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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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鐺鐺?。?/br> 陳意悅蹦跳著進(jìn)了屋子,旋轉(zhuǎn)一圈將手臂伸展開,向我展示他的努力成果。 "好不好看,好不好看?。?/br> 我被他的歡快氣息感染,也忍俊不禁。 行李被隨意扔在地毯上,我還沒來得及認(rèn)真評價一番就被激動的他抱起來轉(zhuǎn)了一圈。 "好啦!快放我下來?。?/br> 我還想著要今天就把行李整理好呢。 陳意悅不聽,直接一把將我撲倒在了沙發(fā)床上。獨屬于他的清新檸檬香霎時撲面而來,直沖得我的腦袋蒙頭轉(zhuǎn)向,抽了抽鼻子,呆呆地看著他。 "唔……" 明明我們之間全被他的味道霸道覆蓋,他還在我脖頸處不斷嗅聞。 過了足足三分鐘,陳意悅才終于聞夠了,也徹底把我浸泡成了檸檬味兒。 他撐著手肘,從上至下地盯著我,深色的瞳孔清晰地倒影出我紅彤彤的臉蛋,良久后定定地說道, "全是我的味道了。" 我難為情地側(cè)過頭,"我們該收拾行李了。" 陳意悅親了親我發(fā)紅的耳朵尖。 "聽你的,老婆。" 我簡直腦袋冒煙,走路都同手同腳。 一個不注意,又被打橫抱了起來。 陳意悅在我耳邊輕笑道,"路都走不來了,干脆我一直抱著你算了。" 我呼吸一窒,心臟仿佛被上千根羽毛360°圍繞撓癢,哪里還想管什么行李,就讓它放那里爛掉都行。 "你不能總這樣……"我諾諾道。 陳意悅一愣。 我呼出口熱氣,用手指著自己臉蛋,又理直氣壯道,"我要是腦袋被燒壞掉怎么辦?你摸摸我的臉好燙。" 眼里宛如有星星迸射出,陳意悅blingbling地眨了眨眼,就像他養(yǎng)的那只純白美貌的布偶貓。 "我們?nèi)ゴ采习?。?/br> 我矜持地點了點頭。 他抱著我大步往主臥走,我剛好可以把整個房間一覽無余。 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整個房子最多的就是床。客廳的沙發(fā)床、窗臺邊的榻榻米、還有兩個房間都有的kingsize大床,就連書房都放了一個可折疊小床,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提肛。 我遲疑道,"這房子對我們兩個人來說是不是有點大了?" 陳意悅邊脫衣服邊辯解道,"哪里大了?說不定我們要在這里住多少年,我還嫌小呢。" 我摸著肚子分神,跟陳意悅同居幾年這事為什么總感覺這么不真實呢? 管他呢,以前我還認(rèn)為我和他不會有后來呢?,F(xiàn)在還不是好好的,我甩甩頭,把我的少年擁入懷里。 情愛這一事對于互相熱愛的人來說永遠(yuǎn)也不會膩。 明晃晃的青天白日,客廳還一片狼藉,我們卻在床上享受酣暢淋漓的性愛。 "嗯…啊……" 我抓緊了枕頭的一角,感受炙熱的性器深埋體內(nèi),即使這樣,似乎還可以聽到后xue汩汩流水聲。 "嗚…嗯啊…嗚…疼……" 腦袋總是因下身抽插動作激烈而撞到床頭,我用另一只手扶住了后腦勺。 "怎么傻乎乎的,用枕頭墊起來呀。"陳意悅扶起了我的頭,又拿了一個枕頭塞在床頭。 我壓住呻吟,瞪了他一眼。 陳意悅趕緊又親吻了下我的額頭,下身動作不停,嘴上哄道,"我錯了老婆,我才傻,我是最傻的笨蛋。" 我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地縮了回去,手臂又搭回了他頎長的脖頸上。 "不過老婆傻傻的也好,最好一直傻,一直跟著我,"他把我伸過來的手指含進(jìn)嘴里,濕滑的舌頭慢慢舔舐手指,后面的聲音變得含糊不清,"一直不出門就好了。" 我抽出了手指,被陳意悅的伸長了殷紅的長舌舔弄挽回,晶瑩的津液曖昧地連接在中間。 紅舌、白嫩的指尖、拉成長長絲狀的汁液。 身體發(fā)燙得快自燃,他的眸是最后一把火。 熟悉的性器,熟稔的guitou,熟諳地頂弄腿心,占據(jù)最深不可侵犯的堡壘。 "老婆、老婆、老婆……" 他每叫一聲,就cao弄得更加用力,似乎把充沛的感情都埋入xue里。 我被陳意悅叫得臉紅心熱,先行射了出來,手指在他背上失了力道,留下一道道暗昧紅痕。 "別…呼…別這么叫我…嗯啊……" 我實在受不了,求饒道。 陳意悅一下子被我激怒,攬起了我的上半身,啃咬著我的耳朵,還用牙齒在上面磨。 "憑什么不讓我叫?你欺負(fù)我。" 到底誰欺負(fù)誰???我現(xiàn)在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被他抱著啃耳朵。 "不許瞪我,你都住進(jìn)我家了,還不是我老婆?那我現(xiàn)在cao的是誰,嗯?" 說著他cao弄地速度猛然加快,顛得我也全身都跟著上下抖動起來,連接處更是布滿了細(xì)細(xì)小小的白色泡沫。 我喘息之間,他還在用那根猙獰昂然的性器一遍又一遍逼問我。 "你的……" 陳意悅把我的整個耳垂吸進(jìn)嘴里,含糊不清地說道,"再說一遍。" 我微微抬高了臀,xue眼兒實在被頂?shù)糜行┨哿恕?/br> 陳意悅又握著我的腰把我拉了下來,狠狠地頂弄那塊軟rou。 我無法,只能啜泣著道,"你的老婆,我是你的老婆行了吧!嗚嗚嗚,別頂了,都腫了,肯定腫了?。?/br> 他滿意地放松了節(jié)奏,還在那里假惺惺地安慰道:"怎么會腫呢?老公cao得很輕的。" 我都被頂?shù)娇恐皯袅?,還說弄得輕,我想不理他。然而腿松軟無力,還是被撐開了,按他的意思說,是輕輕柔柔地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