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強(qiáng)制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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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和喝醉了,他也喝醉了嗎? 顧晏海想。 從宴場退席,景和便主動抱住自己,用滿是水漬的唇瓣親他。往日里冰涼的手心兒也熱乎起來,捧著他的下巴討吻。 所以,他們便等不及回含元殿,尚且還在殿外花園里,伴著桂香冷意又開始接吻。小皇帝黏黏糊糊的嘴唇柔軟的像一朵花,甜蜜的花蕊沁出香甜的花蜜,顫動著滾出一串兒花露。顧晏海張口便連同整朵花一同含進(jìn)口中,吸奶似的吮吸。 緊貼的兩具身體被傳染上紅衣的熱烈,如火一般熊熊燃燒。景和醉昏了頭,也被奶水漲昏了頭,拼命搖擺腰肢,不停地蹭弄顧晏海完全勃起的下身。奶水早就洇濕衣襟,透著一股奶味兒來,景和殘留的意識全是寶寶,寶寶還沒吃,寶寶想他了,寶寶要爹爹,他自然而然扯著衣領(lǐng)就要喂奶。 只是還未脫盡,手就被大將軍一并舉起至頭頂,挺著兩團(tuán)雪團(tuán)兒。半散的衣領(lǐng)露出半只乳rou,猶抱琵琶半遮面似的引人遐想。露在秋夜里的這只乳rou滑且軟,連漲奶都是飽滿的弧度,粉翹的奶頭被孩子咬的腫大,正淅淅瀝瀝地抖著奶汁兒。景和今日飲了酒,便不宜喂奶,他自己不曉得,腦袋昏脹地挺胸,摟住顧晏海的腦袋讓他吸。 其實(shí)他哪有這么大的兒子呢? 兩個寶寶腦袋再大也比不上大將軍的腦瓜子,他怎么能生下來呢?但景和不管,抱著顧晏海的頭,不分由說地將乳rou塞進(jìn)他的口中,抱著這個比自己年紀(jì)還大的“兒子”,細(xì)細(xì)地哄他: “寶寶…嗝、寶寶乖乖……” 小皇帝哄得柔聲軟意,還以為自己抱著兩個寶寶,疼愛地吻著“兒子”的額頭,一遍又一遍道: “你們長得……像父親…爹爹…好喜歡……” 顧晏海心頭一暖,便也當(dāng)自己醉了。 他扶著小皇帝的后背,嘴用力一吸,張口先喝了個爽。他比兩個兒子吸得還狠,奶孔一會兒被舌尖堵住,一會兒被吸的發(fā)燙,乳rou自然漸漸也不再發(fā)硬,白花花的乳rou擠在額頭蹭出一身汗來。兩個兒子的糧倉就這樣被來回玩弄,景和哪里受得住“兒子”這樣吃奶,鬢發(fā)也喊亂了,耳垂的玉花險些晃花了眼,竟是顫著身子去了一回! 奶汁腥甜,精汁麝香,景和氣喘,抱住顧晏海,由著他拖住自己濕透了的后臀,再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刈哌M(jìn)含元殿。兩個寶寶今日吃了人生中第一口輔食,鬧了好一會便被哄睡,此時正在搖籃小床上哼哼。 他們自然回到那張大床上。 望著繡滿浮生之花的羅帳帷幔,景和面色潮紅地?fù)崦欔毯nI(lǐng)口的金線鳳尾,眸光閃爍,微張著嘴: “小、顧將軍……” 這稱呼倒是別致,十多年前旁人都這么喊他。但因?yàn)樗哪槍?shí)在不似尋常武將,他們說話的語氣自然也不懷好意,大有一股嘲笑的意味兒在里頭。如今景和也突然這么喊他,雖是醉酒,可卻透著鄭重與誠懇之意。 聽到小皇帝喊他,顧晏海這才放開未吸盡的乳rou,意猶未盡地舔去唇角的奶汁:“怎么了?” 景和軟著身子倒在美人塌上,眸色迷離,唇邊勾出一絲嬌憨的笑意:“你…好好看……” 顧晏海以為他要說什么,聞言,抿唇一笑,便只當(dāng)他醉了,朗聲吩咐下人去煮醒酒湯,轉(zhuǎn)身回來蹲在景和面前,剝?nèi)ニ男m,笑道:“喜歡我的臉?” 景和捧著右手點(diǎn)頭:“喜歡?!?/br> “這樣啊。”顧晏海一樂。 他雖然不喜歡別人說他的臉,但這得看人。這張臉能讓景和喜歡,那就是大功一件。 只是顧晏海真的是沒想到景和喝醉之后這樣發(fā)憨可愛,實(shí)在令人想欺負(fù)的很。