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誕 蓋勒特格林德沃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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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修斯……?” 伊萊遲疑道,不解盧修斯怎么會在這個時間過來。他后知后覺地看向掛在墻上的鐘表,才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早上六點了。 “有什么——” “你的臉怎么了?”盧修斯目光愕然,快步走到他身邊。 伊萊別開臉避開他伸過來想要觸碰的手,“我沒事?!彼f,雙手攏好衣襟后順勢抱在胸前,“今天怎么這么早過來?” 盧修斯當然注意到了他不自在的動作,想到剛才從壁爐里出來時看到的桌上擺著的兩個酒杯和滾到地上的威士忌酒瓶,他不由自主地攥緊了蛇頭杖,笑了笑說:“馬上就是圣誕節(jié)了,我來問問你的安排?!?/br> 伊萊想了想,說:“我會和阿不思一起過?!?/br> “平安夜也是?” “唔,應該是。” 盧修斯慢吞吞地說:“也許你可以邀請鄧布利多校長一起來馬爾福莊園過平安夜?!?/br> 伊萊:“……” 伊萊:“哈?” 他很快反應過來盧修斯是在開玩笑,臉上不由得也帶上笑意。他不討厭和盧修斯獨處,只是現(xiàn)在只穿著睡袍的狀態(tài)讓他很沒安全感,依舊保持著勃起狀態(tài)的下身仍直挺挺地翹著,伊萊得特別注意才能不讓它從睡袍衣襟的間隙中探出頭來。 但還沒等他把那句“還有沒有其他事”問出口,就聽盧修斯又說:“圣誕樹裝飾得很漂亮?!?/br> 伊萊偏頭看了眼那棵系上了紅絲絨飄帶、掛上了金燦燦鈴鐺的圣誕樹,不甚在意地道:“啊……那是西弗勒斯布置的,他比較有時間?!?/br> 能暗戳戳內(nèi)涵斯萊特林院長吃飽了撐著沒事干的,可能也就只有伊萊了。 盧修斯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兒,他抬眼看向伊萊,“他在這兒過夜了?” 盧修斯的話里聽不出情緒,很難說這是質(zhì)問還是只是隨口一問而已。但伊萊并不想和盧修斯在這件事兒上多做糾纏,只是道:“還有什么別的事嗎?” 盧修斯抬起手,他們離得很近,只是稍一抬手就快要碰到伊萊睡袍的下擺。 隨即手腕便被倏地握住。 “雖然我可能來的不是時候,但是……” 盧修斯垂下眼,指尖在柔軟的睡袍上輕輕磨蹭,他緩慢但堅定地抗拒這青年試圖推開的力道,右手順著衣襟開合的間隙探了進去。 “我只覺得正正好。” 起初只是干燥手掌的撫弄,后來便裹上了柔軟的舌頭和溫熱的口腔,飽脹的guitou頂入狹窄的喉嚨里,堪比rouxue甬道的緊致感讓伊萊忍不住輕吟出聲。他看著埋首在他胯間的金色腦袋恍惚了一瞬,男人金色的長發(fā)滑入伊萊指間,他微微闔上眼,抓住盧修斯的金發(fā)挺腰頂進去。 所幸,這個小插曲沒有耽誤早餐和早課。 ——是的,今天是圣誕節(jié)假期前的最后一天,斯內(nèi)普還有一整天的課要上。 “我該走了?!北R修斯說,聲音微微沙啞,薄唇被摩擦得泛起水光,帶著些微曖昧的紅腫,“魔法部今天有幾場會要開,得提前一些到?!彼皖^整理衣服,余光打量著伊萊,一邊將繡有金線暗紋的絲質(zhì)襯衫撫平。 伊萊點點頭。 “圣誕節(jié)那天我會過來——作為校董對霍格沃茨師生情況的視察。”