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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綜英美總攻】我和所有超英都有一腿在線閱讀 - 留任霍格沃茨,禁林散步,馬爾福莊園過夜

留任霍格沃茨,禁林散步,馬爾福莊園過夜

    伊萊來的時間不湊巧,還有不到一個小時就是霍格沃茨的晚飯時間。他原本想等到晚飯結(jié)束后再去找鄧布利多,但沒想到老校長早就接到了畫像的消息知道他來了,便讓他早些去校長室,過一會兒再一起吃晚飯。

    伊萊和斯內(nèi)普順著樓梯往上走,斯內(nèi)普一路沉默,伊萊也安靜著不說話。他已經(jīng)先開口太久,不想再去做那個主動的人了。

    當(dāng)他們走到五樓的時候,斯內(nèi)普按捺不住,率先開口說道:“當(dāng)時……我以為你去了德國?!?/br>
    伊萊愣了一下,很快便想通了思路,眉頭微微一皺道:“鄧布利多都告訴你了?!?/br>
    斯內(nèi)普反問:“你不希望我知道?”

    “沒什么希望不希望的。”伊萊淡淡道,“只是覺得沒有必要?!?/br>
    這是實(shí)話,其實(shí)他當(dāng)時走了就沒想過回來,所以有些內(nèi)情斯內(nèi)普是真沒必要知道,他也囑咐了鄧布利多不用告訴他。

    只是……

    伊萊也知道,斯內(nèi)普如果真去了德國,必然是順著他和紐蒙迦德那位的通信摸過去的,以他執(zhí)拗的個性不知道會牽扯出多少往事,所以鄧布利多才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一切都告訴了他,這事兒倒怪不了鄧布利多。

    “沒必要?”斯內(nèi)普自嘲地扯了下嘴角,“那你覺得什么才是有必要的,伊萊?”

    伊萊停住腳步,他看著斯內(nèi)普,笑了笑說:“我不知道。也許……莉莉·波特?”

    斯內(nèi)普抿緊唇,黑漆漆的眼睛里灰暗得照不進(jìn)一絲光線。他無聲地望著伊萊,青年依舊是那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然而話語里卻帶上了幾分尖銳,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樣子。

    明明伊萊語氣不善,但不知道為什么,面對這樣的伊萊斯內(nèi)普反而莫名地松了口氣,也許這是件好事,至少……他愿意再次袒露自己,甚至是不再避諱莉莉這個話題。

    “伊萊——”

    “先走吧。”伊萊略顯冷淡地別過頭,“阿不思該等急了?!?/br>
    他們?nèi)サ叫iL室時里面已經(jīng)聚集了一大堆教授,鄧布利多站在最前面,雙手交握在身后,笑容滿面地等待著他。

    伊萊的神色緩和不少,他快走幾步,笑著給了他一個擁抱。

    “阿不思,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伊萊?!编嚥祭嗤瑯佑昧ΡЯ吮?,讓麥格教授詫異地略略側(cè)目,“很高興看見你一切都好?!?/br>
    “我也很……不高興看見你還是這幅樣子?!币寥R松開鄧布利多,轉(zhuǎn)而揪住他的一大把白胡子,“說真的,阿不思——”

    “好了伊萊,”鄧布利多神色無奈,雙手卻依舊背在身后,由著伊萊拽他的胡子甩來甩去,“年輕的面孔對我來說已經(jīng)不那么重要了,從很早以前就是?!彼D了頓,到底是止了話頭,笑著說,“你難得回來,這次要留多久?”

    “可能要留一段時間了?!币寥R說,又去和其他教授打招呼,“米勒娃,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漂亮有精神!”

    伊萊一向會說話嘴巴甜,把幾個昔日同事——尤其是最年長的麥格教授哄得合不攏嘴。最后一個是萊姆斯·盧平,他也是最激動的那一個。盧平曾經(jīng)是伊萊的學(xué)生,并且因?yàn)橐稽c(diǎn)毛絨絨的小問題得到了伊萊的特別照拂——是他和鄧布利多主張讓他留在學(xué)校繼續(xù)讀書的,并且伊萊還在事情暴露后的每個月圓之夜都格外注意他,確保他(以及其他學(xué)生)的安全。

    “既然你要住在霍格沃茨,伊萊?!编嚥祭嗾f,“那么給你找個職位怎么樣?你一直挺喜歡和學(xué)生相處的。”

    “好啊。”伊萊開心地應(yīng)下,“還是做助教吧,唔……”

