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二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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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他們果然帶著別有深意的眼光瞟了我們好幾眼。 我見李佳偉還敢看我,便瞪了瞪他, 手被捏了一下,我飛快低下頭跟在陳意悅后面,回去繼續(xù)搭帳篷。 遠離城市中心的空氣仿佛都清新了數(shù)倍,這個周末都是萬里無云的大晴天,除了天氣有些轉(zhuǎn)冷,其他一切都完美。 "啊啾?。⑽易趲づ窭锵蛱炜丈贤?,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別感冒了,把衣服穿上。" 陳意悅掏出背包里準備好的衣物,遞給我。 我披在了身上,"準備得好齊全啊你,還準備了什么?" 他把背包打開傾斜給我看。 我本想湊近看看,但在瞥見了在背包角落的避孕套后,又若無其事地移開了視線。 "挺好。" 我敷衍道,又盯著天空看。 暮色蒼茫,蔚藍褪去,連黑也黑得純粹,閃爍著的萬顆光芒尤其亮眼。 果然能看見星星。 壯闊的景色總是能引起渺小人類的共鳴。 我就這么看著,心中不由生出悲涼之情。詩是詠不出來的,我只會嘆氣。 陳意悅在打游戲,室友們在那里打牌,我一人文藝病犯了,看星星。 星星是寧詠暢,只有他最契合這種明亮的意象。 我伸長了手臂,想要觸摸天上的星星,指尖微微彎曲,最后還是放了下手。 還是想看他,想再見他一面。 欺騙不了自己。 "嗡嗡" 手機震動起來,我恍惚地接起,是文卿。我往后看了眼,陳意悅沒注意到我。 "喂?" "漢寧?" "嗯,今天想說什么?跟那個女孩兒怎么樣了?" 我挑撥起地上的草根,夜晚冷空氣降臨,草也摸起來濕潤潤的。 "不想提她,你別提她。我想跟你視頻可以嗎?" 文卿最近也有點蠢蠢欲動,但我實在不想再傷害別人了。于是都盡量糊弄了過去。 "現(xiàn)在?" "嗯,我想看你。" 我捂住了手機,"悅悅我去上個廁所。" 陳意悅抬起頭,"要不要我陪你?" "陪什么陪,上廁所而已。" 我找了個偏僻的地方,跟文卿打視頻。 "你那兒怎么那么黑?"我還沒來得及看手機,他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我在野營呢,你……" "我怎么?" 文卿挑起了眉,丹鳳眼凌厲又攝人心魄,配上部隊剃的寸頭,英氣逼人。 "你怎么看起來這么兇???"他帶給我的視覺沖擊力太大,我懷疑他在部隊里是不是稱王稱霸。 "我兇?我哪里兇?" 文卿委屈地蹙起了眉頭,氣質(zhì)又變得溫和起來。我莫名覺得他像一只德牧。 "行行行,不兇,"我不忍心欺負一只狗狗,轉(zhuǎn)而好奇地問他,"你不冷???" 都要十一月了,他還穿著一件迷彩短袖,胳膊處的肌rou仿佛雕塑藝術(shù)一般的弧度,看著緊實有力。 "不冷啊,你走到有光的地方行不行?我想看你臉。" 我走到月光下,"可以了嗎?" "可以了。你還是一點都沒變。"說著沒變,文卿還是仔仔細細地掠過我的臉,最后反悔了,又點評一句,"更好看了。" 我羞赧地笑了笑,恭維他道,"好看也好看不過你,你在你們那兒不會因為太帥而被群毆嗎?" 文卿舒展開手臂,把手隨意地搭在了欄桿上,放松的姿態(tài)突然又像一頭黑豹。 他老實道,"他們打不過我。" 我看著他好似又長高了一點,"你現(xiàn)在多高了?" "一米九了。" 上次高考體檢他189,沒想到最終還是跨進了190大關(guān)。而我還是沒有180,這像話嗎? 我酸溜溜道,"這么高,你走誰旁邊都跟杵著根拐杖一樣。" "那我杵你行不?"文卿懶散道。 "杵個屁?。?/br> 罵完我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漢寧?" 是陳意悅的聲音。 我掩耳盜鈴地捂住手機聽筒,快速道,"那個,我室友來找我了,先掛了下次聊。" 文卿還來不及說再見我就給掛斷了。 "你怎么去這么久?"陳意悅不滿道,摸了摸我的手,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變得冰涼,又用自己的手捂了起來。 我干笑著,手機一時不察也被他順勢拿了過去。 "你手機怎么這么燙?" 腦筋迅速動起來,想了個很弱智的理由。 "我…我在玩歡樂球球。" "是嗎?微信小程序也會發(fā)燙???" 陳意悅手指捏著我的手機轉(zhuǎn)了一圈,直接塞進了他褲兜里,"走吧,回去吧。" 回去的時候大家已經(jīng)進了帳篷,明晃晃的燈掛著,映照在五顏六色的帳篷上,還有些好看。 "進來。" 我畏手畏腳地脫鞋進了帳篷。 才惹了他生氣,我可不想再繼續(xù)惹他了。 本來我倆躺的好好的,都準備入睡了。誰知李佳偉那兩人在那里不知道嗯嗯哼哼什么,搞得我尷尬得不行。 本來可以不用的避孕套,又給用上了。 我真的恨死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