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秘密【阿淵,你會再養(yǎng)一只小兔子嗎像像我這樣的】
“阿淵~”顧澶趴在桌子上可憐巴巴的盯著旁邊批奏折的人,怎么不理他呀 揪住阿淵的袖子,小心翼翼的搖了搖,還不理我嗎? “哼~”顧澶生氣了,從龍椅上跳下來,我也不理你了╭(╯︿╰)╮,到乾安殿外面找嬤嬤去了,順便揉了揉自己的小屁股,墊了那么厚的墊子,龍椅怎么還是那么硬呢。 直到生氣的小兔子走出殿內(nèi),龍椅上的另一個人才微微抬起頭來,放下筆,賀繁淵看著小人兒走出的殿門,嘆了一口氣。 又看了看右手邊那一堆折子,表情冷的像冰一樣,都是為了一件事——皇帝將要成年,建議廣開后宮,選妃立后,綿延子嗣。 將手中的折子重重的甩在桌子上,賀繁淵站起來,墨色的長袍,泛光銀線繡出的虎紋細(xì)細(xì)密密的從背后爬到前胸沒入腰間錦帶,勾勒出修長的身線,眼中的戾氣卻收不住。 “風(fēng)潛”賀繁淵輕輕的摩挲著腰間的青玉,是只小小的貔貅 “屬下在”暗處的人走出來,純黑色的衣袍宛若影子 “讓你找的人怎么樣了”賀繁淵附身將另一側(cè)桌子上的白紙拿起來,添了一絲笑意 “按王爺要求,人找到了”風(fēng)潛看著御階上桌后的主人,賀繁淵只身立在龍椅前,陽光直直照進殿內(nèi)將他攏住,宛若天神。 “盡快帶進來,查查這些人”賀繁淵微微頷首示意,手中仔細(xì)將紙小心翼翼的折起來,揣在懷中,向殿外走去 “是”風(fēng)潛得令,抱起奏折,再次融入黑暗中。 …… 另一邊,顧澶走出乾安殿,委屈巴巴 自從當(dāng)了皇帝后,他覺得阿淵就越來越忙了 明明沒有當(dāng)皇帝的時候阿淵晚上都會跑到麟棲宮和他一起,十天有九天都是摟著他睡的 當(dāng)了皇帝之后雖然搬到了乾和殿要大了許多,但是總是迷迷糊糊的被阿淵哄睡,早上被嬤嬤叫醒的時候都已經(jīng)看不見人了,連親親也沒了 今天阿淵還不理他,不就是……不就是今天多吃了一塊奶糕嗎,哼 顧澶決定今天一天不理阿淵 “阿不”顧澶接過太監(jiān)手中懶乎乎的肥貓,邁著小步子準(zhǔn)備走的遠(yuǎn)一點 “阿不,今天就我們一起玩了啊”顧澶啵的一口親了親阿不灰灰的毛茸茸的臉蛋,絲毫不在意自己被翻了個白眼,屁股后面跟著兩個小太監(jiān)向御花園走去 安慶正是炎夏,但今天卻怪的很,藍藍的天空,白乎乎的云朵,空氣里卻多了一絲涼風(fēng),解了一絲悶熱 顧澶登基以后,攝政王以皇帝年幼體弱為由將早朝延后一個時辰,所以顧澶小皇帝難得的可以睡一個飽覺,吃上兩塊香香的奶糕去上朝,然后和阿淵一起在乾安殿批折子 名義上批折子,都是攝政王批閱,顧澶或在桌子上打瞌睡或在攝政王的懷里看著阿淵寫上朱批,然后被親個夠本 今天也照舊,只不過攝政王聞到了小兔子身上比平時還要濃郁的奶味時,才知道小兔子竟趁著嬤嬤不注意多吃了一倍,頂?shù)奈竿匆簧衔?,這才冷下臉來不理人,又被選妃立后的事情氣個正著。 