    “來格蘭芬多怎么樣?”身為格蘭芬多院長的麥格教授極力邀請他,“除了變形術(shù)的課你還能幫我處理一些學(xué)院的事,格蘭芬多那群傻小子一定很喜歡你——”

    “魔藥課也需要助教。”斯內(nèi)普冷不丁開口,所有人紛紛看了過去,他面無表情地接著說,“斯萊特林學(xué)院同樣需要。”

    麥格教授尷尬地止了話頭,她差點(diǎn)忘了兩人的糾葛,此時完全不知道要怎么辦了,只好求助似的看向老校長。

    鄧布利多看了伊萊一眼,用商量的語氣說:“那么……就還是魔藥課助教怎么樣?你之前也是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助教,幫他處理斯萊特林的事情。也許和格蘭芬多比起來,斯萊特林更適合你?!?/br>
    伊萊倒沒什么所謂,從沒有誰是需要他去避著的。他點(diǎn)點(diǎn)頭,笑說:“當(dāng)然,如果西弗勒斯需要幫忙的話,我也很樂意去斯萊特林?!?/br>
    于是這件事就這么定了下來,鄧布利多在晚飯時向?qū)W生們介紹了伊萊,所有學(xué)生對他都很期待并且好奇——尤其是在鄧布利多說“伊萊絕對是你們父母最喜歡的教授”之后。

    伊萊在屬于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也就是鄧布利多身邊,和斯內(nèi)普隔了三個人,一整頓飯都沒有任何交流。

    晚飯后鄧布利多讓伊萊陪他喝茶,伊萊說:“才剛吃完晚飯,去禁林走走吧。”

    鄧布利多點(diǎn)頭:“也好?!?/br>
    “西弗勒斯,”伊萊叫住要離開的斯內(nèi)普,“有空嗎,一起散步?”

    三人詭異地組成了禁林漫步小隊,靜靜地走了一會兒后,伊萊開門見山道:“阿不思,其實(shí)我這次回來主要是為了西里斯?!?/br>
    三個人不約而同停下腳步。

    鄧布利多愣了一下,不解道:“西里斯?”

    “我聽說他越獄了?!币寥R說,“不,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入獄——西里斯怎么可能會是食死徒,又怎么可能害死詹姆斯他們——”

    “伊萊,”鄧布利多說,“西里斯自己認(rèn)罪了。”

    伊萊怔住,而后眉頭緊緊擰起:“認(rèn)罪???”

    鄧布利多語氣復(fù)雜地說:“是。出于各種原因……他認(rèn)罪了?!?/br>
    伊萊瞬間有了種無力感,他背倚著樹靠著發(fā)了會兒呆,然后看向斯內(nèi)普,問他道:“西弗勒斯,你從沒在食死徒的集會上看到過西里斯,是不是?”

    斯內(nèi)普握著魔杖的手緊了緊,他幾乎是馬上就意識到了伊萊讓自己陪同的目的,喉間不由自主地泛上幾分苦澀,低聲說:“是,我沒見過他?!?/br>
    “也沒聽伏地魔提起過?”

    “沒有。”

    鄧布利多插話道:“魔法部認(rèn)為西里斯有可能是伏地魔的臥底,沒有黑魔印記,只在暗中聽命于他。”他瞥了眼幾乎完全隱在黑暗里的斯內(nèi)普,對伊萊說,“而且……西弗勒斯身份敏感,也不可能出庭作證。相信你明白的,你已經(jīng)問過馬爾福先生了不是嗎?”

    當(dāng)初斯內(nèi)普是靠鄧布利多用間諜的身份保他才免于牢獄之苦,食死徒憎恨他鳳凰社看不慣他,低調(diào)地當(dāng)個魔藥學(xué)教授是最好的,不適合再擺在明面上。至于盧修斯,他靠著往魔法部撒錢用被奪魂咒控制的理由逃脫制裁,就更不適合舊事重提了。

    伊萊嘆了口氣,揉揉額頭道:“是,盧修斯不方便出面,所以我才來找你?!?/br>
    僅有的證人無法出庭作證,要翻案就很難了。

    見伊萊眉頭緊鎖,鄧布利多安慰道:“我有讓鳳凰社成員們私下留意,希望可以比魔法部的人先找到他?!?/br>
    伊萊其實(shí)不抱什么希望,西里斯會阿尼瑪格式形態(tài),他如果不想讓人找到就很難能找到,否則他早就讓超人來幫忙了。

    他說:“先這樣吧,如果能翻案最好,如果不能,我就帶西里斯去德國?!?/br>
    鄧布利多略略皺眉,“伊萊,這不合——”

    “解決西里斯的事情之后我和英國巫師界就不會再有什么交集,我不在乎合不合規(guī)矩?!币寥R平靜道,他抬頭看了看月亮,又望了眼禁林深處,失望地嘆了口氣,“阿不思,禁林居然沒有獨(dú)角獸了嗎?”