于是,他便握住景和的腳踝往自己胯間探去,那根大家伙興奮極了,隔著衣物都散發(fā)著guntang的熱度,玉足如瓷,這樣貼上,冷熱交替,小皇帝便低吟一聲,忍不住想要縮回腳。 顧晏海逗他:“是喜歡我的臉,還是喜歡這里?” 景和不回答,抱著右手癡癡地望著他,手心兒貼臉,像是被撫摸一般蹭著自己的手心,自顧自地瞇起雙眸。左手探入濕透了的衣物里,指尖掐進(jìn)臀rou里便涌出一癱yin水,后xue水做的似的軟的不成樣子,緊巴巴地箍著兩根指節(jié)。 腸rou敏感,被握在顧晏海手中的玉足也不耐地蜷縮輕顫,景和蹙著眉,表情歡愉又難受,下唇被咬得紅腫,手指也發(fā)了力,胡亂在緊致的甬道里攪弄: “唔…唔…小顧將軍…將軍……” 這竟是要當(dāng)著顧晏海的面自慰。 顧晏海趕緊放開他的腳,蹬靴上床,先不分由說地先將小皇帝的兩只手給綁住。 開玩笑,這活生生的人就在旁邊,他的作用怎么可能不如一只右手。要不是知道小顧將軍是自己,就憑景和滿口喊著的小顧將軍,顧晏海就能氣死。 他傾身而上,挑開自己與景和身上的衣物,抱著翻了個面,扒去他濕透了的褻褲。臀rou濕滑,顧晏海盯著臀縫間翕合的xiaoxue,低笑一聲,往上拍了一巴掌:“陛下都濕透了?!?/br> 景和撐著胳膊呼吸一頓,他還未來得及說話,兩根手指就等不及地捅進(jìn)后xue,指腹粗糙刮磨著嬌嫩的甬道,失了耐性似的撐開又合攏,粗粗?jǐn)U張兩下便重新?lián)艹觯o接著那根粗大勃起的陽根立刻抵上。大將軍掰著景和的雙臀,抵著guitou撐開這處幽xue。 幽xue極熱,rou花層層疊疊地包裹guitou,像是長了嘴似的拼命地吮吸隨之而入的柱身。它們太喜歡這根大東西了,一點(diǎn)兒也舍不得讓它出去,柱身只堪堪沒入大半根,xue口便緊緊地箍住粗實(shí)的陽根,讓顧晏海動彈不得。 熱流不斷匯集下腹,這秋夜的半涼半燥也惹得人渾身是汗,饒是顧晏海也滴了兩滴熱汗砸進(jìn)小皇帝的腰窩里頭。小皇帝腰窩細(xì)軟,兩滴汗珠并未停留此間,而是順著腰椎一寸一寸滑開落進(jìn)被褥里。 這一幕頗為眼熟,只是顧晏海顧不得那么多,情意正濃,他又往景和屁股上拍了兩回,啪啪兩聲拍出火辣辣的紅印,故意逗他道:“陛下怎么還咬的這么緊?之前不還自己動手了嗎?” 他說的是小皇帝當(dāng)著自己的面自慰的事兒。 言罷,顧晏海便扶著小皇帝的雙臀開始用力抽插!他動得極為使勁兒,每一處都往極深的xue心碾去,驚地身下景和沒收住聲的喊出來。還未收聲,小皇帝的身子便被撞得搖擺晃動,如風(fēng)波上的一葉小舟,又似水囊,每一回都會噗嗤噗嗤地榨出水來。 跳脫在外的雙乳又蓄滿了奶水,如露似墜的頂著乳尖將奶孔撐的墜脹,小腹下那根玉莖也跟著一同搖晃,頂端不住地吐精,一股一股白濁像極了奶水??墒穷欔毯S玫牧μ罅?,仿佛要他死一般,每一回都往更深處頂!身體像是要被撞散了,連胯骨都隱隱作痛合攏的宮口也被捅得發(fā)腫,痛感一時超過快感,景和面如瓷白,顫著手臂大喊: “啊…啊…??!不…不要!不要!” 扯著被褥的手骨節(jié)分明,他被顧晏海摁在原處不能動彈,只能睜著眼盯著帷幔大哭: “求求你!顧將軍!顧將軍我錯了!”話音剛落,眼前白光一現(xiàn),身下玉莖斷斷續(xù)續(xù)地又射了一回,高潮的快意令景和陷入短暫的暈厥中,軟著身子重新塌回床塌,翹著臀rou被迫受著顧晏海的撞擊。 顧晏海瀕臨射精,此時聽著景和啜泣的聲音也只當(dāng)他快意上頭,也沒顧著他那幾句話,失控地重重往里捅了幾回,直愣愣地捅開宮口射了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 “嗚啊——” 景和從昏厥中被重新燙醒,小腹也抽搐著鼓出一個弧度,他像是害怕什么趕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叫喊,弓著身子又重新被撈起,口齒不清道: “不要…嗚……顧將軍…我錯了……” 你哪里錯了? 和兒,你在說什么? 