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骨挑釁,主動勾引,承受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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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其實沒有真正地和朗姆洛交過手,他們的第一次雖然鬧得有些不愉快,但事實上朗姆洛其實算是半推半就,所以并不算是真的打起來。 但這一次就不一樣了。倒不是伊萊自謙,他的格斗是真的非常一般,尤其是當(dāng)拳頭撞上朗姆洛手臂的時候,他更是幾乎要忍不住像古一那樣變出法陣來抵擋,畢竟徒手搏斗實在是太疼了。 朗姆洛全程面無表情,他知道皮爾斯是在試探他,冬兵針對伊萊的第一次任務(wù)因他太過冒進(jìn)而失敗,在哥譚的第二次任務(wù)則被他以其他事情為由推給其他人負(fù)責(zé),最后任務(wù)失敗不說,連冬兵都給弄丟了。雖說他與第二次任務(wù)完全無關(guān),按理說皮爾斯怎么也不該罰到他頭上,事實也確實如此,皮爾斯表面上沒有做什么,但對他的疑心卻是與日俱增——偏偏在涉及伊萊的任務(wù)上接連失敗,未免也太巧合了些。 現(xiàn)在那么多人在場,朗姆洛當(dāng)然不可能真的做什么,皮爾斯也沒蠢到這個地步。這只是皮爾斯觀察程序的一部分,他要的是朗姆洛的一個態(tài)度,如果在這種情況下朗姆洛都下不了手,等到真的需要朗姆洛對付伊萊的時候他又真的能狠得下心? 更何況格斗訓(xùn)練這種東西可供發(fā)揮的地方本就很多,朗姆洛就算下手重一些也能以“一時失手”或者“沒控制好”輕易地遮掩過去,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哪怕是史蒂夫也一樣。 當(dāng)朗姆洛架住伊萊的手臂的時候,他的意識無比清晰且迅速地反映出這是一個從下盤進(jìn)攻的好機(jī)會,理智告訴他最多不過就是伊萊受點傷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但想到伊萊可能會有的反應(yīng),身體卻像是僵住了一樣難以動彈。 就在他心煩意亂的時候,伊萊抬高手肘撞向朗姆洛的手臂試圖掙開,朗姆洛下意識地看向他,便見伊萊的眼睛像是被白熾燈閃過一樣亮了一下。然后朗姆洛只覺得精神忽然恍惚了一瞬,思緒混亂的大腦瞬間清空,只留下戰(zhàn)斗的本能。 朗姆洛猛地向左側(cè)身踹向伊萊的小腿,伊萊反應(yīng)不及,吃痛跪下,被朗姆洛反擰著手臂按在背后。一旁提心吊膽地看著他們的史蒂夫眼皮一跳,見朗姆洛扔扯著伊萊的手臂將他摔翻在地,竟是沒有要收手的意思,頓時顧不上其他,在向伊萊沖去的同時將手里的飲料瓶用力向朗姆洛擲了過去。 還剩大半飲料的塑料瓶正中朗姆洛的腦袋,然而朗姆洛卻直到感受到疼痛了才清醒過來,下一秒便是美國隊長的拳頭迎面而來,最后卻仍是克制地避開了他的臉落在他肩膀上,震得朗姆洛踉蹌著后退幾步,眼神錯愕又茫然地看著史蒂夫把伊萊從地上扶起來。 而后,短短幾秒鐘的記憶瞬間回籠,如同幻燈片一樣一幀一幀地在腦海里緩慢而清晰地再次重現(xiàn)。 “伊萊,你沒事吧?” 史蒂夫扶著伊萊的手臂,目光緊張地從下到上一寸寸巡視而過。其他人見狀也紛紛圍攏了過來,但倒沒有史蒂夫的反應(yīng)那樣嚴(yán)重,畢竟朗姆洛剛才的行為確實只是常規(guī)cao作罷了,即使因為伊萊普通人的身份而不那么“常規(guī)”,但他們都不認(rèn)為朗姆洛會在這種場合下鬧得太難看,更不用說伊萊的特殊能力了,又怎么會真的讓自己受傷。 