笑風(fēng)生的蘇蘅面前,尤顯得狼狽不堪。蘇蘅看他身上并無傷,果真把

    車留在村里,搭著公安局長的車回到縣城。一路上林局對她舉大拇指,蘇蘅淡淡

    一笑,心想這事我可經(jīng)歷的多了,越發(fā)風(fēng)輕云淡起來,林局看在眼里,覺得蘇蘅

    高深莫測。

    ==============================================================

    夜來香的氣味濃郁,玉蘭的淡雅,在這香氣縈繞的氛圍中,宋景卿和蘇蘅促

    膝而談。

    燈下觀美人,分外妖嬈。宋景卿的橢圓臉,細(xì)長眼和彎彎眉,與蘇蘅的瓜子

    臉,鶻鴒眼,長劍眉相映成趣,一個笑顰帶媚,一個容顏端秀。

    ……

    「我早就告訴你,每個男的幾乎都有戀母情結(jié),有的人甚至認(rèn)為妻子也是母

    親在男人心理的印象投射。許多男人都想娶一個像自己母親一樣的老婆?!顾尉?/br>
    卿略歪著頭,看著蘇蘅。

    「可是行行好像格外嚴(yán)重些——」蘇蘅欲言又止,有些話她實在無法說出口,

    難不成告訴宋景卿姐兒子和她早已突破了母子間的最后一層底線?

    「他最近經(jīng)?!莻€——」蘇蘅說到一半,臉紅了紅,難以啟齒。

    「那個什么?」宋景卿一轉(zhuǎn)眼就明白過來,擰了一把蘇蘅嫩滑的臉:「都結(jié)

    婚這么久了還這么害羞,你就裝吧!」又伸頭似笑非笑地問:「每天幾次?」

    「以前沒具體算過,最近傷好了越來越常了。」蘇蘅低下頭。

    「這事是人就有,青春期的尤為沖動,或者自己來,或者破女孩的處,或者

    招妓,你選哪個呢?」宋景卿兩手一攤。

    蘇蘅愣了神,這都是什么選項???

    「哎呀——擔(dān)心什么?」宋景卿興趣盎然地看著蘇蘅:「難道你兒子對你毛

    手毛腳?呵呵,你這么優(yōu)秀這么美麗,我這個女人都動心,何況男的?!?/br>
    「姐——」宋景卿的打趣讓蘇蘅哭笑不得。

    「好了好了,說正緊的,現(xiàn)在比較好的辦法就是讓他接觸,并且對其他的女

    孩感興趣,這樣他的注意力不就轉(zhuǎn)移了?」

    「也是——」蘇蘅苦澀的回答道,心里騰起一股古怪的情緒,像是自己珍寶

    拿去和別人分享似地,又酸又痛。

    「不過估計不容易,你太優(yōu)秀了,他很難喜歡上和他年紀(jì)相仿的?!顾尉扒?/br>
    一邊正兒八經(jīng)的扮演知心閨蜜角色,一邊想著自己和王行之的偷情,格外的緊張

