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腰帶放廁所邊上吧。今后就是你的專用狗鏈了?!?/h1>
有可能發(fā)泄。 而冷潔臉上確實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語氣也是和電話聯(lián)系一樣。 一點也沒有恃強躪弱的架勢,不過每每我也能從她的眼角眉稍看到一絲戲虐也玩笑,我也算是有點原則的人,~~汗!一些不該讓步的地方堅決的不讓步,想來可笑,我可憐巴巴的在人家腳下,卻仍裝出沒有可能讓步的模樣。 如此近距離的觀察冷潔,發(fā)現(xiàn)她容貌雖然算不上美女,但是臉上的線條卻極其耐看,屬于那種越看越愛的類型。 她的眼睛細(xì)長而明亮,像有兩點星芒在里面,眼睛上面的微微上翹的眉毛,略顯英氣。 尤其她不滿的時候,眉毛豎起,當(dāng)真讓仰視她的我膽怯。 最后除了一些報告里的細(xì)節(jié)問題,別的都商量的差不多了,一切等打完報告看上面的回應(yīng)了。 我的脖子也累的不行了,冷潔見我脖子發(fā)僵也體諒的讓我跪的靠后點,她哪知道,我是多么愿意再在跟前看看她呀。 我往后一退才看見秦欣仍筆直的跪在后面,胸脯努力前挺,豐滿的rufang微微顫抖。 她的雙腿已經(jīng)跪的快不行了,疼痛和疲憊讓她隨時都可能跌倒,但她仍然堅持著,美麗的臉上是堅定。 她的雙眼望冷潔,也帶著幾許祈求。 冷潔翹著一個嘴角笑著,她總是這樣笑,既不是微笑又不是冷笑,讓人看來總帶著幾分玩世不恭與耐人尋味。 她一挑腳,帆布鞋砸到秦欣的肚子上,秦欣馬上用嘴把鞋叼了起來,跪爬著到冷潔面前。 冷潔卻收起了腳,我在旁邊第一次完整的看著她的玉足,那真是一塊無暇的溫玉啊,足弓優(yōu)美而纖柔,五個腳趾從大腳趾依次變短,腳趾豐滿而富有rou感,指甲降有齊整,沒有涂抹指甲油之類的東西,卻天然的像致命的溫柔鄉(xiāng)!我望著那玉足,那嘴角的淺笑,那恭敬的叼著鞋的背影,那翹著腳氣質(zhì)高貴的身姿,一陣前所未有的快感襲來,底下第一次在無接觸的純外界刺激下宣泄出來。 冷潔注意到我身體一陣的抖動,奇怪的看過來,而我淺色的褲子慢慢的變濕,讓她臉色一變,然后是瞬間的紅起來。 難道她根本是個沒有過經(jīng)歷的單純的女孩,我快感后頭腦冷靜了點。 秦欣把鞋子給冷潔穿好,冷潔紅著臉踢了下她的下巴,「起來?!?/br> 秦欣慢慢的站了起來,整個膝蓋都紅腫了。 冷潔單手支頤,說道,「你去看看他那怎么了,扒開看,別露出來?!?/br> 秦欣看向我,很快發(fā)現(xiàn)了我的變化,而冷潔所說的那也不言而喻。 她為難的看著冷潔,臉上出現(xiàn)了從來沒有的猶豫。 冷潔雙眉微挑,下巴一抬。 秦欣忽然臉上流出淚來,又直直的跪倒在冷潔面前。 面對淚流滿面的比她還大很多的秦欣,冷潔絲毫沒有波動,她狠狠的剜了我一眼。 嚇得我雙腿一哆嗦,馬上雙手撐在地上把頭伏下去,一方面知道自己犯了這個游戲的大忌,對將要到來的懲罰惶恐不安,另一方面也把羞恥的地方掩藏起來。 「跪直了,把手放背后,你倒是挺隨便昂,把我這當(dāng)你家啦,大小便還知道背人呢,什么玩意兒你!」 一席話說的我面紅耳赤,雙手放到背后,帶給我羞辱的地方一覽無余的露出來。 秦欣仍在哭泣,冷潔扭頭看著她,臉色越來越冷。 