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彎腰抽//打陰//唇/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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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時把書桌后的皮質(zhì)座椅拖出來,調(diào)整了座椅的高度和椅背的坡度,他站在椅子旁邊,一手搭在椅背上,看向她的眼神仍舊凌厲:“過來趴著?!?/br> 秦念看看椅子,又抬頭看他,咬緊了牙忍住求饒的話,這個時候求饒,反倒是在提醒她接下來的每一件事、每一個動作都在一層一層剝開她所有的羞恥心,晾在她與他面前。 沈時發(fā)現(xiàn)她忍得辛苦,并無厲色:“想說什么?” “主人……”秦念張嘴便哭了出來,又憋著不敢出聲,只能抽噎著換氣。 沈時與她之間不過三四步的距離,但他沒有上前,仍舊站在一個禮貌而清醒的位置,只留她一個人在理智與欲望的邊緣撕扯。 “你可以說出來?!?/br> “主人,我好想哭……”秦念已經(jīng)哭了出來,但是她哭得并不痛快。 哭,是人類的一道防御系統(tǒng),能夠哭出來,說明她并沒有失去守護自己內(nèi)心的能力。 沈時上前,在她身旁拿了一根小馬鞭站在她面前,抬手將手背遞給她:“我可以給你一個借口,讓你哭出來?!?/br> 這話沒有道理,為何哭還需要借口,可是這個當下,這話鉆進她心里,平了那個波瀾起伏的心潮,抓上他的手,即便是飲鴆止渴,也想要這瞬間的依賴。 偷偷的依賴。 沈時將她拉到椅子前面:“彎腰,手扶在椅子上。” 秦念看著椅子,聲音小得微不可聞:“主……主人……” “我說,彎腰。” 決定好要做什么,沈時便不再給她猶豫的時間,她不可以在命令里猶豫不決。 秦念松開他的手,彎腰趴好,沈時沒有要求她打開雙腿,秦念自然也就不好意思,雙腿并攏,身子彎得很低,腿間恰好露出yinchun的后半部分,外yinchun將里面的一切都包裹住。 皮質(zhì)馬鞭的皮革面貼上去,是皮質(zhì)特有的溫度。 “我會打你這里二十下,你可以哭,但是不可以躲?!?/br> 所有的聲音都消失在他的命令里,馬鞭貼在yinchun上的異樣感受,讓她忘了怎么開口。 啪—— 馬鞭毫不留情地抽在一瓣兒屁股上,秦念像是走神突然被拉回似的輕呼一聲。 “叫人?!?/br> “是,主人……” 滿意地在yinchun上點了點:“自己數(shù)著,疼了可以告訴我?!?/br> “主人……啊……” 沈時沒有等她準備好,馬鞭便抽打在yinchun上。 敏感脆弱的部位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對待,刺痛感從敏銳的末梢神經(jīng)傳遍全身,疼,疼得她升起一陣顫栗,尿意集中在身下的某一點。 馬鞭停在yinchun上:“報數(shù)?!?/br> “一……” 啪—— “啊……二……” yinchun柔軟,rou感飽滿,被牢牢地固定在雙腿間,每一下都能完整地覆蓋。 擊打聲清脆卻伴著水聲粘膩,水流無法緩沖,反而能讓痛感更加清晰而久久不散,一下,兩下,三下……痛感被固定在方寸之間,積累、膨脹。 “啊……五……主人,主人……” 只有五下,秦念已經(jīng)疼得倒氣,急切地喊他。 “主人,我疼,我疼……” 馬鞭輕輕拍了拍:“還會繼續(xù)疼,忍著。” 啪—— “啊……六……主人,疼,我疼……” 沈時知道自己用了幾分力,只是她這里實在脆弱,尚且沒有泛紅,就已經(jīng)疼得大腿rou都開始顫抖。 那道縫隙更是不斷地滲出水流,整個私處和馬鞭上滿滿的都是她的水。 手腕靈活一抖,啪的一聲再次抽上去,秦念哭聲明顯,剛報了數(shù),沈時立馬又補上了一下,快速的抽打讓疼痛飽和,秘流不斷,直至滴落。 秦念自然是受不住這樣的連擊,每一下都打在最脆弱的皮膚上,痛感在yinchun上炸開,再接受新的一下。因為被限制不許亂動,沒有任何方式能幫她緩解這個疼痛,每一絲的痛感,還有痛感帶來的熱脹酥癢,所有藏在痛感下面的細微感受,都因為她咬牙不動而變得愈發(fā)清晰。 尿意越來越明顯,但她集中精力去承受并等待疼痛,連什么時候遺漏出來的她都不知道。 伴隨著他加重了力道的抽打,她哭聲明顯,而報數(shù)聲漸漸模糊,馬鞭抽在yinchun上,像是將所有隱晦的羞恥鋪展開來,撫平那些連她自己都恥于面對的褶皺,一寸一寸地抽打上去,讓疼痛逼她看見,看見自己的欲望,看見羞恥連著興奮,看見那些無法見人卻生根發(fā)芽的關于性的癖好。 “啊……主人……主……啊……主人……我疼,在疼……” 沈時稍稍停頓,欲望的洪波涌起,他將它們緊緊地握在手心里,控制欲望肆無忌憚地沖撞,將猛獸關進身體的籠子里,靜靜觀賞,緩緩挑釁,是他的克制與殘忍:“深呼吸,你還可以忍下去?!?/br> “主人……主人,我……努力,在努力……” “還有最后五下,忍住。” “好,好……” 秦念深呼吸,準備迎接接下來的疼痛,剛緩了一口氣,馬鞭突然重重地抽下來,是剛才力道的兩倍。 疼痛再次刺激淚腺,不必忍也不能忍下去了,最后的五下,是在痛擊聲與秦念不再遮擋隱忍的哭聲中完成的,每一下都疼到她感覺要哭破了嗓子,痛感抽進身體里,無法發(fā)泄就只有哭出來。 哭聲是浸在痛感里唯一的依賴,它不能緩解疼痛,但可以緩解恐慌,如果有誰能讓她無所顧忌地將慌張與疼痛化為哭喊,那他會讓她依賴,也會讓她臉紅。 二十下結束,秦念仍然彎著腰,沈時站在她身后看著被他抽打紅腫的yinchun,水流順著因腫脹變得更細的縫隙流出來,yinchun上,雙腿間,還有遮掩私處的毛發(fā)都被染濕,馬鞭上也都是她黏滑的液體。 痛感并未消散,雙腿間的嫩rou因為緊張地承受疼痛還在顫抖中沒有停下來。 對疼痛的恐懼與忍受,是沈時所有欲望的起點,因疼痛而恐懼,又因恐懼而忍受,繼而對無法躲避疼痛的命令恭敬遵守。 他偏愛這樣顫抖的身體,尤其是被擊打部分的周圍,生理的顫抖,能讓他的血液流暢奔涌,在怕疼的時候打疼她,讓她憋著呼吸,全力以赴地去承受,一下又一下,痛感不停,顫抖也不停。 他想打她。 他看著眼前的姑娘仍舊規(guī)規(guī)矩矩地擺著挨打時候的姿勢,就只想打她,想讓她哭,想聽她哭著叫他主人,想看她顫抖,想在她難以忍受而亂動的時候鉗制她,想在她身上的每一處都留下他的痕跡。 想讓她在他面前誠實而馴服,這是他的占有,是他所有欲望的終點。 欲望藏在深海下,他仍然有掌控權:“起來坐上去?!?/br> 秦念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轉身剛要坐上去,沈時的氣息散在她面前:“貼著椅背坐。” 