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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情奴酒店至尊會員 調(diào)教 女奴 sm luanlun在線閱讀 - 想怎 樣就怎樣吧反正洋洋被你cao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想怎 樣就怎樣吧反正洋洋被你cao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調(diào)令和任命書都是韓正親自簽署的,內(nèi)容很簡單,調(diào)鳴謙到物業(yè)公司任經(jīng)理,

    任命夏林為新的董事長助理兼人力資源部長。幾乎是在鳴謙接到調(diào)令的同時,夏

    琳給他打來一個電話。

    「尚助理,如果你有時間想和你聊聊?!埂脯F(xiàn)在?」「半小時后。」放下電

    話,湯洋就走了進來,鳴謙突然覺得自己的女秘書清瘦了許多,也因此顯得更清

    秀更惹人憐愛。「洋兒小家女,相逢道左,一往情深?!锅Q謙不知為什么此刻想

    起了自己寫給湯洋的四句小詩,心里即刻充滿了柔情,他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

    湯洋的眼圈就紅了。鳴謙站起身走到她身邊攬住她,嘴唇埋進她的脖子里親吻。

    湯洋扭著身子說:「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這樣……」鳴謙聽湯洋這樣說反而

    更來勁了,邊親邊摟著湯洋移到門邊,一腳就將門關(guān)上了。張嘴就吻住了女秘書

    的芳唇吮吸起來。湯洋雖然經(jīng)常被鳴謙在辦公室里干,并且也喜歡這種超越正統(tǒng)

    的刺激,可總覺得今天有點不和適宜,她感到男人沖動的厲害,yinjing已經(jīng)堅硬地

    頂在自己的陰部。她扭動著掙開鳴謙的嘴道:「現(xiàn)在不行,夏部長馬上就來了,

    晚上好不好?」鳴謙喘息著說:「來得及,好洋洋,親meimei,讓哥哥caocao你的小

    嘴……哥哥只要一cao你就戰(zhàn)無不勝。」說完一按湯洋的雙肩,女秘書就跪在了地

    毯上,哀怨地看了鳴謙一眼,就解開皮帶將怒脹著的yinjing拿了出來,伸出舌頭先

    在guitou上舔了幾下,才慢慢地含進了一小截吞吐著,鳴謙看自己的女秘書就是舔

    yinjing也是那么秀氣,就像在吃一套大餐似的按部就班,就耐不住挺動臀部,在湯

    洋嘴里抽動起來,湯洋嗚嗚了幾聲,就放開抓著yinjing的手,雙手扶住鳴謙的兩腿,

    微微仰著頭任鳴謙cao自己的小嘴。

    鳴謙一邊插著湯洋的小嘴,一邊想著夏琳就要來了,想到如果她看見自己這

    樣cao著秘書,不知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鳴謙越想越興奮,潛意識中仿佛自己是專門

    挑這個時間要湯洋為自己koujiao的。yinjing幾乎插進了大半根,鳴謙不敢全插進去,

    湯洋為自己koujiao過很多次,可每次自己嘗試著整根插進去時湯洋都會嘔吐。有一

    次在家里,鳴謙把湯洋挑逗的情欲高漲,便要她給自己koujiao,湯洋嬌媚地央求道:

    「哥哥,洋洋的小嘴任哥cao,求哥不要cao太深很難受呢,」鳴謙當(dāng)時不聽,高潮

    時就頂進她的咽喉射了,可接下來女孩的反應(yīng)把他嚇壞了,只見她躺在地上又吐

    又咳嗽,好一陣才緩過來。從那以后鳴謙和湯洋koujiao時關(guān)鍵時刻都是在她yindao中

    射精此刻鳴謙已有了nongnong的射意,就扶著她的頭繼續(xù)插著,一邊急促地對湯洋說:

    「快,把屁股露出來……要來不及了……」湯洋嗚嗚兩聲,也不知道她想說什么,

    可還是用手艱難地脫著短裙中的褲襪,鳴謙一直看著她將褲襪退到大腿上,就捧

    著她的臉最后抽動幾下,一把拉起來,把她推倒在沙發(fā)上,將雙腿托起來一下就

    插進yindao中,很頂了三四下就忍不住在里面射了,就這幾下加上有力的噴射就使

    女秘書達到了一次小高潮,鳴謙射完了還能感到那里面的收縮。鳴謙知道湯洋的

    性癖,因為每次鳴謙cao她的嘴后,她的yin水就會濕透內(nèi)褲。

    喘息了一陣,鳴謙抽出yinjing,湯洋就起來提著褲襪還沒忘記用腳踢了鳴謙一

    下,嬌嗔道:「真討厭。」鳴謙笑著拍拍她的屁股低聲道:「我知道你還沒過癮,

    晚上哥讓你吃個夠。」湯洋聽了就要過來打鳴謙,鳴謙說「別鬧,夏琳要來了。

    「湯洋就說:」來就來,我怕什么?!缸炖镞@樣說可人卻打開門跑了出去。

    夏琳是和那股蘭桂的香氣一起飄進門來的,她上身穿一件藍色無領(lǐng)外套,內(nèi)

    穿米黃色緊身羊絨衫,下身是一條半舊的牛仔褲。鳴謙覺得夏琳的性感全部集中

    在下半身,她的rufang看上去雖然在羊絨衫里脹鼓鼓的,但根據(jù)經(jīng)驗判斷,那絕不

    是真實尺寸,肯定使用了加厚的胸罩產(chǎn)生的效果,走起路來沒有動感,不像湯洋,

    身子稍稍的擺動就會帶動某些部位一陣優(yōu)美的律動,從胸到腰到臀,那是一種有

    血有rou的美。夏琳的臀部包在牛仔褲里顯得很飽滿,與其說是性感不如說是中年

    婦女的一種rou感。這種對比使鳴謙心理上有種自豪感。所以當(dāng)他看著夏琳的時候,

    臉上自然就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

    夏琳自然不知道鳴謙此時心里齷齪的想法,她只是有點疑惑地對鳴謙笑笑,

    然后坐在鳴謙對面的班前椅上,坐下后一條手臂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另一條放在

    了鳴謙的辦公桌上,身體朝左邊微微側(cè)著。鳴謙從未如此近距離地觀察過夏琳,

    此時除了那陣香氣更加濃郁之外,他還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的肌膚異常白皙,特別是脖

    頸一段,幾乎可以說很完美,左耳根下的一顆痣也點綴的恰到好處,只是依據(jù)麻

    衣相法,女子在該處有痣屬于克夫相。

    「早聽說尚助理是公司的忙人,所以一直都不敢來打擾。」夏琳的開場白外

    交辭令很濃。鳴謙也不想和她多繞圈子,和女人繞圈子是很危險的,特別是有姿

    色的女人,很容易把自己繞進去。鳴謙開門見山地告訴她,自己已經(jīng)收到了調(diào)令

    和任命,可目前還不打算辦理交接手續(xù),并說晚些時候會找董事長單獨談?wù)?,?/br>
    為有幾件事還沒辦完,想請示一下老板是否也一并移交給她,畢竟這幾件事要么