    刺激,心底說我說的是對年齡小的不感興趣,大的就不一定了——比如說我。

    「姐,你說我要不要疏離他一些,徹底讓他認(rèn)識到我的態(tài)度,杜絕這個不好

    的情結(jié)?!固K蘅下了決心,既然要糾正,必須要狠一點。

    「聽說過叛母情節(jié)沒有?」每當(dāng)說起自己擅長的心理專業(yè),宋景卿便有一股

    吸引人的魅力,遂長的眼縫中,如星星鑲嵌的瞳孔散發(fā)深邃而迷人的神采。蘇蘅

    從小就覺得宋景卿的眼神迷人,讓她崇拜。

    「我只聽過戀母情結(jié),沒聽過叛母情節(jié)。」蘇蘅咬唇皺眉細(xì)聲應(yīng)道。她兼有

    著成熟女子的極致美感和知識分子的氣質(zhì),鼻梁秀直,上薄下厚的嫣紅嘴唇抿出

    誘人曲線,長長睫毛下的眸子透出清離而疑惑的光,透著做單身母親的擔(dān)憂和煩

    惱。

    宋景卿戴上眼鏡拿過紙板,繼續(xù)道:「叛母情節(jié)應(yīng)該和戀母情結(jié)一樣,共同

    列為母體影響的范疇之類,就如同一劍兩刃,相對于不同個體,產(chǎn)生不同結(jié)果。

    從醫(yī)學(xué)的角度來講就是癥狀,從心理學(xué)的角度來講就是人格特征。」

    她在紙板上畫了個陰陽圖,給蘇蘅看:「有的青少年由于認(rèn)知的錯亂,從青

    春期開始錯誤的理解了母子的關(guān)系,潛意識里對犯了錯誤的父親厭惡,并對處在

    柔弱一方,順從一方的母親有超過一般母子的疼愛和依賴,這種現(xiàn)象在離異的家

    庭里尤為常見。

    一旦他的愛意被母親陡然拒絕,便很可能由此產(chǎn)生心理逆差,從戀母轉(zhuǎn)為叛

    母。戀母情結(jié)和叛母情節(jié)相對應(yīng),就像陰對于陽,天對于地。這種極度的轉(zhuǎn)變會

    使不成熟的人一下失去心理常態(tài),從白到黑,由愛生恨,不但覺得自己生存的目

    的消失,嚴(yán)重的會對自己也痛恨起來,繼而對社會仇恨,如果不加以引導(dǎo),控制,

    甚至治療,很有可能發(fā)生自殘,暴力,乃至更嚴(yán)重地事件?!?/br>
    「這么嚴(yán)重!」蘇蘅秀手掩嘴,一臉吃驚。

    「對??!」宋景卿依然沉醉在亢奮的情緒中,她飲酒一樣滿臉通紅:「叛母

    情節(jié)和戀母情結(jié)之間存在著轉(zhuǎn)換關(guān)系,符合中國哲學(xué)的基本認(rèn)知規(guī)則,對于用利

    母哲學(xué)思辨,推動心理學(xué)研究有著重大的理論和實踐意義。從另一端,另一極完

    善了佛洛依德的心理學(xué)人格特征理論和病案……」宋景卿手舞足蹈起來。

    「啊——對不起對不起,阿蘅,我又自說自話了?!顾尉扒涠ㄉ癫虐l(fā)現(xiàn)蘇蘅

    已然離開。

    她拿過紙板,劃了呈三角形排列的三個圈,添上景卿,行行,阿蘅三個名字,

    從「行行」畫個箭頭到「阿蘅」,寫上畸戀;再從「景卿」劃到「行行」,「阿

    蘅」都畫了箭頭,都寫著畸戀;又分別在「阿蘅」到「行行」,「景卿」的箭頭

    上打了兩個問號,她的表情怪異而興奮,嘴角吊起,異教徒般詭譎。

    「真是錯綜復(fù)雜的愛情關(guān)系?。 顾尉扒湮kU地笑著,「美妙的個案值得好

    好研究?!顾猿孕Γ鍪謾C(jī)——

    「阿蘅,怎么不吭聲就走了,我這有個網(wǎng)址發(fā)給你,自己去看?!顾尉扒鋻?/br>
    了手機(jī),對著紙板目不轉(zhuǎn)睛。

    蘇蘅回到家中,兒子在乖乖復(fù)習(xí),準(zhǔn)備補(bǔ)考。她匆匆洗過澡,身上穿了一件

    半透明的白色薄裙,前襟繃得有些緊,胸部曲線渾圓地隆起,而那雙勻稱修長的

    玉腿,大半都露在外面,豐腴性感的嬌軀半遮半掩,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知性女人

    雍容清雅的氣息。她解下秀發(fā),迫不及待地打開電腦,登上宋景卿給她的網(wǎng)站一

    看,【談母子性愛的可能性與必要性】——李銀河!

    蘇蘅是知道李銀河的,中國第一位研究性的女社會學(xué)家,著名作家王小波之

    妻,特立獨行的她早就成了蘇蘅的偶像。

    「人類的性行為是建立在尋求性快感的基礎(chǔ)上的,生殖只是快感后沒有意識

    和計劃的結(jié)果。那個時期人類是沒有l(wèi)uanlun禁忌的?!?/br>
    「長期的性壓抑,對人的生理、心理發(fā)展和工作學(xué)習(xí)皆會產(chǎn)生消極影響,甚

    至損害身心健康。尤其是正處于生長發(fā)育和心理成長期的青少年,過分的性壓抑

    可能出現(xiàn)種種神經(jīng)官能癥的癥狀,如睡眠障礙、神經(jīng)衰弱、焦慮狀態(tài)、抑郁情緒

    等表現(xiàn)。同時,在心理上會造成青少年的性冷淡和性扭曲?!?/br>
    「男子性欲最旺盛的時期在16至1歲左右,而女子性欲最旺盛的時期在

    30至45歲,我們?yōu)槭裁床豢梢栽谀缸又g進(jìn)行互補(bǔ)呢?」

    蘇蘅瀏覽了開頭,就覺得這也太駭人聽聞了,通篇都是在為luanlun鋪路。再下

    來是「母子性愛的發(fā)展過程」,還有一二三四的具體步驟,性試探誘惑期,性接

    觸邊緣期,性接觸期等等等等完美cao作指導(dǎo)。蘇蘅看的目瞪口呆,她一向知道李

    銀河以膽大著稱,什么支持換妻,支持同性戀合法化,想不到還有這等驚世駭俗

    的理論和想法。她有一種想要關(guān)網(wǎng)頁的沖動,然而遲疑一陣,她卻神使鬼差的看

    了下去……

    我只是看看罷了,并不是支持,接受這種荒謬的理論——蘇蘅瞟了門一眼,

    起來把它心虛的反鎖,然后深深吸口氣,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起來。

    不得不說,這篇掛名李銀河的文章十分有蠱惑性,分析到位,貌似科學(xué),可

    蘇蘅撇撇嘴,心想李銀河是絕不會寫出這等文章來的,我要把它的荒謬之處一一

    找出,駁得體無完膚!她這么想著,看得更加聚精會神。這卻是鉆了知識分子的

    牛角尖了。

    王行之看書看得頭暈?zāi)X脹,心想明天星期六,還有三天時間呢!語文數(shù)學(xué)不

    在話下,就是這英語——不如找景卿老師好好討教一番?嘿嘿——

    心里得意著,一看時間,都快十一點了,逝者如斯夫??!再一看,mama房里

    的燈還亮著,就想我去敲門,mama肯定會問我怎么還不休息,我就說溫習(xí)功課唄,

    然后她一定會夸獎我,說不定還能有個睡前晚安吻,想到這嬉笑著走到門前關(guān)心

    的敲敲門:「mama,半夜了還不睡覺哪!」

    只聽里面嘩啦啦亂響,緊接著嬌聲驚呼,然后是「噗通」一聲悶響,像是有

    人摔倒在地!

