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淡美人受誘惑金主開苞,被金主按在床上cao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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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一只節(jié)節(jié)分明的手將桌上薄薄一張支票推到秦驕面前,剛接受到劇情的秦驕只是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嚴(yán)祁川看著腦袋低垂看不清面容卻渾身都透露出脆弱和無助的秦驕,冷峻堅硬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既然正品出現(xiàn)了,那么替身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說來好笑,原身跟了他五年,名義上是被包養(yǎng)的金絲雀,卻連一次床都沒有上過,嚴(yán)祁川每次過來只是出神地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從來沒有任何僭越之舉,兩人甚至連交流都少之又少,原主卻把這明顯敷衍又帶著目的性的行為理解成了愛。 ??現(xiàn)在他繼承了原身,自然是要把劇情玩下去,但,要怎么玩就看得他的意愿了。想起原主記憶里從來都是一副一絲不茍冷峻涼薄的嚴(yán)祁川,他舔了舔被咬破了皮,顯得艷紅的嘴唇,挑起一抹笑,那第一個就你了。 ??秦驕抬起頭,一雙澄澈的眸子含著淚光,眼圈微紅,這幅可憐的模樣給他原本雖然姣好但是清淡的臉龐平添了些媚意。 ??“祁川。”秦驕紅唇輕啟,只是剛想說點什么就被嚴(yán)祁川粗暴地打斷了。 ??不知道為什么,嚴(yán)祁川看到秦驕這幅不似以往如白止一樣清淡的委屈表情,竟生出了些許躁意,仿佛有什么東西脫離了自己的掌控。 ??“拿上支票,乖乖消失在我眼前,不要再說一些無謂的話。”表情冷厲的男人說著絲毫不留情面的話,隨手松了松自己一絲不茍的領(lǐng)帶想要緩和莫名冒出來的躁意。 ??聽到男人這無情的話,秦驕?zhǔn)掌鹞谋砬?,站起身來,繞到嚴(yán)祁川身邊,雙臂環(huán)繞上他的脖子,眼尾還帶著點紅痕,櫻唇因為剛剛被咬了的緣故顏色艷麗。 ??“嚴(yán)總您大概是誤會了,走我自然會乖乖的走,但一想到這五年都沒睡到嚴(yán)總總覺得虧了?!?/br> ??這樣的秦驕,嚴(yán)祁川從來沒見過,就好像一個吸人精氣的妖精,如此近的距離,他甚至都能看到秦驕一張一合的櫻唇里透出的那一點點艷紅的舌尖,這讓他喉嚨一緊。 ??秦驕看嚴(yán)祁川頂著那張冷峻根本沒回應(yīng)他說話,有些不高興。 ??“要是我下一位金主在床上知道我還是個處,我怕別人說嚴(yán)總你,不行啊。”最后三個字,秦驕看著嚴(yán)祁川黝黑冷酷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出來。 ??嚴(yán)祁川原本回過神來想推開秦驕的動作一頓,神色危險地看著他:“你說什么?”言語中帶了幾分咬牙切齒的感覺,心里明白是一回事,但另找金主被他挑釁般地從那張殷紅的嘴里說出來,難免讓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秦驕順勢坐到他的腿上,寬松的家居褲掩蓋不了他渾圓柔軟的臀rou,感受到一陣綿軟壓到自己的大腿上,嚴(yán)祁川呼吸都重了幾分。 ??