弗瑞看著史蒂夫那副恨不能把伊萊拉到旁邊扒掉衣服仔仔細(xì)細(xì)檢查一遍的樣子,簡直是忍不住要扶額嘆氣。他就不明白了,伊萊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美國隊長這樣癡迷。兩人在一起時伊萊就向他隱瞞了許多事,然而當(dāng)弗瑞告知羅杰斯伊萊的能力和他的年齡的時候史蒂夫卻只是愣了幾秒,然后很快就自己幫伊萊找好理由——他們的生活一直很平靜,伊萊沒有展露能力的理由,更何況當(dāng)初并不像現(xiàn)在這樣有這么多的異能人,暴露能力反而會招來禍端;而在史蒂夫沉睡幾十年醒來后,伊萊和斯塔克關(guān)系不清不楚也就算了,也沒見他多關(guān)心于社會完全脫節(jié)的史蒂夫,弗瑞甚至覺得自己每星期見到美國隊長的次數(shù)都比伊萊多,畢竟他一天的大部分時間都泡在訓(xùn)練室,不是在鍛煉就是一個人擺弄智能手機(jī),怎么看怎么心酸。 “我沒事,史蒂夫?!币寥R按住史蒂夫的手,他看向朗姆洛,男人也正看著他,卻仿佛連臉上的每塊面部肌rou都是僵硬的。 這時候皮爾斯上前打圓場,朗姆洛也跟著上前,他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一些“不是故意的”之類的場面話,但最后還是一個字都擠不出來,只沉默地垂著頭站著。 伊萊笑著搖頭說沒關(guān)系,史蒂夫還在盯著他看,等他和皮爾斯的客套話告一段落后就拉著伊萊到一旁坐下,在他面前半跪下來檢查他的小腿有沒有受傷。畢竟按照朗姆洛平時側(cè)踢的力道,對于沒有事先防備的普通人來說就算是骨折都有可能。他抿著嘴抬頭看向逗狗似的揉他頭發(fā)的伊萊,憂心忡忡地再三問:“真的沒有哪里不舒服,沒有哪里疼?” “真的沒有?!币寥R將手肘撐在腿上俯下身看著他的眼睛,露出一個笑,“放心吧,我自己的情況我清楚?!?/br> 朗姆洛勉強(qiáng)將視線從那黏糊糊的兩個人身上移開,他彎腰把飲料瓶撿起來扔進(jìn)門邊的垃圾桶,史蒂夫瓶蓋沒擰緊,這么一砸也灑得差不多了?;厣頃r正看到皮爾斯出來,朗姆洛動作一頓,皮爾斯拍拍他的肩,“做得不錯,繼續(xù)努力。” “……是?!?/br> 朗姆洛應(yīng)了一聲,他剛才淋了一身的飲料,在皮爾斯走后便和弗瑞說先去更衣室洗個澡換身衣服,一個人離開了。 伊萊不著痕跡地瞥了眼朗姆洛的背影,對史蒂夫說:“史蒂夫,剛才我身上被飲料濺到了一些,你們這里有更衣室吧,我去換身衣服?!?/br> 史蒂夫不疑有他,說道:“那你先用我的T恤和毛巾,第一排第三個柜子就是,鑰匙插在柜門上?!?/br> 伊萊很快離開,史蒂夫站起來回過身時就見弗瑞不知什么時候也走了,只剩下鷹眼和娜塔莎兩人抱著手臂站在原地,滿臉促狹地望著他。史蒂夫不由面上微窘,輕咳了一聲努力擺正臉色,說道:“接著訓(xùn)練吧?!?/br> 鷹眼用手肘碰了下娜塔莎,裝模作樣地和她嘀咕道:“還訓(xùn)練?我看隊長都巴不得跟著人家到更衣室去了。” 娜塔莎深表贊同。 史蒂夫:“……我沒有?!?/br> 雖然他不否認(rèn)他在說讓伊萊去換上他的衣服的時候心里確實突兀地升起了些不合時宜的小幻想,畢竟,心上人穿著自己的衣服什么的……但公是公私是私,史蒂夫還不至于荒唐到那個地步。 然而事實證明,老實人總是要吃虧的。 伊萊走進(jìn)更衣室時里面并沒有人,只有里側(cè)的浴室響著水聲。他走到印著史蒂夫名字的衣柜前擰了下鑰匙打開柜門,里面整齊地分開疊放著毛巾、上衣和褲子。伊萊脫下自己的衣服扔到一旁,拿了條毛巾出來擰濕了后慢慢擦拭著上身。 