    關(guān)系公司機密,要么不好中途換手。最后鳴謙說道:「當(dāng)然,老板對夏小姐信任

    有加,也并非我多心,只是我們這位老板記性不太好,我想還是有必要提醒他一

    下?!锅Q謙的一番話明顯使夏琳產(chǎn)生了不快,不過也就是兩道眉毛稍稍往上跳動

    了幾下,然后說道:「尚助理請別誤會,我來這并不是催你辦理移交手續(xù),不是

    還沒正式宣布嗎,我來是有另外的事情找你商量?!瓜牧胀O聛恚粗Q謙似在

    等他說話。

    「請講?!埂妇褪顷P(guān)于你的秘書湯洋?!瓜牧沼滞O聛?,似乎在觀察鳴謙的

    表情,又像在吊他的胃口。鳴謙的心里就有點窩火,那股香氣此時已經(jīng)將他包圍

    了。

    鳴謙干脆不開口,而是點上一支煙,深深地吸一口然后緩緩地吐出,讓nongnong

    的煙霧彌漫在自己和這個女人之間。

    「我們準(zhǔn)備調(diào)湯洋到趙志剛總經(jīng)理辦公室工作?!瓜牧站o盯著鳴謙,似乎想

    從他的表情窺探他的內(nèi)心。

    沉默。鳴謙不敢開口說話,他怕自己一開口心中的怒火就會火山一樣爆發(fā),

    這怒火當(dāng)然不是沖面前這個女人的,而是對韓正的。直到今天他都沒有忘掉這點

    陳年舊事,在打自己一棒的同時還順帶著踹了湯洋一腳,目的就是惡心自己。鳴

    謙眼前仿佛出現(xiàn)了趙志剛那胖乎乎色迷迷的圓臉。鳴謙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然

    后吐出胸中的悶氣。接著就慢條斯理地說:「這事我看還是征求湯洋自己的意見

    吧。」「湯秘書與你共事多年了,人都是有感情的,她如果有什么想法還請你勸

    勸她?!瓜牧盏恼Z氣聽上去很誠懇。鳴謙突然有一種想大笑的感覺。他想:夏琳

    也許并不明白自己和韓正之間那點舊事,否則她不一定肯為趙志剛拉皮條,趙志

    剛是什么東西,位子還沒坐穩(wěn)就和老子掙女人,夏琳這sao娘們?nèi)绻皇谴镭浤蔷?/br>
    是太想討好趙志剛了。鳴謙想哪天就用這件事逗逗湯洋,他就喜歡看她又焦急,

    又委屈,又羞怯的模樣,不過得注意分寸,不要又把她逗哭了,就像上次用韓正

    逗她一樣,結(jié)果湯洋哭紅了雙眼一個星期不理他,想著這些鳴謙的臉上就露出似

    笑非笑的神情。

    「尚助理,你還有什么意見嗎?」鳴謙回過神來,恰好手中的香煙燒到了手

    指,狠狠地燙了他一下,就條件反射地一甩,那煙頭從手中飛出穿過班臺直向夏

    琳白花花的臉飛去。夏琳見煙頭朝自己面部飛來,雙手扶住桌面頭一低趴在了鳴

    謙面前,那模樣又滑稽又可笑,就像是在向鳴謙行一種稀奇古怪失傳已久的禮似

    的。

    「哎呀!對不起,真對不起,燙著沒有?」鳴謙邊問邊用手去撥落在夏琳頭

    上的煙灰,煙灰被他一碰又分成了幾塊鉆進夏琳濃密的頭發(fā)中不見了。

    這時夏琳已經(jīng)站了起來,擋開鳴謙的手,不知是氣憤還是受驚,臉脹的通紅,

    眼睛里水汪汪的,呼吸也不均勻了喘著粗氣。女人的肺呼量就是小呀!鳴謙這樣

    想。

    「尚助理,你看湯洋什么時間可以到趙總那里報道?」夏琳的語氣硬邦邦的,

    她沒再坐下,而是站在鳴謙面前。

    鳴謙想,這女人一定以為剛才自己是故意那樣的。抬頭看著女人潮紅的臉;

    尚未平息的起伏的胸,心里就有點發(fā)軟,覺得一個女人出來混飯吃也不容易,

    特別是這種外表剛強的女人不定有顆玻璃般易碎的心呢。這樣想著就覺得她幫趙

    志剛拉皮條也情有可原,她不還得靠趙志剛吃飯嗎?說不準(zhǔn)姓趙的哪天拿她應(yīng)急

    她能拒絕嗎?只是千不該萬不該動湯洋的腦子。此時鳴謙竟對女人產(chǎn)生了一絲歉

    意。

    「夏小姐,關(guān)于湯洋的事你就不要再插手了,我這完全是為你好,湯洋去不

    去趙總那里,什么時間去,你叫趙志剛自己來問我?!箍粗牧账贫嵌攸c點

    頭,鳴謙又補充了一句連自己都莫名其妙的話:「如果你是湯洋,我也會這么做

    的。

    「這次夏琳倒像是聽懂了,說:」那就這樣吧?!嘎曇艉茌p,然后就往外走,

    快出門的時候鳴謙又叫住她。」夏小姐,剛才真不是故意的?!赶牧站统π?/br>
    出門去了。

    鳴謙就是那天下午給韓正打的電話,說自己有幾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談?wù)劊?/br>
    并約他晚上八點半在雅石吃飯,鳴謙曾帶他去過雅石一次,韓正居然爽快地答應(yīng)

    了,好像他早就料到鳴謙有此一舉并正在等他的電話似的。

    那天下午鳴謙就沒有再出過辦公室,他躺在沙發(fā)上不停地抽煙,整個房間煙

    霧繚繞,湯洋進來給他倒水都嗆著跑出去了。

    攤牌的時候到了,冷戰(zhàn)終于結(jié)束了。如果服從公司調(diào)動,到物業(yè)公司走馬上

    任的話,他鳴謙還可以混一陣,可換來的將是手下員工們的恥笑,因為到物業(yè)公

    司實際上就相當(dāng)于發(fā)配流放,韓正在這樣安排的時候說不定就有羞辱他的心思。

    再說湯洋怎么辦?總不能把她也帶著,物業(yè)公司經(jīng)理是不配秘書的,倒是配

    有不少清潔衛(wèi)生的老媽子。但如果不服從調(diào)動,就是立馬與韓正翻臉,然后夾著

    尾巴滾蛋。可這兩條都不是鳴謙想要走的路。他整個下午躺在沙發(fā)上苦思冥想的

    就是第三種選擇:和韓正再玩一把。

    隔著一扇門就是鳴謙的美麗可愛的女秘書,可整個下午鳴謙幾乎沒有聽見她

    的聲音,辦公室里異常安靜,安靜得感覺不到時光的流逝。這種寂靜來自于墻壁

    的隔音效果,在辦公室裝修時鳴謙特別向設(shè)計師提出來要有良好的隔音功能,當(dāng)