    「mama!」王行之嚇得蹦起三尺高,轉(zhuǎn)轉(zhuǎn)門把才發(fā)現(xiàn)mama把門反鎖了。

    「mama,你開門啊,沒事吧?」王行之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又聽見里面隱隱約約傳

    出痛楚的呻吟聲。

    「mama!你怎么了!」王行之急得就要哭出來,攢著門死命推,紋絲不動,

    曲臂斜肩后退幾步,學(xué)著電視上橄欖球員地沖撞,對著門鎖上方一下,兩下,終

    于「嘭!」的一聲,門猛烈晃動著撞在墻壁上。

    只見mama跌坐在地板上,雪白的俏臉扭成一團(tuán),豐膩的胸春光乍泄,裙裾翻

    到大腿上,露出一小截鵝黃色的內(nèi)褲,一只手抓著床沿,一只手按著后腰正努力

    掙扎著站起,一張椅子倒在旁邊。

    王行之停了半秒,急忙走過去蹲下,把蘇蘅從地上抱起來:「mama,你怎么

    樣?疼得厲害嗎?」

    蘇蘅點點頭把手抽出,遮住袒露的半只rufang,奈何她不戴乳罩,領(lǐng)口又大,

    怎么也遮不全,指縫間亮白的肌膚顫巍巍,牛奶凝脂般細(xì)嫩可口。

    王行之不自然的掃了一眼,小心翼翼地把蘇蘅平放在床上,看著蘇蘅緊鎖的

    秀眉,著急道:「傷到腰了?」

    「剛才想給你開門,不小心翻到了椅子,腰背撞到床沿了——疼疼疼?!固K

    蘅蹙著眉頭解釋道。卻是她看得入神,忘記門已鎖,給王行之那一嗓子叫的慌起

    來,生怕他進(jìn)來看到她讀的文章,這才不小心弄翻椅子摔倒在地。

    「是這嗎?」王行之靠近蘇蘅的臉,伸手一觸蘇蘅的腰背間,卻恰巧碰到痛

    處,蘇蘅發(fā)出一聲慘呼,王行之不知所措,蘇蘅說道:「mama要試著翻身,你幫

    mama。」

    說完蘇蘅努力地側(cè)過身子,王行之忙用手護(hù)著幫她,只見mama嫩紅嘴唇輕微

    顫動著,過了一會,終于艱難地翻過身子,趴在床上,雙手用力地抓著枕頭,漂

    亮的瓜子臉上露出可憐楚楚的表情,清澈明眸之中,已經(jīng)凝了一層水霧,泫然欲

    泣。

    王行之心被挖了一個洞似地疼起來,mama上次那樣都沒受傷,今天卻被我害

    的重重傷了背。他一下子陷入自責(zé)當(dāng)中,顫抖著唇不知該說什么。

    「好了,能翻身說明骨頭沒事?!固K蘅安慰兒子,卻發(fā)現(xiàn)他的眼淚已然充滿

    眼眶。

    「都怪我,要是我不叫mama開門,就不會——」王行之低頭說不出話來。

    「傻小子哭什么哭。是mama自己不小心,那能怪你呢?」蘇蘅悄悄擦去眼淚,

    柔聲的安慰王行之道:「mama已經(jīng)不大疼了,你去拿紅花油來?!?/br>
    王行之依言從抽屜翻找出紅花油,拿了坐在蘇蘅身邊。

    「現(xiàn)在拉開mama的衣服拉鏈,看看怎么樣了。」蘇蘅指導(dǎo)兒子。

    王行之拉下拉鏈,拿手一掀布料,心驚膽戰(zhàn)望去,卻發(fā)現(xiàn)蘇蘅瑩潤雪白的后

    背上,竟多出幾處青紫的淤痕,王行之忙伸出手來,在她背上某個銅錢大小的青

    紫處輕輕按了按,蘇蘅卻忍不住鉆心的疼痛,忽地?fù)P起頎長的脖頸,嘴里發(fā)出凄

    楚地痛呼:「啊呀,行行,別碰那里……」

    「對——對不起,mama?!顾@時冷靜下來,看了看說道:「有幾處淤血,

    但是不嚴(yán)重,屬于皮rou傷。我給mama揉揉,mama別怕痛。」

    蘇蘅咬緊牙關(guān),輕輕地點了點頭,閉上眼睛,乖乖趴著一動不動。

    王行之打開瓶蓋,將紅褐色的液體倒在掌心,緩緩?fù)吭谔K蘅后背的淤痕處,

