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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族文)馴養(yǎng)哥哥在線閱讀 - 帶哥哥出席宴會

帶哥哥出席宴會

    海鶴家族算是蟲星里頂級權貴能排入前十,海鶴家前年就瞄上了葉染的雌君位置,可惜葉染油鹽不進,尤其是他身后什么勢力都沒有,既是他們看重上的一點,又是個缺點,那就是他們根本沒有什么可以轄制住他的。

    于是這兩年只能這樣不近不遠地處著,有個酒會什么的都會發(fā)一份請柬給葉染,也隨他來不來。

    不過這次發(fā)的請柬是海鶴家的小雄子的意思,那雄子跟葉染同齡,在學校的時候也是同寢室友,關系還不錯,自己那么優(yōu)秀的雌蟲堂兄都看不上,他很好奇葉染娶得這個雌君是什么模樣的。

    因此前面的酒會是長輩商業(yè)互吹的,而位于地下一層還有一場屬于雄蟲的GP。在蟲族這個沒節(jié)cao的種族里,雄蟲辦的酒會通常會伴隨著各種沒下限的群交、血斗、調(diào)教等活動。

    并且這種活動是大范圍里默認并且習慣的,就像酒席中某一道必上的菜。

    而充當他們?nèi)返膶ο笸ǔJ谴葡x,在他們看來,雌蟲是這個社會數(shù)量又多又低等的存在,他們生來就是為了奉養(yǎng)少數(shù)珍貴的雄蟲的,他們的軀體是雄蟲可以任意使用的器物,堅硬粗壯的外形是為他們開疆拓土尋找資源的工具。

    死了一個會有千千萬萬的雌蟲頂上,在GP中雌蟲是一種消耗品。

    葉染到的時候與海鶴家的家主寒暄了幾句就被海鶴嵐拉去了他們的場地。到的時候節(jié)目也不過剛剛開始,為了招待來的賓客東道主會提前準備好一些道具和雌奴作為開胃菜。

    大廳中鐳射燈閃爍的光影下,幾名亞雌正穿著暴露的短袍,奶白色的肌膚上裝點著一些情趣小物件,他們正隨著節(jié)奏快速地抖著臀。

    葉染一進門就引來了大半蟲族的目光,尤其這次的目光幾乎都非常一致地掃向他身后如影子般默默跟隨的高大身影。

    葉斯不是第一次來這樣的場合,只是這是唯一一次被允許穿著衣服,一件幾乎從頭遮蓋到腳的斗篷,讓他像一個沉默的侍衛(wèi)而非供雄蟲取樂的玩物。

    場內(nèi)響起幾聲哨子聲,還有幾個熟悉的面孔上前來打招呼,葉染臉上浮現(xiàn)客套的笑容,隨海鶴嵐走到他們那個圈子里坐下。

    “染,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好不容易把你的雌君帶來,難道就是給我們看個型的?”說這話的是葉染另一個算是玩的還可以的朋友賈琦,他的雌父是軍部副司令官,雄父是內(nèi)閣右席的,算是這伙雄蟲里身份最高的。

    葉染笑笑,側(cè)過臉瞥了一眼雌蟲,從出了門后就一直默默無語地形同影子,其實這種場合沉默不出閣才是明智的,但是既然大家都想看的意思,他也不認為自己的哥哥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示意他取下兜帽。

    葉斯僵硬了身子,緩緩將兜帽翻開,露出他那頭銀灰色的頭發(fā)和一張線條冷硬的臉。

    這張臉在葉染看來是冷峻的有些酷的,然而顯然不符合雄蟲主流審美。

    “噗,染,原來我的雌兄沒長在你喜歡的點上,難怪你看不上?!焙zQ嵐笑出了聲,也讓其他幾個身份低一些的蟲族們輕松地笑了起來,誰不知道葉染前兩年拒絕了海鶴嵐的哥哥海鶴穹,要知道海鶴穹在貴族圈里是比較貌美的長相了。

    葉染勾唇笑笑不接這話,海鶴穹長得很白還有一頭金色的長卷發(fā),天藍色的雙眸真的很符合他蒼穹之名,可惜葉染就是不來電,太歐式白種人的長相會讓他很出戲,尤其是這位雌蟲上將在貴族圈里就是個交際花,據(jù)說若不是他被蟲皇授予了公爵,海鶴穹是看不上他的。

    高等雄蟲身份確實高貴,然而在權貴世家皇族的圈子里也有三六九等。

    在座的雄蟲也大多是帶了伴來的,葉斯原本是盡量將臉躲在陰影中目不斜視地扮演著木偶一樣的角色,只要他們覺得他無趣就不會再去關注他,然而他不可避免地還是看到了斜對面一個跪著的雌蟲。