    時鳴謙的想法很樸實也很無聊,只是想自己和女秘書關(guān)起門來說的話不要讓外面

    聽到。后來他把這種效果告訴了韓正,所以有幾次和韓正的重要談話就是在自己

    辦公室里進行的。鳴謙想在今晚晚餐的時候和老板重溫一下談話的內(nèi)容,當(dāng)然緊

    緊重溫是不夠的,還要添點老板喜歡的佐料,這樣效果可能會更好一點,想到這

    里鳴謙從沙發(fā)上起身,走到桌前撥了一個電話。

    當(dāng)保安部經(jīng)理袁明站在鳴謙跟前的時候,他們有一陣沒說話,后來鳴謙遞給

    他一支煙,就在袁明打著火準(zhǔn)備點煙時,他說話了。:「你知道那幾個人現(xiàn)在在

    哪嗎?」「知道,二哥要找他們?」袁明忙熄了火看著鳴謙說。

    「我找他們干什么,」鳴謙盡量把語氣放得舒緩隨和。「老板最近有問過這

    件事嗎?」「從來沒有?!乖魉妓髁艘幌掠盅a充說:「如果老板問過,我早就

    告訴二哥了?!埂高^幾天老板有可能向你問起這件事?!锅Q謙打著火伸長手臂,

    袁明趕緊湊過來點著了手里的香煙。

    「怎么?警察又來過了……」袁明看著鳴謙的臉色咽下了后半句話。

    「如果老板問起這事,你就說接到過那幾個人打來的電話,再要20萬元錢。

    「看見袁明會意地點點頭,鳴謙就沉下臉說:」你不要把我的意思想歪了,

    我還不至于敲他這點錢,總之,你就按我教你的說,其他一概不知道?!浮刮颐?/br>
    白了。

    「」要一直和他們保持聯(lián)系,可一定要謹慎再謹慎。「」是?!冈饕婙Q謙

    不再說話就轉(zhuǎn)身要出門,鳴謙叫住道:」回去告訴你哥,這個周末一起喝一杯。

    「鳴謙看著袁明高大的身影在門口消失后,就打了個電話,然后看看手表,還有

    一刻鐘就是下班時間了,距離他和韓正的晚餐時間還有一小時四十五分鐘。鳴謙

    拿起公文包走出辦公室,見湯洋正在看著一本書,他輕輕走過去偷偷一看,原來

    正是自己看了一半的那本。

    「好哇,偷我的書。」湯洋嚇了一跳,嚷道:「討厭,誰偷你的書啦。是你

    自己扔在桌子上的?!埂高@種書你也愛看?」「不愛看。」「那你看什么?!?/br>
    「是你每天抱著看,我還以為多好看呢,其實一點沒意思,亂七八糟的?!埂杆?/br>
    以天天抱著的不一定好看,偶爾才能抱一抱的那才好看呢?!箿舐犃锁Q謙的調(diào)

    笑就低了頭,過一會兒又抬頭看著鳴謙,臉上仍有紅暈,兩只眼睛又細又長,雙

    唇又紅又干燥。

    「你今晚回你媽那里去吧,我晚上可能要很晚才能回去?!锅Q謙用手縷了一

    下湯洋的短發(fā)。

    「我不,我等你?!箿笮÷曊f道,好像生怕別人聽見似的。

    「那你自己回去吧,現(xiàn)在就走?!箿罂戳艘谎蹓ι系谋碚f:「還不到下班

    時間呢,你先走吧,去理個發(fā)。」鳴謙看著女秘書不知該說什么,是呀!不比從

    前了,從前對湯洋來說,不要說遲到早退了,就是一個星期不來上班,只要他鳴

    謙不管誰敢管呢?如今自己的女秘書竟然不敢提前十分鐘下班,真是越混越回去

    了,還連帶了這個可人兒受委屈,就是為了湯洋自己也得做點什么。

    夕陽西下,但依舊明亮刺眼。街上下班的人流、車流組成的隊伍雜亂而壯觀,

    都朝著各自不同的方向,帶著一天的收獲或失落疲憊地運動著。鳴謙沒有去理發(fā),

    也沒有開公司的車,而是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汽車坐了進去。由于交通堵塞他用

    了三十分鐘才到達交通銀行,他在趙處長的辦公室待了大約二十分鐘。當(dāng)他到達

    雅石餐廳的時候,已經(jīng)是二十點四十分,比他和韓正約定的時間晚了十分鐘。

    鳴謙走進包間的時候,韓正鼓著腮幫子吹著一杯綠茶,他對鳴謙的遲到好像

    并未在意,雖然這在過去是件不可思議的事情,而鳴謙也沒打算找些諸如堵車之

    類的借口為自己開脫。兩個男人好像對彼此的心思用意心照不宣。

    菜很快就上來了,他們很默契,在三杯酒下肚之前只說了幾句無關(guān)緊要的話,

    就像兩個無所事事者的閑談。一開始鳴謙心里多少有點緊張,老板就是老板,即

    使是在說笑之間周身也透著一股冷氣??稍谌坪认潞?,鳴謙覺得周身暖洋洋

    的,思維也活躍起來,老板的那股冷氣被酒氣吹得蕩然無存。

    鳴謙決定結(jié)束這種毫無意義的閑聊,他要先發(fā)動進攻,他不想讓韓正先說出

    那些敏感的話題,那樣自己就會陷入被動。就在這時他看見韓正點了一支煙,長

    長地吐出一口煙霧后,目光掃了過來,鳴謙知道老板就要進入正題了。但在韓正

    張嘴就要說話的時候鳴謙就搶先說道:「有件事早就想向你匯報了,只是你最近

    太忙一直沒有機會。」「沒機會?」韓正一副驚訝的神情,鳴謙不敢肯定這神情

    是裝出來的。

    「你辦公室的人太多,不方便?!锅Q謙邊說邊給自己點上一支煙。他看見韓

    正的笑容在慢慢消失。

    「鳴謙,最近在忙酒店的事,一直都抽不出時間和你聊聊……」「韓總,這

    我理解?!锅Q謙不禮貌地打斷了韓正的話?!缸罱n總確實很辛苦,如果事情不

    是很重要,今天不會打擾你?!埂傅降资鞘裁词虑椴荒茉谵k公室談?」韓正邊說

    邊端起酒杯。

    「曹新民他們可能回到B 市了。」韓正放下剛送到嘴邊的酒杯,雙眼炯炯有

    神地盯著鳴謙,盯得鳴謙心里一陣發(fā)虛,但他很快就克制住了,端起面前的酒杯

    一口就干了。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上個星期,他們給袁明打電話了?!埂杆麄兿?/br>
    干什么?!鬼n正看上去很平靜,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就怕有人和他提這件事,這是

