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在酒店的房間里，他知道她撒了謊，把她按在墻上狠狠地打了一頓屁股。

    秦念扶著墻站好，因為一直被綁著，突然站起來腿還有些軟。她扶著墻慢慢彎腰，把屁股撅出去。

    沈時把手放到她屁股上，因為挨了藤條，原本那些交錯的腫痕慢慢連成一片，整個屁股都腫起一層，只有邊緣處還是清晰地痕跡，摸上去，一道一道的觸感，喚起他心里又酸又軟的溫暖。

    秦念皮膚白，奶白的顏色配著屁股上的粉紅，那是清純的欲望，直直地鉆進(jìn)他心里。

    沈時站在她身旁，溫柔地?fù)崦齼砂陜杭t腫的屁股，幾乎有些欲罷不能，單單只是摸了摸屁股，沈時卻明顯地感覺到身下欲望的抬頭之勢。

    他以前對這個部位并沒有太多的喜歡，卻在秦念這里有了很大的不同。

    看她可憐兮兮地撅起屁股給他打，看她忍著痛苦把屁股掰開讓他使用，甚至只是看著她疼得自己摸屁股，他都能感覺到心里的震顫。

    腫起來的屁股把皮膚撐薄，手感更加柔嫩，又微微發(fā)熱，沈時差一點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最終仍然忍不住用力揉捏了一下她左側(cè)的屁股瓣兒，又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上去。

    “唔……”

    沈時按住她的腰，低聲道：“繼續(xù)彎腰，自己把屁股掰開。”

    秦念繼續(xù)彎了彎腰，又伸手掰住自己兩瓣兒屁股往兩側(cè)扒開，緊接著就感覺到生姜的涼意。

    她雖然害怕，卻不再拒絕，他施與她的痛感讓她感覺到被占有的溫暖。

    沈時按住她的腰，右手一用力，便將生姜塞了進(jìn)去。

    “呃……主、主人……啊……啊……”

    他不僅把生姜插了進(jìn)去，甚至在用生姜來回抽插她的菊花。

    秦念疼得腿有些發(fā)軟，卻不敢跪下，她感覺到自己身后那一圈褶皺被生姜帶著狠狠地向身體里收縮，又被無情地向外拉扯，小菊花便這樣被前前后后地抽插著，辣痛感順著褶皺的縫隙一點點深入。而她還在盡力地扒開屁股，方便他來做這一切。

    “主人……唔……主人，疼……啊……疼……嗚嗚嗚主人……”

    小菊花本來就被他打腫了，生姜上面被他花了一道道的口子，這樣來回抽插著，摩擦得小菊花簡直像是要裂開一般的辣痛，秦念甚至能感覺到姜汁順著細(xì)小的皮膚裂紋滲進(jìn)腫痛的嫩rou里，疼得她兩條腿都酸軟著顫抖，渾身都滲出汗來，兩瓣兒屁股怎么也扒不住。

    沈時發(fā)現(xiàn)她兩瓣兒屁股漸漸合攏，停了下手里的動作：“扒開?！?/br>
    命令密不透風(fēng)，絲毫沒有可以求情的余地，秦念把兩只手往臀縫的方向挪了挪，又用力向兩側(cè)扒開，小菊花都被抻得緊緊的。

    她扒開屁股以后，沈時的動作突然快了起來，甚至帶了幾分蠻不講理，生姜在她的小菊花里進(jìn)進(jìn)出出，腫痛的括約肌被摩擦得越來越火辣，秦念甚至以為那處嬌嫩的皮rou早就被磨破。

    “啊……啊……不要……不要……啊……主…人……啊……痛……”

    秦念實在受不住沈時這樣快地抽插，疼得兩腿酸軟，渾身顫抖，站都站不穩(wěn)，甚至再次疼出了尿意。

    “不要……嗚嗚嗚……不要……好疼啊……主人……”秦念顫抖著，連說出來的話都字字哆嗦，膝蓋也屈了起來抖得厲害。

    沈時感覺到心里隨著她的哭泣也在陣陣抽搐，但手上的動作卻并沒有停下來，他近乎淡漠地折磨著她的小菊花，哪怕那里rou眼可見的越來越紅腫，他也沒有心疼，甚至想要更多。

    “啊……不要了，主人……求你了……會、嗚嗚嗚……會壞掉的……”

    秦念疼得站不穩(wěn)，一個踉蹌跪在了地上，捂著屁股想要躲開。

    沈時低頭看著她，眼神平靜毫無波瀾，深深地吸了口氣，彎腰抓住她的胳膊讓她站起來，又把她上半身按在了墻上，一只手扒開臀縫，手里的生姜再次插入紅腫的xiaoxue里。

    “啊……主人……求、求求你了……好疼啊……嗚嗚嗚……”

