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調(diào)教那天，是一個下午，沈時不習(xí)慣陌生的環(huán)境，一般上午就會去約好的酒店處理工作，點上一小撮松香木屑，讓自己慢慢放松適應(yīng)。

    秦念是在他準(zhǔn)備好工具后閉目養(yǎng)神的時候敲門的。

    第一眼，沈時心里像那塊松香木屑被點燃時一樣，燃起一股暗火。

    未成年。

    “您好，我……我是秦念……”

    說話結(jié)巴，手指緊握，緊張，第一次。

    這是沈時見了秦念三十秒的時候?qū)λ呐袛唷?/br>
    秦念后來跟他糾正過很多次，我不是因為第一次緊張，是因為你那表情著實嚇人的很，沒撒丫子跑開已經(jīng)很不錯了。

    至于為什么沒有跑，還不是因為她沒見過世面，上來就被這個能讓君王不早朝的男人鬼迷了心竅。

    秦念坦白承認自己確實沒見過什么世面，可是見過世面以后，也還是覺得沈時好看。

    不是人的那種好看。

    不是陽光少年，不是商業(yè)精英，不是強壯有男人味，這些統(tǒng)統(tǒng)都不是。

    她不能將沈時分到那些通常意義的男人類別里。

    他就是沈時，是沈時的氣質(zhì)，是冰山包裹著火種，是懸崖上的松柏，遠觀會向往，近看，莫名生出一股心疼。不過那時候，秦念只顧著向往，不自覺地軟了膝蓋，只心疼自己。

    他點點頭：“沈時?！?/br>
    然后側(cè)身把她讓進去，秦念順手把包放到一旁的桌子上，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她回頭看了看沈時，他喝了口水，左手握著瓶蓋抬手指了指床前的圓形地毯：“去跪下。”

    秦念記得她再三跟他強調(diào)過，她不喜歡跪著，太恥辱了。

    可她不記得的是，她說過，犯了大錯除外。她并沒有覺得自己犯了什么大錯。

    她站在那里沒動作，沈時看著他，不容置喙，看了一眼地毯，又看她：“去那兒，跪好?！?/br>
    秦念突然后悔起來，與人事先約法三章根本就是君子買賣，只要對方不當(dāng)什么狗屁君子，要對她做什么，她都很難反抗。

    她想著，如果事情不妙，包里還有把水果刀。

    她那會還不知道，自己會因為這把水果刀，挨了一頓屁股。

    秦念走到地毯上，面朝窗戶跪下，這才看見到自己面前放著一把椅子。

    沈時走過來，在那把椅子上坐下，自然地翹起二郎腿，微微靠著椅背，右手食指在鼻尖上摩挲幾下，細細打量著面前扎著個馬尾的姑娘。

    秦念被看得心虛，下意識地開始思索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么事情，兩手在身側(cè)的短裙邊上揉捏，第一次鼓起勇氣約了個人滿足一點自己那些小小的變態(tài)的渴望，還沒開始，她甚至打了退堂鼓。

    “我再問你一遍，”面前的男人終于開口說話，“年齡。”

    “二十。”

    “我雖然不是什么管教主，但是撒謊也絕對不行?！?/br>
    “我沒有。”

    秦念急出了眼淚。

    “身份證帶了么？”十成十審問的口吻，像詢問沒寫作業(yè)卻撒謊說自己沒帶的小學(xué)生一樣。

    “帶了，在包里。”

    “去拿過來?！?/br>
    秦念起身去拿，雖然才那么幾分鐘，膝蓋就已經(jīng)很不舒服了。

    走到他面前把身份證遞給他，沈時拿過來，再微微抬頭看了看眼前的姑娘。

    還真是二十歲。

    他竟然，判斷失誤了。

    不過不打緊。

    “跪好?！?/br>
    秦念知道他懷疑她年齡，像一個已經(jīng)十二歲的小姑娘，被人認做是小學(xué)三年級的小學(xué)生那般賭氣地在他面前跪下。

