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都是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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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是……沒……沒有啊……” “你不是沒有什么?又在胡言亂語?” 他輕聲笑著,聲音和眼神都還帶著疲憊過后的一種慵懶沙啞,不過他好像已經(jīng)洗過澡了,整個人溫?zé)嵊智逅?/br> 秦念垂下眉眼,不知道該說什么,干脆就不說了,結(jié)果垂下眼就又看見他胸前那一粒紅,偏他也不避諱,像是要故意看她想做什么似的,眉眼含笑,溫和又挑釁。 “你……看我干什么啊……”秦念有些不自在,試圖往下挪,起碼要避開他這個尷尬的地方。 沈時托住她屁股:“你要躲哪兒去?想看就繼續(xù)看?!?/br> 看什么看?!再看可要出事兒了! 秦念紅著臉不跟他說話,動了兩下想換個姿勢,發(fā)現(xiàn)除了屁股在他手心里蹭了兩下以外,于事無補。 她剛抬了頭要去看他,結(jié)果他已經(jīng)俯下身來,不由分說地吻住她,什么也不讓她說。 清新的薄荷香氣里夾雜著一點松香,他將手指插進她柔軟的發(fā)絲里,親吻得異常溫柔,在經(jīng)歷過酣暢性事之后,他身上的氣息格外能熨帖那些疲憊不堪的細微神經(jīng)。 兩人柔軟的舌攪纏在一起,綿軟溫?zé)?,他的一只手順著她的臀部一路向上撫摸至脊背,皮膚的貼合讓秦念身上迅速軟了下去,連疲累的小菊花,好像都跟著松軟起來。 沈時就是在這個時候進入的,尚未完全清醒的身體被撐滿,秦念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承受了他一下溫柔的挺動。 不同于調(diào)教時候的殘酷,此時的沈時,沒有什么目的,像是只在單純地享受與她之間的結(jié)合與摩擦。 那處先于意識蘇醒過來,柔軟濕潤地與他在親吻中緩慢交合,和親吻一起進行的挺動過于纏綿了,秦念沉浸在與他的親吻之中,倒是被身下收縮發(fā)出的黏潤水聲提醒著,他們竟然在放肆的調(diào)教過后,又一次做了。 好像不知道累似的。 不過這樣緩慢的交合,也像是另外一種休息,是對荒唐的一種彌補。 她身上軟得像一灘水,身下含住他,細細感受他的挺動摩擦,調(diào)教時被挑起的磅礴欲望此時緩慢的涌起,充盈在飽滿的皮rou里。 “秦念?!?/br> 他在喘息聲中喚她。 “嗯……” 溫潤的酥麻傳遍全身,秦念只覺得這樣的交合,的確是舒服的。 他咬著她的嘴唇,喘道:“叫我的名字?!?/br> “沈時。” 他伏在她身上低頭看她,似乎有那么一瞬間的停頓,接下來的一下,仿佛向著她身體的更深處挺動進去,秦念含得有些費勁。 被子只松軟地搭在沈時腰間,腰臀處不斷挺動,那里反復(fù)咬合摩擦著,小腹貼合,她胸前的柔軟處也在他身上劃過,那兩粒櫻紅,在他胸前上下滑動著。 沒有規(guī)矩,也沒有目的的交合,兩人之間只剩下纏綿,皮rou相貼時仿佛是一種重新的認識。 她那里的收縮,和他那里的抽插配合起來,也像是一種吞吐,含不住了,會有東西流出來,高潮順勢而來,充盈在兩人雙腿間的隱晦之地。 她在他根部收縮,觸動了他內(nèi)里的飽滿,于是他將自己緊緊插入進去,吻住她的嘴唇,再釋放自己。 兩人一同高潮,他在她微妙的抽搐里射出jingye,復(fù)又被她收緊。 相比于調(diào)教時候難以自控的高潮,清晨zuoai,溫和了太多,也將兩人來不及說的那些話,一點一點化作彼此糾纏的動作,不必說,也能明白很多。 zuoai于他們而言,大約是另一種交流,是一種粗暴但誠實的表白。 他仍然伏在她身上,輕聲道:“這次,還疼么?” 秦念倒是被他問得臉紅,將臉埋在他胸口,小聲囁喏:“不了呀……” 沈時抹去她鬢角的細汗,低頭輕吻住她的眼皮:“小狐貍精,這次你勾引成功了?!?/br> “所以你不打我了嗎?” 沈時一愣,沒想到她還記著這個,轉(zhuǎn)瞬低笑著抓了一把她的屁股:“先記著,下次一起還?!?/br> 秋日的陽光透過窗紗,細細地灑在兩人身上,沈時在日光中吻她眉心。 擁美人在懷,是切實的人生之樂,盡管這一樂,往往要背上太過膚淺的判詞,但肌膚相親的安慰,讓他終于得以感受生命的樸素需求。 他不太愿意一直那么理智地活著,有去無回地精明算計,的確能讓他萬事得萬全,但和秦念在一起他所能感受到的生命鮮活之樂相比,過于枯燥僵硬了。 