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撒謊可不是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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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念愣了一下,登時反應(yīng)過來,身下更濕了,趕忙要埋進被子里,又被沈時扒拉出來。 “別總是躲起來?!?/br> 被子里的姑娘甕聲甕氣:“太丟人啦……” “這沒什么?!鄙驎r親親她額頭,又在黑暗中分開她的腿,將中間那些潮濕粘膩一點一點擦干凈。 秦念羞得咬著被角,他不擦還好,他這樣擦,撥弄著她的軟rou,隔著紙巾也能感受到他溫熱的手指,太讓人想入非非了。 給她擦干凈,沈時才重新抱著她躺好,秦念在他懷里窸窸窣窣地亂動。 “怎么還不睡?” “嗯……你……你好像……” 她感覺到他下面的反應(yīng)了,抵在她大腿中間,實在無法視而不見。 沈時動了動,上身還抱著她,但是下身與她保持了一點距離,碰不到她了。 “這樣可以了嗎?” 秦念有些疑惑:“你為什么不……” 沈時摁住她不安分的腦袋,語氣有些嚴肅:“你把后面的話給我吞了,睡覺!” 秦念小聲嘀咕了一句:“你不難受嗎?” “秦念?!?/br> 突然被點名,秦念有些懵:“???” 結(jié)果他又停住,在黑暗里沉默了許久,似乎在調(diào)整情緒,最后低聲道:“從明天開始,禁欲一個星期?!?/br> “為……” “再說話,就兩個星期?!?/br> 秦念立馬閉嘴。 他怎么回事?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而且明明都硬成那樣了,為什么不……嗯……不跟她做完了再睡? 她被他打了屁股還寬宏大量,他不僅一點都不領(lǐng)情,竟然還兇她! 秦念在他懷里胡思亂想最后還是抵不過困意,氣鼓鼓地睡過去。等她呼吸平穩(wěn)了,沈時才放松下來,低頭親了親她鼻梁。 秦念以為他說禁欲是一時興起,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第二天她去書房之前,被沈時叫住。 “過來,先給你抹藥?!?/br> 其實她面對沈時還是有些羞澀,尤其是他一本正經(jīng)的時候。 “不……不用了吧,我也不是很疼……” 沈時不聽她的,拎著后脖頸,把人提溜到自己面前:“用不用,得檢查以后才知道?!?/br> 秦念臉上騰地一下子燒起來,她最受不了的就是沈時一本正經(jīng)地檢查她羞于見人的地方,她怎么也做不到坦然地在他面前撅著屁股被里里外外地查看。 沈時不跟她廢話,把人按在自己腿上,又把屁股剝出來。 看上去的確不重,只有一些淺淡的紅腫,和臀峰處的一點烏青,昨天罰那二十下,也只有當時讓她疼,留不下什么痕跡。 沈時還是給她噴了活血化瘀的噴霧,又耐心地給她揉著圓鼓鼓的小屁股,噴霧涼颼颼,他的手心又熱乎乎,秦念一時不知道屁股上到底是冷是熱,只是舒服得讓她渾身都跟著松軟,眼睛都瞇起來,身下何時濕了一層她也不知道。 沈時拿過紙巾貼上去,嚇得秦念一個激靈,脫口而出:“主人……” “別動,給你擦干凈?!?/br> 秦念再不敢放松,呆呆地趴在他腿上,又被擦了下面。 等兩人收拾好,秦念臉上又紅撲撲的,連耳朵都是熱的,見沈時面不改色,好像剛剛?cè)嗨ü傻娜瞬皇撬频?,秦念有些憤憤?/br> “主人?!?/br> 沈時抬眼看她,秦念立馬改口:“沈先生……” 沈時捏捏她耳朵:“嗯,怎么了?” “唔……你……你為什么……一點也……也不臉紅啊……” 沈時發(fā)現(xiàn),自從兩人戀愛以后,小姑娘的腦子變得越來越不好使,還很容易臉紅。屈指在她紅撲撲的臉蛋兒上蹭了蹭,笑道:“給你抹點藥,我為什么要臉紅?” “可……可是你還……還……” “我還怎么了?” 還怎么了還要問他嗎?他自己剛剛干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嗎?又那這種事情來羞她! 秦念說不出口,憋著一張大紅臉看他。 沈時放下藥,捏捏她的小圓臉:“上次跟你說過,我不會將懲罰和調(diào)教混為一談,今天可以再明確一點告訴你,我不會將懲罰和任何事情混為一談,包括zuoai?!?