    她剛跪好，沈時突然彎腰貼近她，嚇得她睫毛亂顫，趕忙縮了脖子向后躲。

    沈時伸手托住她后頸，她與他之間近得幾乎要鼻尖貼著鼻尖，秦念就是這個時候第一次聞清楚他身上的松柏味道。

    “呵……”男人突然一聲輕笑，秦念顫動著睫毛睜開眼，是男人強烈的氣息，味道、氣場，都將她團團包裹住，像是捆了她的手腳，流進她四肢百骸，怎么都掙不開。

    緊接著，頭頂?shù)钠そ畋蝗顺断聛?，頭發(fā)散落，秦念嚇得一個哆嗦，卻被他牢牢托住。

    十分穩(wěn)當(dāng)。

    沈時稍稍向后退了退，這才有幾分二十歲的樣子，否則這張稚氣未脫的臉，到哪兒都是未成年。

    尤其是那雙晶晶亮的眼睛，始終浸在水里似的。

    “這是第幾次調(diào)教？”

    見面之前反復(fù)確認過的問題，又被問起，她突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隔著手機屏幕撒謊臉紅他看不見，自己也能假裝自己真的不是第一次。

    可是面對面被他盯著眼睛問了，她漲紅了臉，卻說不出半個字。

    沈時笑了笑，又問：“是處女？”

    其實，這不算問，他幾乎可以確定，她沒經(jīng)歷過性愛。

    秦念慌了，她鼓起勇氣想知道自己是個什么小變態(tài)，這才知道，她壓根兒就不想當(dāng)變態(tài)，恐怕幾個小時以后，她就成了自己最不想當(dāng)?shù)氖ё闵倥恕?/br>
    見面前，沈時確認過，她說，這不是第一次調(diào)教，她有經(jīng)驗，也有過性生活，可以接受有性調(diào)教，但是必須帶套。

    見面后，不到五分鐘，她這些只能騙騙自己的說辭，被沈時一眼看穿。

    沒有調(diào)教過，沒有經(jīng)驗，還是處女。

    “你知不知道好奇的代價？”

    秦念不想知道，她害怕，眼前的男人再怎么好看，也不能否認，他對她來說是一個有攻擊性的男人。

    秦念沒說話，眼淚搖搖欲墜，沈時斂了笑，起身扯過她一只胳膊把人丟到床上去，秦念剛起身要跑，沈時便壓了過來，一只手輕松按住了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從裙子下面伸進去順著大腿向上。

    男人做到這一步接下來要做什么是顯而易見的，秦念拼盡力氣往外推，也動不了他分毫。

    她反復(fù)提醒自己不能亂了方寸，大喊大叫不是辦法，要攢足了力氣脫身才行，沈時起身要解開襯衣扣子，秦念慌亂中摸到了床頭柜上放著的煙灰缸，拿起來就要往沈時身上砸。

    沈時不過勾了勾嘴唇，輕輕松松握住她手腕，另一只手抄著她的腋下把人拎起來按在寬大的床頭上。

    他整個人貼上去：“現(xiàn)在知道怕了？”

    秦念咬緊了牙，卻并不看他。

    他的眼神太過凌厲，她不敢。

    “二十歲了，你同意了我們先前談的條件，就該知道進了這個房間會發(fā)生什么?！?/br>
    沈時感覺到被他握在手里的手腕在微微顫抖，他本來也不過是要嚇唬她而已，松了手下床，把只解開了一?？圩拥囊r衣重新系好。

    “二十分鐘，去洗把臉，回來跪著。”

    他聲音平靜，沒有絲毫的攻擊性，哪怕秦念再遲鈍，看著他整理自己襯衣袖口的動作她也明白過來了。

    剛才，他是故意的。

    等秦念回來跪好，他已經(jīng)坐在了剛才的椅子上，床上那些擺好的工具剛剛被弄亂了，現(xiàn)在也被他收拾好了。

    沈時看著她跪下，一雙眼怯生生地盯著他。

    “為什么同意那些條件？”

    秦念憋著眼淚沒說話，剛剛被他嚇著了，早就忘了自己當(dāng)初不過就是小電影小黃文看多了，又跟這人聊了好幾個月，自以為對方可以信任，就鬼使神差地要跟這人調(diào)教了。

    “床上這些東西，”沈時眼神看過去，又收回來看她，“知道怎么用么？”

    秦念看過去，里寫過，有的小電影里也見到過差不多的，但實際沒見過，更別說用過了。

    “把衣服脫了?！?/br>
    聽見沈時的命令，秦念警覺地看著他。

    “你不同意的事，我也沒有興趣做，剛剛的情況，不會發(fā)生第二次，現(xiàn)在，脫了衣服，讓你知道什么是調(diào)教?！?/br>
    沈時頓了頓，看著她，瞳仁墨黑望不到底，卻不再讓她覺得危險。

