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走劇情走劇情(蛋是隱晦的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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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已經(jīng)入盆,想來再怎么養(yǎng)身子也不過就這幾日臨產(chǎn),閆路囑咐不可憂思太重亦不可大動肝火以免胎水早破。那日排出暖玉后景和打算睡個好覺,但寶寶圓滾滾的胎頭卡在盆骨間,還未睡熟就被小壞蛋給踹醒,夢中驚醒的小皇帝抱著被子欲哭無淚,只好敞開腿,讓大將軍再把暖玉塞回產(chǎn)道。 入盆的這個小寶貝,腦袋隨父親,大大圓圓,小身體還和另一個兄弟擠位置。都快出世了還這么鬧騰,真不愧是大將軍親生的,景和睡得迷迷糊糊,暗自嘟囔。后xue的暖玉滑膩極了,胎膜包裹的小腦袋也滑膩極了,幾個小東西撞在一起,景和只能由側(cè)臥轉(zhuǎn)為平躺,望著床頂繡花,疲乏睡去。 腸rou敏感,有了桃花露潤滑便汁水四溢,汩汩從暖玉推擠處流出xue口,一夜起來像是小兒尿床般濡濕了一片軟墊。晨起胯下精神十足的玉莖被墜下的大肚子壓得抬不起頭,根部又被綢緞綁的極為精巧,龍精匯于兩處卵蛋撐得滿滿當當,射不出也不疼痛。景和不想再麻煩顧晏海,也不想在他面前太任性,乖乖捧著肚子頂著情欲上朝去。 七日之約的第六天,顧晏海揉夠了景和軟軟的臉蛋,才送他去上朝。一如既往地回到含元殿,大將軍還在回味小皇帝臉蛋的滋味。 小皇帝的臉蛋上rou不多,摸起來卻很軟,眉眼五官都極為雋美秀氣,笑起來眼彎似月,唇邊梨渦淺淺,可愛的很。顧晏海之前以為自己不喜歡嬌軟的人,更覺得男人要硬氣些,便對小皇帝看不上眼,也見不得他哭,覺得那樣太軟弱。 但現(xiàn)在僅覺景和身上什么都是好的,每每看他落寞隱忍的表情就恨不得讓他哭出來,哭了也就能說出口而不是藏在心底一個人扛,面上強顏歡笑。 上輩子景和死前也是在笑,清淺的笑意宛如細雪一寸寸消逝泯滅。 冷的發(fā)顫。 顧晏海拾起一本書卷,眼神悠長蒼茫。 在他面前,景和應該要更鬧一些,會拒絕,會生氣,而不是一味地乖巧聽話……畢竟他們是那么親密的關(guān)系啊??伤髂跆?,若要補償還得慢慢來,要有一個細水長流的過程,萬不能唐突驚擾小皇帝。 顧晏海想的出神,握著書也覺得像握著景和的手,手若柔荑,骨骼清秀。他不免唇邊揚笑,憑空握了兩下。春日里陽光輕盈跳躍,在大將軍周身籠罩住一層淺淡的光暈,鎮(zhèn)北侯顧晏海柔情蜜意起來也不比旁人差。 閆路提著他的小藥箱游進殿內(nèi),就見顧晏海這一副春意連綿的模樣,感覺又被喂了一嘴撐得快吐了。 “顧兄,你可趕緊收收吧,一股子酸臭味兒。” 閆路煞有其是地揚袖揮去滿屋子的愛情甜蜜。 “……你的藥煎好了?” 顧晏海輕咳兩聲,又是正經(jīng)的大將軍,收好書后便轉(zhuǎn)到閆路身前,先踹一腳再道: “天天就你話多,你怎么這么秀。” 閆路不滿地嚷嚷:“我的天,顧兄,你剝奪我說話的權(quán)利?!?/br> “我還限制你的人身自由?!?/br> 顧晏海冷漠地抬了抬下巴,夾著兩本書就往書柜處走。閆路也不惱,挑挑眉,大搖大擺地就帶著他的小藥箱跟在后頭,邊走還嘖嘖稱贊,從那處金鑲雙龍戲珠的屏風再到裝飾殿中的桐木鶴軫,寒泓中書,青瓷玉瓶,宮里物什都是一等一的珍品,如今看去險些被閃花了眼。 “不錯不錯……哎顧兄,我之前聽說你還不愿進宮,如今看來你們恩愛非常啊?!贝颂帥]有外人,閆路就親熱地攬住顧晏海肩膀,裝作沒看見他殺人的目光,摸著下巴道: “昔日大將軍一朝入宮成君后……嘖嘖嘖…可以出話本子了……哎!