他一邊擦一邊打量四周,更衣室很寬敞,左邊和右邊各放著八個衣柜和一個貼在墻上的落地鏡,進(jìn)門后的正前方則是神盾局的圖徽,圖徽下方是一個分成很多小方格的金屬柜子,伊萊拉了下沒拉開,估計里面放的是武器。 他一邊在心里咕噥著神盾局竟然連更衣室都放著武器一邊抬起頭,緊接著便對上朗姆洛的眼睛。原來浴室內(nèi)的水聲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朗姆洛只在腰間圍著條浴巾便走了出來。 伊萊若無其事地移開視線,他走進(jìn)浴室內(nèi)把毛巾洗干凈,而后聽見一聲關(guān)門聲,朗姆洛緊跟著他走了進(jìn)來。 “你知道多少?!?/br> 他的聲音又低又沉,混雜在水龍頭的水聲里,愈發(fā)顯得模糊不清。 朗姆洛不可能在打斗中走神,他知道必定是伊萊做了什么。但伊萊又為何會在那個時候控制他讓他繼續(xù)而不是停手,朗姆洛卻怎么也想不通。 伊萊模棱兩可地回答道:“不多,也不少。” 他將毛巾擰干后便要走出去,朗姆洛抓住他的手臂,伊萊的眉頭略有些不耐煩地抽動了一下,而后轉(zhuǎn)頭看向他,笑容依舊溫和平靜,“怎么了,我只是幫你更快地下決定而已?!?/br>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br> “朗姆洛,我不是蠢貨。九頭蛇,交叉骨,足夠解釋了嗎?”伊萊說,他的耐心在一點點耗盡,然后又在目光觸及朗姆洛光裸著的上身時回升了一些,便耐著性子多說了幾句,“你繼續(xù)做你的事,與我無關(guān),我也不會告訴任何人。” 朗姆洛松開手,伊萊當(dāng)然不是蠢貨,他才是蠢貨。一直以來被玩弄于鼓掌的都是他。他整日在神盾局和九頭蛇之間周旋,在心里猶豫煎熬要怎么進(jìn)行下一步要怎么應(yīng)對皮爾斯的要求,然而在伊萊看來卻不過只是一場好戲而已,他從頭到尾都在冷眼作壁上觀,看著他自以為是地一步步接近和深陷。 伊萊走回柜子前,從現(xiàn)在正對著打開著的柜門的角度才注意到史蒂夫的柜子門上貼著一張鉛筆畫,畫里的人物毫無疑問是他。畫旁邊則是一張泛黃了的便利貼,上面只有短短一句話——在這個繁華的世界里,我愛的事物有三個,太陽,月亮,和你。(I love three things in this world,sun,moon,and you.) 這張便利貼是在過去的那段日子里,伊萊在史蒂夫生日那天隨同一頓驚喜而豐盛的晚餐送給他的。一句情詩對伊萊來說并沒多少分量,卻沒想到史蒂夫竟然保留至今。其實這情詩還有后半部分的,即“愛太陽在白天,愛月亮在傍晚,愛你是每時每刻(forever)”,伊萊隱去了后半部分,只是為了避開句末的那個forever(永遠(yuǎn))。 畢竟就如他所說的,他從不撒謊。 伊萊要關(guān)上柜門,斜后方卻忽然伸過來一只手直沖著便利貼過去,伊萊反應(yīng)飛快地抓住朗姆洛的手腕,背過身看他的同時用手肘將柜門勾上。 伊萊語氣不善道:“干什么?” 朗姆洛看見他擰起的眉頭,不由扯起嘴角笑了笑,眼底卻是難掩的燥郁。 他走近一步,順勢推著伊萊將他困在柜子邊。朗姆洛傾身靠近他,赤裸著的精壯上身帶著滿溢的荷爾蒙氣息將伊萊包圍。 “就這么喜歡羅杰斯?”朗姆洛低聲問,右手撐在伊萊腦袋邊,他的嘴唇似有若無地在伊萊的臉側(cè)游移,幾欲親吻的曖昧姿勢令兩人周身的空氣急劇升溫。 朗姆洛短促地笑了一聲,語氣嘲諷而輕佻,“我原以為美國隊長是個偉光正式的人物,不過看他把你哄得這么開心,原來也只是個會搖著屁股吃JB的sao貨。” 