秦欣像個孩子一樣,努力的憋著自己的氣息,胸脯一起一伏,然后猛的抽一下氣,控制著眼淚。 冷潔低頭玩弄著自己的玉手,悠悠的說,「你還知道害臊了,知道廉恥了,不容易呀?!?/br> 她伸手勾勾手指,秦欣跪爬到了她面前,淚眼婆婆的抬起頭,冷潔伸出手擦拭著她的淚水,溫柔的像個長輩。 她語氣低沉的說,「你還記不記得你是怎么到我身邊的?」 秦欣點頭,「那你還記得你和我說過的那些話?」 秦欣哽咽著點頭。 「那你還記得自己是什么嗎?」 冷潔輕嘆了一口氣,秦欣怔怔的愣了下。 冷潔眉毛一挑,一個耳光抽在秦欣臉上,打的秦欣一個趔斜,跟著另一只手抓起秦欣黑色的長發(fā),狠狠的揪到跟前,雪白的玉手與烏黑的長發(fā)相映分明,宛如天使與魔鬼的界限,不同的是天使與魔鬼同樣美麗。 從秦欣扭曲的面孔就能看出有多疼,冷潔的手臂并不纖瘦,白花花的膀子一扭,秦欣的臉已經(jīng)向上歪曲。 「當(dāng)初你是怎么跪爬著求我的,你背著我做過多么齷齪的事情,你當(dāng)我都不知道,我內(nèi)褲你都舔,廁紙你都吃,還有什么臉害臊,你她媽是個什么玩意兒?!?/br> 冷潔一腳把秦欣踹出老遠(yuǎn),胸脯劇烈的起伏,雙眼星芒閃爍,伸出手指著我,臉上帶著不容置疑的表情。 秦欣跪坐在一旁,眼淚吧嗒吧嗒的掉著,只見她仍然猶豫的抬起頭,重新跪下來,無助的看著冷潔,「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對你怎么都行,可是……可是… …我不能對不起你……」 冷潔憤怒的打斷她的話,「住嘴!你不配說他!照我說的做,否則馬上給我滾!」 秦欣身子一顫,像沒了骨頭一樣。 冷潔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想再說第二遍?!?/br> 秦欣扭頭看向我,眼神里有無助,有迷茫,還有憎恨,是的,是恨。 她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努力的跪起來,向我爬過來。 我不知所措,雖然有過女朋友,可是我是比較保守的人,又有些自卑,從來沒有和女朋友做過那些事,現(xiàn)在一個只見了一面的女人,還是漂亮女人居然來扒我的褲子。 我下意識的躲閃。 冷潔的聲音像雷鳴一樣在我耳邊響起,「敢給我動!」 我頓時僵住。 秦欣爬到我的跟前,豐滿的rufang愈發(fā)幾乎碰到我的胳膊,她姣好的面容就近在眼前,豐滿的嘴唇,又圓又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還有那晶瑩的淚水,溫暖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讓我男人的神經(jīng)又迸發(fā)起來,下面的異樣慢慢抬頭。 秦欣香軟的手哆哆嗦嗦的摸到我的腰帶上,移動著,我沒敢向下看,感覺褲子被拉開,一點一點的。 冷潔支著下巴,饒有興致的看著,秦欣拉開了我的褲子然后聽到冷潔的聲音,「你看看就行了,別弄出來昂。」 秦欣恩了一聲,猛的吸了口氣,用手拉著我的褲子,低頭向里面看去。 我羞愧的別過頭來,沒有人比我更清楚秦欣看到了什么。 秦欣匆忙看了一眼,然后惶恐的看向冷潔,冷潔抬抬下巴,「摸摸看?!?