    他的一塊心病,并且無藥可治,當(dāng)然也不是絕對無藥,而是那藥太猛,弄不好可

    以把自己治死。

    「還能干什么,我估計在外面花光了錢,想回來……」鳴謙故作氣憤地說。

    「你不是說過事情都擺平了嗎?」韓正的話帶著明顯的質(zhì)問口氣。

    「這種事情難免會有后遺癥,除非這幾個人消失,遺憾的是你我都不是殺人

    犯。」鳴謙也帶著挑釁的語氣,他看見韓正眼里火花一閃,然后垂下眼皮盯著手

    腕上那塊名貴的滿天星表。就在兩人陷入沉默的時候,鳴謙的手機適時地響了起

    來。

    鳴謙在電話里說了幾句,放下手機故作興奮地對韓正說道:「韓總,交行我

    的同學(xué)說他們在我們那里設(shè)分行的報告總行批了?!埂概?!批了多少平米?」

    「具體數(shù)字沒說,他約我明天見面詳談?!锅Q謙注意到韓正就像臭蟲聞見血腥一

    樣馬上興奮起來,十幾杯酒都沒能使他的臉變紅,但聽到這個消息后他的面孔放

    射出紫紅色的油光。

    「鳴謙,你認為他們能接受什么價格?」韓正暫時將那件不愉快的事甩在腦

    后,注意力已經(jīng)完全被鳴謙的消息吸引住了。他已經(jīng)算過一筆賬,目前酒店項目

    已上馬,資金缺口近兩千萬,其他幾個項目也需要資金,自去年給朋友的公司貸

    款擔(dān)保出事后,銀行的信用度已下降了不少,年初在鋼材市場上又損失了八千多

    萬。目前對他來說資金流的持續(xù)關(guān)系重大。自大廈建成后,一樓近三千平米的門

    面一直出不了手,從目前地產(chǎn)價格的走勢看,指望升值是不可能了,但如果賣給

    銀行就不同了,一切都在于運作,自己面前的這個人就是這方面的老手,看來還

    得……「韓總,我們開出的價格有人拒絕過嗎?」鳴謙故作神秘地說。

    韓正楞了一下,隨即就爆發(fā)出一陣震耳欲聾的大笑,鳴謙知道韓正此時的笑

    聲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前些年他經(jīng)常可以領(lǐng)略老板的這種笑聲,并深受感染,而影片

    中關(guān)于價格的那段臺詞經(jīng)常被他們掛在嘴邊。

    鳴謙也陪著干笑了幾聲,在酒精的作用下他逐漸興奮起來,他高興地看到自

    己拋出的餌和鉤已被韓正吞進了肚子里,短時間內(nèi)是吐不出來的。他想起了那句

    古語:古來香餌下,觸口是铦鉤。古人真是英明?。?/br>
    韓正笑過之后余興未盡,又和鳴謙連干了幾杯,仿佛已經(jīng)忘記了前一陣兩人

    之間的不快,他又像從前一樣大手一揮給他的雇員下達了指令:「鳴謙,交行的

    事就交給你了,盡快搞定,你是不會讓我失望的?!埂疙n總,那件事怎么辦?」

    韓正的好心情一下就沒了,他陰測測地罵道:「這些狗娘養(yǎng)的。」鳴謙并不排除

    老板是在罵自己,但他裝作沒聽見,盯著韓正,一副等待指示的模樣。

    「鳴謙,既然你是我的助手,有些事情你得自己拿注意。」韓正似是不耐煩

    地說。

    「今天夏部長已經(jīng)找我辦移交了,這件事是不是交給她去辦。我知道你是很

    信任她的?!锅Q謙說完就后悔了,他覺得自己太直白了,應(yīng)該再含蓄些。

    果然韓正的眼里又閃出了火花,但隨即又用一種推心置腹的語氣說,他原先

    的意思是要派鳴謙去整頓一下物業(yè)公司,現(xiàn)在那里很混亂各種費用收不上來,公

    司墊付資金已達六百多萬,他韓正怎么能做虧本買賣呢?所以調(diào)鳴謙到那里當(dāng)經(jīng)

    理是完全出于對他的信任。以前不是也有過這種先例嗎?所以不管調(diào)他到哪里工

    作都應(yīng)看成是韓正對他的器重,這次也不例外,千萬不要想歪了,再說調(diào)令不是

    還沒宣布嘛,沒有正式宣布的事情是不能算數(shù)的。

    一口氣說了五分鐘,韓正端起酒杯自己干了一杯,又繼續(xù)說道:「這樣吧,

    物業(yè)公司我另外再派人吧,你集中精力把交行的事情擺平,至于那件事嘛——」

    韓正做出一副難以決斷的神情,然后似無奈地說:「我還是那句話,你既然是我

    的助手,你就自己拿注意,我以后再也不想再聽到這件事。」韓正的這番話似乎

    在鳴謙的預(yù)料之中,五年來,老板的出爾反爾、朝令夕改的作風(fēng)大家都司空見慣

    了,不會有誰會感到奇怪,畢竟公司是他的,他有權(quán)改變自己的決定。

    鳴謙故意試探道:「夏部長那里……」「她才來幾天,我不過是叫她跟你多

    熟悉些情況,彼此溝通,加強合作嘛……」然后韓正又換了一種語氣,變得語重

    心長起來,他說前一陣的人事變動自己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公司要發(fā)展,靠以前

    的土辦法是不行了,王輝們都是公司的元老,單從感情上講他也舍不得他們離去,

    可他是企業(yè)家不是慈善家,一切都要從公司發(fā)展的大局出發(fā),可王輝只考慮個人

    利益,排擠新人,處處和他作對,一點都不給他留面子,甚至連起碼的考勤制度

    都無法遵守,還帶頭破壞公司的制度,這樣下去公司的前途在哪里?說到最后韓

    正的語氣由語重心長變得慷慨激昂。他以一種近似夸張的動作喝下一杯酒,就像

    喝下所有的不滿和牢sao一樣,最后總結(jié)性地說:「實際上,從某種程度來說,他

    們已經(jīng)成了公司發(fā)展的絆腳石。」說到這里韓正好像意識到了什么,看了木無表

    情的鳴謙一眼,又換上一種推心置腹的語氣說:「鳴謙,你和他們可不一樣,這

    些年我是怎樣器重你的?我想你心里有數(shù),你可不要辜負我對你的信任呀!」如

    果是在以前,鳴謙聽了這種話會感覺很受用,可此刻聽著就覺得說不出的刺耳,

    就像是在夸一個丑婦如何如何美麗似的。

    是呀,絆腳石這個詞用得多好??!目前自己不就是韓正眼里最大的絆腳石嘛,

    如果今天不是早早就準(zhǔn)備好了餌和鉤,那老板現(xiàn)在說得可能又是另一番話了,還

    能一起喝這么長時間的酒?說不準(zhǔn)早就不歡而散了。

    鳴謙在半醉半醒間聽著韓正冠冕堂皇的說辭,體會著老板的虛心假意、厚顏

    無恥以及給自己施緩兵之計的良苦用心。

    絆腳石!緩兵之計!鳴謙在心里要大笑起來。他為自己能成為韓正的絆腳石

    而感到興奮,解恨,同時又對老板的伎倆感到可笑,韓正何曾想到自己也是在施

    緩兵之計呢?「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惯@可是一門功夫。

    鳴謙回到家里已是凌晨一點多。屋子里靜悄悄的,湯洋肯定已經(jīng)睡了,鳴謙

    在衛(wèi)生間洗了個涼水澡,洗去一身酒氣,感覺一點睡意也沒有。他只穿著短褲走

    進臥室。臥室里墻上的壁燈散發(fā)出柔和的微光,朝床上看去,湯洋卷著身子朝床

    里臥著,身上蓋著毛毯,毛毯里那凸起的一堆不用說就是她豐滿圓翹的屁股。鳴

    謙不用看就知道湯洋薄如蟬翼的短睡衣下面一定是真空的,自從鳴謙說她不穿內(nèi)

