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燈夜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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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子里熄燈很早,長夜漫漫,只有葷段子、手yin和zuoai可以緩解寂寞。 易子丞睡在一張薄薄的床板上,嗅了嗅身上的棉被,一股霉味,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最后輾轉(zhuǎn)蓋在了自己身上。 他聽力不錯,對面的隔壁在干事,對面的隔壁的隔壁也在干事,床吱嘎吱嘎地晃,還能聽見男人的喘息,有時候還能有高亢的叫聲。 易子丞心想,高潮了吧。 他翻了個身,捂住耳朵,但亂七八糟的聲音還能往他的耳朵里鉆。 靳蒙和大夫睡在下鋪,他和耗子睡在上鋪。 耗子看連易子丞都沒睡著,忽然嘆了口氣,哀怨道:“我的老天爺,我睡不著啊?!?/br> “睡不著你擼管吧?!睆暮淖拥拇蚕聜鱽斫傻穆曇?,“你一次性擼七遍,保管你精疲力盡,倒頭就睡著了。” 郝玠道:“按我的戰(zhàn)斗力,擼七遍我還不得把我的寶貝雞兒擼破皮了?” “破皮了還有大夫,讓大夫給你往jiba上貼個創(chuàng)口貼。” 靳蒙連衣服都沒脫,盤腿坐在床上,打著手電筒看色情雜志,這本雜志都快被他翻爛了,沒有給人帶來一點(diǎn)生理上的刺激,純粹是打法時間。 “那可能還要先用酒精消個毒?!?/br> 李立夫也沒睡著,他也打了個手電筒,但他只是在看書,從監(jiān)獄閱覽室里借來的,,用于催眠,有奇效。 靳蒙說道:“小易也沒睡嗎?你就在那講話?宿管阿姨要扣你分了?!?/br> “我沒睡,睡不著,你們聊吧。”易子丞說道,“作為一個剛高考完的高三學(xué)子,熬夜這種事情我最熟了?!?/br> “一起聊一起聊,我們是和諧友愛的三零九嘛。”郝玠笑道,“小易啊,你有沒有談過女朋友?” “沒有?!币鬃迂┑溃芭笥押苈闊?。” “那男朋友呢?” 李立夫道:“耗子,你查小易戶口呢?” “嗐,我就問問嘛。在這個多元化的時代,我們要尊重所有性取向?!焙芦d突然說了句人模人樣的話出來,讓靳蒙對他大有改觀。 “男朋友也沒有,我也沒有人獸戀的愛好?!币鬃迂┱f道,“還是處男,沒有性經(jīng)驗(yàn),除了打飛機(jī)。你還有要問的嗎?” “那你要體會一下zuoai的快樂嗎?”郝玠誠懇地問道,“小兄弟,既然你沒睡著,我沒睡著,不如我們一起睡個覺,也算是彼此安慰了?!?/br> “耗子,你這樣就不對了?!苯傻溃澳憧纯次覀兇蠓?,人美心善,他都還沒發(fā)話呢,輪到你吃rou了?” 郝玠道:“大夫大夫,你還醒著嗎?你先說句話?!?/br> 李立夫翻了一頁書,道:“嗯,人是我的,你別碰,找靳蒙玩去?!?/br> “這可別,耗子的艷福我可消受不起?!苯蛇B連擺手,“耗子啊,你長大了,也得學(xué)會自己擼管?!?/br> 李立夫道:“小易,看書嗎?” 易子丞一咕嚕從床上爬起來,道:“看啊。” “我這還有本,看嗎?”李立夫道,“圖書室里的書基本都這一類,沒有最近的,湊合看吧?!?/br> “這書就挺好?!币鬃迂┡老绿葑?,走到李立夫床邊。 李立夫道:“倆手電筒,你靳哥一個我一個,你要和誰一起看?” 靳蒙道:“你們一起吧,我看黃圖呢,萬一硬了多尷尬?!?/br> “靳哥,你還能繼續(xù)硬啊,你這雜志都看了幾遍了?”郝玠笑道。 “我看出感情來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