    輕柔地?fù)崮ζ饋?,手掌之下的肌膚滑膩柔軟,又充滿彈性,摸都摸不厭。王行之

    明知不該,卻忍不住生出一絲想法,這多像丈夫給妻子療傷啊。頓時心猿意馬,

    旖念叢生。

    伴著蘇蘅高高低低的輕音聲,王行之的掌根和手指并用,或輕或重地在她背

    上移動著,蘇蘅戰(zhàn)栗地抖動著身子,不住地低哼道:「哎呦,呀,mama痛死了,

    行行,你輕點,輕點呀,嗚嗚嗚……」

    她雖然在外堅強(qiáng),始終還是女人。況且在家里,在兒子面前,也無需忍痛著

    不叫,愛惜面子。

    王行之心想聽姥姥說不把淤血柔化開,不但傷好得慢,而且會留下病根,于

    是狠了心,手下動個不停,嘴里低聲哄勸道:「mama,忍著點,一會就好,忍著

    點,快了,馬上就好……」

    「停下,停下,快住手,真的不行了呀!」蘇蘅被按到最疼處,實在痛難忍,

    手揪著被單,腿也不安分得踢動,美人魚般不住地?fù)u動著身子,不予配合。

    她這一動不要緊,卻把裙子扭脫身子,加上王行之大腿壓在裙擺上,使得蘇

    蘅整個人往上竄,香蕉離了皮一般,把香噴噴,粉瑩瑩的大片肌膚坦露在王行之

    眼前。最后連細(xì)腰后,豐隆的臀瓣也露出幾許;一截性感的溝壑冒出頭,像是在

    和王行之打招呼;腰臀連接處的兩個粉色小rou窩可愛迷人,隨著蘇蘅嬌軀的扭動

    忽扁忽圓。

    王行之眼珠瞪得要掉出來,口水哽在喉間,難上難下,定定神,伸直脖子,

    好容易吞下去,發(fā)出響亮的「咕嘟」聲。還好蘇蘅尚在痛楚間,不曾在意。

    王行之邊吃豆腐邊按摩,不知不覺間帳篷搭得老高,最后忍不住一邊按摩,

    一邊烏龜似地伸長脖子,膽大包天地把頭靠進(jìn)那一截臀縫,鼻孔撐得如蝙蝠洞大

    小,就是一陣猛吸——真香啊!其實紅花油的味多大啊,哪還能吸到rou香,可王

    行之偏偏徜徉其中,吸得樂不思蜀。

    經(jīng)過七八分鐘的按摩,蘇蘅覺得背上的疼痛已經(jīng)漸漸消減,只是身子一陣陣

    地發(fā)燙,尤其是臀部,好像有熱風(fēng)吹拂似地,讓她癢得想要閃躲。她的嘴唇殷紅

    如血,兒子有力的手讓她的身子漸漸酥軟下來,灼熱的在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留

    下難忘的烙印。又如同清風(fēng)撩撥著水面,心里蕩起圈圈漣漪。

    然后是自己的rutou難以自制的變硬,赤豆似的;腰背間的皮膚突然變得含羞

    草般敏感,以一種奇怪的韻律躲閃又迎合著和兒子的手肌膚相親。蘇蘅的呼吸變

    得急促粗重,空氣里有種危險的因素在蔓延。

    她幾次想要王行之停止,然而卻不舍得,繼續(xù)沉迷于這種溫馨無比卻又令她

    心跳的曖昧中。

    哦,這一股酥麻松快的感覺,潤物細(xì)無聲。隨著兒子手掌的guntang細(xì)致地摩動

    滲進(jìn)了她的肌膚,進(jìn)入血管,隨著循環(huán)滲進(jìn)了她的大腦,先是一絲一絲,一縷一

    縷,恰似緩慢有致,清明圓潤的簫聲,悠悠地催著眠,使她放松警惕;慢慢地,

    燥熱也跟著滲進(jìn)來了,化成熾熱蔓延的一團(tuán)火,逮到空氣就著。火焰在翻滾,一

    路往下,她便覺得有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凝聚到了小腹那地方——蘇蘅終于長長吐

    了口氣,顫聲道:「行行,mama——好多了,不用,再按,下去了?!?/br>
    王行之沒有吭聲,更沒有停手,指尖輕點雪膚,目光卻從蘇蘅窄細(xì)的腰間滑

    落,停在那挺翹的圓臀上,呼吸漸漸沉重起來,到底要不要按下去呢?

    待續(xù)