/br> 秦念臉更紅了,他是怎么做到云淡風(fēng)輕地把這種話說出口的! “我昨晚跟你說要禁欲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里,不許再亂叫主人,也不許再因為我有了反應(yīng),就覺得我需要使用你?!闭f著,他用力地捏了捏她臉上的rou,低頭看著她的眼睛:“這兩點,不管你犯了哪一個,就準備好屁股挨打?!?/br> 他身上的氣息太迷人,又這樣認真地看著她毫不避諱地說這種令人羞恥的話,秦念一時羞惱,用力推開他,紅著臉跑出去,還不忘控訴:“你又嚇唬人。” 沈時在后面看著她笑,由著她去了。 秦念在家里休息一天,又回學(xué)校一起cao辦文化節(jié)的事,沈時白天仍舊是去實驗室,但還是堅持接送她去學(xué)校,許是天氣冷,秦念也不再拒絕了,窩在副駕上裹著條毛毯,頂著個睡懵的腦袋像只小企鵝。 傍晚沈時在車里等她的時候收到James的消息:沈,這一批的綠絨蒿,有幾株發(fā)芽了。 終于發(fā)芽了! 電話撥過去,沈時和James聊了幾句,前兩天他去實驗室,那幾粒種子還安安靜靜地看不出異樣來,今天就已經(jīng)發(fā)芽了! 那就離它們開花不遠了,想來那個姑娘會喜歡。 剛掛了電話,扭頭看見她和一群學(xué)生一起出來,手上竟然多了兩支玫瑰,還是粉色的。 一路跑過來的時候,身后有個男生一直看著她。 等秦念上車,他警覺地盯著那兩支玫瑰:“哪兒來的?” “一個師弟送的,每個女生送了兩支?!?/br> “為什么送?” 秦念放下花,給自己系好安全帶:“說是我們最近辛苦,又幫了他很多忙,表示謝意啦。” 沈時朝車窗外看過去,和秦念一起出來的女生,的確每個人手里都有兩支,但是那個彬彬有禮的男生一邊應(yīng)付著和別人揮手,一邊又不停地朝這邊看。 剛剛秦念走過來的時候,他是一路目送過來的。 而他和秦念說話時的表情,又那么似曾相識。 就像當年的溫禹。 這個傻姑娘感覺不出來,沈時卻十分警惕,像一頭狼,被人惦記了自己的小狼崽子。 “沈先生?”秦念叫了他好幾聲,他都沒反應(yīng),于是伸出小爪子戳戳他的側(cè)臉,“男朋友?” 沈時這才回過頭來。 “你咬那么緊干什么?” 干什么?想吃人! 小狼崽子又被人惦記了,她自己還不知道。 “他喜歡你?”雖是問句,可他卻并不懷疑自己的這個推測。 秦念瞪大了眼睛瞧他:“沈先生,你是在胡言亂語嗎?怎么可能所有男生看到我都會喜歡我啊?!?/br> 沈時一邊啟動車,一邊問她:“當初溫禹喜歡你,你是多久才知道的?” 被他問得一愣,秦念跟他打哈哈:“哎呀,他又不是溫學(xué)長,他是小男孩,不會喜歡我的,你瞎吃什么飛醋?!闭f完戳戳他的胳膊,“男朋友,你這樣表現(xiàn)好小氣啊?!?/br> 沈時被她逗笑,順勢抓住她的手腕:“嗯,那不吃醋,吃你?!?/br> “你……你……你好好開車!” 沈時看她一眼笑笑:“怎么又臉紅?想什么呢?” “沒想什么!” “撒謊可不是好姑娘?!?/br> “你……你不許說了!你不讓我瞎想,那你還亂說!我不喜歡你了!我今晚就去書房睡!” 沈時果斷拒絕:“不行?!?/br> “為什么?” “書房里沒有誘惑,禁欲也沒有意義。” 居心叵測!兩人天天晚上抱著睡,如果他不提什么禁欲不禁欲的倒是也還好,偏偏他提了,她就總是忍不住去想兩人以前的種種畫面,反倒是把她勾得濕漉漉,更何況,這人就在眼前,眼睛嘴唇和氣息都在眼前,親一會兒兩個人就干柴烈火,明明他也忍得難受,可是竟然真的可以忍住,親完她就只是抱抱睡了,她鬧一鬧還要被威脅打屁股。 天地良心!她要去書房睡,也不光是為了自己,再說好端端的,為什么要兩個人禁欲,這難道不是讓人yuhuo焚身受剮刑嗎? 算了,他沒有良心! 秦念獨自在副駕上氣呼呼,車開出去好一會兒她才發(fā)現(xiàn)這不是回家的路。 “你要去哪里?我們不回家嗎?” “嗯,不回,老方今天生日,我們一起去?!?/br> 老方的小飯館不在鬧市,知道的人也不多,能在這種寡淡的地方吃飯的人,大多也不那么愛熱鬧。所以小飯館雖常有人來,也不過就是在煙火氣里多了些融于其中的人聲,一點也不吵嚷。至于那些菜,是老方年輕的時候四處流浪,在不同的地方學(xué)來的,他并不精于廚藝,許是以前野慣了,做得那些菜里總有些別處嘗不到的鮮味兒。 不過小飯館里最引人注目的是進門就入眼的酒柜,滿目琳瑯,是來自各個國家的好酒,用老方自己的話說,就是,命可以拿走,但酒不行,哪天他要是死了,就把這些酒澆在自己身上一道火化了最好。 秦念以前就覺得老方是個很有故事也活得很灑脫的一個人,但從來都是萬語隱于千滋百味,至死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