    “我給你三分鐘的考慮時間，你可以接受我的命令，也可以離開這里?！?/br>
    他神態(tài)鄭重，她心里那些恐慌慢慢平緩下去：“真的……不會再發(fā)生了嗎？”

    他舔了舔嘴唇，鼻腔呼出一點溫?zé)岬臍庀ⅲ骸叭グ涯愕氖謾C拿來。”

    秦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乖乖去做。這個空檔，沈時也起身，回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一樣的東西。

    他的身份證。

    “這是我的證件?！闭f完拿過秦念的手機拍了照，又還給她。

    “先打開設(shè)置，把屏幕亮度調(diào)成始終亮屏?！?/br>
    “打開錄音機，開始錄音?！?/br>
    “回到通話界面，按110?！?/br>
    他說一步，秦念照做一步，按完這幾個數(shù)字，疑惑地抬頭看著他。

    “好，接下來我不管讓你做什么，你都可以把手機放到手邊，如果你不接受，可以隨時喊停，如果我沒有停下來，你隨時有報警的權(quán)力?！?/br>
    秦念放下心來，把手機放在膝蓋旁邊，仍舊跪著，始終低下了頭，好像小時候偷了東西被發(fā)現(xiàn)以后的尷尬。

    沈時深吸一口氣，把剛剛的命令重復(fù)了一遍：“把衣服脫了。”

    秦念猶豫了一會，終于抬手去解上衣的扣子。

    其實她心里清楚，自己抗拒的是攻擊，不是調(diào)教，尤其是面前的男人經(jīng)過剛剛對她的“恐嚇”以后，用最實際的辦法讓她感到心安。

    沈時看著面前的姑娘穿著小櫻桃圖案的內(nèi)衣褲，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在他身前，心情莫名好了些。

    沒有經(jīng)歷過性愛的女人，尚且只是個小姑娘。但姑娘和姑娘又不一樣。

    至少和他以前見過的那些不一樣。

    他會約調(diào)，和不一樣的女人，做他想做的事，他以前以為所有女人都是一樣的，不過今天這個，不太一樣。

    以前約來見面的女人大多化著妝，噴著或濃郁或冷艷的香水，踩著高跟，身材妖嬈，提前穿了情趣內(nèi)衣，他只要稍微一碰，便能旖旎著嬌喘出來，不管不顧地往他身上掛。

    一般這時候，沈時都會把人綁起來。

    他討厭別人不經(jīng)過允許地碰他，尤其是帶著索取的意味，都讓他厭惡。

    少女蜜色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整個腹部平坦安穩(wěn)，甚至能看出一股舒適感。臀部小巧而微翹著，像探出頭的半只櫻桃，雙腿緊致，與那些成熟以后仍然保持緊致的雙腿卻又不一樣。

    那些白花花的大腿無論保養(yǎng)得如何緊致，總有了rou感，有了色的味道。

    而面前的姑娘并沒有瘦得皮包骨，可是這兩條腿，哪怕是穿上了性感的吊帶絲襪，也半分性感的意思都沒有。

    秦念不知道沈時在想什么，只是看他彎腰上前慢慢靠近她，但這次并沒有躲開。

    一只手撫上她后背，準(zhǔn)確地捏到內(nèi)衣扣：“把衣服脫了的意思是，”扣子被解開了，秦念嚇得挺直了脊背?！耙患疾辉S留?！?/br>
    那雙手替秦念慢慢脫下內(nèi)衣，手指似有若無地劃過她的脊背、肩膀或是胳膊。

    她沒有拒絕。

    胸前的兩個小rou球顯現(xiàn)出來，秦念拼命低著頭，想用頭發(fā)遮住，卻被他看進眼里。

    “抬頭?！?/br>
    秦念抬頭看了他一眼，發(fā)絲掃過乳尖，上半身所有的皮膚都暴露在空氣中，讓她格外敏感，乳尖已經(jīng)挺立起來，她又低了頭。

    沈時伸手去撥弄她的頭發(fā)，秦念始終低著頭，看著胸前頭發(fā)被撥開，胸部暴露出來，再也不能低頭裝鴕鳥了。

    帶著些微涼意的一只手輕輕抬起她下巴：“看著我，叫人。”