    「嗚,爹爹,你的壞東西好燙,比剛出鍋的饃饃還燙?!剐▲P細(xì)嫩嫩的小玉

    手抓著他爹黑糊糊的大roubang輕輕擼動起來,roubang上傳來的熾熱將小鳳的心兒燒的

    怦怦跳,雙頰飛起兩抹嬌美的紅暈,宛如天邊的晚霞。

    「小鳳,我的好閨女,你的小屄好嫩,比韓寡婦家的豆腐還要嫩?!雇趵蠞h

    在小鳳的首肯下,終于如愿以償?shù)拿搅松倥菍氋F地兒。

    「爹爹,你真討厭,這樣來取笑人家。討打!」小鳳見老父學(xué)自家說話,嬌

    羞難耐,面色一嗔,輕輕的打了王老漢那粗黑的大roubang一下。不過小鳳才舍不得

    打疼她爹的寶貝哩,那輕輕的一下只讓王老漢的guitou傳來陣陣酥麻,此時王老漢

    恨不得小鳳能再多打幾下,讓他好生舒爽一番。

    「小鳳乖囡,你的小meimei真好摸,又嫩又滑把爹爹shuangsi了。」王老漢的大手

    探到了小鳳的私密之處自然是老實不了,在小鳳小小的內(nèi)褲里,上下求索起來。

    小鳳的屄兒粉嫩嫩的,熱乎乎的,王老漢的手指才剛剛碰觸就有一種血脈噴張的

    感覺。兩半厚厚的yinchun高高突起,中間一道粉嫩嬌軟的溪谷,點點滑膩的液體慢

    慢滲了出來,沾滿了王老漢那黑粗的大手。王老漢將滿是老繭子的手指往小鳳的

    屄兒里一塞,溫濕嫩滑的軟rou瞬間將王老漢的手指包裹了,那種感覺美妙的無法

    形容。xiaoxue里那富有節(jié)奏感的吮吸,舒服的王老漢倒吸一口涼氣。這要是將大雞

    巴塞了進(jìn)去,那還不得生生的shuangsi了。

    「爹爹,你真討厭,盡說流氓話。哎呀呀,臭爹爹,你的壞東西又變大了,

    這可如何是好?!剐▲P在心中羞惱萬分,這個壞爹爹,自家身體摸也就任他摸了

    ,玩也就任他玩了,最氣人的還要出言調(diào)戲,這讓還是處子之身的小鳳兒情何以

    堪呀。更讓小鳳驚訝的是手里老父那粗壯之物,現(xiàn)在又硬了幾分,粗了幾許。

    小鳳平日上學(xué)多是住鎮(zhèn)里學(xué)校的大宿舍,每日熄燈之后,宿舍里小姐妹們時

    常會說些私房話。幾個初嘗禁果滋味的小姐妹,時常便會傳授些云雨之事,小鳳

    對于性事雖是懵懂,卻也并非純?nèi)绨准?。男人的伙計是要欺?fù)自家小meimei還是略

    知一二的,見到老父的roubang壯實幾分,心中也是憂喜參半。

    憂的是,爹爹那伙計又黑又長,自己的小meimei卻又如此狹窄,那個大家伙鉆

    了進(jìn)去,那還不得一下子捅到肚子里去了,那可如何使得。喜的是,宿舍的小姐

    妹曾經(jīng)說過,男人那活兒越大,那滋味越是舒爽,瞧她爹爹那如此雄偉的大棒子

    ,小鳳心中不禁春情一漾,下體的水兒也多了幾分。真是喜也roubang,憂也roubang,

    都是王老漢那活計給鬧的。

    「小鳳乖囡,你的小meimei實在太滑了,小屁股也實在太軟太嫩了,爹……爹

    ……」王老漢越摸小鳳的嫩屄兒,yuhuo越是高漲,大口大口的喘起粗氣來。一只

    手早已經(jīng)不能滿足王老漢的yuhuo了,他將另一只大黑手也插進(jìn)小鳳的內(nèi)褲里,肆

    意撫摸起來。小鳳白嫩嫩的小翹臀猶如兩陀合好的面團(tuán),在王老漢的手底不停的

    變化著形狀。粗糙的大手碰到嬰兒般嬌嫩的臀瓣,宛如干柴遇到了烈火,將王老

    漢整個人都燃燒了起來。

    「爹……爹,你輕一點,小內(nèi)褲都要被你弄破啦?!雇趵蠞h的大手將小鳳的

    翹臀和小屄兒都囊括其中,王老漢手上的粗繭猶如銼刀一般在小鳳的敏感處游走

    。小鳳下體的春水猶如止不住的山洪噴發(fā)出來,早已將王老漢的雙手淋個濕透,

    甚至有一些要順著小鳳的大腿流了下來。小鳳是處子之身,初經(jīng)人事,哪里經(jīng)得

    起王老漢這個久經(jīng)沙場的老家伙蹂躪,只是這幾下揉捏摳挖,就已經(jīng)玩的小鳳欲

    死欲生不能自己了。

    「小鳳,褲頭太礙事了,不如讓爹爹幫你扒了吧?!雇趵蠞h一邊說著話一邊

    利索的拉著小鳳小內(nèi)褲的邊緣,將內(nèi)褲連睡褲一下子扯了下來。王老漢也不矯情

    ,將剝的跟小白羊似的小鳳往床上一按,徑直就分開了小鳳兩條白晃晃的大腿,

    眼前的美景頓時讓王老漢驚呆了。

    小鳳的下身很干凈,沒有絲毫骯臟的感覺。小鳳的陰部形狀很美,像嬰兒小

    嘴似的粉嫩可愛,緩緩?fù)轮z絲晶瑩的yin液。幾根卷曲的陰毛早已被yin水打濕,

    貼在白嫩嫩的皮膚上面。

    已經(jīng)十幾年沒碰過女人的王老漢,見到如此良辰美景,那還如何能忍得住,

    當(dāng)即兩眼充血,怪叫一聲就將頭埋在了小鳳兩條大腿的根部。王老漢如一條發(fā)情

    的公狗,將鼻子埋進(jìn)小鳳的陰部之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股少女的幽香和淡

    淡的腥味直面撲來,可把王老漢的神魂都給迷暈了。

    轉(zhuǎn)而王老漢就一口吻住了小鳳的陰部,用長舌在小鳳的陰部來回洗刷,將小

    鳳陰部上的液體通通吸食個干凈。小鳳的yin水十分清澈,除了有一些滑膩,卻無

    半點異味,反而帶著一股少女獨有的清香,王老漢越吃越愛吃,恨不得將舌頭插

    進(jìn)小鳳的yindao里吃個痛快。只不過小鳳還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陰部緊窄的很,

