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別急
八天后。 頂層公寓,沈千沫穿著一身單薄的絲綢睡衣,肩膀處隨著她的掙扎,布料緩緩滑落,露出她細嫩的肌膚和精致的鎖骨,在陽光的折射下,白的誘人。 纖細的十指緊緊抓著床單,兩條腿不停抖動,整個身子不停地扭動,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不要,求求你了,??!” 隨著一陣尖叫,沈千沫猛地睜開眼睛。 砰的一聲,門被打開,陸北宴沖進房間。 “千沫,怎么了?” 他的身上圍著一個圍裙,手里還拿著一個鍋鏟,一副帥氣的煮夫模樣。 看到陸北宴,沈千沫先是愣了愣,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你怎么在這里?” 在她的記憶里,她已經(jīng)八天沒見到這個男人了,這段時間他一直在陪他的妻子,趙小安好像病情反反復復。 “雖然這房子不是我的了,但我就不能來了?”他反問。 沈千沫忙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夫人怎么樣了?” “她出院了?!标懕毖鐏淼剿策呑拢艾F(xiàn)在回家調(diào)養(yǎng)了,她身子向來弱。” “哦?!鄙蚯c頭。 陸北宴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你做噩夢了?” 他聽到了她的尖叫。 沈千沫扯了扯唇角,“嗯,做了個噩夢?!?/br> “夢到什么了?跟我說說就不怕了。” “我……” 她夢到了葉世深用槍對準她的額頭,逼她為他koujiao,甚至在這個夢里,他直接插進了她的yindao,不顧她的掙扎尖叫,用他的生殖器死命地撞擊她。 看到女人蒼白的臉色,陸北宴摸了摸她的臉蛋,“發(fā)燒了嗎?” 可是也不像,發(fā)燒就不會流汗了。 “我就是夢到自己被壞人追了,可能是睡覺的時候手放在胸口了吧,聽說睡覺的時候雙手放在胸口會做噩夢?!?/br> “哪來的迷信想法?沒這回事。是我不好,這段時間沒陪你,你一個人待著寂寞了。” 他的語調(diào)是那樣的溫柔,可是這八天,他一次都沒有看過她,行為又是這樣的殘忍。 至少對于沈千沫來說,這是一種殘忍。因為當時護工告訴她,他說他會來看她,可是他沒來。 “不關你的事?!蹦呐滦睦镌顾?,可是她知道她沒資格,這男人陪著他的妻子有什么錯?錯的是自己不該有非分之想 。 “阿宴,你什么時候來的?” “昨天下午小安出院,我昨晚陪了她一夜,今天一早就來了,看你還在睡,就沒有打擾你,想給你做點早餐?!?/br> “你做早餐?”沈千沫笑了,“廚房還安全吧?” “喂,別這么瞧不起我,我專門看視頻學了一點,要不要嘗一嘗?” 沈千沫撅嘴,“真的能吃嗎?” 陸北宴靠近她,唇瓣輕輕在她嘴上啄了一下,“撅著嘴干什么?這么不樂意嗎?” “沒有。”被他這么一親,沈千沫所有的郁悶都沒有了,她真的很好哄。 陸北宴很想將她按在床上狠狠親一番,可他現(xiàn)在圍著圍裙,手里還拿著鍋鏟,不太方便,只能狠心起身,“起床吧,很快就好了。” 陸北宴離開了房間。 沈千沫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轉(zhuǎn)過頭看著外面溫暖的陽光。 都過去了。 她單手捂住自己的胸口。 全都過去了,最糟糕的事她都經(jīng)歷過,她也都已經(jīng)走出來了,還怕什么呢? 沈千沫洗漱完畢,穿好衣服之后便來到餐廳。 陸北宴的早餐做的很簡單,煮了粥,煎了荷包蛋,烤了幾片面包,放了幾片生菜,看起來的確是用心做了。 