/br> 秦欣痛苦的閉上眼睛,慢慢的伸進(jìn)手去,我只感覺溫暖緩慢的包裹住了我的下體,然后是膨脹。 「好了,」 冷潔伸手制止,「就到這吧」她臉又紅了起來。 秦欣快速的抽出手,「哎,給他系上?!?/br> 冷潔露出惡作劇得逞的笑容。 秦欣像個乖巧的媳婦一樣給我系上褲子和腰帶。 「行了,」 冷潔對秦欣說道,「穿好你的衣服可以滾了。」 秦欣驚恐的抬起頭,「你不要我了……」 冷潔不耐煩的揮揮手,「馬上滾!」 秦欣面如死灰,爬起來穿著自己的衣服,眼淚又在眼眶里醞釀。 ⊥像被趕出家門一樣。 穿好衣服,她可憐巴巴的看著冷潔,「小潔……我」冷潔厭惡的指了指門。 秦欣極不情愿的走向門口,她向我看了看,沒有了怨恨,滿是求助的樣子。 我傻傻的跪那,一句話也不敢說。 不知道是不是剛剛有了肌膚之親,我對秦欣忽然有了親近的感覺,雖然不知道她和冷潔的具體關(guān)系,還有那個他是誰,但是我都對這個女人有了同情,同情她對冷潔如此逆來順受的愛,也算是同類人的悻悻之意吧,但也僅僅是同情,我做不了什么,自身都難保呢。 秦欣打開了門,擦了擦臉,要走出去。 冷潔忽然說道,「記得沒我的話不許喝水?!?/br> 秦欣一副如蒙大赦的樣子,欣喜若狂的回答,「是,是我一定記得。」 然后像個孩子一樣開心的關(guān)門而去。 冷潔扭頭看著我,嘴角帶著一抹笑意,怎么看都讓我膽寒。 她居然把雪白修長的雙手撅的嘠巴巴脆響,笑艷如花的說道,「該算算你的帳了吧,滾過來!」 冷潔如此赤裸裸的暴力傾向讓我又膽小又興奮。 她脫了一只鞋,把那只要人命的雪白玉足蹬在椅子邊上,五個腳趾頭微微翹起,帶著致命的誘惑,我口干舌燥,連忙爬過去,體內(nèi)又升起了小時候跪拜電視劇里情節(jié)的狂熱,我匍匐在冷潔的鞋前,不由自主的磕起頭來。 那只帶有余溫的鞋子正好在我面前,看上去仿佛我正在給鞋子磕頭。 我多想把鼻子放在鞋口,去聞聞那醉人的芳香啊,可我不敢。 冷潔顯然沒料到我的舉動,見我下賤的模樣,一腳把我踢到一邊,「嗨,你還來勁了?!?/br> ⊥是那只裸露的玉足,降臨到我肩膀上把我踢出去,雖然內(nèi)心興奮,但冷潔真是很用力,踢的我生疼,我開始佩服起秦欣的耐受力,這么踢臉都不吭聲。 我跪起來,冷潔沖我勾勾手指,讓我爬到她跟前,我鄰近她的玉足,又迷醉了,那大拇指一翹一翹,仿佛隨時可以伸進(jìn)我的嘴里。 冷潔用手挑著我的下巴,讓我仰視她的臉。 「你們都是這個德行,我的個破腳趾頭有什么好,至于崇拜成這樣?!?/br> 我諂媚的說,「您的腳是我見過最美的,我太愛它了?!?/br> 「真這么好?」 冷潔低頭看了看,用手摸了摸腳趾頭,「昨天回來都忘洗了,還臭呢,好哪啊,就是你們賤氣!」 我連忙說,「不,您……」 「叫姐!」 「姐不明白,它對我們有這樣大的吸引力,我恨不得永遠(yuǎn)用我最干凈神圣的地方存放它,永遠(yuǎn)?!?/br> 冷潔啐了一口,「你還挺會說,有這么好,那更不讓你碰了,看那德行,你最干凈的地方都讓我感覺惡心,你說的不就是嘴嗎,你什么沒舔過,你說干凈嗎?」 我開始后悔把什么都招了,只好無奈的搖搖頭。 「得不到的才是最美的,我看你是甭想了,我說過我不喜歡那玩意?!?/br> 冷潔的話讓我如墜冰窟。 冷潔看著我一笑,「鞋墊襪子什么的倒是可以賞給你,怎么樣?!?/br> 我大喜,連忙叩頭,冷潔又給了我一腳,「一邊去,少整這個,奴才相,哎我說你有沒有點自尊那,你是男人那。」 