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二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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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寧詠暢又走了以后,我的生活逐漸平靜下來,有了文卿的配合,瞞過陳意悅輕輕松松。 “嗚嗚嗚好累啊,文卿你昨晚復習到幾點?我看理綜看到晚上一點……” 我說著就又打了個哈欠,眼角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淚。 文卿任我靠著肩頭,給我擦了擦淚水,眼下同樣掛著兩個黑眼圈,只不過因為膚色并不怎么看得出來。 “我沒你那么晚,最多十二點就睡了。你看這么晚,考試會不會睡著啊?” “有可能,你記得上次鄧陽洋考試睡著了蔣慶國把他叫起來,他又接著睡嗎?我好佩服他?!?/br> 文卿也想起了這件事,笑出了聲。 “再熬熬吧,今天最后一天,考完就可以歇一個星期了。嗯?又要睡著啦?” “嗯……” 我想把文卿撓我眼睛的手拍下去,卻半路沒了力氣,反倒把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文卿安靜下來,一下又一下地輕輕撫摸著我的頭,任憑路況再怎么陡峭,都沒有晃動一下身子,硬生生地讓我睡到了下車。 我到了教室又睡了一會兒才開始看復習資料,忍耐不住又默寫了一通化學方程式和生物選修的零散知識點。全部看完都還剩了將近四十幾分鐘,便把陳意悅叫過來再抽背考察了一遍。 “陳同學,你準備好了嗎?上次你可是說要考前十哦?!?/br> 陳意悅腦袋在桌上點了點,“我準備好啦!快來抽我?!?/br> 我便從我整理出來的考點挨著抽了他一遍,見他對答如流,便也信了他是真的用了心的。 “漢寧,我爸說我這次考得好就不給我安排家教了,這樣我星期天上午就又有時間了?!?/br> 我“嗯”了聲,把他附上來的手推下去,“那又怎么樣嘛?!?/br> 陳意悅頓時有些不高興,但現(xiàn)在還剩十五分鐘就要考試,大家都準備動身去考場了,他也就沒有說什么。 考完后,我等著陳意悅一起去了食堂。 他全程默不作聲地吃飯,嘴快撅到天上,眼睛卻直直落在碗里,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邊吃就邊想笑,要不要這么幼稚啊。 吃完后還餐盤的時候,他還特意比我先走一兩步,但就是不直接離開,擺明了想讓我追上他。 我無奈地拉住了他的手,“好了,我錯了,悅悅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陳意悅:“嗯哼?!?/br> “以后星期天上午我都來找你可以嗎?” 陳意悅還裝作考慮了一番的模樣,才點頭道, “可以?!?/br> 考完英語我麻溜兒地滾了,陳意悅和文卿都知道我困極了,因為這次我午覺沒睡,考英語的時候居然控制不住打了個瞌睡。還好就幾分鐘,要不然我要被罵死。 但是這次一模的卷子很難,我都沒什么把握能上六百。 一回去就睡了個覺,醒來才晚上八點,我點開手機,寧詠暢問我考得怎么樣。 我隨便扯了扯又拍了幾張照片發(fā)給他,聊了會他又困了想睡了。我就去找文卿聊天了。 “小卿卿,你在干什么呢?” 文卿估計在做別的事,五分鐘后才回。 “江邊散步。” 我有些好奇,“為什么去江邊,這么冷?!?/br> “家里呆著煩?!?/br> 看來觸及到文卿不想說的家庭私事了,我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只好道,“你把地址發(fā)給我吧,我出來陪你?!?/br> 文卿發(fā)來定位,同時囑咐道,“你多穿點,外面冷?!?/br> 我打了個出租車到了他發(fā)的位置,他一個人坐在江邊的長椅上孤落落的,見我來了起身相迎。 “你看你耳朵都冰了。” 我捻了捻他的耳垂,給他哈了口氣。 文卿把我攬著走了一段路,街邊沒什么人,沒人關(guān)注我倆。 走得我腳都快凍麻了便叫他停下來又坐了會。 這江對面就是燈紅酒綠的不夜城,各式各樣的霓虹燈五顏六色地點綴在山頭,川流不息的車流劃過一道道白光。下面就是寂靜的江水,只有幾艘老舊破爛的船只???,繁華落盡是蕭瑟。 我出來得匆忙,沒有戴手套,手也凍得不行。 文卿個高體壯的,本以為火力大,沒想到比我還要冷,還靠我給他捂捂手。 一片落葉飄下,遠處地面有幾只麻雀。 我先開口道,“怎么了啊,大晚上的來這里坐。” 文卿聲音低低地,莫名感覺成熟了許多,“沒什么?!?/br> 我翻了個白眼,他以為我沒答應(yīng)嗎,在他的qq資料上寫著今天是他的生日! 我從大大的衣服口袋里掏出在甜品店買的小蛋糕,遞給了他。 “生日快樂文小卿?!?/br> 文卿怔了怔,接過蛋糕的手有些顫抖。 我低頭看他垂下來的眼睛,“又怎么啦,不喜歡這個味道么?我就說一個十八歲的成年男人應(yīng)該吃芒果味兒的,草莓味兒的不合適,那店員還說……” 文卿吻住了我的唇,止住了我沒說完的話。 我這樣姿勢有些別扭,他把我摟住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正好他的棉服大小可以將我也籠罩起來,我就縮在他懷里只露出個頭。 吻了好一會兒,文卿松開了我,曖昧的銀絲相連在我們唇間,隱匿于黑暗。 “吃不吃,要化了?!?/br> 文卿打開了盒子上的小蝴蝶結(jié),先喂了我一口,再來吃我嘴里的。 當晚我們就在江邊吹吹冷風,吃吃蛋糕,啥也沒干就回家了。 到最后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