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二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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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肯說我錯了,寧詠暢也認為他沒錯,我倆就這樣僵著。誰也不肯服軟。 但視頻還是在打,天也在聊,氣氛不尷不尬。 文卿的話,好像只有周末才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平時都在訓練。一打就是一個多小時,早上七點打,晚上十點也打,把我打得沒脾氣。 我人雖不在軍營,也算半個部隊人。 一晃就兩個多月過去了。 “我參加了個社團,下午要去cao場訓練。” 冬日的暖陽難得,剛下完早上的課,我想了想還是給寧詠暢說了這件事。 前面那段時間,室友們攛掇我一起參加足球社,我沒跟寧詠暢說就報名了。報備起來也有些不自在,好像在服軟一樣。 室友們慢悠悠地在旁邊走著聊天,時不時跟我搭幾句話,給足了我私人空間。那天晚上我就跟他們坦白了,這樣騙他們也不好,胡天楠說得對,朋友就應該坦誠嘛。 他們雖然震驚,卻也不是太在意,甚至還笑著約什么時候可以一起吃個飯。 我很感動,寧詠暢卻露出一副本該如此的模樣,搞得我又看不慣他了。 陽光直射進眼睛,我瞇著眼,把室友們拱著往樹蔭那兒走。 寧詠暢沒有立即回我,我冷哼一聲,不在意地把手機揣進兜底,笑嘻嘻地問室友們: “欸,你們?nèi)ツ膫€食堂吃???” “要不去吃漁粉吧?或者去三食堂,離得近?!备呶慕芊隽朔龊裰氐暮诳蜓坨R,提議道。 胡天楠眼睛不離手機,低頭說:“隨便。” “那就漁粉吧,反正下午沒事,今兒不是平安夜嘛,你們什么安排啊?” 胡天楠猥瑣地拋了個斜眼給高文杰,“我們這幾人還有誰能有安排,”他頓了頓竟把話題拋到了我身上,“漢寧你那位多久回來???” 雖說不介意,但是這么直截了當?shù)貑枺€是讓我有點不好意思。 我卡了卡答道,“我也不知道,他想讓我過去?!?/br> “這可不行,他怎么不回來。不是,我說他一年不回來幾次?。俊?/br> “啊……應該會吧?他也沒跟我說,我不太清楚?!?/br> 我心下更是苦澀,寧詠暢怎么什么都不告訴我。 胡天楠見我不太開心,就又安慰了我?guī)拙洹?/br> “哎,走吧走吧?!蔽覔u搖頭把寧詠暢甩出腦海,還是漁粉好吃。 下午社團都訓練完了,寧詠暢還沒回我消息,我心里慌得很,怕他真的不理我。給他發(fā)視頻電話也一直沒人接,難道他真想跟我徹底分手? 我不安地回了寢室,書看了一半困意襲來,再加上情緒不高就躺床上直接睡了。 做夢也是夢到寧詠暢,夢到他給我巧克力問我想要什么味的。 我說我都要,你的也給我。 寧詠暢卻只給了我草莓味,我氣得胸悶,直接醒了。 醒來就上橙色軟件買了一斤巧克力,還是有口氣堵在胸口不舒服,迫不及待想要罵人。 正巧這人電話來了,我立馬接通,挑釁道,“你是不是想分……” 話還沒說出,就被他帶著呼嘯風聲的一句話給震懵了。 “出來,我在你學校門口?!?/br> 我愣了愣,“你別是騙我吧?” 寧詠暢輕笑,“快出來吧寶貝?!?/br> 我套好衣服就撒開腳丫子猛沖,奈何這破學校實在太大也沒個代步工具,再加上寒風凜冽,呼吸之間差點喘不過氣。我這一學期就沒這么跑過,這起碼也得有個五六公里,手上的汗出得快握不住手機。 但這一切在看見那個身影時都值得。 他望著我,一步一步走過來,在金色的落日前,熠熠生輝。 我撐著膝蓋,喘得跟狗一樣,接過他遞來的紙擦汗,眼睛一直一轉(zhuǎn)不轉(zhuǎn)地盯著他,恐慌他下一秒就會消失。 我緩了好久,說出了第一句話,“大冬天你怎么穿短袖?” 寧詠暢“噗嗤”笑了出來。 “我一下飛機把行李箱放在酒店就趕過來,忘記穿羽絨服出來了?!?/br> “這怎么能行,來,咱倆穿一件?!?/br> 說著我就脫下了外套,強行給寧詠暢披上了,因為我倆的身高差,我只能被他環(huán)抱著走才能遮蓋到。 這樣親密的動作無疑引來了周圍人的注目,可我只笑著望著他,其他什么都不在意了。 我悄悄地把寧詠暢帶進了宿舍樓,宿管阿姨在跟人嘮嗑,根本沒有注意。 "看,這就是我的寢室。" 宿舍里還有兩個室友沒走,見我?guī)е鴤€外人進來都抬起了頭。 我給他們說了我有男朋友,但沒給他們看照片。 不過他們應該也猜到了我們的關系,一直朝我擠眼睛。 我清了清嗓子,"各位,這就是鄙人的男朋友,寧詠暢同學。" 