    那是他軍隊里的同僚。

    自從被那貴族雄蟲騙走后,他就淪落到灰色地帶供蟲取樂,想必以那些雄蟲的能耐早就消了他的軍籍,他根本沒機會再聯(lián)絡曾經(jīng)軍部的雌蟲。

    沒想到會在這樣的場合看到,對方顯然也看出了他的身份,一開始有些驚訝,隨即便開始感到窘迫,畢竟從前他們身份是平等的,雖然不見得高貴,卻不似此時一個坐著一個跪著。

    可就算他不愿也不得不佝僂著身體一動不敢動地跪在那雄蟲的一側(cè)。

    葉斯沒看到他低垂的眸中閃過一絲不甘,雌君和雌侍在蟲族社會是截然不等的身份,一個是主,一個只是玩物。或許在某些雄蟲手里雌君也可以用來玩弄,可是在外,雌君是享有平起平坐的待遇的,與他不一樣。

    聚會到了中途,那雌蟲見葉斯起身出了門,便請示了他的雄主,在這種時候他不會被為難,得到首肯后就立馬起身跟了過去。

    葉斯當然聽到了追上自己的腳步聲。

    “固上校?!边M了衛(wèi)生間后那雌蟲終于出聲喚住了他。

    葉斯停下腳步回頭看去,那雌蟲是同個營的羅弗尼,他們在前線作戰(zhàn)時有過短暫交集是因為他作為校尉安排隊伍里的作戰(zhàn)計劃,而那雌蟲表現(xiàn)不錯被提拔上來做了他副手,后來轉(zhuǎn)為另一支隊伍的中尉,葉斯被抓走前就聽說他要被提拔為上尉了,不知道他現(xiàn)在還在不在軍中任職。

    “我已經(jīng)不是上校?!比~染沒有提到他的任職,葉斯也不可能提,這個軍職是不是被完全撤去他也完全不知。

    “我之前在軍中聽說你被亞維部長帶走了……你,你是怎么成了公爵閣下的雌君的?!贝葡x說到這里,按捺下心中的嫉妒,黯下目光,語氣帶了一絲失落。

    葉斯抿緊了有些失了色的唇,他知道自己與葉染的關系是不能公布出來的,同樣的,他的逃奴身份也是經(jīng)不起追查的,這個羅夫尼知道他的去向若是與染染提起來……

    “是公爵閣下救了我?!彼挥嗾f,轉(zhuǎn)身洗了洗手便要回去,然而擦過羅夫尼側(cè)身的時候,耳邊傳來一聲低語:“公爵閣下知道你被那么多雄蟲玩過嗎?”

    葉斯腳步一頓,卻是馬上加快了步伐出去,然而當初參與過凌虐他的雄蟲都是這里的貴族,這樣的場合必定有些會來,或許是他有些強忍驚惶的神色令門口經(jīng)過的雄蟲產(chǎn)生了興趣,那雄蟲竟然擋住了他的前路。

    “你有點眼熟?!蹦切巯x仔細看了看葉斯的面容,直到看到他眉宇間浮現(xiàn)出來的戾氣,那股熟悉感達到了頂峰解鎖了答案。

    “你是亞維的雌奴?!”雄蟲的聲音有些驚喜,他對這個雌蟲有印象不是因為他有多貌美,而是因為這只低賤的雌蟲十分能打。

    當初他被亞維帶來底下GP場時掙扎的厲害,被上了最重的刑,不過GP場合畢竟不是真正的刑部,所有的刑具都算是一種yin具,挨個上了一遍后這雌蟲差不多就一副出氣多進氣少的模樣,眾雄蟲對他放松了警惕,打算把他最后的那點價值榨取干凈,就給他解了鐐銬灌了藥扔在中心臺上準備讓七個雌蟲挨個cao他。

    結(jié)果最后這名雌蟲蟲化后殺光了在臺上的所有雌蟲,其中兩名是亞維打算第二天帶去角斗場贏錢的角斗士,亞維火冒三丈說是要把他拿來頂替角斗士的名。

    他還以為這雌蟲死定了,沒想到居然還活著,雄蟲看著葉斯的目光有些新奇。

    “閣下在說什么……他怎會是雌奴,他可是葉公爵閣下的雌……唔!”羅夫尼像聞著味的蒼蠅立即湊上來,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樣做對他有什么好處,只是,隱隱的嫉妒心讓他在這個時候添一把火,若是揭了固斯的遮羞布,讓葉染公爵知道了他不堪的過往,憑貴族雄蟲的傲慢肯定會將固斯貶入地底,或許會狠狠教訓他……