“嚴(yán)總不用擔(dān)心我睡了你就會糾纏不休,就當(dāng)您用那張支票買了我一夜如何?明天我就收拾東西走人,保證不會繼續(xù)煩您了。” ??秦驕靠近嚴(yán)祁川的耳邊,用輕柔又帶著誘惑的語氣說到。 ??嚴(yán)祁川被他這一系列的舉動撩撥的下身都硬了,他眼神幽深地之前還哭哭啼啼哀求他的秦驕,不知道他在玩什么花樣,但是他都撩撥到這種程度了,要是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了。 ??“不管你在玩什么花樣,過了今晚,直接給我滾蛋?!?/br> ??說罷,嚴(yán)祁川一把抱起面前不知死活撩撥他的妖精,就往臥室大步走去。 ??秦驕被男人粗暴地摔在柔軟的床上,雖然不算很痛但渾身都是嫩rou的秦驕還是不可避免露出了些許難耐疼痛的神情。 ??嚴(yán)祁川一邊解開領(lǐng)結(jié)一邊看著眼前嬌小白皙的人陷入柔軟的灰黑色的大床里,微紅未消的眼尾因為疼痛泛出點點淚光,這幅無害又可憐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讓他露出更多糟糕的模樣。 ??這幅景色讓嚴(yán)祁川解開衣服的手凌亂了幾分,待他解開衣服,秦驕悄摸觀察著面前這幅精瘦,肌rou分明但又不顯粗壯的身軀,心里暗暗吹了個口哨,但面上卻顯露出幾分羞怯和退縮。 ??想跑,晚了,嚴(yán)祁川看著他的樣子冷笑一聲,輕易扯開他寬松的家居服,白皙無暇的rou體讓他愣了愣,下一秒手就不由自主地圈上秦驕不盈一握的腰肢,如想象中絲滑綿軟的觸感讓他不由自主發(fā)出一聲喟嘆。 ??他另一只手捏著秦驕暴露出來,胸前的兩粒紅豆,這具身體第一次被人觸碰的陌生觸感讓秦驕整個人猛然顫栗了一下,甜膩的呻吟不由自主地從紅唇中冒了出來。 ??他的小奶包異常敏感,只是被嚴(yán)祁川揉了幾下,腰肢便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 ??二人緊緊相貼的身體,在秦驕rou臀的扭動下,嚴(yán)祁川的roubang把內(nèi)褲頂起了一頂帳篷。 ??“啪”粗糙的大手拍打在柔軟渾圓的翹臀上,隨著清脆的巴掌聲,白嫩的臀rou上浮現(xiàn)幾道明顯的紅印,秦驕沒想到眼前這個平常冷著個臉看起來無欲無求的男人會來這么一下,隨著臀瓣上伴隨著輕微的痛感傳來的癢意讓他臉一下子爆紅。 ??“別扭了,艸,真是tm個sao貨!”嚴(yán)祁川一只手摁住秦驕雙手舉過頭頂,身體傾下,往常披著高冷外皮的男人被秦驕挑起情欲后,整個人伏在秦驕身上如同一匹伺機(jī)而動準(zhǔn)備捕獵的頭狼。 嚴(yán)祁川這是五年來第一次這么近距離仔細(xì)觀察秦驕,雖然他的臉和白止有八成相像,但臉上染上情欲后,那雙和白止一樣的杏眼瞇成了狐貍眼,將那份八分的相像減成了五分,秦驕眼尾飄紅,眼神迷離,嫩紅的唇瓣中帶著輕淺的呻吟讓他呼吸都粗重了幾分,他暗罵一聲,湊了上去,堵上那張浪叫的嘴。 嚴(yán)祁川本來并不打算吻他,二人唇瓣相貼的時候他意識到自己的意志竟然被秦驕左右了,這讓他有些惱怒,動作兇狠,捻著身下人軟嫩的唇瓣,粗大的舌頭勾著秦驕無助的嫩舌,兇狠地吮吸著,偶爾他的舌頭劃過秦驕的上顎,身下的人總會輕輕戰(zhàn)栗著身子。 秦驕被動地接受者嚴(yán)祁川的深吻,身上的男人兇狠的粗舌偶爾劃過敏感的上顎,那舌頭仿佛帶著電流一般,極度地刺激,讓他頭皮發(fā)麻,越來越頻繁的刺激讓他下身的xue口逐漸濕潤。 陌生的感覺讓他想并攏雙腿,但很快嚴(yán)祁川另一只空著的手伸向了他從未有外人觸碰過的xue口。 “嗚嗯?!贝植诘氖种赣|碰著yinchun,帶來的別樣的刺激讓秦驕沉淪在唇舌刺激里的身體激烈地顫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