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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大壅皇帝風流史 (總攻、np、正?。┰诰€閱讀 - 3柔嘉侍君受罰,正君的心思,李景廷深夜玩弄美人雙乳

3柔嘉侍君受罰,正君的心思,李景廷深夜玩弄美人雙乳

    王爺新婚當夜,幽禁正君,冊月談為侍君的事早就不脛而走傳遍了王府。

    傳言這位月談公子如何花容月貌,迷的王爺神魂顛倒,多日留宿菱洲閣。

    有些話不知怎的傳進了永寧宮,皇后耳朵里。

    永寧宮里的大宮女棠云正在給她梳理發(fā)髻,皇后瞧著她一副有心事的樣子,問道:“怎么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br>
    棠云頓了頓,給皇后請了個安,道:“奴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br>
    皇后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是關(guān)于廷兒的事么?”

    棠云屏退了身后兩個侍候梳洗的小童,上前兩步走到皇后身邊,壓低了聲音說道:“奴聽聞前幾日景王成婚夜里,并沒有與正君圓房,不知為何還將正君禁足了,反倒是正君帶去王府的陪嫁侍人,被封了侍君?!?/br>
    皇后面不改色道:“哀家自小看廷兒長大,自知他不是不懂規(guī)矩的人。這個侍人是什么來頭?”

    棠云道:“奴派人去查了,此人名月談,他的生母馮氏原是長孫尚書院里一女使,正逢一日長孫尚書吃醉了酒才有了他,可惜馮氏命不好,生下孩子沒多久就撒手人寰了?!?/br>
    皇后驚奇道:“哦?那按理應(yīng)該是尚書府二公子,怎么反倒成了侍人了?!?/br>
    棠云給皇后倒了盞茶,又道:“奴也覺得是該如此,但長孫尚書卻以月談生母身份低微為由,不得入族譜,將他養(yǎng)在了長孫玉宸身邊為侍讀?!?/br>
    皇后道:“原來如此?!?/br>
    棠云道:“這月談身份也著實可憐,不過如今得了王爺專寵,也算是苦盡甘來了罷。”

    皇后忽然正色道:“廷兒果真那么寵他?”

    棠云俯身應(yīng)道“奴聽聞王爺自從冊他為侍君以來,便日日歇在他屋內(nèi)。有時就連公務(wù)都搬到菱洲閣去處理?!?/br>
    聽聞此話,皇后沉吟片刻,道:“月談雖得廷兒歡喜,但也不該失了為人夫的分寸,兒女情長是天家大忌,切不可影響了廷兒?!?/br>
    棠云躬身道:“皇后說的是?!?/br>
    **

    景王府,菱洲閣。

    柔嘉侍君著一身波光粼粼的青綠緞衣坐在梳妝臺前,問身后的侍人銀雪:“我吩咐廚房做的蓮子羹可做好了?”

    銀雪甜甜的笑道:“已經(jīng)做好了,公子今日這身可真是好看,王爺見了肯定歡喜!”

    月談嘴角微揚,道:“就屬你嘴甜,隨我送去書房吧?!?/br>
    “是!”銀雪遂扶著月談起身,兩人前往止境軒。

    主仆二人剛踏出菱洲閣的大門,只見一隊身著宦服的人群向這邊走來。

    為首的太監(jiān)康寧海稍稍行禮,笑瞇瞇道:“柔嘉侍君且慢,雜家是來宣讀皇后懿旨的?!?/br>
    皇后有懿旨給他?王爺?shù)哪负??月談有些詫異,道:“敢問公公……?/br>
    沒說完的話被康寧海尖銳的聲音打斷:“柔嘉侍君您還不跪下接旨?”

    月談見狀,撩起衣袍堪堪跪下,那身姿端的叫一個弱柳扶風。

    “柔嘉侍君,不修自德,妖媚君上,著罰抄男經(jīng)五十,軟尺四十,以敬效尤。”

    “柔嘉侍君,請吧?!?/br>
    聽到四十軟尺,月談頓時臉色一白,心中思襯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錯,才遭此一禍。

    銀雪在旁邊求情道:“公公,軟尺非常人能受,我們家主子身體嬌貴,求公公從輕處置?!?/br>
    康寧海瞥了一眼銀雪,心道:真是個不知好歹的小東西,誰不知道你家主子是侍人出身,哪里來的嬌貴一說?