    任憑王老漢如何努力,也只能在外頭打轉(zhuǎn),不得入其門。

    小鳳揉著自家雪白的奶子,瞧著爹爹一副想吃吃不到的猴急模樣兒,不經(jīng)「

    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原本的一絲緊張也隨著這一笑煙消云散了去。

    小鳳也被王老漢舔弄的瘙癢難耐,不過舌頭卻遲遲不能深入其中,小鳳看的

    也是一陣心急暗罵她爹爹是個笨蛋。yuhuo焚身之下,顧不得什么矜持廉恥了,也

    只好親自動手幫老父一把。

    小鳳將手從她白凈的奶子上移開滑向她的下體,將yinchun掰開,露出里面粉嫩

    多汁的陰rou來。小鳳的皮膚很白,就是漂亮的陰部也是雪白的一片,沒有一絲骯

    臟的感覺。

    她的芊芊玉指將處女地掰開,里面疊疊巒巒的粉色嫩rou伴著晶瑩的春水全部

    暴露了出來,宛如沾著露珠的桃花,在召喚著王老漢的蹂躪和鞭撻。

    王老漢見到眼前如此美景,早已經(jīng)看的如癡如醉目瞪口呆了,他甚至都忘了

    舔弄,就這么癡癡的看著,連哈喇子流了下來都渾然不知。

    王老漢滿臉的豬哥樣讓小鳳又羞又惱,羞的是爹爹將自家最隱秘的部位一覽

    無余,小鳳乃是一個云髻未梳的處子之身,怎耐得住男人這般把玩。惱的是這個

    笨蛋爹爹,竟然看自家的meimei眼睛都看直了,忘記了動弄,現(xiàn)在xiaoxue里面sao癢難

    耐,心尖兒仿佛十幾只小貓在撓,酥麻無比。

    見王老漢遲遲未動,小鳳也有些急了起來,將小腹向前一挺,不顧廉恥的說

    道:「爹爹,你別光顧著看,好歹也動一動呀。」

    「小鳳乖囡,對不住,對不住,你的meimei生的太美了,爹爹都看呆了。小鳳

    能不能再掰開些,讓爹爹看的更清楚些?!?/br>
    「爹爹,你真是個大變態(tài)?!剐▲P媚眼一橫,嬌嗔責(zé)怪道。不過依然乖乖的

    聽了王老漢的話,將自家的meimei掰開了些。原本就疊疊巒巒仿佛迷宮一樣的嫩rou

    ,頓時分了開來,形成一個幽深的roudong兒。王老漢將小鳳雪白的翹臀向上一推,

    在燈光的照射下,隱約可見roudong中間那一層薄薄的rou膜。

    王老漢見到如此春景,喘了一口粗氣,就將腦袋深深的埋進(jìn)了小鳳的兩腿之

    間,大口大口的吮吸著少女的芬芳。王老漢一口黃牙嚼著少女yindao壁粉嫩鮮美的

    嫩rou發(fā)出嘖嘖的聲響,那條流氓的長舌不甘寂寞的在少女嬌嫩的私處里探索著,

    時而刮過少女敏感的豆豆,時而舔食少女小小的尿道口,時而深入洞中攪動一番

    ,幾次還隱約的觸碰到少女那層代表貞潔的rou膜。

    小鳳初經(jīng)人事,哪里經(jīng)得起如此挑弄,當(dāng)即一聲尖叫,大汩大汩的陰精噴發(fā)

    出來射到王老漢一臉都是,大部分的陰精卻噴進(jìn)的王老漢的嘴里,被王老漢一口

    吞下。

    「爹爹,對不起,人家不是故意的,實在太舒服了,忍不住就尿了出來?!?/br>
    小鳳平日素來保守,連自瀆都未曾有過,根本就不知道高潮到底如何。

    「嘿嘿,傻囡,這可不是尿,姑娘家樂瘋了,可都是這樣的,當(dāng)年你媽可噴

    的比你多的多了?!雇趵蠞h嘿嘿一笑說道,臉上不禁浮現(xiàn)出一絲緬懷。

    「要是娘沒去,現(xiàn)在就能和娘一起伺候你,那不知道該有多好?!剐▲P高潮

    過后,滿臉潮紅,嬌媚的聲音里略顯疲憊,更增添了幾分慵懶的味道,十分好聽

    。聽見他爹提起娘親,面色不禁沉重了幾分,暗想他爹這些年鰥居在家,不知受

    了多少苦,一股子yuhuo無處發(fā)泄,肯定難受極了,自己一定要好好的補(bǔ)償一下爹

    爹。

    「傻孩子,那些都過去了,不要難過了?,F(xiàn)在爹爹有了你,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