    只是不等他說完,葉斯一個手肘狠狠頂了他的胃令他嘔了一口胃酸疼的臉色發(fā)青說不出話,再脖頸一痛就徹底陷入黑暗。

    葉斯解決完羅夫尼后便捏著拳看向面前笑得有些邪氣的雄蟲,他根本不認得當時在場的雄蟲面目,在當時的他看來那些都是令蟲作嘔的惡魔,他拳頭捏的咯吱作響,似乎下一刻就會狠狠砸向?qū)Ψ健?/br>
    “你這是什么眼神?你想對我動手?”那雄蟲被葉斯兇狠的目光盯得頭皮發(fā)麻,不自覺后退了一步,卻又羞惱地喝出聲:“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

    葉斯心臟劇烈地跳動著,血液沸騰得厲害,他死死盯著雄蟲看了一會兒又狠狠閉了閉眼,強壓下這股又驚又怒的戾氣,他像是回到了那個晚上,被赤身裸體地鎖在架子上將身體里里外外都打開被這些雄蟲肆意凌虐嘲笑。

    若不是當時他徹底力竭,他想殺光在場的所有蟲族,哪管雄蟲還是雌蟲,就算傷害雄蟲后面臨的酷刑令所有雌蟲恐懼,他也想跟這些心黑手臟的雄蟲們同歸于盡。

    然而現(xiàn)在,他不能……他的弟弟就是貴族雄蟲,他不能讓染染難做。

    葉斯徹底平復了這股強烈的殺意,面上恢復了冷淡木然的神色,他快步往回走,他想離開這里……

    “敢跑?我可沒同意。抓住他!”那雄蟲回過神怒氣更甚,不過是低賤的雌奴也敢對他擺臉色,今天就把這只雌蟲弄來玩死,反正以亞維的性子也不會在乎。

    所幸這個雄蟲精神力不過B級根本cao控不了葉斯,他的保鏢反應慢了半拍就讓葉斯沖過了包圍圈。

    葉斯慌不擇路地往過道盡頭跑去,他不想回染染身邊,一旦回去,追過來的這些蟲們必定會揭露出那些事,他怎么能讓染染因他這樣的污穢受到嘲笑。

    葉染有一下沒一下地淺酌著杯里的酒,目光散漫地看著中心臺的表演,不過又是皮鞭皮帶之類的道具PLAY。

    “下面是今晚的重頭戲,諸位殿下請看!”燈光暗了下來,座位席前面升起一層透明的防護罩,葉染挑了挑眉,這是安排了角斗?

    蟲族這個種族好斗又拜rou,這種聚會不是花樣玩雌性身體就是讓他們廝殺然后最終贏的那只可以被在場的雄蟲帶回去繼續(xù)玩身體。

    所以怎么說雌蟲只是消耗品呢,這一場夜場結(jié)束得死不少只雌蟲,但是在場的蟲族不會露出半點不忍,他自然也不會。

    這種私場角斗玩多了各家就喜歡在裝束上做文章,進來的十幾只雄蟲都被包的嚴嚴實實的,甚至是臉都被蒙上。

    這是一場盲斗。

    司儀敲了鈴后這十幾只雌蟲就部分蟲化向近處的氣息撲去,一個照面尖利的指甲就能撕下對方的一層皮rou,這些雌蟲沒有一只弱雞,顯然海鶴家是刻意準備了一番的,在場的雄蟲也不會懷疑這些雌蟲的顏值,海鶴家至少會保證最后一個勝出后被某個雄蟲帶到床上的雌蟲不會因為一張臉丑的貴客下不了嘴。

    很快這種包的嚴嚴實實的裝扮顯露出了其中的意趣。被蟲爪撕開的布料露出了那些雌蟲里面被裝點著情趣玩具的身體,而且這種裂開的狹長縫隙令這種春光若隱若現(xiàn)引蟲遐想。

    黑色的特質(zhì)布料能快速吸血且不容易暴露血色,然而濺落的血仍然將場地染出了殘酷血腥的色彩。

    葉染原本漠然散漫的眸子在觸到一個雌蟲時眸光一動,那雌蟲明明包裹著漆黑的緊身布條,身手好的不像話因此顯露出來的皮膚并不多,然而他仍然捕捉到了熟悉的味道。

    他對自己的雌君,他的好哥哥熟悉到身體每一個角落每一處皮膚都記憶深刻,即便那雌蟲只是抬腿掃過對面襲擊他的一只雌蟲,那緊窄的腰身夾緊后凹陷的臀rou都令他識別出了屬于自家雌君的地方。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