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醫(yī)坦白求懲罰,視jianplay自己弄,前射后噴空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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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好了大半,巫醫(yī)開始為靈泉人探診醫(yī)治。雖然有些擔(dān)心他的身體,但是他是個有分寸的人,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芳璃也就由他去了。他會這樣做,自然有他的考慮。 久需要向靈泉人證明自己的能力,作為叛逃者背離青森,總不能毫無建樹。還有,在他昏迷期間總是游蕩在他們居所附近的窺伺者,他們不是他的深海小公主,可不會因為他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就憐惜于他。 另外,他需要驗證一件事情,雖然比起警示窺伺者不是很重要,但是也勉強算是重要。 阿久幼年離家,無長輩教導(dǎo),甚至僅知的成人知識都是早年間在邊境外看來的,不過那都是些不太美好的記憶,總是伴隨著哭喊掙扎以及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現(xiàn)在回想起來仍舊讓人很不愉快。 貪圖安逸與懵懂無知曾讓他差點墜入萬劫不復(fù)的深淵,這些年來他一直刻意回避著這類事情,就連成年時的發(fā)情期也是靠著自己撐過來的,平時頂多也就實在受不了的時候才會自己弄出來。 曾經(jīng)有來治病的雌性攀住他的脖子,把半個身體拱進(jìn)他的懷里,想要與他春宵一度。她歸屬于一位虎種獸人,她的雄主并不暴虐,并且十分強健,她只是單純的想要做一場彼此雙方都不負(fù)責(zé)任的樂事。 “做嘛,巫醫(yī)大人還沒嘗過雌性的味道吧~” 他不明白,做這種事會是歡悅的嗎? “我只會接受我的妻子?!?/br> 也許是被拒絕讓那位雌性惱羞成怒,她當(dāng)即變了語氣,瞬間變得尖酸刻薄陰陽怪氣:“您都這個年紀(jì)了,還沒找到雌性,實話和您說了吧,根本沒有雌性愿意跟著一個體弱多病整天吃草種花的瞎子,如果您拒絕了我,恐怕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和女人做這樣快樂的事情了!” 他仍舊微笑著,拉開了那位出言不遜的雌性。他知道,她說的是對的。沒有一位雌性愿意從屬于體弱眼盲的巫醫(yī),或許她們會因為他的臉愿意與他短暫歡悅,卻不會把后半生交到他的手上,他甚至不能保證能陪伴侶度過完整的后半生。 然而,倘若顧慮良多便停滯不前,他就不會以殘弱之身走到如此境地。自己想要的東西,無論如何都要努力爭取,還未開始就否認(rèn)未來,從來不是他的處世之道。 這場大病過后,他的身體發(fā)生了一些變化,他失去了那個惡心的能力,現(xiàn)在無論是觸碰自己亦或是他人的眼睛,都“看”不見預(yù)定的未來,這是他在試驗了百余前來探診的獸人后得出的結(jié)論。 “我在書上看到,中醫(yī)講究‘望聞問切’,你最近都要貼一貼病人的額頭,是研究出什么新的診治方案了嗎?” 芳璃將阿久的手抬起來,貼上自己的額頭,還好奇地蹭了蹭,蹭得青年瓷白的手指微微收縮。自病好后,他還沒用她試驗過,之前趁著做的時候趁機試探……是他不對。 發(fā)現(xiàn)自己擁有這樣惡心的能力后,他刻意克制著對它的使用,然而在對芳璃使用全是出于自己貪生怕死的私心。雖然他那時什么都沒看到,但是欲圖對如此信賴自己的伴侶惡劣窺探, 他做的事情簡直無恥至極。 “哦,不是額頭,要再往下一點對嗎?” 她閉上眼睛,拉著他的手,把他的指尖移到自己跳動的眼皮上。巫醫(yī)的心跳直接漏了一鼓,僵直地坐在原地不敢動彈。他的腦子一片空白,以至于都沒注意到自己是否從她這里看到了些什么,比起令人生厭的未來,還是面前拉著他的手的小公主更具吸引力。 “你能從這里‘看’到什么嗎?” 她湊得更近了些,甚至直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床沿的位置并不穩(wěn),他用空著的手?jǐn)堊∷暮笱?,防止她因重力滑落下去?/br> 他從來都是這樣體貼,也許是因為看不見,他對這種問題格外關(guān)注,明明會磕碰和跌倒的人是他才對。這樣一來,倒讓她狠不下心來興師問罪了。 “之前可以,不過最近好像‘看’不見了,”朝夕相處的伴侶會發(fā)現(xiàn)他的小動物,這點并不會讓他太意外,只是他確實還沒做好迎接她質(zhì)問的準(zhǔn)備,以至于聲音都有些慌亂:“可是我看不見你的,過去也……” 理虧的巫醫(yī)選擇了停止為自己辯解,看不見是一回事,他懷著自私的想法偷偷地窺探又是一回事。然而,什么都不做不是他的作風(fēng),他只好硬著頭皮輕聲問她:“小璃,想要怎么懲罰我呢?” 他說這話的時候,身后的大翅膀小幅度地顫動了兩下,潔白的翎羽光亮柔順,仿佛在向誰發(fā)出熱烈的邀請。芳璃本來也就是想找他確認(rèn)一下而已,并沒有責(zé)怪他的意思,然而他都這樣說了,好像不給他點“懲罰”也說不過去。 本來就是聊些私密話題,不便于外人知曉,剛才芳璃進(jìn)來的時候已經(jīng)順手把房門栓上了,隔著一道回廊,巫醫(yī)并不知道這個情況,而且現(xiàn)在是大白天,他一定會默認(rèn)為房門僅僅被虛掩著,隨時會有被人推門而入的風(fēng)險。 他看似冷靜老練,實則不過是仗著比她年長幾歲強端著罷了,凝固在臉上一成不變的微笑或許可以騙過別人,但guntang的身體和輕顫的巨大翅膀則完全暴露了他的生稚與羞澀。 獸人不像鮫族一般要求從一而終,已有固定伴侶的獸人與他人發(fā)生關(guān)系都是常事,甚至在雄性獸人成年期初至?xí)r,還有家族內(nèi)的年長雌性以身教導(dǎo),至于單身獸人間相互慰藉而不確定關(guān)系,則更是極其正常與廣泛的事情。 他一開始看著好像很懂的樣子,不過可能那是因為她也沒有實cao過,所以才會覺得他熟練,現(xiàn)在回憶起來,他的技術(shù)實在是有點糟糕,還有點快……后來也沒用過他的,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快,還是那時單純?yōu)榱私舛荆瑳]想要繼續(xù)下去。 芳璃不懷好意地笑了笑,從久的腿上翻了個身,安安穩(wěn)穩(wěn)坐到床上,靠著床頭的半面墻看他。 他的眼睛上還蒙著白布,青綠色的頭發(fā)還未來得及打理,過長的額發(fā)重新垂落下來,他似乎還沒反應(yīng)過來,雙手仍舊空懸著,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嘴角也微微耷拉下來,顯得無辜又可憐。 “巫醫(yī)大人,”鮫人露出狡黠的笑,仗著他目不能視,也不怕被發(fā)現(xiàn):“剛才您的下身出了些異樣,有什么硬的東西戳到我的腿了。” 他的動作滯澀,慢慢收回了懸空的手,盡量保持平靜,將手放在身體兩側(cè)靠后的位置。他對有關(guān)視覺的感知并不熟悉,手背在身后或許能靠身體遮擋,然而被抓皺的床單泄露了他的慌張。 “那是什么東西啊?”她故作天真,笑得沒心沒肺。 他的喉結(jié)動了動,在這樣做作的挑逗之下,身下陽物更加激動,完全地硬了起來,或許是吞吃她的東西慣了,連未經(jīng)清洗的污穢后xue也蠢蠢欲動起來。他不記得剛才是不是也有硬了,然而溫香軟玉在懷,他也并非真圣人,要說一點感覺都沒有,恐怕才叫虛偽。 面對她的挑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如果那只貓咪還在的話,一定會一邊偷聽一邊吐槽他不懂情調(diào),連如何與雌性調(diào)情都不會。 “那是……”他實在說不出口。 “我看見了,它在跳!” 明明沒有在跳,可是他還是順著她的話隔著長袍摸了一下,它硬得嚇人,也只有在發(fā)情期才會有這樣可怕的姿態(tài)。 她把微涼的手從不透明的長袍底下伸進(jìn)來,握住了那個不安分的東西,只是輕輕揉了兩下,它真的突突跳動起來。