「我們這樣的男人都這樣,平時還好,一到這時候就不像個男人了?!?/br> 我委屈的說。 「哼,」 冷潔鄙視的笑了下,「你們那套我并不清楚,我知道的那些都是秦欣告訴我或者表現(xiàn)出來的,我玩她可是很有心得,而且還訓(xùn)練的不錯,你試試?」 我點點頭,「姐你想怎么樣我都行?!?/br> 「真的?」 冷潔瞇著眼睛看著我。 我再次點頭。 「你想玩就玩,那不成了你玩我了?!?/br> 冷潔說道。 這個時候我想起里面說的,可憐的說,「姐,我求你?!?/br> 「求我干嘛?」 她一副裝作不明白的樣子。 「求你……玩我。」 我努力的吐出幾個字。 冷潔哈哈大笑,她第一次這樣笑,雖然是笑,不過笑里全是鄙視。 她笑著用那我夢寐以求的手拍拍我的臉,然后笑容收斂,「我現(xiàn)在對你一點憐憫和同情都沒有,秦欣我還認(rèn)識,你我才剛剛見到,就卑躬曲膝的一點自尊都不要,你根本不配姐玩你?!?/br> 她把腳放到鞋里,站起來,「你不是喜歡這樣嗎,鉆過去!」 說著她抬起一條腿,放到椅子上。 我第一次從別人胯下鉆過才知道是多屈辱,而且是個女人,比我還小的女人。 「站起來!」 我馬上站起來,「跪下!」 她點了點腳下,我撲倒在地。 「告訴我,什么東西最賤。」 我吞吞吐吐的說,「狗?!?/br> 「哦,」 冷潔抱著雙臂,「叫給我聽?!?/br> 我低聲的叫著,「汪,汪?!?/br> 冷潔一個響亮的耳光抽在我臉上,「沒想到說撿個東西來玩,弄了條狗回來,把你的腰帶解下來。」 我的遲疑換來了一記整個臉的蹬踏,頓時鼻涕眼淚都下來了。 「看見秦欣多聽話了嗎,那都是打出來的,你不想玩就滾,要不就不許有一秒的停頓?!?/br> 我飛快的解下腰帶,冷潔伸手接過去,「把褲子弄好,萬一露出那惡心玩意,別怪我讓你成了廢物?!?/br> 我焦急的把褲子的拉鏈處提緊,卻找不到什么系上,冷潔一把揪過我頭發(fā),我感覺頭皮都被揪掉了,可是兩手卻不敢松開褲子,她把我的皮帶栓在了我的脖子處,就像拉狗一樣拉著我走,我兩手拉著褲子,狼狽的跟著爬。 冷潔把我拉到門口,然后又露出笑瞇瞇的樣子,「按你們玩的都是舔這舔那的,咱不玩這個,太沒人性,姐帶你出去遛彎吧?!?/br> 我嚇的險些尿褲子里,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我拼命的給她磕頭,「姐,求求你,別這樣,不能讓別人看見那,那我就完了?!?/br> 冷潔冷笑著把門拉開,一拉腰帶,「你求我,按你求的玩哪刺激,我就是讓別人看看,天下什么玩意兒都有,我遛狗都是不一樣的品種?!?/br> 終于在我?guī)缀跬纯蘖魈榈膽┣笙?,冷潔放棄了帶著我遛狗的想法?/br> 不過我夢寐以求的想對她的玉足一親芳澤也成了泡影。 她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把我拉回客廳,然后很累的倒在沙發(fā)上。 「行了,我累了,昨天晚上的勁還沒過去呢,洗洗你那臉滾蛋吧?!?/br> 我目光殷切的看著她完美的腳踝,恨不得能一口吞下去,她看著我懇求的目光,伸出腳在我的臉上拍了拍,我迷醉的把臉往上蹭。 「行了,回去吧,看你那點德行,洗洗那臉,別好像在我這把你揍哭了一樣?!?