顧晏海想開口問,但身體卻著魔般將景和的雙手舉至頭頂,抽出腰帶將他綁了個嚴(yán)實(shí),又俯身在他的身上嘬出一個個紅印子。 他不知怎么了,方才宴會之上迪格拉貪婪的眼神又出現(xiàn)在眼前,莫名的妒意讓他的身體失控,不自覺地只想讓景和身上印滿他的痕跡,便側(cè)頭毫不留情地咬住他皙白的脖頸,犬牙一點(diǎn)點(diǎn)刺破皮膚,嘬出一絲血?dú)狻?/br> 漏出的血?dú)獗饶趟€要讓他發(fā)狂,埋藏在血脈中的燥意聚沙成塔迸發(fā)似的朝著腦海進(jìn)攻,鋪天蓋地的刺痛令他一時分不清眼前是真是幻。隨著埋在在甬道中陽根再度硬起,顧晏海擰著眉頭一遍又一遍地抽送,景和身體也隨之顫抖,他像是捅在了棉花上,綿軟無力的泉水堆砌在陽根四周包裹。 令他發(fā)狂。 耳旁忽而只有秋夜桂風(fēng)的呼嘯,景和的哭聲也不再清晰。顧晏海想要停下,但是手腳不聽使喚,他還是不管不顧地抽插,聽不見景和的聲響。 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顧晏海忽然慌亂,眼前像是蒙上一層迷霧,清晰的失控感竟是與腦海中遙遠(yuǎn)的記憶奇跡般地重合。朦朧的視野中,他的眼前是景和青紫片片的后背,霸凌過后殘留的傷痕與滲出的血絲刺進(jìn)眼底,耳洞也被扯出血,此時早已干涸。 與那時一模一樣。 兩年前,洞房花燭夜,與他身下的景和一模一樣。 顧晏海恍如墜身冰底。 還有去年的中秋之夜,有孕在身的小皇帝也是這樣被壓在身下,弓身保護(hù)著胎腹不讓他傷害到孩子,扯破了被褥床單,再也無力叫喊,直到最后身下血流如注。 塵封的記憶卷席著心悸,顧晏海命令自己。 停下來。 “呃、呃啊—痛……” 景和完全清醒,哆哆嗦嗦地?fù)纹鹕碜?,喊聲凄厲:“哥哥——嗚、好痛——?/br> 顧晏海被他喊得心碎,緊緊抿著唇瓣想要控制自己,但是手腳不聽使喚,他就像被無形的絲線束縛擺弄,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抓住景和的手臂,強(qiáng)迫他仰面躺在身下,再殘忍地契入。 香冷薄情,金猊吐煙。 洞房花燭夜的景和肩披霞帔,頭簪花、手捧酒,眼眸含春,面泛桃花,捧著兩杯合巹酒,朱唇輕啟—— 小顧將軍,我們成親了。 這一刻,顧晏海完全想起來了。 陛下的身子可真yin蕩,臣還沒動呢,您就濕透了。 您怎么還這么緊?嗯? 之前不還自己動手了嗎? 字字如刀。 顧晏海說過無數(shù)次。 在過去的那些時光,他與景和不斷爭吵、猜疑的日子里,灰暗的上輩子與重生之前的這一世,他的譏諷與冷語、暴行與霸凌,景和一味的縱容與那一顆真心。 都因?yàn)檫@輩子的安然忘盡了。 顧晏海被幸福平靜的這一世迷惑了視線,忘記大仇未報,忘記萬箭穿心之痛,忘記上輩子景和是怎樣死去。 景明下的那只蠱蟲、景和的解藥、如今的失控。 巨大的陰謀尚且隱藏在暗處,而他自以為是地以為擺脫了束縛,如今卻連自己的身體都控制不了。 連景和都救不了。 月明中秋夜,血染羅衫濺珠簾。含元殿內(nèi)壓抑的喊聲漸低,紅燭燃盡,皓月清輝間,云鎖重樓,透出一派陰翳之氣,殿內(nèi)遮不住的血腥氣濃烈可怕,融進(jìn)這紅墻綠水中,隨著一曲秋風(fēng)散盡丹檀。 天邊一縷熹光射入窗內(nèi)之時,景和仿佛聽見孩子在哭。 兩個寶寶出生這么久,從沒離開過父親和爹爹這么長時間,自然難過地哭哭。只是顧晏海抱的太緊,他動彈不得,費(fèi)力地掀起眼簾: “…寶寶…在哭……” 顧晏海不語,箍在景和腰間的手臂青筋暴起,眼尾泛紅。 “…哥哥……” 景和太累了,甚至抬不起一根手指,小腹酸痛,一團(tuán)熱流倏地從雙腿間墜下。他疼的難受,弓著身子吐出一口血沫: “不怪你……” 顧晏海盯著掌心中的血污,張大了嘴不斷吐氣,艱難地吐字:“和…兒……” 景和虛虛握住他的手,用手心的淺疤抹去血污,勉力一笑:“我…睡一會…” 顧晏海說不了話,鼻腔酸澀,眼睜睜地看著景和氣息微弱的倒在懷中,無聲慟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