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能不能小一點啊(自己扒著yinchun被打耳光后看著自己被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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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聲地笑了,溫柔地親吻她的鼻尖,蠱惑似的要求:“想要主人用,不給主人脫褲子嗎?” 秦念臉上好像更燙了,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是要脫他的褲子,可是聽他這么說出來,她反而覺得比讓她自己脫褲子都羞恥。 她沒做聲,低頭看見自己身下亮晶晶的濕了一片,又羞得不知道眼睛該往哪里放。 沈時見她羞得有些顫抖,捉住她一只手放在自己腰上,又含住她的嘴唇輕輕啃咬:“脫了。” 秦念被他親吻得漸漸失力,手上卻摸索著解開了她的褲扣。 本能的驅(qū)使往往讓人無法招架,她在這一刻,很想被他使用。 她大膽地解開了他的褲子,又給他脫掉了內(nèi)褲,緊接著就感覺到那個似乎有生命的東西從布料的包裹中彈了出來,蹭到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 沈時沒有立馬插入,反而向后撤了一小步,讓兩人之間留出一點空隙,在她的嘴唇上輕輕親吻:“是哪里想讓主人用,自己扒開?!?/br> 秦念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要求,反應(yīng)過來他的意思,身下竟然涌出一股熱流,嚇得她僵在那里不敢動, 他看到她身下濕得不成樣子,輕聲笑笑:“我只重復(fù)一次,自己扒開?!?/br> 她瞪著濕乎乎的眼睛瞧瞧抬眼去看他,他不允許她這個時候躲,可他這一次的要求,實在是太挑戰(zhàn)她的羞恥心。 想被使用的地方正洶涌地流出yin水,她本就羞于面對,現(xiàn)在竟然還要去扒開那兩片有些充血的唇rou,這簡直像是在迫不及待地邀請他來cao弄自己。 她遲遲沒有動作,沈時伸出一只手,虎口捏住她的下頜,掰正了她的腦袋,緊接著就在她側(cè)臉上打了一巴掌。 “我說過,我只重復(fù)一次?!?/br> 突如其來的耳光讓她苦苦掙扎的自尊心瞬間破滅,秦念感覺到他身為Dom的威嚴(yán)與強制鋪天蓋地地壓下來,她連哭都不敢。 啪—— 緊接著又是一個不輕不重的耳光打在同側(cè)臉頰上,她剛要回過頭,耳光再次打下來,讓她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耳光很好地提醒了她此刻的身份和位置,她哭著求他:“主人不、不要打……” 聽見她可憐的求饒聲,沈時停下手,稍微用力地掐著她的脖子,讓她看著自己:“我再問一遍,你是不是當(dāng)我的命令可有可無?” “不……不是……主人我、我知道錯了……” 他嚴(yán)肅起來的時候,秦念才知道自己其實很害怕他身上那股壓迫感,顧不上自己被他掐著脖子,趕忙伸手扒開自己兩片濕滑的yinchun,露出里面嫩紅的xue口。 “想、想讓主人用這里……主人……不、不要打……” 他打得其實并不疼,但是耳光帶來的羞辱和他冷下臉來的那種威嚴(yán)卻讓她害怕,秦念終于感受到,原來羞恥感在對主人的臣服面前,不值一提。 甚至愿意將這一切都剖開展露在他面前。 然而沈時卻并不打算輕易放過,抬手又打了她一下,嚇得她手都松了。 啪—— 沈時又打了一下,垂眼看見她無措的雙手,竟然又用力打了一下。 “扒開?!?/br> 秦念不敢哭出聲,眼淚在臉上四處橫流她也不敢抬手擦,只好一邊看著他,一邊扒開自己的yinchun,結(jié)果剛做好,耳光又打了下來。 啪—— 她下意識地松了手要擋臉,結(jié)果沈時還是不許,又打了一巴掌,重復(fù)命令:“扒開。” 秦念明白了他的實意,趕忙又將yinchun向兩側(cè)扒開,內(nèi)里嫩紅的rouxue似乎已經(jīng)充血,臉上每挨一下耳光,身下也跟著收縮一下,明明是羞恥得她無法面對的事情,可她也無法忽視身體真實的反應(yīng),身下在不停地收縮,從yindao的xue口到會陰,再到含著肛塞的小菊花,都在不停地收縮,期待他能插進她的身體將她填滿,甚至還在不停地流出yin水,準(zhǔn)備接下來被他使用。 她的欲望昭然若揭,可沈時并不打算立馬使用,反而是讓她扒開yinchun,一下又一下地挨著耳光。 