伊萊倏地扭頭看向他,朗姆洛在一瞬間忽然有種被即將進(jìn)攻的猛獸盯上的錯覺,極近的距離讓他將伊萊一切細(xì)微的表情都收入眼底——先是瞳孔放大,然后是鼻翼微微翕動,再是薄唇緊抿,面頰隨之繃緊。 伊萊緩了幾秒鐘,說:“朗姆洛,我勸你嘴巴最好放干凈點?!?/br> 他的聲音依舊沒什么起伏,但朗姆洛知道他在生氣——甚至是憤怒,不然伊萊就該用這句話反過來嘲諷他,而不是這么直接而毫無意義的針鋒相對。 所以,也許這也就意味著在伊萊這一百多年,甚至更長的生命里,史蒂夫·羅杰斯是特別的那一個? 這個認(rèn)知讓朗姆洛的胸膛突兀地起伏了一下,他看著伊萊難得冷漠下來的雙眼,理智告訴他這會兒最好趕緊把人哄好或者最差也是直接走人,但感性上卻讓朗姆洛不愿后退。他知道自己最開始接近伊萊的目的并不單純,也知道如果真讓他在伊萊和自己的性命中做選擇,他最終還是會選擇后者。但莫名地,至少此時此刻,朗姆洛想把羅杰斯從伊萊腦海里扯出去,他想擁抱他,親吻他,占有他,讓自己從里到外都染上他的味道。 于是朗姆洛捏住伊萊的下巴,用令人惱火的輕蔑和冷嘲的語氣說道:“我難道有哪里說錯?” 看著伊萊眼睫微顫著移開視線,呼吸聲卻明顯加重了些許,薄唇壓抑地抿成一條直線。朗姆洛原本無動于衷的心里忽然泛了幾分波瀾,原來……伊萊的容忍和寬容也有分給他的一份么? 朗姆洛便又笑起來,兩分欣喜三分心酸四分苦澀,他就是這么可悲又可笑,氣勢強(qiáng)硬又如何,實際上還不只是只搖尾乞憐的賤狗。 伊萊想要推開他走開,但朗姆洛偏不讓,拉扯的力道讓伊萊徹底惱了,勾住朗姆洛的小腿按著他的脖子將他摔在地上,然后整個人都壓了上去,卻只剩勃發(fā)的怒火,沒有半分平日里的旖旎可言。 朗姆洛毫無抵抗地被砸到地上,后腦勺撞到大理石地面,發(fā)出一聲悶響。他頭暈眼花地尚未回過神來就感覺到搭在他頸間的手緩緩收緊,朗姆洛努力將視線聚焦望著伊萊,他正扼著他的脖子俯下身脅迫般地逼視著他,一向溫和的深藍(lán)色的眼睛因為怒意而像是燃起了火光一樣瞬間明艷起來。 “朗姆洛。我是不是平時脾氣太好了,以至于你有了能夠隨意挑釁我的錯覺?” 伊萊一字一頓地說,朗姆洛艱難地將伊萊呼出的空氣吸進(jìn)肺里,仿佛沒有聽見他話里威脅的意味一樣。 憤怒時的伊萊連神情都生動了許多,總算不會像平時那樣完美得像個冰冷而沒有生命的瓷器一樣。朗姆洛盯著他的眼睛,喉間的疼痛和窒息并沒能讓訓(xùn)練有素的雇傭兵在短時間內(nèi)模糊意識,他只是想著,這樣的伊萊羅杰斯怕是也沒有見過,更不用說斯塔克了。 于是朗姆洛又扯了下嘴角,心里升起一股奇異的滿足和喟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般的速度抬手按著伊萊的后頸將人壓向自己,兩人的嘴唇磕在一起,迅速蔓延開一股鐵銹味。 伊萊猝不及防被他帶倒,朗姆洛粗魯且用力的親吻幾乎可以用啃咬來形容了,伊萊只覺得嘴唇和舌頭都又痛又麻,短暫的懵逼和啼笑皆非反而讓之前那股惱意褪去了幾分——我只是單純地想揍你,結(jié)果你他媽想讓我艸你??? “朗姆洛,”伊萊鉗住他的脖子逼迫他抬起頭,目光銳利如同即將開始狩獵的猛獸,“這可是你自找的。” 朗姆洛笑了,他黑發(fā)凌亂,唇上也染著血跡,偏偏一雙深沉的棕色眼眸像是被陽光照亮了一樣顯得恣意飛揚,上身因為上仰的動作而繃緊,顯出流暢的肌rou曲線,連帶著原本堅毅冷硬的面容都顯出幾分勾人的痞氣來。 朗姆洛磨蹭了一下伊萊的下身,手指幾下靈活的動作便挑開了皮帶和紐扣,他低下頭貼著伊萊的鼻尖,啞聲道:“我以為你一直都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伊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