    看出他不想多談,鄧布利多配合地扯開話題:“禁林的獨(dú)角獸一直不多。不過我記得西弗勒斯上個星期才來采過獨(dú)角獸的尾毛不是嗎?也許你們可以再往里面走走?!?/br>
    此時就算是個傻子都聽出了鄧布利多有意撮合的意思,斯內(nèi)普張了張口,卻聽伊萊說:“不用了,我還要去找一下盧修斯,貓頭鷹和塞西都在他那里?!?/br>
    于是他們就這么打道回府,回去的路上還是伊萊和鄧布利多在聊天,斯內(nèi)普就和隱形人一樣毫無存在感。

    伊萊之前的辦公室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斯內(nèi)普的地方,所以鄧布利多另外在地窖給他安排了辦公室,守門的畫像是地獄三頭犬。

    “哇哦,”伊萊驚嘆一聲,彎腰點(diǎn)了點(diǎn)三頭犬的腦袋,把它們一個個按趴下,“我喜歡這個?!?/br>
    “我知道你會喜歡?!编嚥祭嘈φf,他推門進(jìn)去,里面的樣子和伊萊原來辦公室的布置一樣。門進(jìn)來的右手邊就是沙發(fā)和茶幾,對過去的墻壁旁靠墻放著書柜和儲物柜,左邊靠墻擺著書桌,最右邊是臥室門——教授們的臥室都和辦公室連在一起,臥室里的風(fēng)格也和原來一樣,典型的斯萊特林銀綠色。

    鄧布利多離開后,伊萊請示斯萊特林院長:“西弗勒斯,明天你一整天都有課,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沒有?!彼箖?nèi)普說,“你可以去找盧修斯。只是,”他頓了頓,加重語氣道,“晚上要回來,霍格沃茨的教授不允許在外留宿?!?/br>
    “……西弗勒斯?!币寥R說,“你是不是忘記了,在你成為教授之前我就已經(jīng)是助教了?!?/br>
    斯內(nèi)普喉間一梗,故作鎮(zhèn)定地微微頷首:“你記得就好?!?/br>
    “看情況吧?!币寥R無所謂道,干脆利落地打開空間門走人。

    他去到馬爾福莊園的時候正看著盧修斯穿著睡袍從樓梯上下來,馬爾福先生顯然還不是很習(xí)慣他的出場方式,手中的魔杖筆直地對著他。伊萊歪了下頭,好奇道:“說真的盧修斯,你們巫師不管洗澡睡覺都帶著魔杖嗎?”

    盧修斯垂下魔杖,“……伊萊?!?/br>
    “嗯?”伊萊好脾氣的應(yīng)聲,目光堪稱溫柔地望著盧修斯——這個有著淺金色長發(fā)和銀灰色眼睛的純血巫師,熟悉的驕矜自傲的貴族氣度讓伊萊體貼地多問了一句,“我打擾你了?你是不是要休息了?!?/br>
    “沒有?!北R修斯說,“你來得剛好,我正想喝點(diǎn)酒。”

    他揮揮魔杖,酒柜的里的葡萄酒自動找到高腳杯把自己倒了進(jìn)去,然后飛向了伊萊。

    馬爾福莊園有一個大露臺,正對著花園,他們就在那兒倚著欄桿喝酒。伊萊聞見盧修斯身上好聞的沐浴露香味,是叢林般的木質(zhì)香,混雜著點(diǎn)微弱的玫瑰花香味,低調(diào)深沉中又多了幾分說不出的引誘。