    褲只穿短睡衣美臀半露的樣子有多誘人之后,湯洋就一直這樣和他睡覺的。每次

    只要一上床,鳴謙的手就會伸進睡衣里把玩那柔軟溫暖的臀rou,即使不zuoai時也

    是這樣,湯洋說她以前的屁股沒這么大,都是被鳴謙玩大的。

    鳴謙想著就覺得整個臥室里都充滿了情欲的暗示,那燈光,那女子身體的香

    味,那床上沉睡的rou體,這一切都像催情劑一般,將鳴謙的欲望醞釀著發(fā)酵著。

    鳴謙干脆將內(nèi)褲也脫了,輕輕坐在床上,掀起毛毯的一角,露在外面的比鳴

    謙想象的還要多,由于睡夢中的翻轉(zhuǎn),湯洋此時的睡裙縮在腰上,幾乎整個屁股

    都露在外面,那渾圓精致的飽滿,那臀與腰構(gòu)成的曲線,那兩瓣之間惹人欲望的

    天然縫隙,雖莫奈也勾勒不出如此優(yōu)美的線條,女人就是為了誘惑男人而生的。

    鳴謙覺得自己此時如果是個太監(jiān)也許會感覺舒服點,當(dāng)欲望膨脹到及至的時候,

    他甚至都不愿意就此發(fā)泄掉,他想忍著,享受那種克制的快感與痛苦。點上一支

    煙,靠在床頭吸著,任那勃起的yinjing在小腹上不安的躁動。鳴謙嘴角露出一絲笑

    容,都說jiba指揮大腦,老子今天就偏不聽你指揮,有本事你縮回去呀!yinjing又

    抗議似地跳動了幾下,最終沒能斗過主人,就貼在小腹上不動了。

    正自胡思亂想,就聽湯洋夢幻般的聲音?!竿悼赐炅艘膊唤o人家蓋上,屁股

    也會感冒呢?!锅Q謙心中一樂,在煙灰缸里熄了煙。輕輕撫摸了一下湯洋的頭發(fā)

    說:「寶貝,告訴我屁股感冒都有什么癥狀?」湯洋嬌吟一聲,轉(zhuǎn)過來一下就撲

    在鳴謙的小腹上,一只小手就按在仍然堅硬的yinjing上,喃喃地說道:「感冒了就

    流水兒?!拐f著就抓了鳴謙的一只手放進自己的腿心里?!改忝髁撕枚嗔恕?/br>
    …你給我治好?!锅Q謙縮回手,將滿手的yin液在湯洋的臉上抹著,湯洋就伸出舌

    頭來舔他的手指,吮吸自己的體液,一只手抓住硬挺的陽具放在自己的rufang上揉

    搓。鳴謙的yuhuo瞬間就被點燃了,喘著粗氣說:「寶貝,你要哥哥怎樣治?!古?/br>
    秘書就坐起來撲進他的懷里,一邊拼命親吻他的臉和嘴一邊急促道:「好治呢,

    你……堵住下面的孔兒,不讓它流水兒……」未及說完就分開腿跨在鳴謙的腰上,

    一只手握住yinjing,伴隨著一身嬌吟,鳴謙就覺得進入了一個翻滾著巖漿的熔爐之

    中。被堵住了下面小孔的女人,摟住男人的脖子,蠕動起豐滿的美臀,用自己的

    柔軟與男人的堅硬死纏濫磨著。鳴謙舒爽的無法表達,就捏著湯洋雪白的臀rou,

    不時在上面拍上一掌,拍的半邊屁股和她的臉一樣紅?!父纭阋夷套印?/br>
    …「鳴謙就體貼地一口叼住了在眼前晃動的rufang。湯洋的頭往后一仰發(fā)出一

    聲嬌啼,一手摟住男人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前。鳴謙感到自己就要爆炸了,吐出奶

    頭道:」洋洋躺下……「湯洋緊緊摟著男人說:」我不,我不,就這樣……就這

    樣讓你cao……「鳴謙忍無可忍猛地一翻身就把女人壓在下面,狠狠地插她?!寡?/br>
    洋,我就喜歡把你壓在下面射你……「湯洋大聲呻吟著,帶著哭腔說:」你想怎

    樣就怎樣吧……反正……洋洋被你……cao的一點辦法都沒有……「鳴謙一把將女

    人貼在胸膛上吼道:」洋洋,接好……治感冒的藥來了?!笢罂奁溃骸菇又?/br>
    呢……洋洋的小嘴……都接著呢……「鳴謙靠在床上抽著事后煙,回味著剛剛過

    去的銷魂,享受著湯洋的小手在自己下體的輕柔撫摸?!寡笱螅矣浀萌ツ曜?/br>
    了一家貿(mào)易公司,手續(xù)都在你那兒吧?!笢笸媾腥舜诡^喪氣的yinjing,微閉

    著眼睛,仿佛一棵被狂風(fēng)暴雨打蔫了的小草,懶懶地說:」是不是擔(dān)保出事時注

    冊的那家?「鳴謙把一只手放在她的rufang上,撥弄著仍然挺立著的蓓蕾?!咕褪?/br>
    那家,你今天找出來,下班后帶回你家里收藏好?!浮鼓没丶腋墒裁?。「湯洋疑

    惑地問。

    不過此時她懶得問個究竟,這是她的性格,她從不愿花精力將一件事情的來

    龍去脈搞清楚,她曾對鳴謙說,自己一考慮問題就頭痛。當(dāng)時,鳴謙就輕拍著她

    的頭說:那就讓我來為這美麗的小腦袋分憂吧。從那以后有關(guān)思維方面的所有事

    情就交給鳴謙了。

    「哥,你捏的奶頭癢死了?!箿髬擅牡睾吆咧帜佭M了鳴謙的懷里。「那

    你的小嘴巴癢不癢?」說著就將女秘書的頭朝自己的跨間按去… 因為地震,幼兒園出于安全考慮,給孩子放了假。濤的公司也停止了營業(yè),

    因為這幾天人們都在忙著防震,已經(jīng)顧不上再做生意了,金錢和生命,每一個人

    都能分清它們的主次。

    地震剛過,濤通過朋友就給我爸媽家買了頂軍用帳篷,并和他的幾個朋友來

    個搭好。爸媽家的帳篷是那一片最早搭好的,鄰居們都夸我爸媽有個好女媳,爸

    媽很高興,我聽了心里也美滋滋的。

    小濤的父母在區(qū)政府工作。地震來臨后,單位在區(qū)政府大院統(tǒng)一搭設(shè)了帳篷,

    每家兩間,有紅條白底塑料布分開鄰里。我和濤的床與他父母的床相隔有兩米多

    點,中間也用塑料布做了簡單的隔斷。

    雖然我爸媽用的防震棚已經(jīng)搭好了,而且很牢固,但因為地震發(fā)生的時間往

    往都在晚上,所以,我心里總放不下他們。在濤的父母的帳篷里住了兩晚上后,

    我就和濤商量,我還是回去和爸媽住,他和他父母住,這樣既是發(fā)生了大震,我

    們也能照顧好雙方的老人。濤聽了我的話,想都沒想,立即就說「好」??粗?/br>
    滿臉的笑容,我當(dāng)時心里好是感動,我真嫁了一個好丈夫。要不是旁邊人多,我