/br> 她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見我一副無賴的想往上湊的樣子,嘴角一挑,「你要真想,咱們出去遛一圈,回來我滿足你怎么樣?」 我嚇的頭搖的跟撥楞鼓一樣,雖然知道她是嚇唬我,但我膽小啊。 我給冷潔又磕了個頭,便把脖子上的腰帶解了下來。 冷潔一抬手,「把腰帶放廁所邊上吧。今后就是你的專用狗鏈了。」 臉上一抹壞笑。 我無語,這是讓我提著褲子家走啊,想想她的手段,我脖子后面一陣涼風(fēng),趕緊的跑到衛(wèi)生間。 腰帶就放到了水池邊上,我一洗褲子就往下掉,好不容易洗完,一扭臉看見旁邊的便池,一股奴性爆發(fā),蹲下去打開蓋子,里面干干凈凈,連邊上也一塵不染,我懷疑是秦欣的擦的。 正失望一雙旅游鞋映入眼簾,冷潔的鞋,我激動的跪過去,小心翼翼的把鼻子湊過去,一股濃烈的汗腳味充斥大腦,我毫無廉恥的舔著里面的鞋墊,又酸又臭的味道,還有腳上特有的汗味,我就這么一邊舔著,一邊想象著冷潔的玉足,下面居然又在自然狀態(tài)下爆發(fā),快感電般傳遍全身。 也就在這個時候,腳步聲響起,我快速的站起身,冷潔打開了門,冷冷的看著我,沒有說話。 我滿臉通紅,下面在又一次爆發(fā)后也再次出現(xiàn)痕跡,我慌忙跪倒,想掩飾過去。 不知道冷潔發(fā)現(xiàn)了沒有,她只是面色陰冷的看著我,仍然沒有說話,在門口的雙腿分了開來。 我就這樣慢慢的再次從她的胯下爬了過去,然后逃跑一樣離開了她的家。 我第一次的經(jīng)歷就是這樣落荒而逃的,冷潔以她特殊的方式讓我徹底的把她的倩影映入心里,雖然我不知道別人找女王是個什么感受,但絕對沒有冷潔特立獨行的方式,和所帶來的更真實的屈辱。 我也嚇破了膽,其實一個男人就是找女王那會兒的害怕也大多是裝出來的,我開始也有裝的成分在里面,不過后來的膽怯就是發(fā)自內(nèi)心了,這個女人很可怕。 我回去后又是想著那印象深刻的情節(jié),又是擔(dān)心著是不是惹惱了她。 又興奮又忐忑。 第二天公司接到了冷潔公司的單子,算是正式的簽署了合作條款,不過一些相應(yīng)的程序還是很繁瑣。 我對于自己業(yè)務(wù)的單子沒有經(jīng)過我就到了經(jīng)理層很郁悶,按說應(yīng)該是先給我的,難道冷潔就這樣把我拋開了,還是根本這個單子也不是冷潔傳過來的?我在郁悶中度過了幾天,總是咀嚼著嘴里是否還有那迷人的味道,冷潔的身影也不斷的徘徊,我不知道這種思念是不是超脫了主奴之間的界限,反正我的初戀也僅此而已。 過去了五天,我忽然接到公司的通知,要到冷潔那個外圍的化工廠去采樣,這是例行程序,不一樣的污染程度要有不同型號的設(shè)備來凈化,這個程序是由當(dāng)?shù)氐乃块T監(jiān)督員和我們公司的采樣小組一起完成的,根本沒有了我的事。 不過經(jīng)理把我叫到辦公室,跟我說,化工廠那邊指名讓我去,經(jīng)理讓我去了寫個報告回來。 我納悶回到家,這幾天我也沒敢和冷潔聯(lián)系,人家手里有我的把柄,現(xiàn)在看來過去了,我可不敢再主動湊了,縱然不舍,不過也比暴露強啊。 我正打算上網(wǎng)寥解寂寞,冷潔的qq閃動起來,她這幾天根本沒上線。 我激動的點開,冷潔發(fā)過來一個壞笑,然后是,「明天打扮精神點,姐把狗鏈也帶去,咱廠里接著玩!」 