此時罪魁禍?zhǔn)仔⊥米幼谟▓@的涼亭內(nèi)喝著小太監(jiān)準(zhǔn)備的酸梅湯,看著石桌上的阿不胖嘟嘟的身子為了花球扭來扭去而幸災(zāi)樂禍的笑著 賀繁淵走到御花園時卻沒看到自己的小兔子,看著剛才還藍藍的天此時已經(jīng)烏云密布,想是人可能已返回寢宮,便又向乾和殿去了 顧澶抱著阿不蹲在御花園的石頭后面,輕拍著花球上面的泥土,剛剛阿不在顧澶明目張膽的嘲笑下叼著花球跑到假山上死活不下來,任顧澶在下面道歉也無用,還是一不小心的將花球掉在假山下,才勉為其難的要顧澶幫忙尋 假山那么大,又起了風(fēng),眼看要下雨,阿不卻舍不得走,于是顧澶吩咐兩個小太監(jiān)分頭找,好快些找到回去 這么一下,正好與來尋人的攝政王錯開 雨滴開始落下來 阿淵說過的,不可以被淋到,不然一定會被打屁股,還會沒收小奶糕 顧澶沒看見小太監(jiān)的影子,喊了兩聲,雨開始變大,顧澶只好抱著阿不到最近的屋檐下避雨 “啊~嘁~”顧澶被雨淋到一點點,抱著阿不向墻靠了靠,靜等雨過去。 …… “這雨下的真大” 嗯?好像聽到有女孩子的聲音,顧澶將臉從阿不的毛毛中抬起來。 “是啊,看來又得上午的花是白修剪了” 另一個女聲響起,顧澶想著莫不是跑到御花園當(dāng)值的宮女嗎? 微微探出點身子,果然不遠(yuǎn)處有兩個宮女也在屋檐下躲著雨,沒有看見他吶 “唉~咱們皇上也不經(jīng)常來御花園,我們修剪這些花給誰看呢?這宮里連個娘娘也沒有?!逼渲屑t衣的宮女嘆著氣的抱怨著 “噗”卻得到一聲笑 “meimei莫不是想著皇上能來御花園看一眼,看一眼花,還是看一眼人呢?”另一個粉衣女子打趣到 “jiejie別胡說,讓總管聽見了是要受罰的”紅衣宮女聞言急忙解釋著,臉缺有些紅了,她確實有些姿色的,也不是沒有可能 “怕什么”粉衣女子滿不在乎的看著雨滴,沒來由的卻浮現(xiàn)出了一個挺拔俊美的身影,回頭看著含羞帶怯的同伴,向往的說“妃子算什么,攝政王妃才是好的” 紅衣女子聽了,臉上的紅又深了些,臉上卻更透出一些向往,后又失落起來“攝政王……攝政王怎能看上向我們這樣身份低微的人” “回蠻公主他都瞧不上,聽說霖都里大臣家的小姐們都夢寐以求的想進攝政王府,攝政王妃得是個怎樣尊貴的女子?。 ?/br> “唉,是啊”粉衣宮女也嘆氣起來,“聽如霜說賀大人已經(jīng)為王爺定了臨安候家的嫡親女兒做王妃呢,如霜的老爹可是賀府的管家呢,必不會有假,我們……” 顧澶呆呆的倚在墻邊,努力的將身子隱進屋檐里,身上卻發(fā)抖起來,將兩人的話聽了個全。 原來,原來阿淵要成婚了嗎?顧澶想,所以也不能再來找他了,怎么還能抱著他睡覺呢。 眼睛紅紅的,心卻疼起來,雨就攔不住他了,顧澶抱著阿不跑進雨里,向?qū)嫷钆苋ァ?/br> 賀繁淵拿著傘去剛出乾和殿的門就看到了雨里濕淋淋的小兔子,明黃色的袍子濕了個徹底,像是泡在雨里,眼睛紅的厲害。 顧澶恍惚間看到了賀繁淵的身影,剛想把雨水抹掉看個清楚就被緊緊摟住,抱個滿懷。 路上的宮女太監(jiān)被攝政王的臉色嚇得跪了一地,一個個跪在雨里瑟瑟發(fā)抖著。 