    秦念看過，知道在調(diào)教的時候，有人叫主人，有人叫先生，還有人叫爸爸。

    眼下，她一個都叫不出口。

    另一只手放到了她腰間，肩膀稍稍瑟縮了一下，那只手停了下來，她看著他，不再躲閃，那只手才又繼續(xù)向上。

    一只rou球被他包裹住，渾身都在這一瞬間收縮了一下，很奇怪的感覺，她有一點害怕，但不抗拒。

    “叫主人。”

    他靠她很近很近，聲音像是傳到她腦子里，整個人有些恍惚，也漲紅了臉：“主……主人……”

    聲音小如蚊蠅。

    “內(nèi)褲自己脫，還是我來脫？”

    秦念覺得自己的臉可能在發(fā)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沈時繼續(xù)揉了幾下她左側(cè)的rufang，手又向下游走，觸手緊致，皮rou與骨緊緊包裹住這具身體，沒有絲毫的縫隙與松動。

    手指輕巧地從身后鉆進她的內(nèi)褲，小巧的屁股，他差不多一只手就能覆蓋住。

    秦念的呼吸緊張起來，想要扭頭。

    沈時不讓：“看著我?！?/br>
    那只手在內(nèi)褲里開始揉捏她半掰兒屁股。

    秦念只自己摸過，她以前會邊看邊摸著自己剛剛涂了身體乳的屁股，只覺得像小時候吃的QQ糖，彈彈的，但是還沒有讓任何一個陌生人碰過自己的隱私部位。

    現(xiàn)在被面前這個不惹人討厭的男人摸著，一股奇怪的感覺慢慢從心里滋長出來。

    指尖來到臀縫，更加隱秘的位置，秦念感覺到指尖順著她的臀縫一路向下，起先她還緊張，但是在她最擔(dān)心的地方停了下來。

    沈時也單膝在她面前跪下，兩只手從身側(cè)插進她內(nèi)褲的邊緣，然后試著向下脫。

    他動作始終都很慢，給她留著足夠思考的空間，只要她喊停，他隨時都能停下來。

    秦念看著他，一雙眼汪出兩汪水，眉頭蹙著，沒哭，也沒喊停。

    內(nèi)褲被一點點剝下，私處、屁股開始露出來。

    等內(nèi)褲向下過了臀峰，一直被包裹著的小巧的屁股像是彈跳出來似的，在身后微微彈了一下。

    秦念突然想要夾緊屁股，可是他就在自己眼前，她不敢做這么羞恥的動作。

    內(nèi)褲被脫到膝彎，秦念算是在他面前完全地暴露著自己。

    很奇怪，只是單純地把皮膚暴露在空氣中，讓一個人的視線停留在自己身上，就會觸發(fā)她全身所有的末梢神經(jīng)，好像每一個神經(jīng)元都能感受到空氣的溫度，還有他的氣場和味道。

    內(nèi)褲被脫下，屁股再次被他揉捏著，他靠近她，與她之間不過一寸的距離，意外地不討厭。

    指尖再次順著臀縫向下，但是這次沒有停下來，秦念全身都繃緊了，她感覺到那指尖在她臀縫里，終于滑到她自己都很少碰過的地方。

    還好，只是撫摸，沒有冒昧。

    可是，濕漉漉的指尖又碰到她屁股的時候，她突然覺得渾身一陣酥癢。

    “知不知道這是什么？”沈時把指尖的濕潤抹在了她一側(cè)的屁股瓣兒上。

    知道，也不知道。

    然后，指尖從前面滑到下面去。從后往前，是一個徒勞卻自欺欺人的屏障，上來就從前面直接去那個隱晦的地方，仍然略微顯得冒昧，而屁股作為所有隱晦的包裹，似乎是一種提醒和適應(yīng)。

    秦念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著，私處嬌嫩的皮膚甚至能感覺到他的指紋。

    她感覺自己那里被兩個指頭分開，中間最嬌嫩的一道被撫摸著，神奇般的有水潤滑，不至于太難受。

    然后，指腹摸到了一個凸起，停頓一下，然后按揉。

    “唔……”秦念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在被他揉捏的瞬間突然向前彎了身子，也顧不得這個姿勢把屁股撅了出去。

    沈時停下來，聽見她微微的喘息聲。

    “跪好。”