    “此乃皇后的懿旨,雜家不敢疏忽分毫。來人吶,上軟尺。”

    話音一落,只見兩個年紀大的嬤嬤不知從哪里搬來了一個長凳,將月談按在凳上,拿起那軟尺,狠狠的拍在了月談的腰上。

    這軟尺刑罰是專門處置犯了錯的婦人抑或是內(nèi)子,由一種特殊木料制成,軟尺的“軟”就在于它異常薄,抬手間如同薄翼一般顫動,韌性十足。此法專門打在人最脆弱的腰側(cè),雖然打下去不見傷痕,但猶為疼痛,傷及的卻是內(nèi)里。

    “一、二、三……”嬤嬤每打一下,康寧海身后的小太監(jiān)就要報一次數(shù)。

    豆大的汗珠從額角流了下來,月談咬著牙關(guān)承受著酷刑,他只覺得腰間被打的疼痛難忍,如同有千萬根針一般齊齊扎進了腰間,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銀雪瞧著自家主子剛開始還能叫痛,后來打了十多下后便發(fā)不出聲,像是要暈過去似的。銀雪上前抱住嬤嬤的小腿,哭喊道:“嬤嬤求您了,不要再打了,我家公子受不住了……”

    嬤嬤常年都掌此刑罰,這種情況見的多了。便一腳踢開了她,繼續(xù)施刑。

    康寧海瞥見銀雪被踢到在地,道:“我說姑娘您這是何苦呢,早罰完您就能早點給侍君上藥不是,雜家也能早點回宮交差呀?!?/br>
    銀雪并未理會他,見公子還有一半刑罰未受便已如此,若是全受了暈死過去也說不定。心里一急,便從地上爬起,朝止境軒方向跑去。

    菱洲閣距離王爺?shù)臅坎⒉贿h,但剛剛銀雪被那嬤嬤一腳踹翻在地,擦傷了膝蓋,所以只能一步一步瘸著跑去,自然比平時慢了不少。

    守在止境軒的連鈞見著柔嘉侍君身邊服侍的銀雪姑娘急匆匆的跑過來,上前攔住,道:“姑娘可有什么事?王爺在書房處理要事,有什么事告訴我便好了,我會轉(zhuǎn)達王爺?!?/br>
    銀雪哭道:“我家公子被人打了四十軟尺,現(xiàn)在怕是不行了?!?/br>
    連鈞這才瞅見銀雪的膝蓋上已經(jīng)血跡斑斑,心知此事不簡單,安慰道:“姑娘且等一下,我這就去稟明王爺?!?/br>
    **

    掌刑嬤嬤見人已經(jīng)暈了過去,便轉(zhuǎn)身問道康寧海:“公公,人已經(jīng)暈了過去,可還要再繼續(xù)?”

    康寧海坐在廊前,由身后兩個小太監(jiān)扇著風,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皇后娘娘說了四十便是四十,繼續(xù)打?!?/br>
    嬤嬤聽了吩咐,便繼續(xù)抬手將軟尺打在月談腰側(cè)。

    炎炎烈日,掌刑嬤嬤后背都已經(jīng)被汗浸濕,康寧海在廊下看的昏昏欲睡,冷不防被人從身后猛踹了一腳,這一腳直接將他踹趴在地。

    康寧海尖聲怒道:“是誰敢踹雜家!”

    “狗奴才,睜開眼睛看看本王是誰?!?/br>
    景王經(jīng)常去皇后宮內(nèi)請安,他的聲音康寧海再熟悉不過,頓時冷汗涔涔。轉(zhuǎn)過身去,見景王一身黑袍,神色陰鷙的盯著他??祵幒AⅠR跪趴在地,道:“王爺恕罪,皇后娘娘吩咐奴才的事,奴才不敢違背啊!”

    李景廷沒理會跪在地上顫抖的掌刑嬤嬤,快步上前將月談攔腰抱起,見人已經(jīng)暈死過去,臉色更是一暗,道:“此事我自會向母后賠罪?!?/br>
    **

    長信殿。

    府醫(yī)衛(wèi)大人迫于壓力擦了擦額角的汗,躬身道:“王爺,微臣已經(jīng)給侍君施了針,不出半個時辰便能醒過來了?!?/br>
    “嗯,下去吧”。

    暮色刺過窗扉照進床幔,月談輕輕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王爺寬闊的后背,只見他坐在床上,對連鈞低聲吩咐著事情。

    月談哽咽道:“王爺…”

    李景廷見人醒過來,揮退連鈞,將銀雪端的茶盞拿過來,用瓷勺喂進月談嘴里。道:“母后自小對本王管教甚嚴,今日是委屈你了。”