賀繁淵將一人一貓抱進懷里籠進傘里帶回寢殿里去,只一會兒沒見到而已,是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惹了他的心肝兒。 身上的人嗚咽的厲害,連哭也不敢哭出來。賀繁淵抱著人走進內(nèi)殿坐在床上,一遍哄人脫下濕衣服,一遍讓嬤嬤拿干帕子擦著他身上的雨水,溫柔的輕拍著顧澶的背,臉上卻是嗜血的冷。 “跟皇上一起出去的人呢?”賀繁淵輕吻著顧澶的耳垂,用被子將只穿著一層里衣的人裹進被里,又不顧懷里人的掙扎,在被子里將他扯個精光,又包進新被子里,橫抱在懷里,任顧澶將眼淚流進衣襟里與身上的雨水混成一片。 人被帶上來,主子沒回來,人卻回來了。 賀繁淵輕輕捂住顧澶的耳朵,聽他一下哭出聲來,心疼的要命,也自責(zé)的要命。 “帶下去,杖斃”賀繁淵看也沒看,兩個太監(jiān)被捂住嘴帶下去,掙扎著,卻發(fā)不出聲音。 “今日乾安殿、御花園當(dāng)值所有人,打二十大板,跪上一夜,都發(fā)買為奴?!保R繁淵吩咐著不知什么時候站在外殿靜聽吩咐的風(fēng)潛,“都換上一批新的。” 賀繁淵將人放在床上,讓嬤嬤喂他姜湯,飛快的換好衣服,將床上縮成一團的哭的顫抖的小兔子摟進懷里。 殿內(nèi)只剩下了兩個人,靜的只能聽到抽噎和嘆氣的聲音。 “乖寶,不哭了”將顧澶的小臉從被里剝出來,親一親哭的粉紅的鼻尖,手掌伸進被里貼著背為他順氣。 “阿淵……唔……阿淵”顧澶傷心的要命,他有一個秘密。 眼淚越來越多,賀繁淵的吻都來不及落到每一顆淚滴,小兔子從來沒這樣傷心的哭過,他的心也要疼的裂開了。 忍不住將小兔子壓在身子底下,將他嗚咽的唇吻在嘴里,探進口里輕輕吮吸,有些微苦,卻更不滿足起來,一只手將小兔子的兩只手腕緊固在頭頂,背上的大掌則順著皮膚向下滑去,摟住顧澶的腰使他貼近自己。 安撫的吻突然變得兇橫起來,往常都是到這里為止,今日賀繁淵卻不想再忍。 顧澶的小臉哭的紅撲撲,被賀繁淵吻得呼吸不過來,一時間眼淚也止住了。身體軟軟的貼著身上的人,在瀕死之前被赦免得到了寶貴的空氣,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眼睛亮晶晶的,看的賀繁淵身下一緊。 又順著耳垂密密麻麻的吻下來,將整個耳朵含進嘴里,顧澶耳邊只能聽見賀繁淵沉重的呼吸。 “阿淵”顧澶望著床幔上明黃色的絲線,迎上賀繁淵的吻,將自己最脆弱的頸部送進他嘴里。 “你要成親了嗎?”聲音很小,但賀繁淵還是聽見了,于是瞬間回神,看著又冒出眼淚的小兔子,嘆了口氣。 “笨兔子,就是因為這件事才哭的嗎?”賀繁淵有些想笑,又有些欣喜從心底冒出來。 “阿淵的小兔子在這里,我怎么能去成親呢?”將他抱起來摟在懷里,輕吻著紅紅的眼睛。 小兔子的眼睛突然亮起來,“可是……唔……我聽他們說你要和臨安候家的小姐成親。”還是好傷心,嚶嚶 “胡說”賀繁淵將他的臉捧起來,看著小兔子的眼中全是自己 “阿淵的王妃不是在這里嗎?寶寶,你要做我的王妃嗎?安慶國的小皇帝要做攝政王的王妃嗎?”賀繁淵問他。 