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jiān)獄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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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志明死了,是你殺的?!?/br> “嗯?!?/br> “他都沒幾天好活了,你為什么還要動手?!” “死在我手里,和死在醫(yī)院里,這不一樣?!?/br> “你殺他倒容易,但這事一上報沒過幾天就能查到你頭上,你他媽一個第一嫌疑人還敢這么搞,你是真想死了?!?/br> “所以呢,上報了嗎?” “先自查,沒留指紋吧?” “沒有?!?/br> 二一六的周志明死了,被人扭斷了頸椎,死在了自己的牢房里,死在了自己的床上。 一時間,監(jiān)獄內部風聲鶴唳。 都在討論那老頭為什么死的,被誰尋了仇。 “一個馬上就要保外就醫(yī),明眼看著都沒幾天好活的老頭,居然慘死了,這得多大仇啊?!?/br> 郝玠用筷子攪著糊成一坨的面條,“啊,今天食堂的面也太坨了吧!” “和老黎說去,這面煮過頭了?!苯沙粤藥卓诰陀行┓次?,味道就是普通湯面的味道,但就是賣相過于難看,讓人聯(lián)想到未消化完全的嘔吐物。 李立夫已經(jīng)拿出零食開始嚼起來,連被學校食堂鍛煉了整整三年的易子丞都把儲備糧小麥餅干啃上了,可見這面的難吃程度。 “可能是伙夫隊又來新人了吧?!毙∫装扬灨山赖酶轮ǜ轮懀跋M魈煊幸粋€好吃的早飯?!?/br> 靳蒙假模假樣地在自己的胸口劃了一個十字,虔誠道:“但愿吧,阿門?!?/br> 李立夫說道:“那查監(jiān)控沒?” 郝玠道:“查了,聽說二樓的監(jiān)控好像沒拍到。七塘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不行啊。” 靳蒙似笑非笑道:“沒準是兇手找監(jiān)控死角呢?!?/br> “哦,那多半成懸案了?!贝蠓虿焕頃捎兴凳镜哪抗?,若無其事道,“只要不是無差別殺人就行?!?/br> “他們已經(jīng)在查周志明的案子了,很快就能查到你頭上,你估計明天就能被叫去審訊了?!?/br> “沒證據(jù)是我做的。” “嘖,話不要說得太滿嘛。監(jiān)獄這邊可能查不出來,捅到刑偵那里你肯定完蛋,再說你做得又不干凈?!?/br> “啊,咒我呢?” “你自己心里清楚有沒有做干凈。你被抓進去了,我救不了你?!?/br> “沒指望你,放心?!?/br> “不管你了,滾滾滾?!?/br> 翌日,自由活動。 郝玠難得沒有去籃球場竄來竄去,反而叫住靳蒙說:“老大,我有點事情要和你匯報?!?/br> “啥事兒啊?” 郝玠早就觀察過,周圍沒人注意到這邊,他極高的警惕性告訴他乒乓球桌附近很安全。 “老大,明天是你的良辰吉日?!?/br> 啥玩意兒? 靳蒙心想,是不是我的良辰吉日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明天可能是大夫的末日。 “老大,明天下午三點我?guī)愠鋈??!焙芦d小聲道,“我來這兒的目的就是這個,把你送出去,我好拿錢。” 靳蒙愣了片刻,道:“耗子,你行嗎你?靳二把你派來是不是想把我害死啊。” “...男人不能被別人說不行?!焙芦d嚴肅道,“你不要質疑我的能力?!?/br> “郝玠的身份是假的?” “哦,半真不假吧?!焙芦d說話時忽然沒了奇奇怪怪的口音,“先前沒告訴你是因為準備時間有點長。怕到時候出不去讓你白高興一場?!?/br> 靳蒙心想,你現(xiàn)在這話就讓我有點白高興了,聽著就很不靠譜啊。 “怎么整,你說說?!?/br> “你還記得我們修的西南角的外墻吧?!?/br> 郝玠三言兩語把越獄計劃一說,靳蒙摸了摸下巴,道:“那失敗了怎么辦?” 郝玠咧嘴笑道:“還怎么辦,大家一起被打成篩子唄?!?/br> “哦,那我不越。”靳蒙正色道,“監(jiān)獄是我家,怎么能說走就走呢?!?/br> “開個玩笑?!焙芦d聳了聳肩,“要死也是我先死,你可是我保護對象啊?!?/br> 保護對象你管我要了那么多根富春山居? 一想到自己的寶貝煙草,靳蒙差點沒氣死。 靳蒙忽然想到個問題:“你還能帶人嗎?” “哈?超載要加錢啊?!焙芦d皺了皺鼻子,“大夫?小易?他們關的時間又不長,出來也是逃犯,沒必要跟你冒風險?!?/br> 靳蒙無奈道:“加錢就加錢吧。有件事跟你說下,我們親愛的大夫殺人了?!?/br> 郝玠手里的乒乓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