    秦念疼得一直求饒，卻不敢再喊安全詞，疼痛讓她瑟縮，卻并不是可怖到令她恐懼，更何況他事先說過，今天的調(diào)教里有對她亂用安全詞的懲罰，她只當(dāng)這一切的疼痛都是對她的懲罰，她該咬牙捱過去。

    沈時沒有繼續(xù)折磨她的小菊花，在墻上取了根一指寬的薄竹條，朝著屁股抽了上去。

    “啊……主人……我知道錯了……嗚嗚嗚……我不該亂用安全詞的……”

    啪——

    “啊……主人，主人……啊……”

    秦念扶著墻撅著屁股，疼得朝另一邊扭轉(zhuǎn)身體，卻總也躲不過沈時的抽打。

    薄薄的竹條對皮rou并沒有太大的殺傷力，痛感只在皮rou的淺層，但卻十分尖銳，尤其是打在藤條留下的腫痕上面，幾乎是喚醒了腫痕的痛感，又將其打散，在腫痕上再打得薄薄腫起一層來，連邊緣處原來清晰的條狀痕跡都打得連成一片。

    沈時不說話，握著竹條一下一下地抽上她的屁股，每一處都不放過，似乎是要將整個屁股都打得腫痛均勻，哪怕她疼得控制不住地扭轉(zhuǎn)身體，他也能準(zhǔn)確地把竹條落在他想打得地方。

    連續(xù)地抽打十下過后，沈時把竹條貼在她屁股上：“我允許你動了么？”

    “主人……嗚嗚嗚……太疼了主人……”

    秦念小臂放在墻上撐住身體，疼得仰頭哭泣，沈時看著她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下，聲音沉得像是要滴出水來：“疼了就可以亂動嗎？”

    “這是我們之間的規(guī)矩嗎？”

    “不、不是……嗚嗚嗚……主人……”

    “那你告訴我，規(guī)矩是什么?！?/br>
    “規(guī)矩……嗚嗚嗚……規(guī)矩是挨打的時候要擺好姿勢，不、不可以亂動……動了的話就、就加罰……”

    沈時點點頭：“那就擺好姿勢，今天沒有數(shù)目，既然學(xué)不會，今天就好好練練挨打的時候怎么保持好姿勢不亂動，到我滿意為止。”

    “主人不要，我好疼呀……嗚嗚嗚……”

    秦念疼得緊了，只顧得哭著跟他求饒，現(xiàn)在他是她唯一可以依賴求饒的人，在看似絕望的調(diào)教氛圍里，他是她的一切，但這種被牽制的感覺偏偏能催生出她心底深埋的依賴，仿佛生命都與他相貼。

    沈時看著她菊花里含著生姜撅起屁股，像個犯了錯又怕疼的小女孩兒，咬牙忍住心里的害怕，把屁股撅起來給他懲罰。

    她疼得很可憐，卻又乖得讓他心疼。

    可是小女孩兒犯了錯，也是要被打屁股的。

    沈時心里突然就震顫起來，在意識到她是他的小女孩的時候，他為這一刻對她的占有和懲罰調(diào)教的權(quán)力感到一陣幸福，原來打她的時候，他真的會跟著心疼，這種感覺上的聯(lián)動讓他體會到前半生從未感受過的溫暖和迷戀。

    他終于意識到，自己對她的感情里，有著無法忽視的自私。他必須要在這種對她毫不留情的調(diào)教里，在對她施與她難以承受的疼痛里感受到自己對她的強(qiáng)烈愛意，他對愛的感知過于生澀遲鈍，以至于需要這種強(qiáng)烈的刺激和傷害，才能確認(rèn)，秦念對他來說，有多么的不同。

    她讓他感覺到，自己也是一個會愛的人。

    而這種明明是令他欣喜的發(fā)現(xiàn)，卻能讓他身體里的施虐欲如漲潮一般沒過所有的神經(jīng)。

    薄薄的竹條貼在小女孩紅彤彤的屁股上，他深吸一口氣，讓大腦保持清醒：“疼了便是可以停下的理由嗎？”

    “嗚嗚嗚……不是，主人……不是……”

    沈時看著她哭紅的側(cè)臉，聲音沉穩(wěn)道：“接下來不許動，竹條打斷為止，動了就再打斷一根?！?/br>
    秦念聽他說打斷為止，顧不得什么規(guī)矩，趕忙起身捂住屁股，連小菊花含著生姜的辣痛，都不再那么明顯，哭著跟他求饒，說話都開始打嗝：“主人不要，太、太疼了，主人可不可以心疼我一下，好不好？求求你了，主人……嗚嗚嗚……主人……”

    沈時看著她，一只手背向身后偷偷握緊，穩(wěn)住心神朝她走近一步，托住她的后頸：“叫我什么？”

