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叉骨 爭風吃醋,貓狗play,深度馴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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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俠的反應令伊萊通體舒暢。 他開開心心地回了紐約的公寓,然而大概是因為在路西法那兒睡了一會兒,洗完澡后往床上一躺卻發(fā)現自己毫無睡意,于是又一骨碌翻身坐起來,換上衣服去了趟酒吧。 伊萊已經很久沒來看過自己的酒吧了——他只是負責收錢,明面上的老板則是路西法派來的手下,叫什么名字他已經忘了,只記得是個男的……唔,應該? 伊萊艱難地回憶著,一邊走到吧臺邊坐下。他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了坐在角落的朗姆洛,朗姆洛也第一時間看見了他,但兩人誰都沒先說話。朗姆洛就只是看著,于是伊萊便率先移開了目光,另外找了個地方坐。 深夜的酒吧似乎永遠涌動著曖昧的荷爾蒙氣息,如同狩獵場一般令人腎上腺素激增,隨時準備著對某種刺激做出反應。伊萊自進來后就有幾道目光或明或暗地觀察著他,他只裝作沒看見,自顧自地喝著酒,不多會兒便有個男人拿著高腳杯站到了他旁邊,露出刻意訓練過的英俊迷人的微笑:“先生,一個人嗎?” “對?!币寥R挑了挑眉,微微側過身子,“看來你也是?” 男人聳了聳肩,“現在是了?!?/br> 伊萊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看來你是把你的……朋友拋下了?”他笑起來,深藍的眼里仿佛綴著星光,“這樣好嗎,先生?” “當然?!蹦侨松锨耙徊?,為了掩飾自己不自覺的急切,他和伊萊碰了碰杯,放下后順勢將手搭在了吧臺上,“像你這樣的……我是說,你該知道你有多引人注意,我肯定不是第一個對你著迷的人,不是嗎?” 伊萊笑,安靜又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樣,勾得那人心里發(fā)癢,忍耐不住地握上他撐在吧臺邊的手,“不如我們——” “放開?!?/br> 一道冷冷的聲音突兀地插了進來,朗姆洛大步走上前,用力將那人的胳膊甩開。 自認為被搶走了獵物的男人對他怒目而視:“你干什——” 朗姆洛干脆利落地一拳頭揍了上去,對面那人光靠健身房和蛋白粉泡出來的肌rou根本毫無還手之力,虛張聲勢揮舞著的手臂被朗姆洛反擰到身后,推著后背將人按倒在桌上。男人還來不及求饒就感覺頸側抵上了什么冰涼而銳利的東西,嚇得他渾身僵直,雙腿又是抖又是軟,站都站不住,像塊癱軟的死rou一樣被朗姆洛按在桌上。 “朗姆洛?!币寥R出聲道,“過來?!?/br> 朗姆洛喘著氣將那人放開,黑色T恤下賁張起伏的肌rou隨著怒火漸漸在伊萊的注視下平息,他轉身走回去,語氣輕佻又不屑:“說真的,那樣的貨色你也看得上?” 伊萊悠閑地目送男人連滾帶爬地逃遠,朗姆洛注意到他的心不在焉,不滿地倚著吧臺擋住他的視線,“又看什么?” “在看你,有什么好氣成這樣的。”伊萊笑說,他抬手摟住朗姆洛的腰,緊實健壯的肌rou貼合著掌心,溫度微燙。 他有些詫異地打量了一下朗姆洛,氣勢冷厲的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伊萊索性湊上去貼著他的額頭,突如其來的親近令朗姆洛小小地吸了口氣,正要吻上去時卻聽伊萊低聲說:“你發(fā)燒了。” 