我感覺下巴好像砸到鍵盤上,去那玩?怎么一回比一回要命…… 工廠遠(yuǎn)在郊區(qū)的邊緣,化工企業(yè)的選地是有規(guī)定的,既要遠(yuǎn)離居民區(qū),還要靠近有活動水源的地方,在工廠百米之外就有一條不大的河流,兩岸生長著很多低矮的樹木,郁郁蔥蔥,讓久在大城市的人都精神一振。 工廠廢水管道就鋪架在離小樹林不遠(yuǎn)的地方。 我們的工作就是從這里開始。 冷潔和一個中年男人從一輛帕薩特上走下來,比我們公司的小巴車高級多了。 冷潔今天穿的黑色的職業(yè)裝,襯托的她雪白的臉更加靚麗。 黑色的高跟鞋和絲襪和她穿拖鞋時又是另一個氣質(zhì),那時慵懶隨意,成熟女性的氣息十足,這會卻精明冷艷,一副精英白領(lǐng)的架勢。 而她旁邊的中年男人,個子很高卻很瘦,帶著金邊眼睛,長長的下巴似乎可以塞進(jìn)腰帶里。 不過看架勢似乎是冷潔的上司。 他倆下車走過來的時候,中年男人跟冷潔靠的很近,一只手似乎要摸冷潔的肩膀,冷潔一個冷眼讓他有所顧忌。 冷潔這才看向我,挑著嘴角向我笑著,眼神有些詫異。 我走過去禮節(jié)性的打著招呼,「冷經(jīng)理,您好?!?/br> 伸出手去,冷潔也笑著伸過手來,不過剛要碰到忽然一抬,攏了攏頭發(fā),我尷尬的抬著手。 冷潔皺了皺鼻子,轉(zhuǎn)身向我介紹道,「這位是我們公司的張副董事?!?/br> 中年男人很冷淡的和我握了握手,我知道他叫張博,是這個化工廠的總代理。 他掃視了一下四周,陰陽怪氣的說道,「小潔」他這樣稱呼冷潔,就算跪在冷潔腳下的秦欣這樣叫我也沒有什么異樣,不過從他嘴里叫出來我就相當(dāng)?shù)牟皇娣锹曇暨€帶著幾分猥瑣。 「你聯(lián)系他們公司就派了這么幾個小婁羅過來嗎,怎么一個管事的都沒有?!?/br> 原來是冷潔特意讓我來的,我內(nèi)心一陣溫暖,冷潔皺了皺眉頭,「這個項目所有的細(xì)節(jié)都和他談的,他來不正合適嗎?」 不軟不硬的頂了回去。 我暗暗高興,也說道,「我們公司有規(guī)定的,什么規(guī)格的產(chǎn)品有相應(yīng)的人負(fù)責(zé)?!?/br> 意思告訴他,你們這個規(guī)模的設(shè)備還不配上面來人。 其實我也是唬他,我確實沒資格來這。 張博碰了兩個釘子,哼了一聲,轉(zhuǎn)頭向水利部門的人走去,他告訴冷潔,「那這樣你就和他談吧?!?/br> 冷潔見我配合的默契,賞給我一個甜美的笑容,不過馬上變回了公事公辦的樣子,「大業(yè)務(wù)員,咱這邊談吧?!?/br> 我高興的屁顛屁顛的跟在冷潔后面,她一路領(lǐng)我走進(jìn)了小樹林,然后找了一棵大點的樹停住。 我諂媚的沖她笑著,「姐。」 冷潔笑著拍拍我的臉,不過啪啪的跟耳光差不多了,「行啊,這一打扮人模狗樣的,我發(fā)現(xiàn)你還挺帥的昂。」 我連忙說,「姐你更漂亮?!?/br> 冷潔哼了一聲,「說話挺跟勁昂,連我們董事都敢頂?!?/br> 我看她臉色不好,沒敢說話,冷潔臉色更不好,淡淡的說,「你個子挺高嗎,怎么那天我沒發(fā)現(xiàn)那?!?/br> 我膽怯的看了看四周,從樹空里是隱約可以看見的,我都能看見張博在熱情的和水利部門的人說話。 這樣弄不好會暴露,但我有著莫名的興奮,看著冷潔的樣子,我愈發(fā)的發(fā)現(xiàn)對她的眷戀。 