    真想上去抱住他,好好的親親他。

    到爸媽的防震棚里住,已經(jīng)有一周多時間了,濤如果沒事,就會開車過來,

    幫著打掃衛(wèi)生,因為我爸媽家住五樓,上下跑動不方便,濤就主動的跑上去給我

    們做飯??墒?,從來就很少上廚房的他,會做什么呀?熬了兩次粥,都糊鍋了。

    爸媽喝著滿是焦味的稀粥,還滿嘴的稱贊說「好」,看的我在旁邊「咯咯」

    的笑個不停。濤在我的笑聲中一直笑著瞪我,看著他狼狽的樣子,我笑的更加收

    止不住,直感覺肚子好痛。

    我在爸媽這里,白天也沒有什么事做,沒有電視,也沒有電腦,在他們沒打

    牌的時候,就陪他們說會話,說話的內(nèi)容大都是地震方面的消息和傳聞。悶熱的

    天氣,捂熱的防震棚里,坐不長時間就感覺身上汗跡跡的??梢驗榕碌卣?,大家

    都不敢上樓洗澡。汗太多了,就在公用水管上接盆水,把身體露在外面的部分用

    毛巾擦擦,好在是夏天,男的們大都穿短褲,女的們大都穿裙子,因為衣服短小,

    所以在水管上接盆水,幾下就可以洗干凈,掛在帳篷外,一個多小時就能曬干,

    換洗很方便。我是一條牛仔短褲和一件吊帶短裙換著穿洗[ 雖然我已經(jīng)結(jié)婚快三

    年了,可身材和少女時代沒多大變化,就是胸部變的更大了些。幾個死黨,時常

    嫉妒我的身材。哈] 如果爸媽這里沒事做,我就會打車到婆婆家,幫著他們把換

    下的衣服洗了,把帳篷的里里外外打掃干凈。他們這段時間都是在單位的餐廳吃

    飯,所以也沒做飯的,有幾次我是吃完了才回爸媽那里。我去的幾次都沒遇見濤,

    打電話過去,他說在給朋友幫忙。雖然我和濤的床已經(jīng)被婆婆收拾的很整齊了,

    但我還是習(xí)慣性的這里拉拉,那里拽拽。

    當(dāng)我在我和濤的床上整理的時候,一股男人的氣味,自然的散發(fā)進我的鼻孔。

    可能濤也是幾天沒洗澡了,所以在捂悶的帳篷里,我的感覺特別明顯。一股

    加雜著煙味,汗味的氣味特別濃。在這股氣味中,我還聞到了另外一種氣味。當(dāng)

    聞到這股氣味,我感覺自己的心跳的好厲害;我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變的好急促;