這回就算想要為自己辯駁,也沒有任何理由了。 不過她也就是隨手揉了兩下,就把手從袍子底下拿開了,重新靠回了床頭,伸直腿用腳推開長袍,搭在他光裸的大腿上。別的獸人都是短裝,只有他成天裹得緊緊的,皮膚又白又透,連大腿上的藍(lán)色血管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可是你要我懲罰你哎~如果我?guī)湍愕脑?,不是太輕松了嘛,那就巫醫(yī)大人自己弄給我看吧,您要抓緊時間讓我滿意才行,畢竟——我可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有人從門外進(jìn)來了。” 他們之間的感情平穩(wěn)自然水到渠成,連交合時都是溫柔似水波瀾無驚,即便偶爾的情趣,也都是由他主動,芳璃對他從來憐惜疼愛,少有這樣使壞的時候。 他能分清她的腳步聲,從她仍在門外之時就開始監(jiān)聽她的動靜,自然知道她來時已經(jīng)栓上了門。大白天栓門上鎖,她想做些什么?是興師問罪還是……他有些擔(dān)心,又有些期待,因為他的身體,他們已經(jīng)好幾個月沒有做過了,連不進(jìn)入的摸摸都沒有。 仍在病中時,她說他的羽毛變得滯澀粗糙,發(fā)絲也黯淡無光,連縈繞在他皮膚表面的淡淡光芒也不見了。圣者墜入凡塵,光芒淡去,她會發(fā)現(xiàn),他與那些她所厭惡的平庸自大的其他雄性,并無二致。 分明一絲光亮也看不見,無論哪個方位對他來說都是一片黑暗,巫醫(yī)還是講臉朝房門所在的位置,面露難色,輕輕皺了皺眉,最終掀開了素色長袍,將手指放在自己尺寸可觀的roubang上。 這番表現(xiàn)似乎令她很滿意,她的聲音里帶著頑劣的笑意,盡量假裝嚴(yán)肅地挑逗著天然而正直的巫醫(yī):“您就是這樣自己弄的嗎?正襟危坐,連腿都不肯張開一點?!?/br> 這幅身體并不像外表那般無欲無求,微粉的紅染上瑩白透明的指尖,白袍衣擺半遮半露之下,粉紅的roubang高高抬起,分出了白衣與rou身的邊界,衣的褶皺竟與rou根的褶巧妙地如出一轍。 按照她的要求用手指分開大腿,任由身下陽物與柔軟囊袋暴露于衣下,而在她看不見的后xue,那處早已泥濘濕潤,又濕又滑,混雜著可能存在的污穢之物,欲圖收手,而自控不得。 一只手撐著大腿,一只手在陽物之上揉捏搓弄,卻無論如何也到達(dá)不了興奮的程度,她不出聲,他也不知道是否達(dá)到她滿意的狀態(tài),只好繼續(xù)用毫無技巧可言的手法折騰著自己可憐的roubang。 “看不出來巫醫(yī)大人竟然能這樣持久,當(dāng)初與小璃歡愛之時,卻是那樣快就射出來了?!?/br> 被少女柔軟熱燙的潤濕之處包裹,未經(jīng)人事的巫醫(yī)很快就繳械,這樣丟臉的事情她竟然還一直記得,要在此時說出來嘲笑他一番。他抿著唇,自暴自棄將身體朝向正對芳璃的位置,這回他準(zhǔn)確找到了聲源,能讓她將自己胯下之物一覽無余。 只是靠他自己的話,根本就沒辦法按照她所要求的那般達(dá)到高潮,射出jingye來。他平躺下來,將兩腿分開,在她的視角,除了高挺的roubang,還有潤濕緊致的菊xue和緊翹嫩滑的粉臀。 “小璃,看到了嗎?” “嗯,看到了,巫醫(yī)大人的小嘴一張一合,好像很期待呢?!?/br> 他的喉結(jié)滾動,吞咽了一口空氣。他看不見她的表情,但她卻能看見他最狼狽不堪的情態(tài),那是怎樣一番場景,他于暗海浮舟,顛簸四起;她于陽春三月,笑靨如花。 如果光芒有實體,那一定是柔軟溫暖的,就像小璃的臉和身體一樣。巫醫(yī)狼狽地張大著雙腿,一只手快速擼動,還作弊似的用小指往自己的后xue敏感處戳,終于,他撲騰著翅膀,完成了她給出的射精任務(wù)。 他的roubang并沒有完全癱軟下去,顫抖的雙腿也沒有達(dá)到極限,未能得到撫慰的后xue寂寞不堪,而她還沒有半分觸碰他的意思。 她要他展示最真實的yin蕩與丑惡,還騙他說可能會有人進(jìn)來,勾起欲望,又不肯幫忙熄火,只在一旁半笑半嘲。這是他自己要的懲罰,刑罰到一半要監(jiān)刑者讓幫忙,這他怎么說得出口。 “還不夠哦,巫醫(yī)大人,這不是你的極限吧~” 他的腦子暈暈沉沉,分不清聲音的方位,覆眼的白布早已被折騰散開,他迷茫地睜著眼睛,望著一如既往的黑暗與虛空。 巫醫(yī)的極限到底在哪里,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平時不縱欲,她又總顧念他的身體,連用力之前都是要問他再動,太過溫柔,他甚至都不知道他是否有一次真正滿足了她的年輕氣盛。 他又一次摸上了自己的roubang,黏糊糊的jingye弄臟了巫醫(yī)瑩白的大腿,也弄臟了陽光曬過的床單,股間潤濕黏膩,分不清是xue中腸液,亦或是jingye下流。 視覺封鎖,其他感官更為敏銳,他能清楚地聽見自己粗重的呼吸聲以及如雷似鼓的心跳聲,空氣中散發(fā)著頹靡的jingye味道,這是他自己的味道。 血氣上涌,聽覺與嗅覺也變得遲鈍,身體的每一個感官都作用于來自身體末端的快感,這份快感約摸持續(xù)了三秒鐘,呼吸聲與心跳聲重新清晰起來。 她的聲音消失了,既沒有笑也沒有調(diào)笑他,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在這聽覺遲鈍的幾秒鐘內(nèi)離開了,一只手招滿自己的jingye,另一只偷偷戳了后xue周邊的手也干燥不到哪里去。屁股下面的床單已經(jīng)被浸透了,濕漉漉黏糊糊,混合著腸液與jingye,全都是他自己的東西。 他下意識伸出手往前探,又遲疑著把手收了回來,青色的眼覆著薄薄的白翳,這雙生來便廢掉的雙眼失去了最基本的作用,卻留下了無用的功能。 想到她可能走掉了,在釋放多次后xue高潮完畢的脆弱時期,熱而咸的淚流涌而出。脆弱的美人連落淚都是美的,青色的眼睫沾著晶瑩淚珠,大顆的淚滴順著微微上揚的眼角滑落,經(jīng)由臉頰,又匯聚至下頜處。 雖然已經(jīng)坐起來,但巫醫(yī)的腿暫時直不起來了,保持著彎曲大開的姿勢,不停地顫動著,身后的大翅膀委屈地包住上半身,卻遮不住泥濘污濁的胯下,被揉弄到癱軟發(fā)紅的rou根與黏濕的后xue,以及因羞恥和無助而落下的眼淚,都赤裸裸控訴著監(jiān)刑者的殘忍。 等到仍舊guntang的身體被抱住,巫醫(yī)機械地將泥濘不堪的大腿張得更大一些,他貪婪地嗅著對方的味道。涼絲絲的長發(fā)蓋在熱燙的臉上,為防她的頭發(fā)被yin液弄臟,他用手腕按住她的后腦勺,想要捉住方才只顧無情指揮他的冰涼唇舌。 “別哭了?!?/br> 他沒能捉住愛人的柔軟唇舌,卻在聽到這句話后再次涌上熱淚。他一點都不喜歡她叫他巫醫(yī)大人,也不喜歡自己弄,他摸不到她,他想象不出她的樣子。 芳璃擦掉他的眼淚,撈起散落在床邊的布條,牽引著他的手,將布條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阿久,你摸摸,這回我和你一樣了?!?/br> 知道她的意圖,他想要拆開布條,卻被她反手按住雙手,舉過頭頂按在床上。以一種自上而下的傾覆狀態(tài),她壓在了巫醫(yī)的身上,摸索著捉住他軟乎乎濕漉漉的舌頭。她聽見緊張的吞咽聲,來自身下的巫醫(yī)。 看了這么一出,芳璃身下的巨物早已按耐不住,硬邦邦頂著巫醫(yī)的肚子,他抱著芳璃翻了個身,將礙事的長袍拉到胸口處,弓起背將濕潤的后xue送到roubang附近。 兩個人都沒有視覺,只能靠著感覺摸索著找到入口。他這幾天沒怎么吃東西,雖然沒有清洗過,但后xue其實并不算污穢,加之有腸液潤滑,他整個人都散發(fā)著一股頹靡而香甜的氣息,二人烈火干柴,情之所至,便也顧不得許多了。 她的東西尺寸可人,無論吞吃多少次,完全都十分困難。黑暗中,她也做的一樣很好,除了最初找入口時花了點功夫,后來的一切皆是如魚得水,把已經(jīng)自己弄軟身子的巫醫(yī)cao弄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來。 “小璃?!?/br> “嗯?” “以后也可以,用力一點?!?/br> 畢竟他的極限,遠(yuǎn)遠(yuǎn)比她想的要遠(yuǎn)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