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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桐一個人坐在酒店靠窗的地毯上,聽著浴室里隱約傳來的淅瀝水聲。 ? 他身上還穿著從工地出來時的衣服,頭發(fā)又亂又蓬松,黝黑的面孔上浮滿了工地帶來的灰塵。 ? 這個酒店一看就檔次不低,從這間房的落地窗看去,就能看見底下脈脈流淌的江面。虹燈閃爍,整座城市沿江的風景一覽無余。 ? 從大堂上電梯,再進房間,一路上武桐的整個腦袋都是低著的。他身上穿著臟兮兮的工服,面色破敗,右腳的膠鞋前段開了個口子,一走路,脫膠的鞋底就跟著雙腿的動作啪塔啪塔地晃,令他更加地局促不安。 ? 他不敢坐沙發(fā),怕弄臟。一米八的大高個兒,就這樣佝僂著坐在地上,出神地望著底下河岸邊不斷閃爍的霓燈。 ? 他的手里還夾著一根汗?jié)竦臒煟怀?,就這樣捏在指縫里,時不時地拿起來放在鼻子下面聞兩下。 ? 墻壁上的液晶電視是關(guān)著的,底下車流的喧鬧聲傳不進這里。整座房間都很安靜,空氣仿佛是凝固的。 ? 除卻浴室里隱約的水聲。 ? 武桐聽著聲音,他想抽煙,但是得忍著,手里抬香煙的動作越來越頻繁。 ? 浴室的水聲漸漸小了,等了一會兒,里面的人將門打了開來。 ? 武桐背對著他,沒有回頭,但整個人的背影僵了一僵。 ? 林驀只披了一件浴袍。腰間的帶子沒系緊,露出胸口一片雪白的皮膚。 ? 他手里拿著一根毛巾,一邊走動,一邊擦拭濕淋淋的頭發(fā)??匆娮诖斑叺奈渫烛嚶唤?jīng)心地提醒他:“你可以去洗澡了。” ? “哦……哦?!?/br> ? 武桐結(jié)結(jié)巴巴地應(yīng)了兩聲,姿勢僵硬地從地毯上站了起來。他長得很高大,渾身的肌rou都緊繃著,邁步走路的動作看在旁人眼底,顯得非?;?/br> ? 武桐進了浴室。林驀擦完頭發(fā),將毛巾丟在床頭柜上,一個人倚在床頭瀏覽手機。 ? 他等了好一會兒,武桐才打開了浴室的門。 ? 林驀抬起眼睛,正巧撞上他被蒸汽熏得微紅的臉龐。 ? 武桐臉上的灰塵被洗干凈了,五官的輪廓才逐漸明晰了起來。 ? 他的眉毛很粗,眼睛黑白分明。鼻梁高挺,削薄的嘴唇呈性感的菱形狀,生得非??±?。 ? 林驀看了他一會兒,放下手機,輕輕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過來?!?/br> ? 也許是在浴室里做好了心理準備,男人的動作沒像之前那般僵硬了。他爬上了床,還沒來得及坐下,林驀忽然伸過手,拉住男人頸邊的浴袍,扣著他的后脖頸,便將嘴唇壓了上去。 ? 他的動作太突然,武桐整個人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睜著圓溜溜的一雙眼睛,愣愣地看著眼前放大了的精致臉龐。 ? 兩人都剛洗完澡,身上散發(fā)著同一種沐浴露的香味,清淡又好聞。 ? 此時氣息交融,那股味道卻又開始帶著點難以言說的曖昧了。 ? 林驀暗示性地舔了舔他的唇,武桐便很乖地張開了緊閉的嘴巴。他出來前刷了牙,唇齒間都是茶葉的香味。林驀吻了一會兒,便往后撤了些許距離。 ? 他的臉上依舊沒什么表情,微張著嘴巴,唇上還殘留方才接吻時帶出的涎液,在燈光下閃爍著光澤。 ? 武桐垂著眼睛,林驀此時的樣子太過艷姝,令他窘迫地轉(zhuǎn)移了目光。 ?? ? 他的腦海中不自覺地顯現(xiàn)出另一個人的身影。 ? 那人與眼前的林驀生得很像,都有雪白的肌膚,細長的眉。他的睫毛還要再纖長濃密些,一雙桃花眼又亮又有神,常含羞帶怯地水汪汪地看著他。 ? 武桐胸口的心又開始悶痛了起來,他想起了早上那通毫不留情的電話。 ? 林驀看著他的神情,放在男人脖子后面的手微微用了點力:“在想什么?” ? 武桐回過了神,看到眼前林驀不愉的臉色,輕輕搖了搖頭:“沒什么。” ? 林驀看了他一會兒,沒再追究。 ? 