小兔子的臉紅起來,仔仔細(xì)細(xì)的,跪坐在床上,連同被子將人包住,將赤裸的自己送進他懷里,奶聲奶氣嚴(yán)肅點頭“要的?!?/br> 賀繁淵被他的動作一時撩撥的無語,也感動起來,將人抱緊。 “阿淵……我……我有一個秘密,你……你不要害怕”顧澶更緊的摟住賀繁淵,面對面的坐在他懷里。 小心翼翼的打開被子的一角將賀繁淵的一只手領(lǐng)進自己的被子里,敞開肚皮。 指尖有些涼,先是觸碰到小兔子的脖子,顧澶小小的顫抖了一下。 “阿……阿淵,這里是我的脖子”顧澶有些害羞,卻還是握著他的手。 “嗯”賀繁淵的手指觸到溫?zé)岬钠つw,像上好的絲綢,密密麻麻的癢進心里,他的小兔子,在要他的命。 領(lǐng)著手指向下,“阿淵,這是……我的胸口?!毙⊥米拥哪樅芗t,掌下是鮮活有力的心跳,是珍寶。 繼續(xù)向下滑去,“阿淵,這里是我的……我的肚子”,努努力的挺起來,賀繁淵忍不住笑起來,顧澶的臉紅的要滴血。 頓了一下,卻還是領(lǐng)著他向下,摸到小小的,軟軟的,賀繁淵忍不住的輕輕揉了一下,顧澶忍不住的哼唧,硬起來一些。 賀繁淵早知道他的用意,卻沒想到是以這樣的方式。 他的手沒有停,顧澶領(lǐng)著他滑過硬起來的玉莖,向下探去。 “阿……阿淵,這里,這里是……嗚…………”顧澶終于忍不住,他最大的秘密被阿淵知道了,怎么辦。 “阿淵,我是個怪物!”小兔子嚎啕大哭。 賀繁淵的手指觸到一條濕漉漉的小縫,軟軟的。雖然早就知道,但是只有親手觸摸到才知道造物主是多么的偉大,他到底得了個怎么樣的寶貝。 一觸即離,賀繁淵連忙哄著乖寶,“怎么能是怪物呢,顧澶是賀繁淵的寶貝。”因為如此特殊,才會有那么多不公平的遭遇,他的寶貝,怎么能是怪物呢。 賀繁淵親吻著他的發(fā)頂,這么多年的委屈,小兔子是應(yīng)該哭的。于是任他發(fā)泄。 …… 許久之后 穿上里衣,又換了床錦被 顧澶被賀繁淵擁著躺在明黃色的龍床上,止住眼淚 聽了阿淵說了那么多遍寶貝,秘密也被知道了,剩下的就是無盡的輕松與羞意 “所以乖寶洗澡的時候也不讓我配嗎?”攝政王委屈 “嗯”顧澶被人調(diào)戲的耳尖發(fā)麻,將頭埋在他懷里,小聲的答 又不放心的第無數(shù)遍問出同樣的問題“阿淵真的不介意嗎?” 賀繁淵又如之前無數(shù)遍那樣摟著他,靠在他耳邊一字一句的回答“不 管 怎 么 樣 ,生 生 世 世 你 都 是 我 唯 一 的 妻 子” 我的乖寶,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感激能遇見你。 “嗯”小兔子乖乖的點頭,似是想起來什么,往上挪了挪,靠近他耳邊,害羞的臉蛋紅乎乎的。 “要是……要是可以……可以的話,”將他的手貼近自己起伏的小肚子 “阿淵,你會再養(yǎng)一只小兔子嗎?像……像我這樣的,嬤嬤說我可以……可以生……唔……” 話被系數(shù)堵回口里,賀繁淵忍無可忍的將人壓在底下。 殿里只剩下急促的嗚咽和喘息,以及似有若無的一聲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