沈千沫很難想象他這樣的男人會愿意主動去學廚藝,雖然這個級別的早餐根本就不需要學,有手就行。 “坐下吧?!?/br> 他親自為沈千沫拉了椅子,紳士風度十足。 沈千沫坐在椅子上聞了聞荷包蛋,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味道。 陸北宴解開圍裙,坐在她對面,“吃吧?!?/br> 沈千沫“嗯”了一聲,充滿期待地用勺子舀了一勺粥,放入嘴中嘗了一口。 “好吃嗎?”陸北宴問。 沈千沫將嘴里的粥吞下,開口道:“我覺得……” “不準說不好吃?!边€沒等她回答,陸北宴打斷她的話,“我第一次為女人做飯,你懂的?!?/br> 他都沒有為他老婆做過嗎? 沈千沫有時候真的很討厭這男人,讓她的心情跌宕起伏,一會失落,一會溫暖,可是很快又變得傷心,再然后急速轉(zhuǎn)彎,因為他的一句話又覺得自己是個幸運的女人。 “阿宴,謝謝你,很好吃?!彼F(xiàn)在舌頭已經(jīng)自帶濾鏡了,無論他做什么給她,她都覺得好吃。 陸北宴心滿意足地笑了笑,“多吃點?!?/br> 兩個人用完了早餐之后,陸北宴將碗盤放進了洗碗機里。 沈千沫起身說:“就這么幾個,我用手洗吧。” “不用。”陸北宴握住她的手,“你的手不是用來刷碗的,明白嗎?” 他抬起她的雙手,輕輕吻了幾口她的手指。 呵護,溫柔,讓沈千沫感覺自己被男人當成了寶貝。 “我很想你,當時你打電話跟我說你要去散心,我甚至擔心你是不是要離開我了?!?/br> “我沒有要離開你。”沈千沫心頭一陣刺痛,她沒法告訴他真相,心里很痛苦,她怎么舍得離開他? 縱使他有千萬般不好,可是,他終歸是唯一對她好的男人,他會呵護她,會叫她寶貝。 沈千沫輕輕將男人的身子一拉,踮起腳尖吻上了他的唇,主動而又熱情。 陸北宴很久都沒有碰她,身體也難受的很,當柔軟的唇瓣貼上他時,他用力按住她的臀部,將她的身子一貼,和她熱吻。 一陣唇齒交纏之后,男人一把將她橫抱了起來往房間里走去,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床上,壓在她身上,繼續(xù)吻他。 他的吻逐漸往下,落在她的下巴,脖子,修長的手指撩開了她的裙擺,撫摸她細嫩的大腿,逐漸往下。 “傷還疼么?”他撫摸著她的小腿,心疼地問。 “不疼了?!?/br> 她的腿傷已經(jīng)結(jié)痂,完全不疼了,但是為了避免被碰到,還是裹了紗布。 他低頭繼續(xù)吻她。 “唔……”沈千沫嘴里溢出呻吟,兩只手抵住男人的胸口,解開他的紐扣,將男人的襯衫脫去,再也沒有布料的阻隔,盡情撫摸他結(jié)實的肌rou。 她也好想他。 才剛吃完早飯不久,可是兩個人已經(jīng)抑制不住yuhuo。 “哦哦……阿宴……”女人深情地喚著他的名字,伸出舌尖舔他的唇,急不可耐地將男人的頭埋在她的胸口,“阿宴……要我……” 一個多星期沒被男人滋潤過的身體格外饑渴,被男人一撩就有些受不了。 偏偏陸北宴還是一個性經(jīng)驗很豐富的男人,他知道怎么能讓女人yuhuo焚身。 “小東西,別急?!?/br> 他扒開她的衣服,沈千沫沒有穿胸罩,直接露出兩團雪白的rufang,他低下頭如饑似渴地含住她的rutou,就像在吸奶。 “啊啊啊……阿宴……” 沈千沫將兩條腿分開,挺腰磨蹭著男人的下體,yin液沾濕了內(nèi)褲,甚至濕潤了男人的西裝褲。 她的小手往下,隔著男人的褲子撫摸他粗大的男根,急不可耐地解開他的皮帶,將手伸進去。 正當二人喘息加重時,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兩個人激情的交纏。 是趙小安的專屬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