顧兄你別走??!” 顧晏海煩他,差點一手沒給他撂倒,繞過書桌又出了內(nèi)閣。內(nèi)閣外宮娥小侍正打掃清理殿里殿外,瞧見大將軍時連忙施禮請安,又捧著昨夜景和染濕的軟墊子問: “將軍,這軟墊可要扔掉?” “不必……洗干凈曬干再送回來,陛下喜歡這墊子的面料,多送幾個過來。” “是,大將軍。” 閆路站穩(wěn)了身子就三步并兩步追上去,當著一群宮娥的面掏出小藥箱里的寶貝,他飼養(yǎng)的寵物藥蛇便嘶嘶的吐舌盤上他的手臂,藥蛇黑鱗光滑,身形粗壯。撓了撓它的下巴,閆路笑意滿滿地抬臂,黑蛇便蜿蜒前行繞著身子爬上顧晏海肩頭緩緩環(huán)住他的脖子。 小宮娥們被大蛇嚇得花容失色,驚呼一聲紛紛跑開,留了大將軍和密醫(yī)先生……與一條大黑蛇。 黑蛇完全繞上大將軍的脖子,還頗通靈性地伸長脖子湊到面前與他對視,黑蛇尖瞳倒映著大將軍面無表情的俊容,鮮紅的蛇信子眼瞧著就要觸及他的嘴唇,只見顧晏海一把抓住它的頭嫌棄地從自己身上扯開,就差打個同心結(jié)了。 “……這條蛇怎么變得這么胖。”顧晏海問道,手里動作沒停,快速利索地將其打結(jié)扔回閆路懷中,他還記得當年這條蛇輕盈嬌小體態(tài)。 “天哪你居然把我的小乖打結(jié)!” 能把藥蛇叫成小乖,普天之下怕只有閆路一人了。顧晏海神態(tài)冷漠地看著老友抱著快和他一樣長的黑蛇親親抱抱,心里無比想念自己的小皇帝,擰著鼻梁骨頭痛道: “你就是把大黑帶來給我看的?要說什么快說吧?!备俗约阂宦愤€唧歪個不停,顧晏海頭都大了,盯著藥蛇又補充一句,“陛下下朝前把大黑藏起來?!?/br> “知道了知道了……”閆路白了他一眼,撫摸著黑蛇的身子正色道,“現(xiàn)在民間都傳聞皇帝陛下要除掉你們顧家…顧兄,你怎么看?” “謠言罷了?!鳖欔毯]p嗤。 “這么篤定?” “自然?!鳖欔毯L夹Φ?,眉宇間卻凝結(jié)一股凜然怒氣。 上輩子他也是錯信景和欲除顧家才完全信任景明,與他暗中勾結(jié),架空皇權(quán),造成景和在朝中孤立無援,最后被逼而死。指甲掐進皮rou中,顧晏海怒極反笑,不過好在老天有眼,讓他重來一回悔過自新。 明日湖心亭之約,他倒要看看景明要說些什么。 “好吧?!遍Z路聳肩,玩夠黑蛇又把它裝進小藥箱里隨身帶著,抱臂道,“哦對,我來宮的路上看見鎮(zhèn)守皇城的是鶴林軍……你們鶴林軍什么時候開始鎮(zhèn)守皇城了?” 鶴林軍鎮(zhèn)守皇城?顧晏海重生來一直守在景和身邊,對宮外之事不甚了解,這和上輩子也不同,一時沒反應過來,反問道:“你確定?不要看官服上是鶴就是鶴林軍……御林軍官服上也有鶴。” 這么一問好像是這樣,閆路抓了一把自己的腦袋,想破頭也不記得那衣服上是什么鶴,往窗外一瞧時候不早,以藥糊的名義趕緊逃跑了。 閆路這么一出倒是提醒了顧晏海一件事,他雖是重生而來,大抵知道今后朝中走向,但唯一的變數(shù)恰恰是他顧晏海。宮中人多眼雜,他這幾日對景和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必然傳入各方各黨耳中,不久孩子的降生也將決定這些人下一步的走向。 他們的孩子若是男孩,那便是未來國家太子候選人,境地危險,但景和皇位也能穩(wěn)固幾分;若是女孩,那免去皇位之爭,然群臣又會上奏言子嗣稀薄。 每一步都是無法回頭的選擇,通往未知的結(jié)局。 這樣看來上輩子的記憶似乎沒有多大作用…… “將軍,陛下留在金鑾殿與丞相議事,此時正動身往含元殿來?!迸巳荷砼缘男√O(jiān)拱手稟報。 “我知道了,下去吧?!?/br> 顧晏海轉(zhuǎn)身,望著之前擰過小皇帝臉蛋兒的手掌,心中已有答案。 愛上景和,還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