    他聲音清冷在她頭頂響起，仿佛帶著電流，劃過她的大腦。

    秦念緩了兩個呼吸，然后瑟縮著肩膀低著頭起身。

    誰都沒注意，她剛剛彎腰的時候，額頭抵在了他胸口。

    沈時另一只手扶住她肩膀微微用力，示意她挺直身子，然后抬起她下巴，迫使她看著他。

    “叫人?！?/br>
    “主人……”

    沈時低頭看著她淚盈于睫的雙眼：“知道這是哪里么？”

    知道，是陰蒂。

    秦念咬緊嘴唇?jīng)]有說話，但是沈時感覺到了，她身下變得異常濕潤。

    沈時沒計較，繼續(xù)揉捻她從來不曾示人的私處：“如果像你之前同意的那樣，我會把振動棒放在這里，如果你像剛剛那樣亂動，我還會把你綁起來。”

    “然后，”他貼她更近了，“我也會進去?！?/br>
    秦念想起來自己看過的小電影，的確有這樣的場景。

    她搖搖頭，意思是自己不動了，不要綁她，也不要那樣，她害怕。

    沈時不再難為她，退開身：“去桌上把紙巾拿來。”

    可是她……沒穿衣服。

    “現(xiàn)在就去?！?/br>
    秦念咬牙，起身去拿，轉(zhuǎn)過身的時候想要用手捂住自己的屁股蛋兒，可是竟然覺得捂著比不捂著更羞恥。

    沈時就在背后看著她，看她胳膊向后伸了一下，又回去了，小屁股蛋兒就在他眼前隨著她走動小幅度左右扭動著。

    他眼神驀地陰郁了。

    秦念拿著紙巾回來，繼續(xù)在他面前跪著，她突然覺得在他面前跪著竟然是一種解脫，至少不用再光著身子在他面前晃悠了。

    沈時抽出一張紙，伸到她下面要給她擦，秦念明白過來的時候突然伸手推他。

    沈時抬眼看她，又試著向下，秦念搖頭抗拒得很明顯。

    “說話?！?/br>
    “不要?！?/br>
    “說清楚。是不要碰還是不許擦？”

    “不要擦……”

    “叫人，說完整?！?/br>
    “主人，不要擦……”

    可以碰，但是不可以擦。擦的話，是讓他跟自己最隱私的地方毫無縫隙的接觸，讓他擦她身體里流出來的水，她不能坦然面對這個動作，會被他看見自己最羞恥的地方。

    一滴眼淚從她彎著的下睫毛跌落，沈時本能地抬手摸了一下她的臉，聲音里有微不可查的嘆息：“去衛(wèi)生間洗好再回來?！?/br>
    秦念得了允許才起身，一陣小跑似的鉆進了衛(wèi)生間。

    沈時靠在椅背上，看著滿床的工具無奈地苦笑了下。

    秦念推開門的瞬間看見沈時面朝窗戶站著，是堅硬的孤獨。

    聽見她開浴室門的時候，脊背微微挺直，孤獨收起翅膀，藏進他的血脈里。

    秦念眨眨眼，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她沒穿衣服，但還是硬著頭皮走過去，在地毯上站定：“主人……洗……洗好了……”

    沈時偏了偏頭，線雕般的下頜動了兩下：“跪好?！?/br>
    秦念跪好，猶豫了一下，雙腿并得更攏了。

    沈時兀自站了一會，等背后沒有聲音了他才轉(zhuǎn)身，目光碰觸的瞬間，秦念感覺視線像是被灼燒了一下，趕忙低下頭。

    “抬頭?！边呑哌呎f，走到窗前挑了幾樣工具拿過來在她面前坐下。

    “知道這個是什么么？”

    秦念點點頭。

    “說話，是什么？”

    “是…振動棒……”

    “用在哪里？”

    “下……下面……”

    秦念覺得她的臉現(xiàn)在一定紅透了。

    沈時打開開關(guān)，振動棒發(fā)出細小的振動聲，輕輕放到她胸部下面，然后慢慢向上，在乳尖上停下來。

    “唔……”秦念縮了肩膀，想要躲，被沈時握住肩膀強制住。

    “也可以用在這里?！?/br>
    秦念還是躲，看著他的眼神里全都是求救，好像跟他求救，他就一定會救似的。

    他關(guān)了振動棒，放在一旁的地毯上，又拿起來跳蛋。

    “這個呢，認識么？”

    秦念點點頭：“小跳蛋……”

    “用在哪兒？”