冷潔見我猶猶豫豫,眉毛一挑,「那大業(yè)務(wù)員咱沒的可談的了?!?/br> 轉(zhuǎn)身就要走,嚇的我哪還管那么多,撲通就跪下來,「姐我錯了。」 冷潔見我跪下,又轉(zhuǎn)過身來,我只能看見她的雙腿,和美麗的高跟。 「你錯哪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我跪伏著說,「我不該頂撞您的領(lǐng)導(dǎo)。」 「不對,這不是錯,接著說?!?/br> 我一愣,這不算……只好想著說道,「我剛才猶豫來沒給姐跪下。」 「這也不是,我也不是你媽,你干嘛非給我跪下?!?/br> 說完我似乎聽到一陣輕輕的笑聲。 這也不是?我只好繼續(xù)說,「我……這幾天沒跟姐聯(lián)系,沒給女王請安。」 「哼,我不搭理你你敢,真拿自己當(dāng)我朋友呀,再說。」 我被羞的臉老紅,這也不是,我想起在冷潔家?guī)囊荒?,看來她真的看見了,我硬著頭皮說道,「我……我在您家……舔您的鞋來?!?/br> 說完我羞愧的把頭低到地上。 冷潔猛的用腳踢了我一下,「終于招了吧,我就知道你在里面那么半天沒干好事,真臭不要臉,抬起頭來!」 我一臉知錯的樣子抬起頭,冷潔一臉怒色的看著我,看樣子好像要拆了我一樣,她低下頭,又用那讓我魂牽夢繞的玉手拍了拍我的臉,我正要體驗耳光或是橫踢的洗禮,她忽然調(diào)皮的笑起來,用手捏著我的下巴,呵呵笑著,「看把你嚇的,恩恩,雖然你錯的很嚴(yán)重,不過念在你剛才護(hù)著姐的份上,我饒了你?!?/br> 我又在她仿佛神奇的轉(zhuǎn)變中發(fā)呆,她抽了我一巴掌,「發(fā)什么愣,我也討厭他那個勁,我跟自己的狗都不那樣耍身份,他算什么玩意?!?/br> 我一臉感激的看著冷潔,一股熱潮自心底升起,不過還沒熱到腦門,冷潔又像露出小惡魔一樣的壞笑,不知道怎么就變戲法一樣拿出了我的那條腰帶,「那天沒遛成,一直挺遺憾的,你看這風(fēng)景多好,來,姐接著遛狗玩……」 說著就把腰帶套在了我的脖子上,得意的拉了拉。 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我堂堂一個七尺男兒就這樣在一個女孩手里行著變態(tài)之事,亦步亦趨的在一條腰帶牽引下,跟在冷潔的腳下,在深一腳淺一腳的樹林里爬行,內(nèi)心渴望屈辱的欲望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冷潔一點也不憐香惜玉,雪白修長的玉手野蠻的拉著我,「這樣散步爽不爽???」 她一拎,我疼得咧著嘴,「……爽……」 她嫵媚的一笑,「這是不是你做人最大的夢想?恩?」 我的夢想就是被女人當(dāng)狗遛嗎?曾幾何時我也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啊。 冷潔自顧自的走著,「我其實一點都不相信你們這號人的存在,秦欣讓我徹底吃了一驚,原來做人還可以這樣不要臉,而你……」 她抬起腳在一顆樹的樹干上蹭著腳底的泥土,然后拉著我的脖子,「吃了它。」 我下賤的啃食著剛剛還在她腳下的泥土,苦澀而又甜蜜。 冷潔把腳放到我背上繼續(xù)說著,「而你,終于讓我明白什么叫不可救藥,什么叫臭不要臉,什么叫賤!