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沈時,我很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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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岸川白他一眼:“老子才不想替你背這個鍋?!?/br> 秦念被這兩人一言一語說得糊涂。 秦岸川有些無奈:“有時候真的不知道你是怎么考到博士的。他如果不授意我那么干,你以為我真的能抽他一頓鞭子?” 沈時攬過秦念,對著秦岸川道:“你走不走了?” 秦岸川笑道:“你怕什么?” 對啊,事情都過去了,他怕什么呢。 說罷,他又朝著秦念道:“不能讓你受制于人,這話他倒是沒說錯。用他挾持你再訓(xùn)練你,的確是最快也最有用的辦法?!闭f完看向沈時笑了笑,“不過我也挺后悔沒再多抽你幾鞭子?!?/br> 秦念原本以為那次的訓(xùn)練只是秦岸川心狠,沒想到他會用傷害自己的方式,讓她在短時間里敢對著自己此生最愛的人,冒險開槍。 或許沒有那次訓(xùn)練,她最后也不敢在沈時挾持博諾的時候,開那一槍。 這中間,對他們各自來說,究竟是對是錯,是一道恩典,亦或挫傷,都很難下定論。 好在,博諾一死,矛盾不在國內(nèi),他們再也不用面對受制于人的困境。 但秦岸川,還需要去面對余下的危險。 他嘖嘖嘴:“又哭?你送我走不哭,這會兒知道哭了?要哭回去哭?!?/br> 沈時摟緊她,安撫地拍了拍,小聲勸慰:“別哭,他嚇唬你的。” 說著,還不忘甩給秦岸川一個警告的眼神。 秦岸川懶得理他,從兜里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秦念:“拿著,學(xué)費和生活費都在里面,我定期轉(zhuǎn),密碼還是原來的?!?/br> 秦念突然不知道該不該接,按說她也能有一點自己的收入了,不至于真的都要靠秦岸川。 “讓你拿你就拿著,爸當(dāng)初說了,不管你念書念到哪一天,我都要供你,這也是爸的心愿。再說,”他說著頓了頓,看了眼沈時,“再說,他現(xiàn)在窮得很,我怕你跟著他,連飯都吃不上?!?/br> 秦念沒動,沈時倒是不客氣地接過來塞進秦念手里,和秦岸川對視一眼:“你該登機了?!?/br> “落井下石。” “彼此彼此?!?/br> “沒話說了?” 沈時其實是知道他此行兇險的,但人各有使命,誰都躲不掉,又不想在秦念面前說得太清楚。 他想起定虛大師那句話,便送給他:“逆風(fēng)執(zhí)炬,必有燒手之患。你多保重?!?/br> 秦岸川點點頭,笑道:“放心吧,死不了?!?/br> 看了眼時間,他又看向秦念,她現(xiàn)在對他的話,是越來越少了。 他無奈笑笑:“秦念。” 秦念應(yīng)聲抬頭看他。 “這五年,你沒有好好寫過字,現(xiàn)在他回來了,你也該安心了,重新執(zhí)筆吧。從篆隸開始,白氏草堂筆記或者急就章,重新架字骨,好好磨一磨自己的性子,別遇事就逼得自己走投無路。你我兄妹一場,我教不了你太多,只有這一件事,算我對得起你。” 這次她終于說話:“我會好好寫?!?/br> 他看了她一會兒,終于是笑了,拎了行李箱,轉(zhuǎn)身就走,抬手沖著身后兩人揮了揮:“行了,回吧,我又不是不回來了?!?/br> 秦岸川最煩婆婆mama的離別,以前沒有過,如今不知怎的了,說了這么多話。 沈時帶著秦念出了機場,走了一陣,秦念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松開他的手:“你等等我,我這就回來?!?/br> 說完就往候機大廳里跑。 沈時倒也沒跟進去,只在外面看著她,看她在秦岸川后面喊了一聲“哥”。 他笑笑,有些事情,還是需要她自己來,也許很慢,但都來得及。 