    ?!雇趵蠞h一面安慰著小鳳,一面提著粗大的黑rou湊在小鳳的桃源處逗弄起來,

    紫黑色的大guitou將小鳳嫩嫩的yinchun挑開,輕輕的摩擦著下體的嫩rou,黑與白形成

    了無比鮮明的對比,萬分yin靡。

    「小鳳,讓爹杵一杵好嗎?」

    「爹……爹,不要……你可要輕一點?!剐▲P也知道即將迎來什么,心中固

    然是千肯萬肯,不過少女的矜持依舊讓她欲拒還迎。

    王老漢見小鳳應(yīng)許了,也就不再多說。往自己粗大的黑rou上啐了一口吐沫,

    涂抹開來,就將jiba一寸一寸的往小鳳的yindao里捅了進(jìn)去。那黑與白的色差,仿

    佛是一根碳棒插進(jìn)剛出鍋的白饃饃里一般,如此的唐突,如此的鮮明,殷紅的鮮

    血隨著王老漢的抽動緩緩的流了出來,滴落在雪白的床單上形成點點鮮紅的梅花

    ,颯是好看。

    不過王老漢酒勁上頭,只知道自己的roubang需要小meimei的慰藉。王老漢現(xiàn)在也

    顧不得小鳳輕聲呼痛,大嘴叼起小鳳的一只雪白的奶子,歡快的地吮吸輕咬。大

    屁股不停地上下起伏,粗大的黑rou在女兒的yindao里中進(jìn)進(jìn)出出,出入之間帶出了

    女兒晶瑩粉嫩的陰rou。

    看到小鳳開始慢慢呻吟起來,王老漢也就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木床也隨著活

    塞運動開始「吱勒……吱勒……」響個不停。roubang和xiaoxue快速的摩擦帶來了強(qiáng)大

    的快感,爽的王老漢都不住的呻吟起來。王老漢喘著粗氣,粗大的黑rou一進(jìn)一出

    ,狠狠地撞擊著女兒嬌柔的身子。

    小鳳在父親的抽動下也是嬌喘吁吁,挺動雪白的翹臀迎合他爹的撞擊,她也

    漸漸迷失在一陣陣的快感之中了。

    抽插了數(shù)百下之后,小鳳再次達(dá)到了高潮,大汩大汩的yin水透過roubang和yindao

    的間隙流到外面,又滑過小鳳雪白的屁股,滴在白色的褥單上,濕成一片。

    王老漢這時也發(fā)出一聲怒吼,重重的將jiba往小鳳嬌嫩的身子里一挺,在小

    鳳的yindao深處,射進(jìn)積蓄了幾十年的濃精…… ,太陽不依不饒的早起遲落,侵占去大部分的夜。夜仿佛紙浸

    了油,變成半透明體;它給太陽抱住了,分不出身來,也許是給太陽陶醉了,所

    以夕照晚霞隱褪后的夜色也帶著酡紅。山崗披著霞光,將大地染成一片金色,這

    就是仙女村的暮色,格外美。

    錯落在山間的小屋騰起裊裊白煙,給這片大山添了幾分人氣。農(nóng)村的生活總

    是安逸伴著寂寞的,遠(yuǎn)沒有城市里來的精彩。每當(dāng)夕陽西下,干完農(nóng)活的女人們

    也不著急歸家,很有默契的聚在村東那棵古樹下嘮些家常,這幾乎是這些女人們

    為數(shù)不多的娛樂活動之一了。

    女人們?nèi)逦宓木墼谝黄鹫勑︼L(fēng)生,嘀咕些家里長家里短的閑話兒,不過

    大多也離不開一些風(fēng)月之事。看來無論年齡大小亦或是高低貴賤,八卦精神總是

    女人們的天性。就在幾個農(nóng)村婦女唧唧咋咋叨個不停的時候,坐在水池邊上那個

    身穿白花紅底褂子的年輕少婦懷里的娃兒「哇」的一下哭了起來,少婦一邊哄著

    懷里的小娃娃,一邊掀起褂子,露出白花花的大奶子給小娃兒哺起乳來。幾個婦

    女頓時轉(zhuǎn)了興趣,話題兒開始圍著年輕少婦轉(zhuǎn)了起來。

    「瞧這小丫丫多俊俏,看那小眼睛小鼻子的,跟淳子小時候一模一樣。春妮

    ,小丫丫有幾個月了?」坐在石凳子上折剝毛豆角面目和善的中年婦女問道。

    「已經(jīng)五個月了呢,小丫丫,聽見沒,張嫂夸你俊俏呢,長大了一定是個小

    美人,乖乖真聽話,慢慢吃。」聽張嫂夸自家小丫丫,春妮自然是笑靨如花,滿

    臉都是母性的光輝,低下頭繼續(xù)逗弄起小丫丫來。這個叫小丫丫的女娃也是聽話

    ,吸上春妮那粉嫩嬌俏的小rutou后,就立馬安靜了下來,窩在春妮的懷里幸福的

    哼著聲。

    「哎喲,都五個月啦,小丫丫還長的真快。再吃倆月差不多就能斷奶了。」

    那個面目和善叫張嫂的中年婦女,停下手中的活兒笑著說道。

    「可不是,要不小丫丫吸吧上癮了,那再要斷可就難了?!沽硪粋€婦女也笑

    著插嘴道。

    「嗯,看書上說,小寶寶還是奶上八個月比較好,我呀,要讓小丫丫健健康

    康的,要不淳子回來可是要埋怨我的?!勾耗轁M臉幸福,兩個甜甜的小酒窩格外

    迷人。

    要說這個春妮兒可是十里八鄉(xiāng)的一號美人兒,不僅模樣兒俊俏,皮膚也粉白

    粉白的,一張鵝蛋臉兒成天笑盈盈的,特招人歡喜。當(dāng)年春妮高中畢業(yè)沒考上大

    學(xué)就輟學(xué)在了家,便和仙女村的淳子好上了。春妮的父母也都開明,見淳子這人

    實誠,也就由著春妮去了。兩個小男女情投意合之下,也就定了終身。淳子為了

    不讓娘倆受苦,毅然決定到外地打工,時不時的會往家里寄些物件和銀錢來補(bǔ)貼

    家用。農(nóng)村的生活需要用度的地方不多,淳子每月寄來的例錢皆有富余,而且春

    妮的婆婆韓氏為人和善待她如自家女兒一般。所以春妮除了不能時時見到心愛的

    丈夫有些遺憾外,她對于現(xiàn)在的生活可謂是相當(dāng)滿意。

    「呔,要我說早斷早好,春妮我可告訴你,你可是要注意點了,奶孩子的時

    候千萬要左右瞅瞅有男人。你可不知道,每次你奶孩子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男

    人盯著你那白花花的奶子看呢,那口水稀里嘩啦的流啊。尤其是那老王頭更是要

    盯緊了,那老家伙看你那模樣兒,都恨不得吃了你一般?!棺诖耗菖赃叺闹心?/br>
    老嫗,口沫橫飛開始不停的聒噪起來,雖然說話利索,不過那鴨子般的聲音令人

    生厭實在是提不起好感來。

    這中年老嫗正是到王老漢家說親的那一位,她是這十里八鄉(xiāng)的出了名的紅媒