    我感覺到自己的手腿變的失去了力量。我知道這股氣味來自濤的腿間;來自濤那

    有時柔軟,有時鋼硬的男根。

    誘惑的力量使人無法抗拒的,特別是象我這樣結(jié)婚才兩年多,天天晚上要丈

    夫抱著才能睡著的少婦。在男人的身體下,我從對性事一無所知的少女,變成了

    身材有了些豐韻的女人;在男人的身體下,我已經(jīng)從在開始的性事中只感覺到疼

    痛,變的在男根插入后感覺到異常的興奮。整整有快半個月沒碰濤的身體了,他

    的那股氣味,讓我離開婆婆家時,都忘說些什么,只感覺頭昏昏的,走路都沒有

    力量。

    因為濤的那股氣味,我到爸媽家后,腦子里還是靜不下來。坐在帳篷外,看

    看來來往往的男男女女,眼睛不由自主的就飄向了那些穿著短褲的男人。雖然男

    人們大都穿著短褲,我還是能明顯的感覺到他們腿間的凸起,仿佛還透過短褲,

    看到了他們那濃黑的陰毛,橢圓的guitou,布滿青筋的yinjing,軟軟的吊著的yinnang。

    看著,想著,我感覺自己的腿間好象有蟲子在爬動,好氧好氧,從分開的腿

    間,偶爾吹進裙內(nèi)的小風(fēng),使的那里感到?jīng)鰶龅?,我知道我的小洞里已?jīng)流水不

    止了,如果不是有內(nèi)褲,可能會沾濕坐凳。

    身體內(nèi)難以遏制的欲望,使我給濤打了好幾次電話,聽著他很男人的嗓音,

    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酥了??膳艘灿信说碾y處,心里再想,嘴里也無法表

    達。只能夠告訴他晚上過來吃飯。

    「濤濤晚上來吃飯?!梗诟嬖V了母親一聲后,沒等她回答,我就跑出了帳

    篷。眼睛已經(jīng)沒時間再瞟別的男人了,我的男人即將到來。我到超市買了幾代濤

    愛吃的速凍餃子,買了一只烤鴨,還買了四瓶啤酒。地震我也不怕了,自己上樓

    把餃子煮好,把拷鴨切好,端到防震棚里。我要好好招待一下我的濤,我的男人,

    因為我愛他,我是他的女人。

    在忙這一切的時候,我滿腦子里總是他腿間的男根在閃現(xiàn),使的我的兩腿間

    也癢癢不止。流淌的yin水,已經(jīng)讓小小的內(nèi)褲無法阻擋,整個的兩腿間在走路時

    都感覺到了沾滑。

    沒有辦法,我現(xiàn)在的身體已經(jīng)充滿了sao腥味,想到一會還要到人來人往的搭

    滿帳篷的防震區(qū),也顧不了那么多了,我走進了衛(wèi)生間。這是我半個多月來第一

    次洗澡。

    在衛(wèi)生間的鏡子里,我又看到了自己,一絲不掛的自己。豐圓的rufang上,少

    女時粉紅的rutou,已經(jīng)變的有些深紅色,少女時小小的凸起,現(xiàn)在已經(jīng)象一粒葡

    萄鑲嵌在豐滿的rufang上;皮膚還是那么的白嫩,和沒結(jié)婚時比,只是稍微的增加

    了點脂肪,新填的脂肪使身體更加的飽滿,充撐的皮膚有些發(fā)亮;小腹下的陰毛

    還是只有那么一點,因為潮濕,它們緊緊的沾貼在皮膚上,沒有別的有些女人的

    那般雜亂,顯的特別的整潔;大腿變的有點渾圓了,已經(jīng)沒有了少女時的纖細。

    變化是必然的,少女時是一人鼾睡,有時還撒嬌的把父親趕走,和mama擠在

    一塊兒;而結(jié)婚了,天天晚上躺在濤的懷里,rufang常常被濤的大手揉搓,rutou常

    常在

    濤的嘴巴里被舔咬;身體常常在濤140斤的體重下被滾壓;插入我下體的濤的

    男根每次都要噴射出nongnong的jingye;沒有變化是不可能的。但我喜歡這種變化,

    自我感覺,我還是個漂亮的女人。

    把手伸進兩腿間,流淌的yin水立即讓手感覺到了濕滑。整個那一片,都是滑

    沾的,如果能象男人那樣很方便的看到自己,我相信下面那張小嘴一定是張開的,

    象個嘴蠶的小孩,不停的流著口水。因為我摸到兩片陰rou由于充血而變的肥厚。

    調(diào)低溫度的水流沖刷著我熾熱的rou體,噴射的水拄洗去了我沾濕的身液。在

    洗浴中,我的急燥得到了短暫平熄,在洗浴中,我的身體變的更加的亮白。在水

    霧中,看著鏡子里自己的恫體,我都有些自戀,這是多么誘人的一身rou呀。

    「怎么做了這么多好吃的呀?是不是今天有什么值的慶祝的事呀?哈哈,還

    有酒?」,濤一進帳篷就笑喊到?!甘裁词露紱]有,你這幾天學(xué)雷鋒,慰勞一下

    你這個大忙人?!梗疫厰[碗筷邊微笑著回答到。

    濤和爸邊吃邊碰著酒杯,mama加雜著問濤有沒有在區(qū)政府里聽到關(guān)于地震的

    消息。我把飯刨進嘴里,眼睛緊緊的掃描著濤的身體。這就是我有幾天沒見,有

    半個多月沒細細看過的丈夫。因為在外面時間多,有點變黑了,可在鼓鼓的肌rou

    掩襯下,更有男人味了;可能是因為忙,嘴唇上短短的長著的胡子也沒有刮。

    看著幾天沒見,我的男人好象變的成熟了許多,不象地震發(fā)生前,一有時間

    就要把我抱在懷里,對我的rufang不是親就是摸,就如一個吃不飽奶的孩子。

    看著濤那短短的胡子,我一下又想到了少女時第一次它在我臉上,rufang上的

    刺扎,想到了那時的緊張,昏暈,那時手腳無措;想的我又感覺到了下身里是sao

    癢,想的我又感覺到下面的小嘴在流口水。媽呀,我是怎么了?才離開男人幾天,

    就這樣了?

    可能濤已經(jīng)感覺了在他身上一遍遍掃過的目光,在和我爸媽閑聊的空隙,也

    用眼光和我對望。開始是帶著微笑,后來眼睛里也充滿了一種期待,從他點燃一

    支香煙觀察,我知道他在平熄自己的情緒。面對一個眼睛里冒著火的漂亮女人,

    任何男人都難免不激動。

    「媽,濤濤他爸晚上值班,帳篷里就她媽一人住,我去陪陪她。」??粗?/br>
    對mama撒謊,濤站在那直笑。在帳篷外還邊笑邊直吐舌頭的我,坐到車里后立即

    裝著正經(jīng)的問濤到:「有什么可笑的?還不是為了你?!埂腹?,那可不敢,照

    顧丈母娘這可是大事,我不能為了自己,讓媳婦說我不孝呀。」「這么說,你是

    不想我回來了?好!我下了。88」「別呀,寶貝,你應(yīng)該知道我有多愛你,舍不

    得你離開…………」。在車上,我們倆就這樣拌著嘴,我的手也在拌嘴中,按在

    了濤放在檔位桿的手背上。此時心里就一種——甜蜜。

    到了臨時的家了。一進帳篷,看到我們的床,我就想立即撲爬上去,當(dāng)然,

    還得濤得抱著我,兩個人身上一絲不掛,光溜溜的,我的手抓著他傲挺的男根,

    他的手摸揉著我豐滿的rou乳。

    但是,天還是亮的,大人們還坐在帳篷里外閑聊,小孩們還在帳篷里外尖叫

    著跑鬧。還得忍下。

    濤跑到打麻將的桌前去觀戰(zhàn)了,我邊喝著冰水,邊和婆婆她們東一句西一句

    的說著家里,外面的事情。

    因為都住在外面,沒有電視,天黑一會,就到處可以聽到大人們呼喚小孩名

    字的聲音?,F(xiàn)在有時間就抓緊休息,萬一晚上再震,大人是就睡不成了。都在傳

    還有大震,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大家都很緊張。平時人們所想的什么金錢,地位

    等等,現(xiàn)在都不去再想了,現(xiàn)在想的都是生命安全。

    我現(xiàn)在別的都沒想,只想著濤的懷抱,濤的兩腿間的roubang。如果真有大震,

    我也盼望它能在我感受完男人的力量后再到來,這樣我死而無憾。[ 我真是sao瘋

    了!暈。] 等婆婆他們睡下了,我把洗用過的水倒掉,又接端了兩盆,讓進蓬的

    濤用一盆洗了臉,洗了腳。拉好我們和婆婆他們之間的塑料隔斷。濤脫掉體恤衫

    和外面的短褲躺在了床上,我在水盆里侵濕毛巾,走到床前,推開他已經(jīng)侵襲到

    我胸部的大手,我用心的擦洗著濤的身體。因為,婆婆他們就在塑料布的隔壁,

    我們倆不能有語言的交流,一切只能默默的進行。

    手臂,上身擦洗完了。我用手拉了拉濤的內(nèi)褲,他很知意的抬起屁股將內(nèi)褲

    退下。雖然我們沒有語言,但是我們都能感覺到我們彼此的的笑容。

    隨著濤內(nèi)褲的退下,他的男根立即彈跳挺立了出來。雖然防震帳篷里閉了電

    燈,可借著外面路燈影射進來的光亮,我還是看的清清楚楚。這就是我盼望的男

    根,濤叫它——雞吧,錘子。怎么看也不象「雞」「榔頭」呀?好奇怪的名字。

    擦洗完的「雞吧」被我捏在手里,用濕毛巾又擦洗包著兩個蛋蛋的yinnang和大

    腿內(nèi)側(cè)。濤興奮的屁股一起一抬,我壞笑著將捏著他「雞吧」的手一松一緊,他

    也以手隔著衣服捏我rufang回擊。我的捏他的揉,使我倆都興奮不已,雖然不能說

    什么,但能聽到彼此急促的呼吸聲。

    我用剩下的水洗了腳后,端到帳篷外倒掉,一切該女人做的事是結(jié)束了。我

    挺了挺已經(jīng)有點酸困的背部,長長的做了個深呼吸。累是累了點,可做女人就應(yīng)

    該這樣呀。再說了,過一會男人會更累。呵呵。

    站在床邊,在濤的目光注視下,我一件一件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只穿

    了小內(nèi)褲和胸罩的身體立即感覺清涼了許多。[ 想想剛結(jié)婚時,晚上的衣服是被

    濤扒掉,和現(xiàn)在自己主動的脫,也真是個不小的變化] 「格吱!」。這是我撲到

    濤身體上時,我們的床發(fā)出的聲響。是的,是撲上去的,因為我等不急了,我需

    要男人,男人的愛,男人的力量。

    我們緊緊的抱在一起,為怕床在響動,我們一動不動。

    濤的舌頭伸進來了,是伸不是頂,因為我的嘴含蓋住了他的嘴。我們身體的

    一部分——舌頭在兩個人的口中來回擦磨,我的手很自然就握住了他的男根,他

    的手因為兩個rou體緊緊相貼,只能在我的背部撫摩,并幫我解開了胸罩的掛勾。

    嘴唇相親的已經(jīng)有點麻木了,我嬌小的身軀在一陣激情的擁抱后,也有些困

    乏。離開濤的懷抱,我平躺在涼席上,長長的呼吸。

    已經(jīng)解開掛扣的胸罩滑落下我高挺的rufang,雪白的rou團在昏暗中放著白光。

    濤坐在我的大腿上[ 我的大腿變粗,這就是原因] ,兩只大手揉玩著這兩個

    他最喜愛的rou團。抓,捏,揉的手法,使我的身體變的癱軟。作為女人的我,現(xiàn)

