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二十七日
這幾天經過我每日勤勤懇懇地溫毛巾熱敷,我身上的斑駁痕跡已經明顯好轉,淡了很多,在平常的日光下rou眼根本看不出來了。 我再也不怕陳意悅撈我上衣了! 仁慈的曾老師一如既往把第二節(jié)晚自習一點也沒占地給了我們。 班上發(fā)出嗡嗡的說話聲,老師坐上面佛系地看手機。越來越大的聲音惹得紀律委員站起來吼了好多句“安靜”,直到他說要一個個挨著記名字后眾人才徹底安靜下來。 我這個班長平時都不會管紀律的,也不怪蔣慶國說我只顧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我親自盯著陳意悅把英語作業(yè)數(shù)學作業(yè)做完了,再叫他做了做我買的額外的題庫試試看。而我自己又在看課外書,積累素材。 “做完沒有?”我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 陳意悅煩躁地摳了摳頭發(fā),摳下了一根黝黑的頭發(fā),放在了桌上,“沒呢,再等等?!?/br> 做個數(shù)學題頭發(fā)怎么就掉了呢? 我憂愁地望著他茂密的黑發(fā),不知道扛得住幾本練習冊。 為了安撫陳意悅快崩潰的心態(tài),我把腿搭在他的大腿上,任由他一下一下地撫摸。 我把我這邊的窗戶開了個小縫,夜里的涼風便吹了進來,我與陳意悅的腿之間相互產生的熱量便顯得越來越溫暖。 長達八個小時的上課時間讓我有些疲憊,不自覺就打了個哈欠。 “想睡的話就趴著睡睡吧。”陳意悅揉了揉我的膝頭。 我正有此意,于是趴下小憩。 “漢寧,漢寧,教室外有人叫你出去?!?/br> 我迷迷糊糊地站了起來,再迷迷糊糊地走出了教室。 撲面而來的蕭瑟冷意把我從頭到腳凍了個清醒,我仔細看了下眼前的人,這不是分班以后去了文科班的同桌錢翎羽嘛。 我靠在欄桿處,盯著眼前嬌小的女生, “你找我什么事???” 錢翎羽有些局促,“李漢寧,你現(xiàn)在沒有女朋友吧?” 我點點頭,確實沒有女朋友,有男朋友。 錢翎羽頓時不再那么局促,她湊近了幾步,直直看著我的眼睛,“我喜歡你李漢寧,我想做你女朋友?!?/br> 這還是第一次有女生給我表白誒,我有些激動,才激動一瞬就冷靜下來,“對不起,我有喜歡的人了?!?/br> 錢翎羽小臉變得煞白,跺了跺腳跑走了。 我邊搖頭邊回了教室,我怎么早沒有看出她喜歡我呢? 曾老師目睹表白現(xiàn)場,朝我善意一笑,“我們漢寧真受歡迎啊?!?/br> 講臺下頓時開始起哄,我羞紅了臉,快步回了座位。一坐下來,我就緊張了起來,小心翼翼地看陳意悅的臉色。 陳意悅的臉色果然變得蒼白許多,但他并沒有立馬和我翻臉。他只是笑著緊緊拉住我的手,嘴上和緩地說道,“漢寧,放學留下來幫我把題改了再走吧?!?/br> 平平淡淡的語氣,溫馨無害的句意,誰聽了不連忙答應這個無助大帥哥微不足道的請求。我聽了也只能應聲“好的,沒問題”。 等人都走完后,我早已經把他做的兩頁題都改完了,可我不敢說要回家。 “錢翎羽給你表白了?”陳意悅扳了扳手指,指關節(jié)處發(fā)出嘎嘣脆的響聲,聽起來怪嚇人的。 我微微點頭,眼睛直往他白皙又纖長的手指上瞧。 “拒絕了?” “拒絕了拒絕了,我立馬就拒絕了。” 陳意悅點了點頭,看起來很滿意我的回答。 我提起的一口氣松了下來。 “可是我還是很不爽?!?/br> 我的氣又提了起來。 “那你想怎么辦嘛。”我坐姿乖巧,心情平和地準備接受一切即將到來的懲罰。 陳意悅起身越過我把窗簾拉上,再去把教室的前門和后門都一一關上,甚至還關了前面和后面的燈,只留中間的燈光照耀著昏暗的教室。 我看了看時間,還是準備給我媽說一聲,發(fā)了個晚點回家。點開微信一看,發(fā)現(xiàn)文卿給我發(fā)了好幾條消息。 “錢翎羽真的找你表白了?” 對方已撤回一條消息 “你接受了嗎?” “你今天又要和陳意悅” 對方已撤回一條消息 我看得摸不著頭腦,沒有管后面的那條消息,挨著回了他前面兩個問題,“對啊。拒絕了?!?/br> 陳意悅走了過來,把我的光遮住了一大半,我就把手機收了起來。 “把衣服撈起來,我要吃奶?!彼幌袂皫滋炷菢尤鰦?,用著不容置疑的語氣命令道。 