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番外2、為什么都拿她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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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念抬手用袖口擦擦眼淚走到書桌前面,吸了吸鼻子,把家居褲褪到臀腿處,上衣撩到腰間在桌子上趴下來,渾圓的兩瓣兒軟rou微微翹起來。 沈時看著她的臀rou下意識地皺眉,她的確是很久沒有挨打了,皮膚嫩得很,之前他花了很長時間去幫她養(yǎng)身體,只是這次在醫(yī)院里一番折騰讓她略微瘦了些,腰臀兩側的線條起伏比以前更明顯了。 他想了想,還是拿出了身體乳給她涂上,撫摸她的身體,尤其是這樣隱晦的部位,難免讓懲罰多了繞不開的曖昧,但他也說不好自己會用多大力去罰她,也不知道她如今還能受的住他幾板,多一層保護,總是沒錯。 秦念卻不這樣想,她以為沈時給她涂身體乳是怕一會兒打得太少,罰不夠數的。 身體乳涂好,板子點在臀尖兒上,他的話語明顯冷靜下來:“還是老規(guī)矩,管不住手就綁起來。” 秦念趕忙收緊手臂,雙手環(huán)抱肘彎:“我管得住……” 沈時吸進一口氣收?。骸班?,記住了,以后再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我會一次比一次打得重,你受不住也要受。” 如果說剛剛的交流是為了跟她講道理讓她別害怕,那板子點在屁股上的時候,他說出口的絕情語便是讓她真正意識到,這是為錯付出的代價,她不能躲,他也不讓她躲。 秦念最后擦了擦眼淚,跟他點頭:“我會記住的?!?/br> 沈時不再說話,很久都不舍得罰她,再握著板子的時候,他也會覺得手腕發(fā)軟。他只好沉默,唯恐泄露自己的心軟,他這一次是當真要罰她,不想在懲罰的過程中讓她感覺到絲毫柔軟的縫隙,那些縫隙于懲戒而言都是隨時能夠沖毀橋堤的洪水,一旦破開一個口子,就再也擋不住。 之前的很多次,都是這樣,她感受到他的心疼不忍,就借機撒嬌耍賴,他便也管不住自己步步后退,直到把她抱在懷里。 但今天不行了。 他果斷抬手,然后重重地打下去。 “唔……” 板子落下來,臀rou上火辣辣的一道疼,秦念忍不住痛呼出聲,在痛感的余韻里繃緊身體。 啪—— 板子的確很重,秦岸川在客廳里都覺得這聲音過于刺耳了,但他沒去打擾,也沒走,在窗邊點了根煙,沉默地看著窗外。 秦念疼得下意識地撐起上半身,緩了幾口呼吸,又趴伏下來。 板子緊接著點在剛剛那一道傷痕上,沈時似乎真的不打算心疼:“不許再動?!?/br> 秦念說不出話,抱著胳膊拼命點頭。 沈時看了眼她屁股上兩道平行的紅色腫痕咬住牙,再抬手,木板橫貫在她兩瓣臀rou上,一板接著一板,木板打在臀rou上留下一道接一道的腫痕,起先還道道清晰地腫起來,可是他不停手,那些腫痕便連成一片,板子又結結實實打在上面,再起一道看上去更鼓脹的紅棱子。 秦念扒著桌子挨不住,又因為他說了管不住手就要被綁起來打的話,她也不敢動。 能躲卻不讓躲的時候挨打是最疼的,她疼得忍不住哭聲,兩只膝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又怕屁股挪了位置他再加罰,她前后兩難,只得緊緊貼著書桌,屁股上承受著他的板子。 眼看著二十下要打完了,沈時還是沒有停手的意思,她呼吸都有些受限,想求一求他停停手,讓她喘口氣,可是屁股上的痛反復在皮rou深處炸開,疼得她只顧得上哭。 好在沈時知道停手。 “今天為什么挨打?” 他看出她疼得受不住,也不忍心真的一口氣打下去,只好借著訓話的機會,讓她緩一緩。 秦念趴伏在桌子上急促地呼吸,換了好幾口氣才哭著回答:“因……因為不吃飯,還……還喝……冰咖啡……” “以后還敢么?” 她用力搖頭,疼得口水都要流出來,話也說不清楚:“不……不敢,再不敢了……” 只停了這么一小會兒的時間,她屁股上的紅腫便散去一些,真正腫起來的那些地方卻紅得更加明顯。