香嗎?」 我在她犀利的語言里無地自容,品嘗著內(nèi)心的苦澀,我真正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為了欲望值得這樣作賤自己。 僅僅是因為體內(nèi)某些激素的慫恿就徹底迷失了做人的方向,泯滅了思想。 「抬頭,看著我!」 冷潔說道,我無力的耷拉著腦袋。 她哼的一聲冷笑,一把抓住我的頭發(fā),讓我面對她的臉,她那雙讓我顫抖的雙眼。 我感覺自己忽然酸楚起來,然后淚流滿面。 冷潔沒想到我會哭,而我何曾想到呢?她蹲下來,一臉嗔怪的看著我,用手抹了抹我不爭氣的眼淚,「你可真不經(jīng)玩,幾句話就哭的跟孩子一樣,唉我是不是說的太過了?!?/br> 我搖著頭,「不,姐你說的都對,是我不爭氣,不是人?!?/br> 冷潔嘆了口氣,溫柔的撫著我的臉,「其實也不全是你的錯,誰也不愿意這樣。你看秦欣,這么美麗漂亮的一個女人,也是這樣無法自拔,我不了解你們的感受,但我知道有些東西真的很難克服?!?/br> 聽著冷潔的話,我內(nèi)心溫暖著,「那你……」 「我為什么這么對你說,還要想著玩你是吧?」 我羞愧的低著頭,冷潔看了看四周,眼底有些泛紅,她用手指卷了卷自己的長發(fā),「其實,我對這樣折磨你并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這個人是有點性格不好,有時候還喜歡惡作劇。 但是我對你們理解的這些東西一點興趣都沒有。 我這樣做,完全是因為秦欣?!?/br> 秦欣?我疑惑的想著,我總是覺得秦欣不只是冷潔的女奴那么簡單。 我探尋的望著冷潔,她輕輕的嘆著氣,「現(xiàn)在不跟你說呢,等等吧,」 她又拉了拉我的腰帶,「哎,剛才我那么說你,你覺悟點嗎?你有沒有想著可以不這樣?!?/br> 我想了想說到,「我也不知道,如果說真不想的話那是不可能,但是我其實內(nèi)心也是掙扎的,我想我因該可以把它控制在可以忍受的范圍里吧。」 冷潔點點頭,「那這樣,我們定個計劃,我可以讓你偶爾犯賤的時候小小的滿足一下,但是你必須幫我的忙?!?/br> 「什么忙?」 冷潔一字一句的說道,「上了秦欣!」 我嚇了一跳,要說怎么去犯賤,哪怕跟秦欣那么接觸我也沒什么,但是要真是做這些事情,我還真的發(fā)自內(nèi)心的做不來。 即使只是個游戲,即使我也下賤的無可救藥,但我仍有底線。 我堅決的搖搖頭,冷潔臉一冷,「你不答應(yīng)?」 我說,「姐,你讓我干什么都行,但是這件事我真不能做?!?/br> 冷潔哼了一下,「到時候我要非讓你做呢,你可能不知道,我讓秦欣死她都愿意。」 「那我也做不到,」 我跪得筆直,「我雖然不知道秦欣到底是誰,和您的關(guān)系,但是我……我不能那么做?!?/br> 我腦海里回想著秦欣脫我褲子時的哭泣,她絕對不是心甘情愿的。 冷潔一個要多狠有多狠的耳光抽過來,「我求著你啦是不是!」 她用食指指著自己的鞋跟,「裝什么蒜你,狗一樣的玩意兒,給我舔鞋底!」 我和她對視了一陣,終于慢慢的伸出舌頭,一下一下的舔舐著鞋底,心里忽然就沒有了欲望一樣。 冷潔一腳踩在我臉上,把我的半個臉踩到土里。 而后,一口唾沫啐到我臉不遠(yuǎn)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