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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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書只有在談戀愛時才浪漫,其他任何時候,都顯得多余。 我無法忍受多余的情感充斥在心間,急切地想要清除。痛苦只有一個人受,這不公平。 我不過敲了一下門,那門就開了。 我撲進了文卿的懷里,難以抑制地哭泣。 文卿被我撲得腳都沒移一下,把門拉上,抱著我進了屋里,最后倒在了床上。 “不哭了?!?/br> 頭被輕柔地撫摸,他不知我為何而哭,只用自己的懷抱承受一切。 我覺得自己有些過分,卻停不下來,哭得都打起嗝來。 “文小卿嗚嗚嗚……我對不起你……” “嗯?” 文卿警覺,用手環(huán)住我的腰提了上來,與我面對面,“什么意思?” 我抽了抽鼻子,“我以前那么對你,嗝,你還喜歡嗝我,你真是太笨了……” “……” “你就是為了人身攻擊我?” 文卿捏了把我的鼻子。 我感覺鼻涕要流出來了,拍了下他的手,挺身從床頭柜抽紙。 “不是嗝,沒有,我是真心悔過嗝,我現(xiàn)在才明白你的好,你太好了嗝,你會不會一聲不吭就走啊那我嗝該怎么找你?” 文卿輕輕地擦掉我的眼淚,認真回答我神經(jīng)質(zhì)的問話。 “我不走,你不用擔(dān)心怎么找到我。你看,是不是我每次都能找到你,最后把你撿回家?” 撿這個字聽著怪怪的。 我還是點頭。 “所以,只要你想著我,我就知道你在哪里?!?/br> 聽著像超能力,我笑了起來,還打了個嗝。 “那你不會說著嗝愛我,然后丟下我走吧?” 文卿垂下了眼,知道了我說的是誰,一邊覺得拳頭有些癢,一邊心又不可抑制地痛了起來。 他將我挺起的上身用雙手壓了下來,緊貼他的胸膛,借此讓我感受他的真心。 “我永遠不會丟下你?!?/br> 他低聲道,丹鳳眼里俱是認真。 文卿是個老實人,不會騙我的,聽他這樣保證我放下心來,就這樣側(cè)著頭睡在了他身上,睡了一下午。 晚上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近黃昏,文卿又去做飯了,我滾了一圈,坐在床沿,抱著雙腿。 該死的寧詠暢又讓我破防了。 我想起他就牙癢癢,恨不得咬下一塊他的rou下來。 想他沒意義,廚房里那位才是我的心肝寶貝兒。 我趿著拖鞋到了廚房,先是探出個頭,假意偷偷觀察。 文卿不用回頭看,就知道我來了,張開了手臂。 我懂他的意思,歡喜地從后面抱住他。 “這是心有靈犀?” 文卿任我抱著,手上放調(diào)味料的動作仍是不停,聞言縱容道:“你說是就是。” 我將頭正貼在他的背上,緊依在后心處,薄薄的短袖下是結(jié)實有力的肌rou,血是熱的,燙得我臉紅。 可是這幅rou體也不能常擁抱著了。 “多久走???” 問出口又覺得有催促他離開的意思,心里又惱。 文卿從櫥柜里抽出碗碟,準(zhǔn)備起鍋。 “五號?!?/br> 他話鋒一轉(zhuǎn),“要不要我?guī)湍憬鉀Q了陳意悅。” 他知道我10號開學(xué),必定又會遇見陳意悅。 我心知他的好意,陳意悅家大業(yè)大,文卿背景也不弱,可要是真鬧大了,三位舅舅對我說不定有什么意見。而且,我還沒與陳意悅分手,天啊,舅舅們究竟知不知道。 我竟然忘記這一環(huán)。 “會不會對你有影響?” 我下意識地咬起了唇。 文卿搖搖頭。 “他奈何不了我?!?/br> 可這終究治標(biāo)不治本,陳意悅這小瘋子就算一時攔住,放出來還會找我,即使文卿幫了我一時,可他要去這么久…… 我心里也想做個了斷,握住了文卿青筋虬結(jié)的手臂,“你信我嗎?” 即使我拋棄你這么多次,騙你這么多次。 文卿不答,將菜端向客廳,我心里忐忑,也端了兩盤菜跟在后面。 等坐下來,我還在等待他的答案。 他卻說起了其他。 “我說過,以前的都不要你還了。包括你的誓言,你的承諾,但是這并不代表我不在意。” 我自知有錯,背信棄義的是我,就是再怎么被他責(zé)罵也是活該。也并沒想像跟上次面對陳意悅一樣作一些無所謂的辯解,因為我再也不想騙他。 文卿笑了下,帶著幾分灑脫。 “你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嗎?我信不信任你,根本沒有一點意義。因為我無論信你還是不信你,我還是愛你?!?/br> “無論你做什么,我都愛你?!?/br> 這不比狗寧詠暢的情書還讓我感動? 我低下頭,掩飾掉狼狽的眼淚。 他說的是真的,可我實在哭得太多了,我都嫌棄自己。 他能在我高中跟其他人糾纏的情況下,還坦然說喜歡我,想和我在一起。 我,我何來這種運氣。 我深呼吸幾次,平復(fù)心情,也不說什么永遠之類的諾言了。 “既然這樣,等你回來的時候,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