盧修斯以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說,他手握蛇頭杖,挺括華貴的巫師長袍讓他看起來顯得傲慢又疏離。 伊萊愣一下,繼續(xù)點頭:“嗯?!?/br> 盧修斯為他的寡言短暫地沉默了一瞬,他走到壁爐旁拿起飛路粉,回頭說:“對了,黑魔印記昨晚忽然疼痛了一段時間,但隨后顏色又變淡了不少?!?/br> 伊萊眼皮一跳,快走幾步上前:“你怎么現(xiàn)在才——” “我想那并不是很重要的事?!北R修斯銀灰色的眼里帶上笑意,“和你相比?!?/br> 說完,他不等伊萊回話便撒下飛路粉,跨進了壁爐里。 伊萊在壁爐前站了一會兒,半晌,無奈地嘆了口氣,轉(zhuǎn)身走回房間里。 斯內(nèi)普已經(jīng)起床了,此時正衣衫整齊地站在窗邊。嚴肅古板的黑袍將身軀嚴絲合縫地包裹起來。顯得禁欲又克制,仿佛昨晚主動爬床大張著腿浪蕩求歡的人不是他。 伊萊說:“該去禮堂吃早飯了。” 房間里很暗,窗簾也沒有拉開,伊萊看不清他的神色,也沒有費心去看清。 斯內(nèi)普聲音沙啞著應道:“好?!?/br> 兩人一齊出現(xiàn)在禮堂的時候讓不少教授紛紛側目,這確實少有,盡管斯內(nèi)普和伊萊的辦公室及教工宿舍都在地窖,但鮮少一起行動。 今天是圣誕假期前的最后一天工作日,下了課后孩子們就可以收拾行李準備明天登上霍格沃茨特快列車回家了。盡管還不到圣誕節(jié),但學校各處已經(jīng)被各學院的院長和級長監(jiān)督著布置了不少。比如禮堂里就擺了一棵巨型圣誕樹,樹上布滿了雪一樣的銀霜。弗立維教授用魔杖在圣誕樹上掛上了一串串金色的泡泡,它們會隨著空氣飄動,在破碎時變成漂亮的星星裝飾掛在樹上。 “那是我變的我變的!”西里斯和伊萊邀功,“我知道你喜歡星星!” 伊萊失笑,哄孩子似的輕聲道謝:“謝謝西里斯?!?/br> 小天狼星對伊萊的溫柔十分受用,他示威一樣地看了眼緊抿著唇面色蒼白的斯內(nèi)普,又開始給伊萊介紹禮堂墻壁上掛著的冬青和槲寄生組成的垂花彩帶。 “我聽說,有這么個傳言。”小天狼星努力顯得不那么刻意地說,“如果兩個人剛好站在槲寄生下就要接吻,不然會帶來厄運?!?/br> 沒等伊萊反應過來他說這個傳說的用意,斯內(nèi)普就對伊萊和西里斯頭頂?shù)拈渭纳昧艘粋€消失咒。 “幼稚?!彼箖?nèi)普發(fā)出一聲不屑的冷嗤,“果然是腦子里塞滿了稻草的格蘭芬多?!?/br> 小天狼星氣得幾乎要跳起來:“鼻!涕!精?。?!” 伊萊對身邊的戰(zhàn)爭視而不見,面不改色地繼續(xù)低頭吃早餐。 斯內(nèi)普上午下午各有四節(jié)魔藥課,分別是四個學院兩兩合上。正當學生們抱著“放假前最后一次磨難”的信念硬著頭皮上課時,卻震驚地發(fā)現(xiàn)今天的斯內(nèi)普教授竟然格外溫和——不僅少了許多諷刺的話,甚至就連他最看不順眼的哈利·波特的步驟出了錯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還是伊萊教授在坩堝快要爆炸時及時用了一個消失咒才沒造成更大的事故。 斯內(nèi)普撐著講臺抬頭看了一眼,哈利惴惴不安地和他對上了視線,卻見他又一言不發(fā)地低下了頭,一句話都沒說。 “今天的老蝙蝠……”哈利松了口氣,小聲和羅恩議論,“好像是有些不對勁?” “也許是他良心發(fā)現(xiàn)了?” 赫敏:“……” 她瞪了朋友們一眼,壓低聲音說:“你們沒發(fā)現(xiàn)斯內(nèi)普教授生病了嗎?