沈時看著那些被臀縫一分為二的腫痕,牙咬得更緊。 他轉頭看見床上她的睡裙,去拿來疊了幾下遞給她:“自己咬著,忍住,沒打完?!?/br> 秦念接過來,咬在嘴里,又環(huán)抱著胳膊把臉埋進去,秦岸川還在外面,她不想讓他聽到她哭。 板子再打下來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的徒勞,屁股實在痛,這次和剛剛一板子橫貫兩個臀瓣兒的打法不一樣,偶爾有幾下,是分開在左右兩側的臀rou上打的,板子前端的力量最重,打在腫燙的臀峰上,像是要把那些痛打在她臀rou的最深處。 屁股疼得厲害,秦念都快把嘴里的睡裙咬出個窟窿來了,哪幾下打重了,她連聲音都哭不出來,疼得伸長了脖子,臉上憋得通紅,眼淚直往外冒。 她快忍不住了,太疼太疼了,這疼讓她委屈,也讓她想要失控。 他怎么就不知道心疼呢,她的屁股已經很疼很疼了呀,她會記住的,可不可以別打了? 她想說話,可是說不出,屁股越疼,嘴里就咬得越緊,哭得也越兇??墒前遄舆€是極有規(guī)律地打在她屁股上,不打算停下似的,她疼得越來越厲害,那兩團rou疼得快裂開了,腿也跟著抖,終于忍不住往一邊躲過去。 聲音停住,秦念躲遠了一點,低低地哭出聲來,她想摸摸屁股,又不敢。 沈時像是意料到她會躲一樣,不生氣,也不呵斥,平聲問她:“我打完了嗎?” 秦念嘴里咬著東西說不出話來,只好搖頭。 “你這次犯錯,該打嗎?” 她沒有猶豫,重重點頭。她知道自己錯了,也知道自己該打,只是她以為他不會打。 “懲罰沒有結束就躲開,我是這么教的嗎?” 秦念又搖頭。 “那就過來,接著打?!?/br> 她還是搖頭,也不過去。 沈時不催她,也不兇她,聲音依舊平和:“秦念,我說了,你今天躲不過?!?/br> 她突然就很想像以前那樣再跟他耍賴,躲進他懷里,聞到他身上好聞的氣息就好了,足夠安撫她身上的痛,和心里的怯。 可他今天不讓。 秦念沒辦法,只好一點點挪過來,家居褲也因為她動來動去掉到了小腿上,藕粉色的褲子纏在腿上,襯得她一雙腿雪白筆直。 板子又放上去,嚇得她臀rou收緊,又疼得松開,沈時看著板子下的腫痕,狠了狠心,抬手繼續(xù)打。 他其實悄悄收著力,只是她已經腫痛得無法克制,才覺得余下的每一板都痛進rou里,喉嚨里的哭喊也壓不住。 最后十下打完,沈時沒讓她起來,也沒過去扶她,他給彼此都留出時間去緩解和消化這場懲罰帶來的痛,然后才走過去,溫柔地托起她的下頜,輕輕抽走她嘴里的睡裙,給她揉了揉發(fā)酸的面頰。 “自己去面壁跪著,在我回來之前,手不許摸屁股?!?/br> 沈時說完就走,也不打算幫她。 出了書房就聞見外面一陣嗆鼻的煙味,去了客廳繞過窗邊的秦岸川伸手開窗。 “你再抽煙就別來。” 秦岸川聽出他話里的不滿沉聲駁他:“給自己臺階下?” 沈時坐回沙發(fā),肘彎拄在膝上捏了捏眉心嘆氣承認:“嗯……就是不舍得。” 秦岸川默了一會兒,在煙灰缸里按滅煙頭:“剛剛就算你不停手,我也會敲門?!?/br> 他頓了頓,看向沈時:“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不走?” 沈時倒是沒想到他會這么說,毫無血緣的兄妹,他靠她太近或太遠,都不對,以至于這么多年,他只能遠遠觀望。 秦岸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朝書房的方向看了看,回過頭問他:“你就這么晾著她?讓她自己哭?” 沈時嗤他:“你不是也不會哄?” 想起以前種種,秦岸川沒說話,又聽沈時續(xù)道:“現在不是以前,她明知道我不會離開,也知道我一定會心疼,我拿她,沒有辦法,只好讓她自己多疼一會兒,就當罰她了?!?/br> 在秦岸川面前剖白自身雖然有種示弱的感覺,但也安全,沈時吐出一口氣,又無奈地笑著連同秦岸川一起拉下水:“你說這么多年了,我們兩個大男人怎么都拿她這么沒辦法?” 秦岸川笑認:“因為她讓你心疼,讓我不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