我順從地提高了衣角,還好陳意悅關了幾盞燈,這下基本是看不出來痕跡了。 陳意悅把我空著的那只手放在了他的褲襠處,還帶著我的手揉了揉。 我還用他教嗎?我用手抓住柱身,親身感受他的那處從軟綿綿到硬邦邦的變化過程。 陳意悅張嘴就含住了白凈胸口上的粉嫩乳尖,用溫熱的口腔大力吸啜著小巧可愛的乳粒,不時用長舌摁住再刮弄一番。 隔著褲子不好摸,我的手也伸進了他的運動褲里直截了當?shù)匚兆∷膟injing,試探性地捏了捏,那根濕濕的性器便又粗了幾分。 我看陳意悅吃得起勁,便自己玩起他的性器來,熟練地就著析出的yin液擼動著yinjing,甚至在馬眼處摳弄幾下,刺激得里面又流出一股濕黏的yin液。 陳意悅把手又放在了我的手上,不知道是因為太刺激了還是不夠刺激。他用干燥的雙唇緊貼著硬了起來的乳粒摩挲,把乳粒蹭得發(fā)疼,再給顆糖沾著口水舔一下。 我手里的那根性器已經硬得像塊鐵杵了。 陳意悅輕輕地吻了吻兩顆被吃得油光水亮的奶頭,把我伸進他褲襠里的手抽了出來,把yinjing直接釋放出來。 我害臊地用紙擦拭掉蹭到手上的濕滑液體和幾根陰毛,把紙捏成一團,丟在桌上。 “坐上來?!标愐鈵傆没馃岬难凵褡⒁曋?,下身熱情地朝我吐水。 “真的要在這里嗎?”我有些退縮了,這可是教室啊。 不過我們教室的攝像頭平時都是起擺設作用,開著也是浪費電。 我見陳意悅沒有退步的意思,又條件反射地咬住了下唇。 陳意悅的手摁住我的下巴,把被咬在牙齒下的唇松了出來,“別咬了,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什么嗎?再咬我cao死你。” 我抖了下,現(xiàn)在這個情況是真有可能cao死。我不敢再咬了,站了起來把褲子褪到一半,抬起了屁股,自己用雙手扳開了臀rou,尋找挺立的yinjing坐下去。 “我cao,老子真的要被你玩死。” 我訝異地轉過頭看陳意悅,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說這么直白的臟話,屁股卻猝不及防地被按了下去,后xue被粗長的性器捅到了最深處。 “嗯啊……”我還未適應,陳意悅就扶著我的腰身挺動起來。 在平時上課的地方做這檔子事實在是太讓人羞恥了,幸好陳意悅把窗簾拉上了,要不然望著外面羞恥感又加倍了。 我扶著兩旁的桌子穩(wěn)住上身,下身不用我動,全靠陳意悅。 因為是教室,仿佛大聲呻吟都是種褻瀆。我不敢咬唇,就死死抓住不知道多少年沒洗過的藍色窗簾,抑制住被頂弄出的所有呻吟。 我搞不懂,不就上個星期六沒搞成嗎?用得著這么兇狠嘛。 cao到后面,教室外甚至傳來保安的交談聲,學校的保安來一層層巡查教室了。 我連忙推開他,下身褲子都來不及穿上,就坐在了座位上。 冰涼的板凳刺激得后xue快速翕動,我拿了本書放在桌子上裝作在看的樣子。 保安開了門,問我們怎么還沒回去。 陳意悅笑著說我們在討論題,等一會就回去了。 我瞄了眼桌下,他的yinjing大喇喇地露在空氣中,還能面不改色地說話,太厲害了。 保安又囑咐了我們一番好好關門,才離開了。 保安一走,陳意悅就直接抱起我的屁股又插了進去,又快又猛地抽插了幾十下,才射在了我的xue里。 我被噴涌而出的guntangjingye燙得光靠后xue也射了出來,自己的桌椅也被濺射到一點點。 陳意悅掏出濕紙巾給我清理了xue內的jingye,再把他自己身上沾到的也擦了干凈。 “你先走吧,要不太晚了就不安全了。我給你把桌椅再擦一下?!?/br> 我的臉有些酡紅,或許因為太過激烈的zuoai,刺激了腎上腺素分泌。此刻,我的眼里,我的心里,竟然都只有陳意悅一人。驀地,我驚愕地發(fā)現(xiàn)我對陳意悅原來也不是沒有感覺的。我垂下眼眸,在他的臉頰處親啄一下,“愛你悅悅?!?/br> 陳意悅反客為主,又捧住我的臉吻了好一會兒,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平淡道,“你快點走吧,要不然你只有待在教室睡一夜了?!?/br> 他把我的手又放在了膨脹起來的褲襠上。 我嚇得抽出手,轉身就跑出了教室,邊跑還邊說道,“悅悅,拜拜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