他掀開膝上的浴袍,牽過武桐的一只手,將露出的那物貼在了男人溫熱的掌心上。 ? 對上男人略顯驚愕的目光,林驀仰了仰頭,淡聲道:“替我舔。” ? 武桐跪趴在林驀的腿間,身上的浴袍早被脫下來扔到了地上。 ? 多年的底層勞作,養(yǎng)成了武桐一身結(jié)實黝黑的皮rou。林驀垂下眼眸,一邊看男人用嘴巴服侍自己的yinjing,一邊用手撫摸他脊背上的肌rou。 ? 他半倚在床頭,視線要來得稍微高一些。目光掠過那些起伏的肌rou群,正好可以看見男人飽滿的臀rou,饅頭似的撅在半空中,中間被一道幽深的臀線分成兩半。 ? 林驀盯著那兩瓣臀rou,目光漸深。 ?? ? 林驀面相看著白凈精致,實際上胯下那幾兩rou大得很。武桐收起了牙齒,捏著yinjing的根部,盡力將其納入口中,也只能吞下大半。 ? 他的另一只手兜住底下兩個球不住揉搓,武桐的手掌很大,指節(jié)根骨分明,很容易就包住了那兩顆睪丸。 ? 加之他常年干粗活,手指關(guān)節(jié)處都是厚厚的繭子,手心的皮膚也比常人粗糙。武桐吐出青年的yinjing,用手指攏住柱身,舌苔碾過柱頭,嘗到了一股咸腥的味道。 ? 他還想低頭,下巴一疼,竟是林驀直接伸手掐住了他的臉,迫使他抬起了腦袋。 ? 這個姿勢很不舒服,頸部的皮膚被不斷拉伸,武桐覺得自己的脖子好像快斷了。 ? 但他不敢躲。眼前的人是他的顧客,是花錢買他身子的主。 ? 他不能讓金主感到不愉快。 林驀知道他脖子酸疼,但他沒有松手,反而開始打量他面上隱忍的表情。 ? 他的一雙桃花眼跟沈霖追的太過相像,瞳仁又深又黑,如同一輪漩渦。武桐不敢與他對視,一看到那雙眼睛,他的胸口就會開始發(fā)漲,隨后喘不過氣。 林驀生得確實漂亮,眉眼深邃,鼻尖高挺精致得像是混血。被他近距離地注視著,很少有人能足夠坦然地忽視這張臉。 武桐也不能。他聞著林驀身上傳來的味道,輕輕別了下頭。 ??誰料林驀忽然開口:“我很難看嗎?”他的聲音很冷淡,如果忽略他勃起的下半身,還以為他是在審訊犯人,“為什么不看我?” 他手下稍一用力,又將武桐的臉抬了起來。武桐對上那雙似曾相識的眼睛,說話都開始有點磕磕巴巴:“沒……沒有……” 他想起現(xiàn)在自己的身份不過是個為錢賣身的婊子,還惹得金主不高興,心底便覺得有些難堪。好在林驀也懶得計較,他松開手,垂下了眼睛,繼續(xù)用那副冷淡的嗓音說道:“轉(zhuǎn)過來,趴在床上?!?/br> 接著他便挺著胯下怒張的roubang站了起來,去拿放在床頭柜上的避孕套和潤滑油。 酒店的避孕套是盒裝的,還沒開過封。武桐背朝上趴在床單上,聽林驀坐在那兒撕盒子外邊的塑料包裝。 緊接著幾根修長的手指伸過來,將一小片銀色的東西丟在他面前。武桐定睛一看,是小包裝的套子。一轉(zhuǎn)頭,又見林驀正開始拆手里那個潤滑劑。 他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驚訝,又摻雜著一些古怪。林驀看到他那滑稽的表情,便知道這人大概是誤會了什么,于是分開了自己修長的雙腿,倨傲地抬了抬下巴,指了指男人手中的避孕套:“拆了,給我戴上?!?/br> “……好的?!蔽渫└械揭唤z尷尬,連忙低下頭,將那銀色包裝撕了開來,拿出里面被潤滑液浸透的避孕套。 這時林驀已經(jīng)拿著擰開蓋頭的潤滑油來到他面前。武桐面對著這根方才被他含在嘴里的大玩意兒,咽了咽唾沫,將手上濕漉漉的避孕套套在guitou上,再用食指與拇指推著卷起的邊緣,慢慢往下擼。 武桐以前沒干過這種活兒,加上害羞,動作便顯得有些慢。 林驀沒急著催他,反而拍了拍他肩膀上緊實的肌rou:“把屁股抬起來?!?/br> 武桐依言照做,坍下腰撅起那兩瓣結(jié)實的蜜色臀rou。林驀用手指撫過幽深的臀縫,慢慢地將潤滑劑那尖尖的瓶口插入了男人的菊xue中。 “啊……”那地方已經(jīng)很久沒遭人入侵過了,瓶頭剛一入內(nèi),武桐戴避孕套的動作便頓了頓,低低地叫了一聲。 林驀摑了一下他的屁股:“別停。” 