    盧修斯說:“你見到西弗勒斯了?!?/br>
    “唔?!币寥R說,“我以為你會先問西里斯的。”他笑了笑,低頭抿了口酒,“阿不思也說西里斯的事不好辦?!?/br>
    “為什么會這么想?”盧修斯微微挑眉,“我對布萊克那只蠢狗并沒有那么……事實(shí)上,如果不是茜茜的遺愿,我連他的事都不會過問?!?/br>
    盧修斯早已經(jīng)結(jié)婚生子,兒子德拉科·馬爾福和哈利同年,可惜的是他的妻子納西莎·布萊克·馬爾福在生下德拉科不久后便因病去世。盧修斯和納西莎雖說是純粹的政治聯(lián)姻,但沒有愛情的婚姻反而更加穩(wěn)固,馬爾福和布萊克家族是非常親密的戰(zhàn)友,婚后也是相互扶持的家人。當(dāng)初盧修斯也因納西莎的死而消沉了一段時間,不過當(dāng)時的局勢容不得他沉溺于兒女私情,比起已逝的納西莎,盧修斯更要去cao心的是他新生的兒子和需要他繼續(xù)保持榮耀的家族。

    “倒也是?!币寥R笑著搖了搖頭,“話說回來,阿不思也和你想的一樣,沒有證人很難翻案?!?/br>
    “西弗勒斯怎么說?”

    “他?”伊萊說,“他沒說什么?!?/br>
    盧修斯偏頭看向他,說:“如果你讓他出庭作證,他會同意的。”

    伊萊一下子笑起來,“盧修斯,你倒是比我還有信心。”

    盧修斯也跟著笑,余光里映著青年的側(cè)影,他說:“自從你突然離開后,我看得出來,西弗勒斯沒有一刻能夠忘記你。”

    “是嗎。”伊萊不冷不熱地說,“也許他想贖罪,可我不需要?!?/br>
    盧修斯這只老狐貍。

    伊萊在心里哂笑,說實(shí)話,盧修斯窺探和把握人心的能力比他差不了多少。他不直說斯內(nèi)普還愛他,卻刻意加上“突然離開后”和“從沒有忘記”,引導(dǎo)著他往歪處想,暗示他斯內(nèi)普是因?yàn)樗耐蝗浑x開才會對他有求必應(yīng),換句話說,也就是贖罪。

    這兩個字放在感情里簡直是對這段關(guān)系的侮辱。

    不過伊萊不介意,他不介意別人為了他在感情上的事耍手段用心機(jī),這對他來說是難得的樂趣之一。

    “先不說他了?!币寥R撇撇嘴,他直起身看向盧修斯,笑說,“我今天看見德拉科了,他和你長得很像?!彼粺o感嘆,比劃了一下說,“我上次在嬰兒房抱他的時候,他才那么一丁點(diǎn),流了我一身的口水?!?/br>
    “那時候德拉科才十一個月大?!北R修斯也跟著回憶,神色變得柔軟,“他當(dāng)時就已經(jīng)很喜歡你?!?/br>
    “可惜那天喝了酒不能多抱一會兒,”伊萊不無遺憾地說,“那天晚上……”說到這個時間節(jié)點(diǎn)的時候,他突兀地停頓了一下,沒有再說下去。

    為什么沒能多抱一會兒德拉科,其實(shí)不只是因?yàn)橐寥R喝了酒,還因?yàn)樗酉聛砭兔χ⒆铀譂L床單了。

    盧修斯微微瞇眼,他有意無意地貼近了些,問:“那天晚上……怎么了?”

    “別——”伊萊警告似的加重了語氣,“別提醒我,盧修斯。”

    “為什么?”盧修斯問,充滿安撫和暗示意味地握住他的手臂,“伊萊——”

    “盧修斯,”伊萊深吸一口氣,看著他說,“那是個錯誤?!?/br>
    “是嗎?!北R修斯翹著嘴角輕笑,“可我并不覺得?!?/br>
    當(dāng)時黑魔王已經(jīng)死了,莉莉也是,可是斯內(nèi)普依舊不知所蹤,伊萊便去馬爾福莊園找盧修斯問他有沒有消息。但說實(shí)話盧修斯也是焦頭爛額顧不上關(guān)注斯內(nèi)普,他那段時間壓力很大,雖然黑魔王死了,可是食死徒這層身份帶來的麻煩實(shí)在不小。當(dāng)時納西莎去世已有半年,而德拉科還不滿一歲,盧修斯不能讓自己關(guān)進(jìn)阿茲卡班。

    奈何馬爾福家樹倒猢猻散,黑魔王倒臺后各人都只求自保,能幫得上忙的不多。還是伊萊給了盧修斯一個渠道,他幫他聯(lián)系了一個德國裔的魔法部官員,也是威森加摩法庭成員之一。他的父親是追隨蓋勒特·格林德沃的最衷心的圣徒,也是通過這層關(guān)系才讓盧修斯最后有驚無險地得以脫身。