    在就是男人的玩具了??墒?,我喜歡被玩,因為我愛這個男人,因為我感到幸福,

    感到興奮,感到身體腿間的roudong很癢。

    我被男人抱在了懷里;葡萄般的rutou被帶著短胡子的嘴吸咂著,胡子在rufang

    上的扎刺使我昏暈;男人的大手順著我平滑的小腹,穿過小內(nèi)褲的松緊帶,摸到

    了我的私處。

    已經(jīng)「江河泛濫」的我的私處,我的男人濤叫作「B 」的地方,被大手揉撮

    著,兩片陰rou,不,整個的下體都感覺到酥麻,陰rou和陰rou,陰rou和手掌的摩擦,

    使我全身的rou都在緊繃,只感覺仿佛身處火中,不由的將四肢伸開。roudong里的越

    來越重的癢感,使我側(cè)過身,邊親舔他的嘴唇,邊用手taonong他的roubang,雪白的小

    腿也將他的腿部勾住,將我雙腿間的部分盡力往他的roubang上貼。

    時間過了許久,在我興奮,焦急的快要大叫時,濤才停止了他的前戲。

    在昏暗中,我抬起了屁股,使?jié)龑⑽业男?nèi)褲脫下,一陣爽意立即布滿了我

    的全身。一是脫了內(nèi)褲,感覺下體清涼了許多,二是我知道馬上就會有我急切盼

    望的roubang給我的roudong止癢。

    沒有濤的扒搬,我的大腿已經(jīng)自然的向兩邊最大限度的分開,只長了稀稀陰

    毛,已經(jīng)被yin水沾滿的下體,展開在了濤的眼前。這個在我少女時代多少男人盼

    望的地方,現(xiàn)在就等著我的愛人,我的老公——濤,用你硬挺的roubang,你稱的—

    —雞吧的沖撞。來吧!親愛的,用你愛說的那幾個不好聽的字——「cao」,「干」,

    「日」我吧!

    濤的急促的呼吸聲在我的頭邊響起,濤口中噴出的熱起吹動起了我的秀發(fā),

    我的大腿已經(jīng)感受到了他的長滿汗毛的大腿的擠壓,我的兩片陰rou已經(jīng)感覺到他

    roubang前部圓頭的摩擦。

    不約而同的,我聽到了我們倆同時的吸氣聲。緊接著,我的陰洞被一股巨大

    的力量打開。要不是我有準(zhǔn)備,要不是我知道現(xiàn)在躺在防震帳篷里,我就會大聲

    的喊叫出來——啊!

    我近兩天急氧難忍的roudong,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男人的roubang充滿;我腿間的兩片陰rou,

    被男人的雞吧向兩邊分開。我的雙手緊緊的抓著身上男人健壯的臂膀,眼睛已經(jīng)

    昏暈的閉上。

    roubang開始了進進出出的滑動,roubang前的圓頭刮磨著我下體roudong里神經(jīng)靈敏的

    嫩壁。進來了,出去了,滑動的roubang仿佛是一只手,將我感覺緊繃的rou體緩緩解

    開。兩個人陰部的撞擊聲,在yin水的作用下,在寂靜的夜晚顯的特別有響聲,可

    能考慮到隔壁有父母在,濤的沖擊往往在即將rourou相貼時,就停住了前進。但既

    是這樣,我還是感覺到他roubang的粗長,我的花心每一下都會被頂?shù)?。[ 結(jié)婚一段

    時間后,濤讓我有尺子量過他的roubang——17cm] 我是個感覺靈敏的女人,從第一

    次接觸到濤的rou體[ 那時我還是處女] 直至婚后兩年多的現(xiàn)在,每當(dāng)roubang一插進

    來,我就全身癱軟了,以制有時濤想變個花樣,從后面插我,我連跪著的力氣都

    沒有,只能分開腿爬著讓他插。因為使不上力,濤就把被子枕頭重疊起來讓我爬

    在上面。

    roubang在我的roudong里快速插動,我癱軟的四肢平鋪著,連想摸摸濤力氣都沒有。

    這就是我,一個軟弱的女人。roudong里面的刺激感覺,就象潮水,一浪接一浪

    的襲過我的全身?;钑灥奈以谛睦锖艉爸骸咐瞎?,好舒服呀!」「老公,我愛

    你!」

    「老公,用你的雞吧刺穿我吧,我想被你日死!」,平時不好意思說的話,

    在我的心里被一遍遍喊出。在蒙膿還知道自己正躺在帳篷里被插的我,有無力的

    手抓過毛巾填在了口中。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只感覺下面roudong里插動的roubang,速度越來越快,急

    速的摩擦,讓我感覺自己仿佛飄了起來,老公在我耳邊急促呼吸聲,好象飛在空

    中呼呼的風(fēng)吹響。飛的感覺好爽呀!

    roubang奮力的擠了進來,巨大的力量好似要將兩個蛋蛋也一并帶入。在這一順

    間,我感到一股熾熱的噴射在了我的身體的最深處,在熾熱急流的作用下,好象

    一股巨大的電流搭接上了我的身體,在腦子一片空白的情況下,四肢觸電般的彈

    起,緊緊的纏住了我身上的男人。我們同時達到了男女性愛的峰頂——高潮。

    因為環(huán)境特殊,濤也沒象往常變著花樣的玩我,所以,今天晚上我只達到了

    一次高潮。但有這一次我就知足了。

    roubang還戀戀不舍的停留在roudong中,已經(jīng)有些清醒的我,在昏暗中摸著滿是汗

    水的濤的背脊,將小嘴緊緊的貼在他的嘴唇上,舔他喘著粗氣的嘴,舔他汗跡跡

    的鼻,用手拉過來他的耳朵,小聲說到:好舒服呀。老公,我愛你。

    摸著濤由于肌rou而yingying的屁股,感覺到他的雞吧在roudong里漸漸的邊軟,真的

    好想自己下面就是一張小嘴,緊緊的吸住它,不讓它滑脫,在老公的身下,被壓

    到天明。

    可是,不行呀。這是在防震蓬里,又不是在家里。明天就是讓婆婆看到,豈

    不要羞死。

    明天早上,還要早點起來,給婆婆他們,特別是老公準(zhǔn)備早餐,這就是女人,

    家務(wù)纏身的女人。

    可是,我愿意下輩子還做女人,還嫁給濤。因為我愛他,愛他的roubang——雞

    吧——錘子,來插我——cao我——日我的「B 」。

    哎呀,我的roudong洞里有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