他不知道兩個人在里面說了什么,秦念在里面看著秦岸川進去登機,等看不見了她才往外走。 他等在馬路的另一邊,她還是沒有看路就朝他跑過去,沈時趕忙張開手迎上去 她喘息得厲害,急道:“我知道我又沒看路,屁股給你打,在這打還是回家打都行,你先讓我抱一會兒。” 沈時摸摸她后背:“怎么了?” 她沒答,抱他更緊。 “怎么問你又不答,這里人多,你一直抱著,像什么話?”話雖如此,卻沒有半分責(zé)怪,倒是把她也抱得更緊。 秦念騰出一只手來,伸進他的褲兜里,果然摸出一個小木塊。 “哎……你……” 秦念拿到眼前看,上面大半都是他曾經(jīng)的血跡。只是時間久,看上去,倒真像一塊含血的琥珀。 “秦念,”他輕聲喚,“別看了?!?/br> 她握緊那個小木塊,更緊地抱住他:“我們回家吧。” 沈時一愣,轉(zhuǎn)頭親親她的耳朵:“好,我們回家?!?/br> 兩人剛進家門,秦念又抱了上去。 沈時呆住,趕忙站穩(wěn)抱住她,又忍不住笑了笑:“你今天是怎么了?” 秦念不說話,轉(zhuǎn)過頭來親他,沈時沒眨眼,看到她睫毛已經(jīng)濕了一層,親他親得也毫無章法。 她唇舌攪動他的口腔,帶著一種后怕的顫抖。 他抱緊她,用舌面輕柔地安撫她的緊張。 可她今天的吻,帶著以往從未出現(xiàn)過的慌亂和霸占。 你為什么從來不告訴我,這一路,你有多辛苦。 他反抱住她,一點一點,將她的委屈和不舍,舔舐干凈。 好姑娘,都過去了,你別怕。 guntang灼熱的呼吸里,秦念解開了他襯衣的扣子,沈時抬手要去阻止,她卻抽手又解了一顆。 解到第四顆,沈時終于把人按住。 兩人呼吸不勻,他眼底是被壓制許久的欲望,卻心疼地看著她臉上的眼淚。 “你要干什么?” “你知道的?!闭f罷又要去解他的扣子。 沈時捉住她的手腕:“秦念。” 她停下來,看著他的雙眼。 “你要食言嗎?” 他抬手給她擦了擦眼淚:“沒有,我不會食言?!?/br> 秦念將手又放在他襯衣的扣子上:“那我可以嗎?沈先生?!?/br> 她眸中水光瀲滟,似乎有些受傷,又令他不忍。 “可以,秦念,你對我說什么,做什么,都可以?!?/br> 她踮起腳來親了親他的嘴唇:“你也是。我相信你,所以,你也不要怕?!?/br> 她總是如此,能輕易戳中他不太敢面對的內(nèi)里情緒,恰到好處的安撫下他自己都要費力彈壓的焦躁。 她或許未必真的能勘破他內(nèi)心真正怕的東西,但她在他面前,就是他最好的安慰。 秦念解開了他襯衣的所有扣子,給他脫掉,他光裸著上身,站在她面前,目光極致的溫柔起來。 她在他下頜上親了親:“你不是讓我教你怎么溫柔一點嗎?” “這就是你的學(xué)費呀,沈先生。” 她低頭親在他鎖骨下方,再一偏頭,又舔吮了他的喉結(jié)。 沈時在她的親吻里閉上雙眼,感覺到五內(nèi)翻涌,情動滔天的巨浪。 可是他一點也不急,相反,他想要一次漫長的前場,為兩個人做足準(zhǔn)備。 秦念沒有停下來,從他的喉結(jié)再往下,順著胸椎的位置一路親下去,溫?zé)崛彳浀纳嗉馓蚺∧鄣男厍捌つw,她每親吻一處,那里便像一攤火焰,灼燒他最后一絲理智。 最后,她竟然親了他胸前的一點,直勾得他血脈噴張,腹肌都在隱隱用力,忍住自己的動作,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溫柔一點,不要嚇到她。 她停下動作去看他,沈時緩慢地睜開雙眼,寧靜的目光里又暗藏深厚的欲望,他已然被她這一番對待勾起了情欲,連眼底都泛著紅。 他像一個被鎖住一身修為的謫仙,被她親吻過的地方一路泛著水光,性感又yin靡,墮入纏綿的情網(wǎng)里,無邊法力對她再不能起絲毫作用,只能任她為所欲為。 她踮腳親吻,一手解開了他休閑褲的扣子:“沈時,我很愛你?!?/br> 他的外褲被她剝掉,又感覺到她的手放在自己腰側(cè)。 兩個人深深地望著彼此,他的姑娘輕輕一笑。 “以前我們不能說愛,但現(xiàn)在,我們可以說,也可以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