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酒/后/亂/xing/要負責
書迷正在閱讀:和尚與狐貍、最想cao你的那十年、主攻·你真的很甜、BL執(zhí)昭(快穿)、腐女的福報、美人一胎108個(攻生子/奶包美人攻)、民國秘事【np】、重樓又一生、正在黑化警戒區(qū)、放縱
把喝醉了的秦念帶回家,她已經(jīng)醉得不省人事了,估計她是酒精過敏那一類的,哪怕只喝一小口也會醉,更別提今晚她喝了好幾杯。 “秦念?醒醒,別睡感冒了?!?/br> 沈時嘗試著叫醒她,畢竟從車庫到家里還要走一小段路。 “睡……睡覺都不讓……” 她趴在他背上口齒不清地抱怨。 沈時無奈:“沒有不讓,我們回家再睡?!?/br> “回……回家要挨打,我先……先睡會……” 沈時哭笑不得,都困成這樣了,還在擔心挨打的事,他有這么殘暴么? 他緊了緊步子,趕緊背著人回家,把人放在沙發(fā)上,他進浴室放熱水,結(jié)果出來的時候,原本躺在沙發(fā)上睡覺的人沒了,嚇得沈時心里一咯噔。 “秦念!秦念?”他看了看廚房,也沒有。 他只帶她去過書房,走過去看,果然書房的門虛掩著。 “秦念!秦……秦念?” 突然看不見她,嚇得沈時三魂丟了六魄,結(jié)果一進書房,竟然看見這個不知死活的姑娘正抱著他那個工具包坐在地上靠著書桌睡得還挺香。 他走過去蹲下:“秦念?來,別睡了,去洗個澡再睡?!?/br> “洗……洗澡?嘿嘿……”秦念看著他傻笑,完全醉得不省人事,“挨打不……不用洗澡……” 沈時實在是無奈,早知道就該問一句她能不能喝酒,會不會過敏什么的,現(xiàn)在好了,秦念的酒品看起來實在是有點差。 他起身去扶她,還沒等他抓住她,秦念竟然一腦袋撲在他懷里:“嗚嗚嗚……主人,你打屁股好疼啊嗚嗚嗚……” 她這是……在跟他耍賴?還是撒嬌? 她整個人陷在他懷里,大概是喝了酒,整個人都軟軟的,熱熱的,像一只胡鬧的小貓咪,最后跳進了他懷里。 沈時的喉結(jié)動了動,下意識地伸手要把人抱起來。 “唔……你別動,我……我自己可以站起來……”秦念又一把推開他,自己東倒西歪地站起來。 “不……不就挨板子嘛,你…你來呀!”秦念一邊說著醉話,一邊還伸手拍了拍自己屁股,“吶,在這兒!” 沈時這回不說話了,就在她身后護著她別摔著,他倒是想看看這個傻姑娘還能說什么驚人之語。 結(jié)果秦念實在是不負所望,抱著那個工具包在前面搖搖晃晃走到墻邊站定,對著大白墻念念有詞:“打我屁股就算了,還…還要我自己脫…脫褲子,屁股好…好可憐啊……” “嗝……”秦念對著墻打了個酒嗝,傻憨憨地一笑:“脫…脫就脫,不……不就打屁股嘛,錯……錯了確實該…該打……誰讓我…我…嗝……算、算了……” 沈時沒聽明白她在說些什么,兩手在她身后護著,生怕她摔倒,結(jié)果秦念扔了手里的工具,竟然真的開始脫褲子?甚至把褲子褪到大腿上,還乖乖趴在墻上:“吶!你…嗝…你揍吧……我…我一點都不可憐……” 秦念說著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一副惋惜的可憐樣兒:“對不起哦,又…又要打你了,你…你堅持一下哦,回頭我再…再摸摸你……” 沈時站在她身后,被她這一系列cao作逗得想笑,結(jié)果還得憋著,憋得他眼淚都快出來了。 這是哪兒來的小傻子?口口聲聲跟他說自己喜歡被打屁股,知道自己要挨打又在這可憐巴巴地開始安慰自己的屁股?她平時可不是這樣的呀? 看她老老實實地趴在墻上撅著屁股,迷迷瞪瞪又認認真真地等著挨打的模樣又好笑又可愛,沈時實在無奈,怕她光著個屁股真的著涼了,上前去抱住她:“好了,別鬧,去洗澡睡覺。” “唔……誒?打完了?”秦念又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今天怎…怎么不疼???” 沈時皺眉苦笑,干脆把人抱起來:“有你疼的時候!” 秦念被抱起來,腦袋暈乎得昏沉沉:“疼?嗯……可疼了,主人打屁股可疼了……” 沈時被她逗的笑起來,突然一只軟乎乎的手摸到他臉上,笑容僵住了,連腳步也跟著停下來。 “主人……”她聲音很輕,氣息也很熱。 沈時的喉結(jié)動了動。 她一字一頓地叫他:“主、人……” 她的臉就在他懷里,可是他竟然不敢回頭看她,他抱著她,又小又軟,又輕輕地叫他,叫得他一顆心都暖暖的。 半晌,秦念不再出聲,大概真的睡著了,他喉結(jié)一動,“嗯”了一聲,抱著人繼續(xù)往浴室走去。 進了浴室,他三兩下把人剝了個干凈放進浴缸里,不看還好,看了以后沈時又后悔起來,她從脖子到胸前,全都紅撲撲的,大概真的是對酒精有些過敏。 