武桐緊閉上了嘴巴,一只手臂撐著身子,一手繼續(xù)將套子套到青年的yinjing上。 瓶口深入腸道后,林驀小幅度地轉(zhuǎn)動了幾下瓶身,隨即手指微微用力,將里面的液體擠入了菊xue內(nèi)。 “啊……慢、慢點……太涼了!” 武桐剛把套子擼到底部,忽然被這么一刺激,整個人都彈了一彈。 林驀摁住他,沒讓他挪動臀部躲開。大概是覺得有趣,他又多擠了一點潤滑油進去,武桐整個上半身都趴在床上,只有屁股像母狗一樣撅在半空。 林驀又拍了兩下他的屁股:“不許流出來?!边@次他的力道大了,武桐那么深的皮膚,也讓他打出兩道殷紅色的巴掌印。 他把潤滑油瓶拔出來的時候,武桐的腰都在細細地抖。 林驀見狀,細長的眉毛不自覺地往上挑了一下。他從先前脫下的衣服堆里找出一根紅色條紋的領(lǐng)帶,讓武桐背過手,便用領(lǐng)帶將他的雙手縛住。 武桐身高腿長,渾身上下肌rou虬結(jié)。鮮艷的領(lǐng)帶配上古銅色的皮膚,從后面看去,這幅場景可以說是十分地香艷了。 林驀兩只手分別放在武桐蜜色的屁股上,稍微往外掰了一點,原本幽深的臀谷便如蚌殼般被緩緩打開,露出其中濕潤的深色xue口。 兩根白皙的手指在上面情色地打著圈,很快便被里面溢出來的潤滑液微微打濕。 林驀的手指正如他這個人一般,透著一股養(yǎng)尊處優(yōu)感,指甲修剪得干凈齊整,無需戴手套也能直接插入。 林驀緩緩將手指送了進去。 “嗯……”這次的異物感比先前還要強烈,武桐的雙手被捆得動彈不了,下意識地晃了晃屁股。 林驀抬眼看了他一下,待手指全部進去后,便開始逐步做潤滑工作。 武桐的G點淺,林驀沒插兩下,便注意到當他按到某個地方時男人忽然升高的叫聲。 他心領(lǐng)神會,又添了兩根手指,專注地朝那處捅去。 武桐被他用手指cao得舒服,就沒剛開始那樣忸怩放不開了,抬著屁股在半空中晃,后xue被插得噗哧噗哧響。 “好舒服……嗯……再用力點……” 他到底經(jīng)歷過幾次情事,私底下也偷摸著看過黃片,知道怎么叫床能惹別人高興。這時放得開了,嘴里胡言亂語地就將求cao的葷話講了出來。 林驀沒有說話,四根手指并在一塊,九淺一深地在嬌嫩的xuerou里抽插。但手指長度到底有限,待后xue完全吃開后,武桐又開始感到不滿足了,輕輕擺著臀部:“嗯……不要手指了,老公,快插進來……我要老公的roubang……” 他已經(jīng)很久沒體驗過性愛的快感了,這時被玩弄得那么爽,下意識地便將身后的人當成了沈霖追。沈霖追年紀雖然要比他小上許多,但控制欲非常旺盛,在床事上喜歡扮演那些主導性強的角色,最喜歡聽武桐喊他這個稱謂。 武桐迷迷糊糊地喊完后,才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對勁。 林驀聽到那句“老公”,整個人也微微一愣,抬眼望過去,看見男人完全情動的姿態(tài),眸色漸深。 他抽出手指,將上面帶出來的汁水揩在了雪白的床單上,直起身子,一只手扶著自己yinjing的根部,不住拍打武桐早已濕透的菊xue。 沉甸甸的莖身打在屁股上,無異于隔靴搔癢。被玩熟了的xue口如有靈犀,殷殷地翕動著嘴巴,仔細看去,還能見著里面的腸rou。 林驀撫摸著男人起伏的背脊,聲音難得帶了點沙?。骸霸俳幸幌隆!?/br> 武桐睜開眼睛,這時他已經(jīng)有點清醒了,心底感覺到一陣羞恥。 林驀扯過捆綁住他雙手的領(lǐng)帶,迫使他微微往后仰起身子,兩粒碩大的褐色大奶頭不住地在酒店床單上摩擦。 “再叫一聲。”林驀又重復了一遍。 武桐的喉結(jié)動了動,屁股上的肌rou開始繃緊。 叫就叫唄,有什么好害羞的,他在心里這樣想著,也是勸說自己,顧客至上。 于是他沉著嗓子,聽話地叫了聲“老公”。 男人的聲音低啞雄厚,這句稱謂自他嘴里喊出,有種說不出的怪異。但林驀顯然十分受用,聽到滿意的回復之后,就掐著男人的腰,下身挺動,將性器一寸一寸地鑿入了男人體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