胡天楠和羅湖嶺挨著上來握手,嘴里念叨著:"幸會幸會。" "謝謝大家照顧我們漢寧。" 寧詠暢帶著得體的笑容,與他們保持著剛剛好的距離。 我并未發(fā)覺,興沖沖地領他觀看總共也不過二十平米的房間。 寧詠暢仔細觀察我的桌面與收納,又望了望我床簾里的狹小空間,笑著對我說,"挺好的呀,寶貝,我們?nèi)コ燥埡脝幔浚?/br> 我一看手機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將近晚上七點了,心疼寧寧肚子餓了一天。又拿了件外套,便領他出去了。 本想叫上兩個室友,奈何他們怎么也不肯。 "你坐了多久的飛機呀?" 寧詠暢難掩眼角的疲憊,"將近十個小時。寶貝,我們先去酒店好不好?老公實在是太困了。" 我自然沒有異議,飯也不吃了跟著他回了酒店。 幸好今天星期五,也不查寢。 到了酒店果真見行李箱隨意擺在門后,一點也沒收拾。 "你不回家住???" 我好奇問道。 寧詠暢溫和道,"不急,我想先跟你住幾天再回家。" 手上動作卻粗暴,驀地把我抱了起來,摔進了柔軟的床里。 還沒回過神來,我就被他壓著吻了起來,他的腿插進了我雙腿之間,手也被他牢牢扣著,一點反抗的力氣也沒有。 "唔……" 我被吻了個意亂情迷,眼睛卻還是與他對視個不停。 思念全被融進了唇舌相纏里,都不比對方少。 寧詠暢抬起頭,唇上掛著晶瑩的津液,梳得規(guī)整的頭發(fā)全亂。 兇狠的愛意代替疲憊,他撈起我的衣服,就開始圍繞著在視頻里見過不知幾百次的奶頭舔舐。 我撫摸著他的發(fā)絲感受真實又火熱的軀體,幸福得幾乎掉眼淚。 奶子被他的手揉得紅了一片,奶頭也被舔得立了起來,只有在他嘴里才那么溫暖。我不自覺地摁住了他的頭,感受到臀rou也被揉捏起來,乖巧地抬高了臀。 "老公真的想了好久好久了,果然還是這么好吃。" 奶頭腫得像個小石子兒后,寧詠暢才饜足地感嘆道。 我無聲地罵他,嗓子感覺被火燒一樣說不出話。 寧詠暢又整個兒抱住了我,腦袋埋進我的頸窩。 "好想好想寶貝,終于抱到了。" 我也情不自禁點頭。 屁股被好大一團頂著,習慣性地扭了扭。 "好了,別急了寶貝,老公現(xiàn)在馬上就cao你。" 我還未故作矜持地推拒一番,就被寧詠暢脫了褲子直接干了進去。 于是所有矜持都拋之腦后,嘴里溢出淺淺的呻吟。 "嗯…啊…好痛…嗚嗚…輕點…嗯……" 太久沒有進入,疼痛感重回下身。 "寶貝真緊。" 寧詠暢雙手握住了我的腰部,固定住了就猛烈地抽插,激烈得快把xue里的軟rou都帶出。 我這次沒辦法再看他了,眼睛緊閉著,承受著一下又一下的撞擊。 最深處都被頂?shù)搅?,我雙手環(huán)住寧詠暢的脖頸處獲取支撐,卻還是搖搖晃晃。 越插越有感覺,我到最后叫都叫不出聲,只能咬著唇體會。 yin水浸濕下體的毛發(fā),甚至因為大力的抽插濺到了大腿上。 xue也被插得松軟,溫順地含著渾圓的大guitou吞吐。 寧詠暢抱著我從床上下來,性器還是緊緊相連,yin液星星點點滴落在地上。 我被放在了窗臺上,貼著玻璃看外面的白月亮,身體隨著后方的cao弄不斷晃動。 還好這是三十四樓。 不愧是被cao熟了的xue,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憶起如何伸縮吮吸,討好在xue里耀武揚威的大jiba。 寧詠暢不滿我盯著外面,拽著我的脖頸,非要以別扭的姿勢面對面。 我突然就很不好意思,眼神左右躲閃不敢看他。 這無疑是種挑釁。 他狠狠咬了一口我的下唇,性器也抽插得更加霸道。 "啊……" 我叫痛一聲,又被翻涌而來的快感轉(zhuǎn)移了注意力。 這一cao就是一個半小時,我都快被cao腫了,寧詠暢才有要射的意思。 "想射在里面,可以嗎?寶貝?" 有本事你別含著我耳朵說話啊。 我腿軟,心也軟了,微微點頭。 便被寧詠暢含著舌頭射在了里面,也不知道有多深,一想到等會清理好麻煩,又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再瞪,我就再射一次到里面。" 寧詠暢終于不再掩飾惡劣本性,揭開了溫柔禽獸的真面目。 我也覺得這才是他,不自覺瑟縮一下,軟軟道,"我哪有瞪你,我沒有啊。我們?nèi)ハ丛璋?。?/br> "寶貝太可愛了,你瞪不瞪我我都要cao你。" 我感覺到他又硬起來的性器,想要掙脫開,"我不要來了,我要洗澡!" "我抱你洗。" 我不想要,又抵抗不過他,被抱到浴室里,在洗手臺上又來了一次。 實在是太累了,最后我直接昏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