他把人照顧得妥帖,安安穩(wěn)穩(wěn)地放進被窩里,自己去洗澡,睡前又實在是不放心地過來看她,輕輕掀開被子檢查,胸前那一大片紅倒是有那么一點消退的跡象了,只不過臉還是紅撲撲的,睡得也很沉。 沈時看著她有些失神,想起那晚定虛大師跟他說的話。 心里悄悄問自己,沈時,你可以么?可以再近一步么? 大概是喝了酒睡得也好,第二天竟然是秦念先醒過來。 結(jié)果一睜眼就被嚇得不敢喘氣。 這這這這這……誰? 她稍稍向后動了動腦袋,面前的人五官分明,眉峰凌厲,鼻梁高挺。 不不不不不……不是吧? 他倆?昨晚? 秦念大氣兒不敢喘,遲疑著低頭往被窩里看,完完完完了……這不看還好,看了豈不是連掩耳盜鈴都不能了? 她這……什么都沒穿……甚至一條腿還搭在他身上。 咽了咽口水,慢慢把腿收回來,結(jié)果腦袋被某人托住往前一按,按進了他懷里:“亂動什么?” 秦念尷尬得欲哭無淚,腳趾頭都能摳出一座迪士尼來。 完了,昨天喝醉了以后發(fā)生了什么,她好像沒太有印象了,就記得幾個零散的畫面,可是完全不連貫??! 怎么辦怎么辦?! 秦念在他懷里不敢亂動,可是又是光著身子被他抱著,實在是尷尬得快哭出聲了。 結(jié)果沈時火上澆油,聲音在她頭頂響起:“你酒后亂性,也是要負責的?!?/br> 嗯?什么?他說誰酒后亂性? 秦念一著急,抬頭要說話,結(jié)果頭頂恰好磕在了沈時下巴上。 “嘶……” 秦念顧不上那么多,掙扎著看他:“明明是你……你……你還……還穿著衣服呢!”她越說越小聲,沈時卻還是抱著她不為所動,半瞇著眼睛帶著點好整以暇的笑意。 “法律可不會因為誰沒穿衣服就斷定誰是受害者?!?/br> 怎么還談起法律了?! “我我我我我……我什么都沒干!” 沈時終于低頭,半瞇著眼睛看她:“哦?是嗎?” 秦念被看得心虛,她不記得自己對他干過什么呀,而且她都睡了,能干什么呀?! 沈時低頭看著她漲紅了臉百口莫辯的模樣,心里頗有些得意,他也說不上來,為什么這么喜歡看她臉紅。 “我……我喝多了,不不不不……不能量刑……” 沈時話里帶笑:“你確定?” 秦念臉爆紅,怎怎怎怎么辦?她不記得了呀! ??!對了! 秦念想起救命稻草:“是你讓我喝酒的!” “醉酒也不能掩蓋犯罪意圖?!?/br> “你你你……你沒有證據(jù)!” 沈時笑得更開心了,向下扯了扯自己睡衣的領(lǐng)子,露出一截脖頸:“誰說沒有證據(jù)的?” 秦念看著他脖子上無法忽略的牙印和紫紅色的印記,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個位置,他自己是肯定夠不著的了…… 這難道還真是她干的? 秦念眼淚都快掉出來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再說,誰讓你非…非要睡在這里的?以前你…你都沒有……” “沒有什么?” 沒有在這里睡?。?/br> 秦念說不出口,兩人在被窩里又實在是太過親密,她都尷尬得渾身發(fā)熱了,他怎么就是抱著她不走呢?!她悄悄挪了挪,又惹得他不高興。 “別亂動!我再睡會,醒了再跟你算賬?!?/br> “算什么賬!我什么都沒干!”秦念非常不明智地打算否認到底。 沈時輕聲一笑,話里睡意濃厚:“算你大半夜啃著我脖子磨牙的賬?!?/br> 啊咧? 這是她能干出來的事? 秦念還在努力回想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么,沈時已經(jīng)真的又睡過去了。她微微仰頭看著他,凌厲的眉峰也似乎柔軟起來,她在靠近那個嚴厲的人,他的規(guī)則與要求總是不容反駁,像他這個人,簡單得過分,也嚴肅得過分??墒峭盏乃絿烂C,現(xiàn)在的他就越溫柔。秦念忍不住小心地深呼吸,周身都是他,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大腦皮層都是放松的。 沈先生,那你多睡一會兒啊。 秦念再次醒來的時候,沈時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在書桌前一本正經(jīng)地看文獻了,聽見聲音,抬頭看她。 “睡飽了?” 秦念點頭。 沈時關(guān)上電腦,朝她走過去,秦念清楚地聽見自己胸腔里傳來的心跳聲。 撲通——撲通——一聲又一聲。 為什么每次看著他朝自己走過來,都能渾身燥熱得要自燃了! 他的氣息來到床邊,笑意溫柔:“睡飽了,就起來挨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