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打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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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歡宗向來被正道排斥,百年前,正道人才輩出,有一道宗天驕出世,才剛弱冠就已將道宗典籍練到爐火純青,成年后,拂塵劍訣縱橫天下無敵手,有傾天之勢,把魔道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 在他這位一心只認死理的古板直男的帶領下,本來算得上亦正亦邪的合歡宗徹底被打入邪道。合歡宗時任宗主是名灑脫女子,懶得理這些臭男人,隱居山林之中,也樂得自在,但這樣一來就失卻了得到江湖消息的渠道,幾乎與世隔絕。 楚楚剛從門派里出來,對整個江湖毫不了解。她之前能夠輕易踢翻一顆樹,但是比起那些馮虛御風、開山阻河的高手,她只能算武功平平,只有暗器和輕功勉強算得上一流。 孟望軒對此有所了解,所以這時既是為楚楚介紹正道的青年才俊,也是細致入微地講解當前的江湖局勢。 “近年魔道大興,圣教教主是個強勢的性子,正在野心十足地擴張地盤,招攬人手,和正道多有沖突“ 孟望軒作為蠱門傳人,自然是算作魔道中人,稱得上魔門新秀,一手蠱毒和身法都可以在江湖上橫著走,他喜好自在,但也不吝惜用蠱蟲招攬人手,已經(jīng)形成了一股不小的勢力,對江湖上的一舉一動洞若觀火。 楚楚對什么圣教、祆教的不感興趣,那里面都是蛇蝎心腸的,和眼前這個一樣惡毒,更別說師姐早就吩咐她要遠離那些破鞋,用他們練功她都嫌臟。 她練武天分上佳,但實在沒有與人爭斗的性子, 孟望軒見她提不起興致,也不逼迫她聽那些無聊的事,只心下決定多派幾個暗中的護衛(wèi)跟著楚楚,絕不讓人傷害到她。 孟望軒:“若說正道的天驕,剛好禪機宗的圣子最近位于江南” “這禪機圣子,生得一副觀音貌,自小養(yǎng)在寺廟之中,悲天憫人,不諳世事,豈不正是你初入江湖的最好目標? 你若是喜歡,我使計讓人去圍攻他,到時候,你正好來個英雄救美,手到擒來?!?/br> 孟望軒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幫助楚楚找目標,一想到有人能夠親近她,他殺人的欲望就克制不住。 她對古板的和尚應該很容易就膩味了吧。 他現(xiàn)在真像個不得不給妻子拉皮條,還裝大度賢惠的妒夫。 可惜演技不太好,說到‘圍攻’一詞時,忍不住泄露了惡意。 這家伙真的好惡毒。楚楚看著向自己眨眼睛的孟望軒,不僅想道:萬一控制不住讓那個什么圣子死掉了怎么辦?不管了,那就是臭和尚的命不好,連見我一面的福分都沒有。 楚楚既然得了消息,有了下一步的目標,自然也就放松下來,和眼前的小魔星嬉鬧起來,道:“我可沒見過什么觀音,難道比你還好看嗎?” 她靠在孟望軒身上,撥弄著他脖頸上的銀鏈,少年雌雄莫辨的艷麗臉龐近距離看上去更加漂亮了,讓楚楚情不自禁地想道:如果孟望軒是個女子就好,那估計她們就是最好的姐妹。 不過是男子的話,就可以隨意折騰他了。 楚楚勾著銀鏈往下,迫使他不得不低下頭來,問道:“你的蠱蟲呢?” 孟望軒喉嚨不自在地動了一下,像是被主人牽住項圈的狗狗,順從地低著頭,一雙含情的丹鳳眼泛著難耐的紅暈,回道:“已經(jīng)都收進去了” 他體質(zhì)特殊,是用蠱的天才,不僅天生百毒不侵,而且血rou還能夠收納蠱蟲,身上艷麗的花紋就是蠱蟲的藏身之所。 