    人,鄉(xiāng)里人取名不太講究,也沒那么多規(guī)矩,只因她上有七個兄姐,自個兒排名

    老八,所以熟悉的人都叫她王八婆。估摸著是名字取的寒磣了,王八婆此人實在

    不怎么遭人待見,尤其是那心眼比針縫兒還小,最是能嫉賢妒能,記仇留恨的。

    上次到王老漢家提親,撞了一鼻子灰,二狗子那邊的抽頭也順理成章的泡湯了。

    王八婆自然就將王老漢一家子給嫉恨上了,有事沒事的就汰埋兩句,傳播些風(fēng)言

    風(fēng)語的,往王老漢身上潑些臟水。

    「八……王婆,大力叔是好人,他不會這樣的,你可別瞎說?!勾耗菔莻€嫩

    媳婦,面皮薄的跟蛛網(wǎng)似的,風(fēng)一吹都能吹破,被王八婆這么一說臉色刷的一下

    就紅了下來,連帶著給小丫丫喂奶都有些不自然起來。王老漢平日里老實巴交的

    ,從未有些許出出閣,而且對春妮一家照顧頗多,春妮對王老漢還是頗有好感的

    ,在春妮看來王老漢是一個值得敬重的長輩。王八婆這樣詆毀王老漢,春妮心里

    就有些不快了。

    「春妮丫頭,你才多大點啊,王婆我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都多,吃過的鹽

    比你吃的米還剩余。你能分清誰糙誰好嘛。有句話叫什么來著,知人知面不知心

    ,王老漢那老玩意,兩眼癟癟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玩意。見到你那白花花

    的奶子,他能不心動啊?!雇醢似拍樕蛔?,不屑的掃了春妮一眼,跟泄洪似的

    拋出了一堆話。

    「王婆,你怎么能這樣,大力叔真是個好人,你不能這么說他?!勾耗萦行?/br>
    急了,漂亮的小臉蛋漲的通紅,語氣也有些不善了。說起來王老漢可是春妮的大

    恩人,她能和淳子走的這么順溜,王老漢可是功不可沒。春妮平時嘴上雖然沒說

    什么,不過心里卻一直記得這份恩情。王八婆這樣詆毀王老漢,春妮自然不會有

    什么好臉色。

    「喝,你這個丫頭片子,王婆我好心提點你,你還當(dāng)驢肝肺了。我……」

    「王八婆,有完沒完,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拐f話的是一個頗有姿色的

    中年女子,看上去有三十七八的光景,一頭長發(fā)披肩,面容姣好,皮膚也白嫩。

    她的年紀(jì)已經(jīng)不小,眼角處難免留下一些歲月的痕跡。不過那些細(xì)細(xì)的痕跡,沒

    有破壞她的美感,反而增添了幾分成熟女人的風(fēng)韻。不過此時,這個中年女子柳

    眉豎起,面色十分不愉。

    「韓幼娘,老娘又哪里招你惹你了,你在這蹦跶個什么勁?」王八婆的臉色

    變得難看起來,說話也凌厲了幾分。王八婆這個名字可沒有什么好賣相,拆分開

    來,又是王八,又是八婆的,都不是什么好詞匯。王八婆又是一個要臉面的人,

    嫌自己名字生的不好,平日里她都自稱王婆,特意的把八字給略去的。韓幼娘一

    口叫破她的大名兒,王八婆自然就跟被踩著尾巴的狗似的「騰」的一下蹦了起來。

    「王八婆,我就是見不慣你在這里搬弄是非?!?/br>
    「我搬弄是非,老娘好心被雷劈了。你說那王老漢婆娘死了,又生了兩個賠

    錢的俊俏玩意,天天看著弄不饞啊,可是又看的吃不得。心頭那火能不旺起來?

    見到春妮能有好眼色嘛,我看啊,他對你們一家子那么好,還不是看中了你們家

    缺個男人,想嘗嘗鮮嫩。嚼沒嚼上那可玄的咯?!?/br>
    「王八婆,能閉上你那張臭嘴嗎?我韓幼娘是命苦早年沒了男人,但我行得

    正坐得端還容不得你這種人來這里玷污。你是什么德行,鄉(xiāng)親們還能不懂么。別

    以為別人都是傻子,瞧不出你那點兒貓膩來。收了二狗子家的禮錢,卻沒辦成事

    ,還遭了汰埋,鬧的人財兩空,啥好處都沒弄到,現(xiàn)在開始瘋狗亂咬起人來了。

    告訴你王八婆,你隨便咬,沒人會怕你的?!鬼n幼娘冷冷一笑,不屑的說道。

    「你說清白就清白了?你說端正就端正了?暗地里那些門門道道,誰知道呢

    。說不得早就一個炕上了呢?!?/br>
    「王八婆,你……我真想抽你!」韓幼娘氣的面色發(fā)青,揚起手就想給王八

    婆一巴掌。

    「娘,少說兩句,咱們回家做飯去吧,小蓮今天要回來,我們回去給她做好

    吃的吧?!勾耗菀婔[出火來了,趕忙上前勸阻道。

    「哎喲,哎喲,大家都來瞧瞧哦。這兩婆媳合起伙著欺負(fù)人了喲,打人了,

    要打死人了喲?!顾自捳f會叫的狗不咬人,別看王八婆一張嘴能噴糞,真要動起

    真格來,第一個軟的準(zhǔn)是她,典型的欺軟怕硬的主。王八婆看到韓幼娘動了真怒

    ,心中也有些膽寒。立馬將肥胖的身軀往地上一坐,開始撒起潑來。

    「幼娘,算了吧,天色不早了,我們都回家去吧。」坐在一旁的張嫂見事態(tài)

    嚴(yán)重了,趕忙上前調(diào)和起來。

    「是啊,娘……」春妮也在旁邊勸道。

    「哎,算了,咱回家?!鬼n幼娘嘆了一口氣,把手放了下來。拉著春妮回了

    家去,一場風(fēng)波總算是過去了。在場的人誰也沒注意到,就在剛才,韓幼娘朝王

    老漢家的方向望了望,眼睛里閃過一絲哀傷……

    王八婆見韓幼娘遠(yuǎn)了去,立馬止住了哭喪站了起來,拍掉身上的塵土,叉起

    腰罵了起來:「韓寡婦這個sao東西,以前就和老王頭有那么一腿子,現(xiàn)在男人死

    了,還指不定浪成什么樣呢。那王老頭也不是什么好玩意,那么寵著那倆賠錢貨

    ,指不定監(jiān)守自盜早就快活上了。張嫂,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你呀,還是歇停會吧,我也要回家做飯了?!箯埳┑闪送醢似乓谎?,拎起

    竹簍子也散了去。

    「咳,我說還指不定呢。」

    卻不想王八婆這幾句缺德話還真就正中了紅心,王老漢家中此時正是一片熱

    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