    不過對于當(dāng)時還沒塵埃落定的情況來說一切都是未知,盧修斯就如同等待審判一樣的犯人一樣艱難度日。所以比起酒后亂性來說,倒不如說是絕境中的狂歡,又或者是拋下理智的放縱更合適。盧修斯知道伊萊還和斯內(nèi)普在一起,但他同樣知道伊萊已經(jīng)有了分開的意思。伊萊是典型的斯萊特林,看似溫柔能夠包容一些的外表下是絕對堅持的原則底線,他絕不可能無底線地退讓,也就只有大半注意力都在莉莉身上的斯內(nèi)普才會忽略了他后期時溫柔笑意下逐漸冷漠的內(nèi)心。

    那天晚上盧修斯和伊萊在嬰兒房里哄哭鬧不休的德拉科睡覺,伊萊把德拉科抱在懷里哄,盧修斯在一旁逗他,等到他睡著了才放進(jìn)嬰兒床里。終于將德拉科安撫好之后兩人齊齊松了口氣,躡手躡腳地走出嬰兒房。

    【盧修斯,你休息吧,我該回去了?!?/br>
    【回去做什么?】

    【……什么?】

    【回去接著等西弗勒斯回來?伊萊,你覺得你等得到嗎?】

    【他值得你這樣嗎?】

    熟悉的鉑金色長發(fā)和淺色的眼睛讓伊萊恍惚了一瞬,他沒有拒絕盧修斯的親吻,只是閉上了眼睛。

    其實(shí)正如盧修斯所想——甚至比他想的進(jìn)度更快,伊萊當(dāng)時已經(jīng)是打定主意要離開魔法界去倫敦了,他和大英政府兄弟倆還有些事要處理。只是后來斯內(nèi)普回家后如同行尸走rou般的狀態(tài)動搖了他,他還是多留了兩年,將他大致照顧好后才離開,就當(dāng)是給兩人的關(guān)系畫上個還算是圓滿的句號,不至于虎頭蛇尾。

    不過……也許也沒那么圓滿。

    “我很高興有那個晚上,伊萊?!北R修斯貼近他,抓著他手臂的手往下滑了些,改為握住他的手。但他猶不滿足似的又挨近一些,微微低下頭和伊萊面頰相貼,親密地靠在一起,他輕聲說:“如果你不想讓西弗勒斯知道那天的事,我永遠(yuǎn)不會告訴他?!?/br>
    盧修斯輕輕摩挲著伊萊的手腕,雙唇在他臉側(cè)和耳廓間游移親吻。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處,奇異地激發(fā)了一種由荷爾蒙主導(dǎo)、仿佛來自靈魂深處的共振。讓盧修斯情不自禁地?fù)砭o了他,拉起伊萊的手放在自己腰間的睡袍系帶上,側(cè)過臉尋找著他的唇意圖親吻。

    “什么時候開始的?”伊萊問,他抬頭看向盧修斯,男人銀灰色的眼眸在月光下顯出琉璃般的清透質(zhì)感。

    “很早了?!北R修斯笑了笑,“不過可惜的是,畢業(yè)那天才是我離你最近的時候。”

    伊萊回憶了一下,他只記得那天好像和盧修斯照了照片,其他的什么都不記得了。

    “那天你為我整理綬帶?!北R修斯說,“然后我把父親支開,跟你合了張影?!?/br>
    “噢……”伊萊眨眨眼,“我猜你父親肯定看出來了?!?/br>
    “是。”盧修斯笑,“后來他提醒我了?!碧嵝阉浀米约旱纳矸莺拓?zé)任,對馬爾福來說最重要的永遠(yuǎn)是家族榮譽(yù),他必須要有家世相當(dāng)?shù)钠拮雍涂梢詡鞒屑易宓淖铀?,他和伊萊永遠(yuǎn)沒有可能。

    事實(shí)上,就算阿布拉克薩斯不這么說盧修斯也不會亂來,他清楚自己沒有任性的資本。

    “所以我很高興那天晚上你留下來了?!北R修斯深深地凝視著他的眼睛,“我和西弗勒斯不同,那些他隨時可以獲得的、仿佛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在我這兒卻可能只是唯一的一次機(jī)會?!?/br>
    “或許以前是吧,但現(xiàn)在不再是了?!币寥R平靜道,他望著盧修斯笑了笑,輕吻他的唇角,“我明早再回霍格沃茨,盧修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