秦念疼得站不穩(wěn),虛晃地抬了手,面前便迅速抬起一截有力的小臂讓她牢牢抓穩(wěn),幾乎將她完整地圈在懷里,慢慢讓她貼著椅背坐下,俯身將她圈在自己和椅子中間:“把腿分開抬起來?!?/br> 秦念愣住,沒有動。 她兩只手還緊緊抓著他的小臂,反應了好一會他話里的意思。 沈時很久以后才驚覺,他愛慘了她不知所措的驚慌幼獸模樣,想要把她拎在懷里揣在兜里團在掌心里用大拇指順順毛。 “剛剛打的是后面,還有前面。” 他把每一句命令都說得字句清晰,她沒有東西遮掩,也沒有地方可以逃避,命令像烙印,字字落在她身上,燙得她渾身通紅。 驚恐求饒的雙眼看向他:“主人,我疼……” 沈時忍住想立馬懲罰她的沖動,看透她那雙閃著光的眼睛:“你還不知道什么是疼?!?/br> 椅背的角度剛剛好讓她倚著,他跨著她雙腿彎腰站著,一只胳膊讓她像小貓一樣抓著,一只手握住扶手,她完完全全浸在他的氣息里,呼吸相聞,她屬于他。 沈時的施虐欲從縫隙里抬頭,垂眼看了看她抓著自己的雙手,示意她拿走:“把腿抬起來,雙手抓住腳踝。” 秦念沒動,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動。 沈時極有耐心,一只手伸下去碰到她的膝蓋:“我可以幫你擺好?!?/br> “不可以……主人,不可以……” 秦念突然開始顫抖,她好像還不能接受他打開她的雙腿。 沈時穩(wěn)了穩(wěn)心神,眼神里不再帶著欲望:“自己擺好,可以么?” 秦念眼里泛起淚來。 “誠實地告訴我?!?/br> 憋紅的臉輕輕點頭。 “好,告訴我,我是誰?” “主人……” “再說一遍,我是誰?” “主人,是主人……” “把腿分開?!?/br> 這一次的命令果斷嚴厲,他是主人,那她就不再是秦念。 她試著抬起雙腿,卻始終無法打開。 沈時起身向后退了兩步,手里仍然拎著那根小馬鞭。 “不會有傷害,分開?!?/br> 短暫的相識難以建立足夠支撐她的安全感,他的每一句話,都在告訴她,你可以信任我,可以把自己短暫的放空交給我,可以敞露所有的羞恥與欲望,我會給你疼痛,但不會讓你在脆弱的時候受到傷害。 他與她之間保持了距離,秦念看著他,腦中轟鳴,她已然分不清她臣服的究竟是命令還是他這個人。 如果是命令,那命令不管出自誰口,都將喚醒她臣服的欲望。 可如果是他,她會不會就此將自己丟在了欲望的灘涂,只有他才能救她? 他就站在那里,衣冠整潔,攏著所有欲望,對她沒有絲毫侵犯,秦念已經(jīng)不多的理智被漸漸淹沒,原來在思索間,雙腿已經(jīng)慢慢分開了。 沈時看著她慢慢動作,被遮掩的花叢漸漸顯露,但還不夠:“把腳放在扶手外面,雙手抓住腳踝?!?/br> 秦念是咬著牙完成他的要求的,沈時看著她雙腿間泥濘的縫隙漸漸敞露,細嫩粉紅的小yinchun張開,一道清亮的溪水從那里流下,隱約能看見那個小小的花骨朵,配上外yinchun被抽打的嫣紅,叢林顯得熱鬧起來。 沈時拎著馬鞭向她走過去,秦念看著她挪不開眼睛,腦中迅速劃過剛才挨打的場面,身下的所有都被他看了去,甚至被專門的打了那里。 畫面無休無止,身下一陣熱流涌過,沈時清楚地看見一道水流,順著縫隙,淌過會陰,流到了椅子上,他恰好站定,看見細窄的入口處收了收,感覺到自己身體里激流奔涌,他仍然有條不紊,將馬鞭貼在了她私處的前半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