    秦念感覺到他冷靜強(qiáng)大的氣場，突然就不敢再求饒：“主、主人……”

    “在第一次正式調(diào)教之前我就跟你說過，調(diào)教里會有性，但不會有愛，今天開始之前，我也跟你說過，接下來的一切都是為了讓你疼，你現(xiàn)在告訴我，我為什么要心疼你？”

    調(diào)教時候的沈時和平常的沈時有太大的差別，一旦進(jìn)入調(diào)教的語境里，他說一不二，冷靜得可怕，他說出口的每一個命令，都會做到他滿意為止，從來不會因為她求饒就停下。

    也許是前些日子陪她復(fù)習(xí)的沈時過于溫和了，讓她忘了他其實有這樣冷靜決絕的一面。

    更重要的是，在沈時陪著她復(fù)習(xí)的這些日子里，她心里偷偷生出一個小小的愿望，想要在考試結(jié)束后講給他聽。

    日常的相處讓她誤以為她可以在調(diào)教的時候把那些感情當(dāng)作求饒的理由，卻在這一刻被沈時提醒，調(diào)教的時候，他們之間是沒有愛的，平常怕她冷怕她難受怕她痛的那些情緒，在調(diào)教里他半點兒都不會有。

    調(diào)教就是調(diào)教，他們必須恪守著各自的身份，完成一項又一項任務(wù)和命令。

    “主人……”她顫抖地開口，突然感覺到，原來主人是主人，沈時是沈時，他們根本就不一樣，當(dāng)他做她的主人，他們之間其實是存著陌生感的，他們rou體上無限靠近親密，甚至誘導(dǎo)著她的精神也與他融為一體，可是那種彼此分離的兩個個體的事實是無法忽視的，她必須在一個似乎陌生卻又無限親近的目光里完成他的指令，這種認(rèn)知的差別讓她對沈時生出羞恥和敬畏。

    “Sub是需要完成指令的，在痛感里完成我的指令，也是調(diào)教的一部分，你現(xiàn)在卻在跟我求情？”

    “主人，我不敢了……”

    秦念害怕這樣的沈時，他疏離而陌生，甚至讓她感覺到他的心狠。

    沈時松開對她的禁錮，冷冷地看著她：“再說一遍，我是誰？”

    “是、是主人……”

    啪！

    “唔……”

    耳光不算重，卻能在瞬間提醒她的身份。

    “是誰？”

    “主、主人……”

    啪！

    耳光再次落在她臉上，沈時看著她的雙眼，不容許她躲閃。

    “叫我什么？”

    “主人，主人……”

    啪！

    “唔……”秦念抬了一下手卻沒敢去擋　，縮了縮脖子向后撤了一小步。

    沈時緊跟上去，眼神始終不肯離開她：“繼續(xù)?！?/br>
    “主人……”

    啪！

    “嗚嗚嗚……主人不要……啊……”

    秦念每叫一聲主人，沈時便打過去一耳光，清脆的聲音在耳邊炸開，羞辱感緊緊地裹縛著她，心里最后一點殘存的尊嚴(yán)也銷聲匿跡，她站在原地不敢再動，也不敢躲閃，嚇得小菊花緊緊收縮夾緊了生姜，也不覺得痛，只是一聲聲地叫著他主人，一下又一下地挨著他的巴掌，直到沈時停下。

    “現(xiàn)在知道我是誰了么？”

    秦念點頭，臉上有些麻麻的：“知道……”

    “是誰？”

    “是主人……”

    “還敢求主人心疼你么？”

    秦念搖搖頭：“不、不敢了……”

    “要不要守規(guī)矩了？”

    “要……”

    沈時指了指墻：“像第一次挨打那樣趴好，這次我不按著你，不許亂動，竹板打斷為止?！?/br>
    他的命令永遠(yuǎn)干凈利落，又是在調(diào)教過她的心態(tài)之后，秦念下意識地就按照他的要求擺好姿勢，把屁股撅了起來。

    沈時再次將竹板貼上她的屁股，秦念背對著他，看不到他狠狠皺緊的眉頭，連握著竹板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他第一次這樣猶豫，理智和情感抗?fàn)幹?，連施虐欲都變得不再重要，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到底要不要繼續(xù)下去。

    如果現(xiàn)在停下，前面做的一切都功虧一簣，可是他今天對她做得已經(jīng)夠多了，痛感倒還在其次，只是他存心要讓她明白敬畏和規(guī)矩，進(jìn)行到現(xiàn)在，恐怕她心里已經(jīng)嚇得很可憐了。

    他看著撅著屁股等著挨打的小女孩，心里疼得不像話。

    猶豫再三，他還是握緊了竹板，狠狠地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