他要看她最真實的身體反應(yīng),看她在威嚴(yán)之下的服從和怯懦,也要看她在羞辱之下流水的身體,服從命令或是袒露欲望,身體會給他們最真實的回饋。 正如他此刻的下身,也在不知羞恥地吐露液體。 他與她,其實同在羞恥當(dāng)中,所以疼痛被曖昧覆裹,恐懼也被激動慫恿,纏綿的空氣漸漸被欲望填滿,十幾下耳光過后,她右側(cè)臉頰明顯紅了一點,沈時才停下。 秦念不敢松手,仍然扒著自己兩片yinchun,尾巴垂在兩瓣兒屁股之間像是失去了力氣,她抽噎著兩眼含淚地看他。 沈時看著她哭得呆呆的樣子,心里一陣不舍,一只手覆蓋上她的濕潤之處,兩處溫?zé)峋o緊貼合的瞬間,他感覺到她身體里涌出一陣熱流。 他終于忍不住,親了親她濕潤的眼尾:“小狐貍,告訴我,這里想干什么?” 秦念被他托著后腰,雙手在大敞的兩腿間扒著yinchun,被他這一陣欺負(fù)得哭都不敢哭出聲,他問了話,也怯怯地開口:“想……想被主人用……” 他獎勵似的親吻她的眉眼,嘴唇溫柔地從眉心一路落下來,他借親吻表達自己的實意,卻不知道被他嚇壞了的姑娘會不會懂。 秦念感覺到他溫柔的對待,終于敢和他對視。 嘴唇觸碰的時候,沈時托住她的后背,輕聲道:“低頭看著?!?/br> 秦念不知道他的意思,下意識地低頭,結(jié)果就看見他充血硬挺的分身逐漸貼上她扒開裸露的rouxue,嫩rou感覺到他的溫度開始收縮,緊接著,他挺動腰腹,緩慢地將身下往她身體里面送,秦念清楚地看見他跳動著青綠色血管的roubang一點一點地進入自己的甬道。 她好像有些呆住,視覺的刺激過于強烈,她甚至忘了羞恥,也忘了躲開眼神,呆呆地看著兩個人身體的連接處,他沒有完全進入,只在半途就停下來,又緩慢地向外退出,roubang離開甬道入口的一瞬間發(fā)出黏滑的聲響,又引出她身體里更多的yin水來。 懷里的姑娘似乎看呆了,不哭不鬧,傻乎乎地看著兩個人的羞恥之處,竟然也沒有再跟他哭。 沈時無聲地笑笑,眼神逐漸柔和起來,再一次溫柔地對準(zhǔn)她雙手扒開的xue口,緩慢地塞入。 她這里太緊,他甚至要稍稍用力,才能勉強將自己的分身塞進去,xue口處有細(xì)小的rou瓣兒,擦著他薄嫩的皮膚,淺淺地吞咽,整個頭部被她包裹后,他又向外退出。 秦念呆呆地看著這個有些荒唐的畫面,他的roubang塞入自己的身體,又緩慢退出,那些黏滑的液體沾滿他腫脹的rou身,又順著自己被撐開的xue口滴落。 然而整個過程,沈時沒有任何輕浮之意,也沒有讓她不適,甚至親眼看著兩人的交合讓她感覺到一陣溫暖,像是她要一個人在孤寒的夜里走遠(yuǎn)路,不抱生還希望的時候卻在荒涼寒寂的路上看到他提著燈盞朝自己伸出手,好像他趕了一路專門為她而來,連蒼山荊棘都被他折損,于是她整個人完整又安全的被他牢牢地抱在懷里。 所以她愛他,是絕處逢生后的萬劫不復(fù)。 所以她也能懂,在他強制的背后,除了有他自己無法壓抑的尋歡之欲以外,還有他跋山涉海而來時,滿懷的溫柔以待。 她低頭親眼看著這一切的發(fā)生,能感覺到沈時強烈的隱忍,他其實可以再放肆一點,或者用力一點,可他都沒有,他忍著自己鼓脹難捱的下體,呼吸里也有不易察覺的顫抖,一下又一下,將自己滿腔的溫柔,全部渡給她。 她愛這一刻,勝過窗外潔白空靈的雪景。 她沒有再怕,而是小聲地叫了他一聲:“主人……” 沈時停下來去看她,在那一瞬間無法掩藏的真意里,秦念看明白了他的謹(jǐn)慎。 她臉上掛著淚,兩只手還在身下扒著那兩片rou唇,也膽怯于他身為在上者的壓迫感,甚至并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可她還是忍不住要想叫他,好像這一聲“主人”勝過千萬句關(guān)于愛的陳述。 沈時沒有等來她的下文,只聽見她又顫聲叫他主人。 他好像明白了她羞于表達的意思,低頭輕輕親吻她的嘴唇,撬開唇瓣的同時,身下也再次沖破緊致的入口,將自己的rou身送進她潮熱的rouxue里。 她的rou體太銷魂,然而最能讓他起心動念的,永遠(yuǎn)都是她小聲叫出口的那一聲主人。 溫柔和野蠻纏繞并生,羞辱與快感也彼此催化,明明都是帶著刺的矛盾,然而他們兩個人卻在這其間找到了共生的可能,就像此刻他們袒露rou體,注視著身體的交合也并非荒yin棄禮,相反的,那是他們誠實而勇氣可嘉地接納了身體歡愉的來處。 沈時這一次將身下完整地塞入她的rouxue,及至最后,他感覺到她容納得有些艱難,懷里的人也微微顫抖起來。 他放過她,看著兩人的身下,根部尚未完全進入,可她的呼吸已經(jīng)有些急促,然后說了一句,他十分想立刻揍她屁股的話。 快感漸漸淹沒理智,秦念只是在yin喘之間下意識地跟他求饒而已:“能不能……小一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