他的臉色簡直差得要命,嘴唇一點血色都沒有。而且還一直站在講臺上——他之前都是滿場走著巡視的!” 哈利&羅恩:“生?。俊?/br> 羅恩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斯內(nèi)普,又飛快埋下腦袋,撇撇嘴說:“沒看出來,還是一樣丑——啊,赫敏!” 挨了一書本的紅發(fā)小子委委屈屈地抱住腦袋。 下午最后一節(jié)課下課,斯內(nèi)普倚著講臺目送學生們離開。德拉科·馬爾福磨磨蹭蹭地走在最后,在路過斯內(nèi)普時小聲問道:“斯內(nèi)普教授,您今天是身體不舒服嗎?” 斯內(nèi)普黑洞洞的眼睛掃向他,小馬爾福本能地繃緊了身體,然后就見院長的神色里帶上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他譏誚地翹起嘴角,說道:“我想我沒必要每件事都向您匯報吧,小馬爾福先生?” 德拉科緊張地抱緊了書本,試圖辯解:“院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 斯內(nèi)普有些不耐煩,然而余光瞥見伊萊已經(jīng)收好了作業(yè)、正站在課桌旁看著他們。他微微抿唇,勉強壓下情緒,將視線落回這個和盧修斯有八分相似的小毛孩身上,在他不知所措地解釋完后面無表情地說:“感謝您的關心,小馬爾福先生?!?/br> 雖然在德拉科聽來這句話仍有些陰陽怪氣,但他決定見好就收,馬上抱著書本走了。 學生走完后,伊萊從柜子里拿了三瓶魔藥放在斯內(nèi)普面前。 昨晚的性愛算不上享受,伊萊和鄧布利多回學校時已經(jīng)是半夜了,再加上一頓折騰直接到了天亮。兩人甚至連事后合眼休息的時間都沒有,斯內(nèi)普今天當然不會好過。一天的課站下來,冷汗已經(jīng)快要將內(nèi)里的襯衫浸透了 “……我沒事?!彼箖?nèi)普嘶啞著聲音說,“伊萊——” “喝了再說話?!?/br> 斯內(nèi)普一口氣灌了三瓶,伊萊懷疑他的味覺系統(tǒng)已經(jīng)不存在了。 “今天晚上、不,以后……”斯內(nèi)普的右手不自覺地攥緊了瓶口,他竭力讓聲音不要顯得過于生澀,“如果你有任何需要——” “不需要。”伊萊平靜道,“那并不舒服,我也不喜歡?!?/br> 只簡簡單單幾個字,平和的態(tài)度甚至都說不上冷淡,卻將斯內(nèi)普釘在原地,呆愣著無法動彈。 伊萊說完后就徑自出門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餐時間,他著實餓了。 今天是學生們節(jié)前在學校吃的最后一頓晚餐,鄧布利多因為身體不適請了一天的假,因而餐前的講話是由麥格教授代行。不茍言笑的副校長言簡意賅地說了對學生們的囑咐后便準備開餐,然而禮堂大門卻在此時轟然打開,引得學生們紛紛扭頭看去。 門外站著一位穿著普通巫師袍的男巫,他有著一頭微卷的金色短發(fā),看起來很年輕,不過三十多歲年紀,面容英俊身姿挺拔,顯得氣度不凡。 男巫泰然自若地在學生們的注視下不急不緩地走進禮堂,校長臺上的麥格在看清男人的長相后倒吸一口涼氣,她下意識地回頭去找鄧布利多。然而今天老校長并不在場,撲了個空后隨即便對上了伊萊的視線,青年示意她冷靜下來別嚇到學生們,同時起身迎上前。 “伊萊。” 蓋勒特張開手臂,笑容爽朗。 “我真想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