朗姆洛愣了一下,然后揚起嘴角笑了笑,痞氣又迷人。 “嗯,發(fā)燒了?!彼钤谝寥R腿上的手不老實地上下摩挲著,沙啞的嗓音仿佛帶著滿滿的情欲和渴望,“我聽別人說……發(fā)燒的時候做起來更舒服,要不要試一試,嗯?” 伊萊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拉過他的手往外走去,“先回家。” 朗姆洛是第一次到伊萊的公寓——勘察情報時的潛入不算,他進門時扭頭看了眼對面美國隊長的公寓,眼里微微一沉,回過頭時臉上又重新揚起了笑,戲謔著對伊萊說:“你不怕羅杰斯知道?” 伊萊正從冰箱里拿飲料,聞言回頭看了他一眼,好笑道:“我有什么好怕的。倒是你……”他拿出一瓶檸檬茶拋給朗姆洛,“如果史蒂夫和你打起來,我可不會幫你。” 朗姆洛的手臂肌rou隨著主人的情緒起伏而繃緊了一瞬,然后又很快放松下來,他接住檸檬茶,插上吸管喝了一口后忍不住皺眉,“這什么——”抬頭看見伊萊已經吸溜吸溜喝完了快半盒,便又生硬地轉折改口道,“……——什么飲料還挺好喝?” 伊萊失笑,示意他坐到沙發(fā)上,問:“是受傷了?” 朗姆洛抿了抿唇,他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伊萊便坐了過去,右手拽住他的T恤下擺。滿腦子只有“伊萊要脫我衣服”的朗姆洛下意識地就抬起手臂讓他脫下上衣,露出的精壯的上身。 伊萊的目光掃過他身上貼著的大大小小的紗布以及腹部纏繞著的繃帶,他挑了挑眉,說:“朗姆洛,別告訴我這是你在打外星人的時候傷到的?” 朗姆洛說不是。 “那就是九頭蛇了?!币寥R嘆了口氣,抱怨道,“壓榨勞動力?!?/br> 這話像是在心疼他似的,朗姆洛定定地看了伊萊一會兒,忽然說:“冬兵在你那里。” “嗯。” “你護不住他。” “我知道。”伊萊將手貼在朗姆洛的傷口上,頭也不抬地說,“我也沒有要護,他有自己的路要走?!彼旧碛凶杂芰?,自然也能將其調動起來用作治療,像朗姆洛這樣的皮rou傷恢復起來再簡單不過。 朗姆洛垂眼看著伊萊,青年眼睫低垂,認真又專注地為他療傷。他還是那么好看,長睫掩映下的雙眸像是夜空一樣浩瀚深邃。在剛進門的時候他問他是不是受傷了,朗姆洛還記得自己當時驟然加快了的心跳,像是個初見心上人的愣頭青似的滿腔熱情和沖動。他已經許久沒有和伊萊單獨說過話了,而剛剛伊萊卻望著他笑,氤氳著笑意的眼仿佛無限溫柔。 這樣的眼神朗姆洛看過許多次,對著他的時候有,對著羅杰斯和斯塔克那些人也有……其實他無比清楚這只是伊萊的常態(tài),他也知道在酒吧的時候伊萊就是故意的,故意讓那個男人接近以引他過去。但就和曾經發(fā)生過的無數次一樣,朗姆洛清楚伊萊的把戲,清楚他的目的,卻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縱容淪陷,義無反顧。 這是他愛的人,他毫無辦法。 伊萊將朗姆洛的傷口復原后拆下紗布和繃帶,他感覺到朗姆洛湊近了一些,溫熱的氣流吹拂在額頭上。他抬眼看過去,忽然一笑,說:“送你一份禮物。”他抬手摸了摸朗姆洛的頭頂,手掌離開后頭頂倏地蹦出一雙棕黑色的挺立犬耳。 朗姆洛也察覺到了這細微的變化,感官上的異常讓他警惕地繃緊身子,望著伊萊的眼睛微微瞇起,敏銳戒備得如同隨時準備出擊的獵豹。 可是伊萊卻看見他背后的狗尾巴正搖得歡快,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去照照鏡子?!彼眯牡靥嵝?。 朗姆洛照完鏡子從房間出來后臉色黑如鍋底,他一聲不吭地走回伊萊身邊坐下,不高興地說:“給我變回去。” “為什么?