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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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眾所周知,林觀硯最怕岑未也。怕到什么程度呢?岑未也咳一聲林觀硯下意識就跪下了,冷了臉就怕給自己討了一頓打。 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 許晚落回國了,紅衣似火一如當年。 林觀硯撫額:“落落,你這突然就回來了,阿寒知道嗎?” “不知道,知道了我還回得來?” 許晚落瞅了林觀硯一眼。 “這幾天s市亂的狠。今晚我在碼頭還有一批貨要走。弄完了我送你回去?!绷钟^硯皺眉道。 “幫7K走的?”林觀硯點了點頭“嗯,前段時間顧瀾誠在英國幫了我們一個忙,今晚這個是大哥親自讓我壓的貨?!?/br> “嘖,要我去嗎?好久沒干過這種頂風作案的事了?!痹S晚落笑著說,神色張揚。 “一批貨而已,你在家等我,弄好了我?guī)闳マD轉,s市變化還是蠻大的?!?/br> “行。我先去你那睡一會,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有點累。” “云顯?!?/br> 林觀硯對門口喊了一聲。云顯推門進來。 “你帶著云顯,你現(xiàn)在對s市不熟,晚上我去接你?!?/br> “好,走吧,云顯?!痹S晚落推門而出,云顯看著林觀硯,見林觀硯點了點頭跟著許晚落出去了。林觀硯靠著椅背上,嘆了口氣,捏捏眉心。打開手機給云顯發(fā)了條微信....... 19:30 s市碼頭. “快點裝,這邊.......別愣著......快點.....” 林觀硯靠在車門上,點了根煙,柳固走到林觀硯身旁“硯少,這還有一會,您回車上坐一會,貨裝完了我再來和您說?!绷钟^硯用腳碾滅煙蒂。 “好” 這幾天林觀硯心里忽上忽下的,有點恍惚不安,也沒逞強,剛轉身準備回車上。耳邊傳來了一陣車聲,林觀硯關上車門直視前方。心里的不安達到頂峰。 低聲吩咐柳固“無論發(fā)生什么,貨裝完了立刻走。” “是” 十幾輛車停在林觀硯前方五十米處,一名黑衣男子打開車門走了出來,后面還跟著八名保鏢。林觀硯嗤笑一聲,心中暗罵。緩緩往前走了幾步“呦,席少這大駕光臨,在下還真是有失遠迎。” “硯少客氣了。聽講碼頭有批貨,三合會比較感興趣而已?!毕椒D了頓又道“況且據(jù)我所知,這批貨是7k的,和黑手黨怕是沒什么關系吧。價值四十個億,誰不想分一杯羹呢!” “席少說笑了?!绷钟^硯摸出口袋里的槍在手中把玩。 席慕帆向后招了招手,下來三四十人。“五五分成,不知道硯少滿不滿意” 林觀硯看了幾眼,眸光越來越冷“看來若我不答應,席少準備硬搶了?” 林觀硯手中的槍指向席慕帆,兩方人兵戎相向,席慕帆冷笑一聲,下一秒林觀硯便變了臉色,岑未也下車緩步走來,站在席慕帆身邊,臉上分明是笑意,可吐出的話卻讓林觀硯如至冰窖“我倒是不知,什么時候你這張嘴這么能說了” “我...”林觀硯下意識的反駁卻又講不出話來,只聽一聲槍響,林觀硯身邊的柳固被射中左肩,一聲悶哼,柳固捂住左肩手下的人立刻扶住了柳固。 “媽的岑未也你他媽別太過分了。” 林觀硯還沒來得及說話,右手邊的白衡怒喝道。岑未也不理,槍在手中繞了一圈說道“阿硯,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最討厭別人拿槍指著我了?” 林觀硯剛想開口,又是一聲槍響,這次倒下的是岑未也身邊的人——岑至,也是左臂,岑未也變了臉色,剛想發(fā)作。只見林觀硯身后走出一名女子,褪去了白日的紅衣,穿著白色的風衣。像是暗夜里的精靈。 “硯硯,這有仇不報可不是你的性子?!绷钟^硯回過了神。 目光直視許晚落身后的云顯,云顯低下了頭,想到了林觀硯發(fā)給他的信息“今晚,無論如何,不許落落出現(xiàn)在碼頭” 可他也沒辦法啊,許晚落他實在搞不定,許晚落見狀挽住林觀硯的胳膊“你別怪他,是我要來的?!?/br> “現(xiàn)在就回去,這我能搞得定?!绷钟^硯此時終于知道了他心中的不安來源于何處了。 “來了就走,太不禮貌了,大哥可不是這么教我們的?!迸呐牧钟^硯的手示意他安心,抬頭對著席慕帆和岑未也笑了一下。 “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小晚” 岑未也率先說道,神色未變,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插于口袋中的手已經微微發(fā)抖。席慕帆只是定定的看著許晚落一言不發(fā)。 “我這個人向來恩怨分明,你打了柳固一槍,我還岑至一槍。這件事就此結束。你看行嗎阿未”許晚落笑意連連。 “行”岑未也沉聲道。 “中東的槍支生意我們可以讓你一成?!痹S晚落神色不變。 “條件呢?”席慕帆回過了神,問道。 “這批貨不能動,三合會不能搶。” 席慕帆冷笑“這批貨價值四十億,你的條件是不是太少了呢?” “阿帆”岑未也皺眉,中東的槍支生意一直是黑手黨壟斷,讓出了一成,價值絕對不止四十億。 “席少嫌少的話,加上我們過往的交情夠不夠?”許晚落握緊林觀硯的手臂。席慕帆聞言臉色大變,原來他們曾經的感情是如今的籌碼了嗎?努力壓下心中的苦澀。 “可以,三合會不搶,可別讓別人搶走了。”這語氣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招招手,所有人都退回了車上。席慕帆深深的看了一眼許晚落也轉身回了車上。 “小晚,這一別幾年脾氣真是絲毫未變啊”岑未也笑道“阿未也是啊,還是和當年一樣......好看。” 許晚落調笑道,眾所周知,岑未也長相俊美,男生女相,平生最忌諱別人說他“好看”二字。林觀硯有些羨慕的看著許晚落,如果是他,可能未來幾天嘴腫的都說不出來話。 “小晚,你不要拱火,明天晚上我在老地方等你。“岑未也說完看了看林觀硯嗤笑一聲,轉身上車。林觀硯認命的跟上。 許晚落拉住他的胳膊,疑惑道“你去干嘛?”“你留下看著把貨運走,剩下的去問云顯?!?/br> 這批貨不能出意外,換言之,這批貨不能在s市不能在他林觀硯這里出意外。許晚落目送林觀硯上了車,心中已有猜測。 林觀硯上車剛關上車門,一巴掌順勢而來, “啪”的一聲,被扇倒在地。 臉頰立刻就腫起來了起來,鮮血順著嘴角流下,這一巴掌,岑未也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可林觀硯不敢有任何動作,爬起來膝行到岑未也身邊跪直。 低著頭,連臉上的血都不敢擦。席慕帆對比見怪不怪,仰著頭閉目養(yǎng)神。車開到席公館,席慕帆下了車“今晚這么晚了,在這留一晚吧”“不了,回去還有事?!?/br> 席慕帆也不強留,看著跪著的林觀硯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關上了車門。林觀硯心中惴惴,他知道,今晚不脫一層皮是不可能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