于是他將自己全部的不理智和極致的溫柔,都給了同一個人。 秋日里的生命開始落葉歸根,他們之間,大約也是找到了自己真正的歸屬,自此,他們也得以體驗平寧的人生與成長。 ****** 秦念又開始頻繁地往學(xué)校去,她實在是不太愿意沈時在她身上花費太多這種無意義的等待時間,在沈時堅持送了她一個星期之后,被秦念義正言辭地拒絕了,甚至還去秦岸川的住處,把自己原來的車開回來,自己開車去學(xué)校,讓沈時去忙自己的。 沈時也并不愿意與她在這種事情上爭執(zhí)太多,讓她不高興,盡管,他是真的很愿意和她在校園里逛逛,再一起去不那么好吃的學(xué)校食堂吃飯。這大概也是他的一點執(zhí)念,看不見的那幾年,他會在秦岸川那里得到她的一點消息,她本科畢業(yè)了,她考上研究生了,她讀博了,她那時明明有更好的選擇,可以去更好的學(xué)校,甚至秦岸川可以給她聯(lián)系國外的學(xué)校,她都拒絕了。 她一直在這座城市,執(zhí)拗地等著他。 他那時常常會想,她在校園里,是什么樣子的,抱著書本去上課,又在下課的時候跟在人群里一起去吃飯,會在cao場上跑步,說不定也會在看到別的情侶你儂我儂的時候,偶爾想起他。 后來他聽秦岸川說,她沒事的時候,大多待在圖書館里,一待就是一天。 那一刻,他突然慶幸,當初是自己捐了那座圖書館。在他不能直面她的時候,她尚且能夠坐在圖書館里,仿佛他還能遙遠地守著她。 只是這些話,他不想再跟秦念說,他期待著她能早一點忘了曾經(jīng)的那些痛苦,至于他被剝奪了身為男朋友可以接送女朋友上學(xué)的權(quán)力,他也只好不那么君子地換一個方式給自己找補回來。 比如,以她前一天晚上被折騰得太累為由,不讓她第二天疲勞駕駛,他才能偶爾卑微地享受一下送女朋友上學(xué),并且和女朋友一起逛校園的樂趣。 秦念下午推門回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秦岸川竟然也在,她愣了半晌,以為自己看錯了。 “秦……” “叫哥。” 本來秦念還懷疑自己是不是太累看錯了,名字還沒叫出口,就被他打斷,這下不用懷疑了。 “哥……” “嗯?!?/br> “你怎么……回來了?” 秦岸川在這些事上從來不跟她多說,向來都是含糊過去:“沒事,回來看看?!?/br> 見她眉眼間有些疲憊,沈時朝她伸出一只手:“過來?!?/br> 秦念脫了外套走過去,被他抱在懷里,想著秦岸川還在,這樣不太好,掙扎了兩下,又被沈時抱住,他笑著看向秦岸川,話卻是跟她說的:“沒事,他會習(xí)慣的?!?/br> 秦岸川白他一眼,懶得搭理。 沈時垂眼,揉了揉她后頸:“怎么了?” 她干脆不再掙扎,埋在他胸前,聲音悶悶的:“學(xué)校要辦文化節(jié),藝術(shù)監(jiān)制是我的導(dǎo)師,他要我來負責(zé)。” “你不愿意?” “也……也不是……只是我……我一直都沒……” 說著她看了一眼秦岸川,有點怯。 秦岸川了然:“一直沒練字?” 秦念抿抿嘴不說話。 沈時倒是不介意這些:“你沒有推辭?” “沒敢……當時校長也在,導(dǎo)師說讓我負責(zé)的時候,校長也說了幾句,也……也不好拒絕……” 秦岸川發(fā)話:“你想留校的話,參與這次的文化節(jié)對你也有好處,就算很久不練字,也不耽誤你組織活動,你為什么不愿意?” 這一問,秦念便徹底沉默下來。 沈時和秦岸川對視一眼,都不再說話。 房間里氤氳著一股奇異的沉默,三人各懷心事的時候,突然有人從廚房跑來。 “我研究出來了黃桃新吃法,你們要不要試一下呀?我剛吃過了,毒不死人哈哈哈哈哈……” 還沒笑完,就看見客廳多了個姑娘,三人齊刷刷地看著她,笑也僵在臉上。 秦岸川黑了臉:“我讓你老實呆著,你是不是聽不懂?” 說著又要拿旁邊那段繩子去捆她的手。 結(jié)果這姑娘也不認生,見他又要綁自己,干脆捧著個碗,繞著沈時和秦念,一直躲他。 “你還說你們說話的時候別讓我過去打擾你呢,那你讓我待在哪兒啊?我總不能一直待在衛(wèi)生間里吧。” 秦岸川閉眼揉著眉心,實在不想和這個人玩這種你追我趕的無聊游戲。 “我給你最后三十秒,停下,到我面前來?!?/br> 結(jié)果等他再睜開眼的時候,姑娘捧著個碗就到了他面前,一臉討好:“都說了吃不死人,你嘗一口嘛?!?/br> 那段繩子到底是僵在了他手里,兩人一個低著頭不茍言笑地審視,一個傻乎乎直樂又滿臉期待地想讓他吃一口。 秦念趴在沈時懷里小聲問他:“她是我哥什么人???” 沈時輕聲笑笑,在她耳邊小聲道:“和你一樣,都是冤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