這不是挺好玩的。” “這哪里——” 朗姆洛惱羞成怒地回頭,卻看見伊萊頂著一對白絨絨的貓耳笑著看他。那貓耳朵有些軟,不如他自己的豎直挺立,耳朵尖上是細密的淺色絨毛,再往里便帶上了些艷麗卻柔軟的桃粉色,讓人忍不住想要撫摸親吻。 朗姆洛一下子止了聲,貓耳青年屈著腿半跪在沙發(fā)上看著他,蓬松綿軟的貓尾巴掃過他的手腕,輕聲叫他:“朗姆洛?” 朗姆洛抿起唇,黑背特有的大耳朵輕輕抖動了一下,毛發(fā)略有些粗硬的狗尾巴在身后直直豎起。半晌,他干巴巴地說:“這、這有些奇怪……” 多了雙耳朵和尾巴的感覺確實非常之奇怪,他的感官變得更加靈敏了,并且也能感覺到他的尾巴所觸碰到的東西——比如這個沙發(fā),冰涼的皮面讓朗姆洛忍不住把尾巴翹了起來。 “是嗎?!币寥R直起身,傾過上身攀在朗姆洛身上,對著那扇棕黑色的犬耳輕輕吹氣,低笑著道,“有……多奇怪?” 朗姆洛全身僵直,犬類靈敏的感官甚至能讓他感覺到耳朵尖的絨毛正被伊萊的呼吸吹得后仰,這該死的狗耳朵意外的敏感,就像是直接連接到神經中樞似的,細微的電流順著犬耳的脈絡涌向四肢百骸,最后又一股腦地匯聚到大腦,帶來最直接的快感刺激。 伊萊也知道狗耳朵敏感,沒用什么力氣地輕抿了口黑背的耳朵尖,下一秒便被朗姆洛握住了腰按倒在沙發(fā)上。 迅捷如同猛獸一般健壯的男人喘著氣壓在他身上,其實要說起來,朗姆洛確實和黑背頗有些相似。和長相相似的德牧不同,德牧是純血犬,性情溫良;黑背是狼和狗的雜交,性格暴躁,兇猛好斗,攻擊性十足。 伊萊偏了下頭,朝朗姆洛抬起手。 朗姆洛猶豫了一下,還是順從地俯下了身,將頭頂的犬耳送進伊萊手心。 伊萊圈著那只手感極好的狗耳朵捋了一把,手指揉捏著根部,像是捏棉花糖似的把玩。朗姆洛悶哼了一下,一口咬在伊萊頸側,腦袋抵在他肩窩里蹭了蹭,充滿暗示意味地啞聲說:“我出來前洗過澡了?!?/br> “哦?”伊萊說,他能感覺到朗姆洛勃起的yinjing正頂著他的下腹,可他并不著急,只是慢條斯理地繼續(xù)問道,“那你不睡覺還出來干什么?” 朗姆洛情動難耐地咬著他的脖子磨蹭了一下,潮熱的呼吸將伊萊的耳垂染得殷紅,看得他渾身一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索性直起身子,看著伊萊的眼睛說:“我來找cao的,行嗎?” 聲音惡狠狠的,更多的卻是妥協(xié)和縱容。伊萊忍不住笑開,卻依舊不為所動,原本揉弄著狗耳朵的右手落到他的下巴上撓了撓,問他:“舒服嗎?” 朗姆洛:“……” 他惱怒道:“我又不是真的狗!” 伊萊眨了眨眼,忍著笑問:“朗姆洛,你知道你在搖尾巴嗎?” 朗姆洛:“……” 伊萊笑著攬下他的脖子吻上去,另一手解開他的褲子紐扣,朗姆洛一邊含著他的唇用力吮吻一邊急不可耐地自覺將褲子褪下,連帶著內褲一起扔到地上。 “噓——”伊萊抵住他的肩,“不著急?!?/br> 他示意朗姆洛退開一些,自己撐著沙發(fā)坐起來。朗姆洛有些不明所以,由原本分開腿跪趴著的姿勢改為跪坐,兩只犬耳困惑地往外一撇,粗壯的狗尾巴在身后有一搭沒一搭地搖擺著。 赤身裸體的狗狗仰視著他的主人,那目光令伊萊不由喉結微動,他低低笑了笑,扣著朗姆洛的脖子將他按在沙發(fā)上。 突如其來的動作令那雙受到主人偏愛的棕黑色的挺立犬耳像是受驚了似的往后一壓,朗姆洛順從地仰面躺下,伊萊俯身貼近他,雙唇溫柔地在他的眼睛上印下一吻。 朗姆洛呼吸一沉,他迫不及待地睜開眼想要看著伊萊,然而脖頸被扼住所帶來的窒息感又讓他下意識地張嘴要呼吸。伊萊以自己的唇舌堵住了朗姆洛獲取氧氣的渠道,男人難受地從喉嚨里擠出低沉的咕噥聲,但伊萊卻并沒有放松力道。