    “都……都可以?！?/br>
    沈時笑了笑，按了開關(guān)放到她臀縫上，秦念夾緊了屁股，沈時卻輕巧地用手指撥開了她的臀瓣兒，讓她兩瓣兒屁股夾著小跳蛋，連帶著菊花也有了微微振動。

    這個動作他靠她更近，秦念嚇得抬起雙手放到他胸前。

    沈時側(cè)頭：“也可以用在這里，塞進去?！?/br>
    這一下，秦念覺得耳朵也熟了。

    小跳蛋只在她臀縫里不到一分鐘，就被沈時取了下來，又來到前面，碰到她下面的毛發(fā)，她沒有推開他，于是小跳蛋被慢慢放到她陰蒂上。

    “唔……不……”跳蛋貼到陰蒂的瞬間，秦念覺得一股電流從下面亂竄到她身體每一個角落。

    她彎了腰下意識抓住他胳膊，沈時沒動，繼續(xù)貼著：“這里也可以。”

    秦念抓著他搖頭：“不…不要了……”

    沈時拿開手，關(guān)了開關(guān)扔到一旁，又拿起來一件東西。

    一串大小不一的珠子？

    秦念看看那串珠子，又看看沈時。

    “不認識？”

    秦念搖搖頭。

    沈時捏著拉住的一端，放到她乳尖兒上撥動：“拉珠，可以一顆一顆塞進去，yindao，或者，”他一只手又向后摸去，指尖放進縫兒里掰了掰，“這里?！?/br>
    秦念想往后退，可是腿有點麻，又覺得身后空蕩蕩的，沒有靠他近點有安全感。

    又拿來一條毛茸茸的紅色尾巴，毛尖兒處又是銀白色的，前面擰著個肛塞。

    “這個，知道怎么用么？”

    是尾巴的話，應(yīng)該是要放到后面吧……

    “后……后面？”

    沈時終于笑了：“嗯，聰明?！?/br>
    沈時放下這些東西，身子前傾，雙肘拄著膝蓋上方貼近她：“除了這些還有很多，都是打算今天用的?！?/br>
    秦念紅著臉低頭：“對不起……”

    她知道，調(diào)教本來就是一場兩個人各自尋求滿足的過程，她沒能讓他滿足。

    “前期理論知識把我都唬過去了，實際連拉珠都不認識？”沈時略微俯看著她，秦念感覺到壓迫感，又縮著肩膀低頭。

    “抬頭，看著我。”

    秦念心里難受起來，抬頭看著他，鼻子酸得她呼吸有點困難。

    對上他的雙眼，秦念愈發(fā)的難受了，那雙眼很神奇，帶著不可抗拒的命令，可是又藏著什么她說不清的情緒，一眼望不進去。

    她有點委屈，不是說好，可以有事后安撫的么？她想起來自己曾經(jīng)偷偷幻想過的場景，在她哭了以后，會有個溫暖的懷抱把她圈進去，能讓她忘了經(jīng)歷過的一切，讓她一切的叛逆與放肆都能被原諒。

    但是沒有。

    “見面前你說喜歡打屁股，對嗎？”

    秦念點點頭，對，她曾經(jīng)說過，她喜歡犯了錯以后像懲罰小孩子那樣懲罰她——用戒尺或者別的懲罰工具打她屁股，但只能是懲罰工具，不能是其他帶有色情意味的東西。

    沈時點點頭：“撒了這么大的謊，懲罰你，有意見么？”

    “會疼么？”

    沈時笑著坐回椅子，像是聽到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話，笑容在臉上呆了一會，他才認真開口：“很疼，疼到你再也不敢撒這種謊?！?/br>
    秦念又要低頭，被沈時迅速止住了，托著她下巴，眼神變得嚴厲：“再低頭，我會打耳光。”

    姑娘趕忙背了手挺直脊背，不能打臉。

    沈時感覺到姑娘的動作，松了手，眼神還看著她：“我的懲罰，接受的話就繼續(xù)，不接受，今天就結(jié)束了。”

    秦念看著他，點點頭，意思是接受。犯錯被懲罰是最能戳動她內(nèi)心的情節(jié)，已經(jīng)進行到這一步了，沒有必要再拒絕，哪怕今天把她心里那些所有變態(tài)的想法打散了，她再也不想了，也是好的。

    至少，她可以做她眼里的正常人了。

    沈時抬手指了指對面的墻：“過去面對墻站著，手扶在墻上，屁股撅起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