    月談淚眼朦朧,堪堪止住,道:“是臣侍的錯,不該日日纏著王爺?!?/br>
    李景廷抬手將他的淚痕抹去,安撫道:“好了好了,小花貓,再哭可就不美了?!?/br>
    “王爺慣會取笑臣侍?!?/br>
    李景廷瞧著他臉色還有些蒼白,便命他躺下,好好休息,自己去處理公務(wù)了。

    **

    蒹葭臺。

    景王雖幽禁了長孫玉宸,可并未剝奪他的正君之權(quán),吃食用度皆以正君品級供應(yīng)。

    長孫玉宸著靛藍祥云長衫坐在榻上正喝著青竹端來的燕窩,聽完青竹的話,他用玉帕抹了抹唇角,緩緩說道:“你將我從府里帶過來的玉肌膏給他送過去罷?!?/br>
    青竹撇了撇嘴,道:“公子您忘了,如今門外都有侍衛(wèi)把守,奴出不去。”

    長孫玉宸神色一怔,道:“那便罷了,他得王爺寵愛,想來自然有上好的藥膏送去。”

    青竹見他這神色,心中不由得苦悶,“公子難道不生氣嗎?柔嘉侍君趁人之危奪了您的寵愛…”

    長孫玉宸搖頭道:“此話不可再說。沒有誰奪了我任何東西,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誰不想過的好一些呢?況且我現(xiàn)在這樣不是也挺自在的?”

    青竹悶聲道:“可是……”

    長孫玉宸伸手彈了彈他的額頭,道:“沒有可是。我雖知王爺那夜沒有殺我,全是為了放不下我爹在前朝的勢力。但這樣也很好不是嗎?他去娶三妻四妾做他的風流王爺,我們兩不相關(guān),正好落得個清閑自在。”

    青竹摸著被彈痛額角,見公子這狠了心與王爺老死不相往來的模樣,只好做罷,便洗了手去剝蓮子了。

    **

    夜晚,止境軒。

    連鈞提著食盒走進來,道:“王爺,柔嘉侍君托人送了玉糝湯來?!?/br>
    李景廷微微頜首,道“不必,本王去他那里吃?!闭f罷,放下手中的卷軸,由連鈞提著燈引他向菱洲閣行去。

    “近日端王那有異動么?!崩罹巴⒊谅暤?。

    連鈞提著燈,壓著聲音小聲回道:“回王爺,端王那里倒是沒什么動作,只不過前些日子那端王妃買了許多丫鬟進府。”

    李景廷思索片刻,道:“著人繼續(xù)盯著?!?/br>
    連鈞躬身道:“是?!?/br>
    兩人行至菱洲閣,只見屋內(nèi)燈火已經(jīng)熄滅,兩個小童和菱洲閣掌事丫鬟銀雪靠在門邊的墻上昏昏欲睡。

    連鈞立刻上前呵斥道:“大膽!王爺來了,你們一個個都沒瞧到嗎?”

    連鈞的一聲呵斥,將三人齊齊從夢中嚇醒,見王爺站在跟前,嚇得趕忙跪在地上。

    三人正要開口請罪,被王爺制止了。

    李景廷將食指按在唇上比了個“噓”的手勢,便輕輕打開門走進屋內(nèi)。

    眾人頓時了然,便默不作聲在門外守夜。

    屋內(nèi)漆黑,李景廷只能借著月光自己解了外袍,輕輕掀開薄被一角上了床榻。

    月談被李景廷的動作驚醒,睡眼惺忪的看著他,道:“王爺…”

    李景廷見他還沒睡醒,迷迷糊糊的看著自己,聲音里還有些許鼻音,覺得霎為可愛,不禁摟著他親了親他的鼻尖,道:“真乖,睡吧,本王在這?!?/br>
    說罷月談便鉆進李景廷懷里沉沉睡去。

    可李景廷到底年輕氣盛,美人在懷,暗香縈繞,不勉動情。

    月談只覺得睡著睡著,乳尖有些濕潤的觸感,莫名有些舒服,便挺起胸脯向那處送去。

    李景廷頓了頓,然后叼住他左邊的茱萸,卷入舌尖舔只。

    內(nèi)子的兩乳比普通女子小些,但是rutou卻較女子大一圈,而且孕期的時候善產(chǎn)奶。

    李景廷對他白嫩的奶子愛不釋手,一邊舔只他的茱萸,一邊大手揉捏他右邊的rufang。

    睡夢中的月談感到快意,一雙秀眉微皺,忍不住嚶嚀了起來。

    李景廷好好擒住他兩邊的奶頭吸吮了一番,直吸吮的他奶頭發(fā)腫,這才放開。李景廷嘆了口氣,顧及他今日受了傷不能侍寢,便硬生生忍住,去泡了個冷水澡,方才回到床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