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jiān)獄門口問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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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頭刺得陳爾眼睛瞇成縫,大概出獄前一周左右監(jiān)管人員送來一套價格不菲的西裝,面料純毛駁頭邊的線條有弧度,就是之前的陳爾也能看得上眼,他喜歡細(xì)節(jié)。 但他踏出監(jiān)獄大門時身上還是套著兩年前那件居家白襯衫,洗到松垮寬大,邊緣還生了刺手毛邊,仔細(xì)看有些皺巴,連同在車?yán)镆恢背聊却哪腥硕加X得心里一陣擰巴,催正明知道,走了監(jiān)獄這一趟,陳爾比他還擰巴。 沉默凝視的目光連同主人的情感重了些,陳爾鞋尖一轉(zhuǎn)就看到側(cè)方停著的黑色車輛,車燈閃了閃,車?yán)锏哪腥丝匆婈悹柭拷缶o手里的方向盤,他打好的腹稿在陳爾瞇縫著眼把頭探進(jìn)車窗里時突然消失殆盡。 一件蘊涼西裝蓋到他臉上。催正明拉下西裝看面前胡子拉碴的男人,瘦了點,肩胛骨就顯得格外寬厚,唇翕動幾次才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怎么沒穿?” “你不嫌膈得慌啊?”陳爾屁股一轉(zhuǎn)就往前走,“我嫌?!?/br> 這個比早在拎了自己出來讓他陳爾去頂罪時就注定兄弟沒得做了,進(jìn)去坐了兩年的牢獄,他陳爾現(xiàn)在就是想做個畜生,去他的兄弟厚誼! 這場景雖然早有預(yù)想,但催正明面對這樣的陳爾還是覺得手足無措,他熄了火下了車就去拉人小臂,陳爾沒回他一拳,催正明心里僥幸想著,舔舔干澀的唇他盡力維持自己的冷靜,希望這冷靜一齊澆到陳爾極度厭煩的眼里。 陳爾厭煩他。催正明抖著唇跟陳爾報備為他做的打算,他一句沒提道歉,態(tài)度卻字字討好卑微,他覺得今天的太陽太大了,曬得他眼睛疼。 最后上了催正明的車,陳爾開始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好,冷眼旁觀催正明被愧疚擊潰,陳爾的心一向冷硬,跟他在職場擅玩人心說軟話的嘴不一樣,又冷又硬捂不熱的東西。 催正明捂了整個中學(xué)時代,他欣賞陳爾的才華,所以不存心思的接近陳爾,最后成功把人際關(guān)系疏落的陳爾挖到自己公司做法務(wù)部部長,最后一腳踹了出去頂罪,這件事,催正明咬著牙做了。 重來一次,他還是會這樣選擇,犧牲陳爾一人換公司幾萬職員的安穩(wěn)無虞,他可以養(yǎng)陳爾下半輩子,隨他折騰都行,他養(yǎng)得起。 “去買幾件衣服?”等紅綠燈的時候催正明側(cè)過臉看他。 陳爾沒說話,腦袋一歪后靠座椅睡得熟,催正明被身后鳴笛聲驚醒,他覺得陳爾瘦得太多了,但陳爾只是瘦了下頷,棱角分明一些,這些細(xì)微的變化在催正明這里又發(fā)了酵。 帶陳爾去的中餐廳,陳爾飯量大,他不喜歡涼的量小的那些精致餐點,吃得多,他餓的時候一定要吃米飯。 催正明正發(fā)著呆,面前盤子里就被扔了一只蝦,陳爾唇面油光锃亮得盯他,“剝?!?/br> 蝦都處理過,畢竟干凈,催正明保養(yǎng)得當(dāng)?shù)氖謩兞艘恢挥忠恢晃r,都進(jìn)了陳爾的肚子,他都想好要被陳爾使喚著未來幾個月都要承擔(dān)剝蝦義務(wù),陳爾突然開了口說要回去住。 愿意跟催正明吃飯不代表陳爾想見他,一生順風(fēng)順?biāo)年悹栐缘囊粋€大坑就是催正明這里,還是被錄入檔案的污跡,他心跡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他已經(jīng)沒可能再入本行,那些學(xué)來帶給顧客信任寬厚的外衣,陳爾一下子就脫了干凈,變得鋒利刺人不好相與。 回到他中學(xué)目中無人的冷漠樣。 催正明隱隱獲悉了這些信息,像一切都退回到原地,他當(dāng)年用了多少力氣和巧合獲得陳爾信任,如今就又要重來一次,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 陳爾腮幫子里鼓著的,一小撮蝦尾露出來,吃飯到不講究的時候,催正明就知道他這是差不多飽了,這久違的熟悉感讓他心里落定不少,語氣都不自覺放軟。 “飽了?去哪里我送你?!?/br> 陳爾靠在椅子上靨足喟嘆,眼神一利射向催正明,沒有這個比,他不知道吃了多少蝦了,催正明倒是一頭霧水,剛不是好好的嗎? “回家。” 陳爾的家就是他之前租的房,催正明給他扔牢里去了,這兩年的房租和屋里的用品陳爾都覺得這個比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膽?yīng)該給他守好,這一點催正明確實是這么做的。 從很久以前催正明上趕著接近他時,陳爾就擁有了主動權(quán),陳爾不明白這一點,但他確實在蹬鼻子上臉。 房子里的東西原封不動嶄新地保留著,陳爾進(jìn)屋直接摔了門把催正明鎖在了門外,沖了個涼澡倒床上就睡。 第二天雙眼被覆蓋一陣濕熱,陳爾坐起身扯下毛巾就看到拎著食盒進(jìn)臥室的男人,“你這個比怎么進(jìn)我家的?”他起床氣大得很。 催正明晃了晃手里的備用鑰匙。 “你賤不賤啊催正明?”陳爾瞧他那彎著腰打開食盒忙來忙去的樣就覺得虛偽,他對催正明現(xiàn)下是真沒留任何一點兄弟情誼了,不憤怒也不想親近談什么恩義愧疚。 催正明腰板挺得筆直,撿過床榻丟的濕毛巾回浴室晾好,“我賤啊?!?/br> 陳爾活了二十多年,順風(fēng)順?biāo)彩亲约捍蛳聛淼娜嗣}和地位,他一個非親非故的催正明,憑什么把自己扔進(jìn)牢獄踹出去頂罪? 催正明叮囑了幾句就出了門去公司,二十幾度的好天,他沒有一刻是靜下心的。 作為商人,他永遠(yuǎn)選擇利益至上,況且他是做好打算下半輩子養(yǎng)陳爾的。 催正明就是覺得自己站在高處為眾人考慮,而陳爾付出了一些代價,這代價他催正明可以為陳爾填補回來,所以他心里委屈。 房門撞開的時候陳爾正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結(jié)結(jié)實實跟催正明撞個滿懷,他赤身裸體胯下還遛著鳥,催正明的酒氣就噴在他耳側(cè)。 這一晚催正明什么都沒理論清楚,跟陳爾撞了沒多久就扶著陳爾的大腿開始吐,發(fā)頂?shù)种悹柨栝g,陳爾沉睡的男根就搭在催正明頭上,陳爾沒動,他覺得催正明發(fā)頂挺軟的。 后半夜的時候催正明就醒了,躺在客廳地板上,全身上下一身的酒氣,他腳步趔趄去浴室沖了個澡,衣物什么都沒帶,他站在陳爾的衣柜前看著陳爾的內(nèi)褲,伸不出手。 陳爾迷迷瞪瞪地醒了,下了床趿拉拖鞋從身后摟抱人要親熱,摸到胸前玩rutou的手法異常嫻熟,催正明腦子懵了,他被人轉(zhuǎn)過身壓在衣柜門上,濕漉漉舌面連帶著男人氣息舔親著頸窩。 指頭捻搓悄然挺立的rutou,“怎么顏色這么粉嫩了?”陳爾嘀咕一句張口就含著吃吮,催正明終于回過神來,他捏緊陳爾肩膀想拉開距離,心頭燥熱憤怒。 “陳爾!” 陳爾嘴里的勁沒松,齒關(guān)狠狠一咬催正明的臉色都白了幾分,拳頭攥著差點揮到人臉上。 “是你啊?!标悹枆焊淮蛩憬忉?,丟下這么一句就倒回床上。 催正明聰明,幾句話就明白陳爾把自己當(dāng)成了別人,是哪個別人?這句話他問不出來,年少時確實因兩人過于相近的優(yōu)秀生過幾分走岔了的想法,但那股想法被催正明自己死死壓在心底,風(fēng)都透不進(jìn)去,但陳爾得在他身邊。 而如今這個人是誰,是陳爾在里面兩年認(rèn)識的還是之前就認(rèn)識的?他心里有壓不住的嫉妒好奇,想問床上的人,剛轉(zhuǎn)頭就看到陳爾仰面癱在床上遛著干凈漂亮的大鳥。 “…你怎么不穿衣服?” 陳爾沒搭理他,催正明拿過衣柜里的底褲坐在床邊去捉陳爾的腿,一個大男人跟照顧兒子似的給陳爾穿內(nèi)褲。 他給陳爾不止穿過一次內(nèi)褲,催正明身邊太多人說他對陳爾的心思不止于兄弟,催正明卻甘愿做個眼盲人,直到他親手把陳爾送進(jìn)監(jiān)獄,那些聲音才徹底停下。 “陳爾,催哥可以養(yǎng)你一輩子?!贝哒鳂用采檬堑湫偷木⒅蹦校饨欠置餮凵皲J利,手臂不用力就能看出一層薄薄肌rou,但他此刻撐在陳爾身側(cè),周身氣質(zhì)都軟化下來。 被陳爾嘬咬到挺立的奶頭擦著陳爾的臂膀,“陳爾,催哥可以給你cao?!?/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