他深入地入侵著朗姆洛的最后領地,激烈地交纏攪弄著的舌頭發(fā)出嘖嘖的水聲。伊萊緩緩收攏手掌,以自己灌輸的氧氣作為他繼續(xù)存活的資本。 “唔——唔嗯……” 缺氧的滋味很不好受,朗姆洛幾乎要忍不住反抗,可是伊萊與他交疊著的呼吸提醒了他現在的處境。他努力地抬眼看向伊萊,青年喘息略顯急促地趴在他身上和他接吻,柔軟靈活的貓尾巴在身后悠閑地甩來甩去。朗姆洛看見他微微瞇起、似是享受著的藍眼睛,頭頂上的白絨貓耳也愉悅地顫動著。在短暫的恍惚后,朗姆洛強忍著反抗的欲望抓緊了身下的沙發(fā),健壯的手臂上青筋突起,手指緊緊地摳著沙發(fā)邊沿。 伊萊最終是在合適的時候放開了他,朗姆洛幾乎要整個人彈起來,喉嚨被忽然灌入的空氣擠壓出嘶啞的赫赫聲。 “朗姆洛……” 伊萊俯身在他耳側安撫地細細親吻,他摟住男人仍在微微發(fā)顫的身軀,分開他的腿掛在腰間。 男人沙啞著聲音回應:“干什么?” “你不擔心我殺了你?” 朗姆洛笑了一下,說:“如果你想,多得是動手的時候。” 伊萊笑,再次溫柔地低頭親吻。 “你很聰明,朗姆洛?!?/br> “聰明的狗狗……都會有獎賞?!?/br> 這已經是朗姆洛不知道第幾次跪趴著被伊萊按著腰狠cao,沒有充分潤滑的腸道即使干澀也依舊諂媚地絞著roubang不放,在被cao開后逐漸沁出滑膩的蜜汁,腸rou蠕動著、難舍難分地在roubang往外抽時糾纏上去;xue口咬住肥碩的冠頂,然后又被大力cao進來,將泥濘的腸rou榨出情欲的汁水。 “啊……嗯唔……你——”朗姆洛咬牙,勉強憋出一句完整的話,“你他媽能不能別動老子尾巴——嗯呃……” 朗姆洛很快就為自己的暴脾氣付出了代價,伊萊攥著他的尾巴根部揉弄著,同時按著他的腰用力頂進去。急劇縮緊的腸道告訴伊萊他弄對了地方,roubang被裹緊吸吮帶來的快感讓他壓抑著喘了口氣,也顧不上朗姆洛腰間被掐出的青色的指痕,只急速地挺腰抽動著。 止不住的呻吟接連從朗姆洛緊咬著的牙關泄出萊,埋在他體內的roubang像是又脹大了一寸,將后xue塞得滿滿漲漲,每一下摩擦都帶著難以忽視的灼熱感。 朗姆洛被cao得不住地往前聳動,胯間的yinjing也跟著一甩一甩的,可憐巴巴地沒人搭理。而那條該死的狗尾巴卻得到了極好的照顧,被伊萊撫摸了不下十次,甚至連快高潮的時候都沒有松開! 朗姆洛只覺得腰身一陣陣發(fā)麻,他忍不住張開嘴喘息,真是弄不明白羅杰斯那些人為什么會覺得伊萊是個純良無害的小天使,這明明是個任性又惡劣的混蛋—— “朗姆洛……” 伊萊慢下動作趴在他背上,襯衫布料磨蹭著他光裸的脊背,然而即便是這樣的觸碰也激起了朗姆洛的一陣戰(zhàn)栗。臨近高潮卻戛然而止的空虛讓他有些躁動,朗姆洛催促地扭了下屁股示意伊萊快些,一邊不耐煩地問:“又干什么?” 伊萊抱著他的腰,下巴蹭了蹭他的肩膀,撒嬌似的和他說:“我想射在你嘴里。” 朗姆洛瞬間抓破了身下的真皮沙發(fā)。 伊萊從他體內退出來,染滿透明黏液的yinjing被暴躁的狗狗含進嘴里。伊萊抓著朗姆洛的短發(fā)往他嘴里cao,guitou被狹窄的喉嚨包裹擠壓,令他舒服地喟嘆出聲。 等到射出來之后,伊萊又懶洋洋地繼續(xù)在他嘴里蹭了會兒才抽了出來,說:“朗姆洛,你的胡茬有些扎?!?/br> 朗姆洛:“……?。。 ?/br> 他氣得一對犬耳都成了飛機耳,伊萊高潮過后整個人都懶懶散散的,一下子撲倒在朗姆洛身上笑,聲音軟綿綿地說:“可是好舒服啊?!?/br> 朗姆洛冷哼一聲,向后背去的飛機耳卻又悄悄地恢復成了挺立的犬耳,尾巴也在青年抖著一雙貓耳朵靠在他胸膛上打呵欠的時候再次搖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