楚楚只要不看見蟲子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就能當做不存在。 于是她順著孟望軒敞開的胸膛摸了進去,好奇地感嘆“男子的胸真的和女子不一樣誒”,姑娘纖細的手指玩弄著他的rutou,上身大片如同藤蔓一樣的花紋因為沸騰的情欲變得緋紅。 “好敏感啊” 乳rou被涂著丹寇的指尖掐住,扯來扯去,薄薄的肌rou摸起來韌性十足,透露出年輕身體的生命力。 楚楚壓在他身上,軟軟地說:“孟望軒,你到底有沒有好好練功” 孟望軒被她推到床榻上,少年意氣的臉上泛著紅暈,他下意識一手護在楚楚右側,怕愛折騰的姑娘不小心翻到床下面。 “喂,你可別把我當成你,我可是在辛苦練蠱的同時,日夜不輟地提煉真氣,打磨武功的?!?/br> 他可是付出了雙倍的努力。 但他很快就沒有思考這些事情的精力了。 楚楚認真地摸著他的脈門,又探查了他的丹田,點了點頭:“的確增長了好多?!?/br> 事實上,她已經(jīng)被驚到了,這種用毒的狡詐小人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真氣啊,看上去居然比她師傅還多,要知道她師傅可是合歡宗的長老。但在孟望軒面前,她不肯輸了氣勢,只好裝作視若無物。 孟望軒自然能夠看出,他有些得意地挑起眉毛,說:“既然你這么努力地夸我,我也不是不可以分你一些?!?/br> 他舔了舔唇,朝著楚楚敞著雙腿。 “你的那個功法現(xiàn)在應該可以用了吧?” 合歡宗有一門少有人知的功法,可以暫時轉(zhuǎn)陰化陽,讓女子在交合時占據(jù)上風,既是享受,又是可以不傷身體地從男子身上吸取真氣。 楚楚當時在藏書閣翻到這一門差點成為歷史塵埃的功法后,找的第一個試驗者就是孟望軒。 往事暫且不提,現(xiàn)在的楚楚熟門熟路地運轉(zhuǎn)功法,然后解開裙子。 孟望軒自覺在楚楚脫衣時閉上眼睛,聽著姑娘衣衫落下的聲音,身體發(fā)熱。 雖說他一直在楚楚面前討不到好處,而且還要被小妖女這樣那樣,但仍舊覺得自己看楚楚卸下衣衫是對她的褻瀆。 誰會想到出場時穿得這么sao的少年實際上男德修滿呢? 楚楚毫無察覺,她摸了摸自己長出來的roubang,被奇怪的炙熱給嚇得縮回手。就算已經(jīng)用過一兩次,她還是有些不習慣。 孟望軒雖然閉著眼,但還是摸著床榻湊過來。 想要表現(xiàn)得更好一些。 他湊近那處溫度高的地方,用鼻尖試探了一下,確定自己找對了位置,才伸出舌頭。 楚楚看著他閉著眼舔舐,最后把roubang含進去的樣子,心中有點癢癢的。這個人果然又惡劣又浪蕩,真的好sao啊。 溫熱的口腔把她的下體包裹著,舌頭更是靈活地劃來劃去。 好舒服。 楚楚感嘆道:“孟望軒,你偶爾也會做一些好事嘛” 被夸獎了。 孟望軒被插得有些難受的喉嚨似乎都沒那么疼了。 他可從來沒想過自己居然會含著這種東西,更何況楚楚這位清麗脫俗的美人胯下的尺寸可比正常成年男子還大。 第一次被姑娘壓在身下的時候,還可以說是年少不知事,但現(xiàn)在他都已經(jīng)束發(fā)及冠,仍舊自愿被姑娘這樣那樣,似乎真的有些不知羞恥。 但是被夸獎了。 孟望軒屈起腿,一只手撐著床榻,一只手往后摸去,他的下身因為情熱,柱身流了許多激動的液體,他手指沾了一些,有些別扭地往后開拓著自己緊閉的后庭。 他其實不是很適應用后面,自己擴張的時候完全沒有感覺,只有腫脹和不適。但他還是一邊含著roubang認真地舔,一邊給自己擴張。 更加色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