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五抽耳光藤條do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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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西西扔到我這兒算怎么回事的林觀硯?”齊淵懷里抱著剛剛滿周歲的楚晉巖,手里還牽著岑柏,沖著玄關(guān)處換鞋的林觀硯翻白眼,活脫脫的像個被丈夫撒手不管獨守空閨的深閨少婦。 “哎等阿風(fēng)回來了把西西給他,你就帶著小巖就行了?!绷钟^硯穿好了鞋子沖站著的齊淵眨了眨眼?!拔译y得過個生日,就想和阿未過個二人世界,等你生日了,你就把小巖送給我,我保證幫你看好了?!绷钟^硯說完了就關(guān)上了門。把齊淵氣急敗壞的聲音關(guān)在門里。 林觀硯打開車窗一路開回半山。耳邊沒有西西的哭鬧,林觀硯難得清閑。 今天是林觀硯的生日,岑未也臨走時說晚上一定會回來陪他和西西。 “哥。” “嗯?我在。怎么了?” 耳機里傳來林觀硯的聲音,聽起來有點雀躍,岑未也工作的心情都變好了些。 “今晚早點回來哦。”林觀硯神秘的頓了頓“給你一個驚喜?!?/br> “什么驚喜?”岑未也搜了搜太陽xue靠在椅子上失笑道“明明是你過生日,怎么反倒給我一個驚喜了?” “反正誰過都一樣,你快點回來哦。” 林觀硯說完就掛了電話,拿出了一個紫色的泡澡球扔進了浴缸里。 是岑未也喜歡的味道,有股淡淡的薰衣草味。 林觀硯泡在浴缸里,腦海里浮想聯(lián)翩,不知道晚上岑未也會是什么反應(yīng)。 岑未也打開家門的時候黑漆漆的,也沒急著開燈,林觀硯那種恨不得一進家就把所有的燈都打開的人關(guān)了燈一定有他的理由,更何況,林觀硯下午就說了會給他驚喜。 岑未也低頭換了鞋,拖鞋都沒穿,赤腳踩在地毯上,慢慢的往前走,果然還沒有幾步,就被林觀硯從身后抱住了。 “哥~” 林觀硯像是喝了酒,身子軟軟的搭在岑未也身上。 “阿硯,生日快樂?!?/br> 岑未也沒有回頭,感受著林觀硯略微炙熱的體溫。雙手握住林觀硯環(huán)著他的胳膊。 “回房間呀,哥哥?!?/br> 林觀硯掛在岑未也身上頤氣指使。 “你又把西西扔給阿淵了?” “嗯。帶一個也是帶帶兩個也是帶?!?/br> 岑未也有些好笑,小心翼翼的往前走,林觀硯明明都是個當(dāng)爸爸的人了,卻還是這么沒正形。 房間里和以往沒什么不同,就是暖氣開的比平時高一點。床邊的小柜子上放了一個醒酒器和一個酒杯。 床單上零星的撒著幾片玫瑰花瓣。紅白之間,徒增了幾分旖旎。 “哥哥,去那邊,喝點酒?!?/br> 林觀硯手指著床柜,岑未也慢悠悠的晃了過去,剛到床邊,林觀硯就跳了下來。 岑未也這才發(fā)現(xiàn)林觀硯身上為著寸縷,只穿了條穿了就和沒穿一樣的內(nèi)褲。只有兩根黑色的袋子。袋子沒什么作用,甚至連小阿硯都沒有被束縛住。見此岑未也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小腹處有些燥熱。 “阿硯穿成這樣是想來勾引哥哥嗎?” 岑未也伸手把林觀硯攬到懷里,啃咬些林觀硯的耳垂,如愿的聽到了林觀硯的嚶嚀聲。 “別急呀,哥哥,今天我們來玩?zhèn)€游戲?!闭f完,林觀硯就離開了岑未也的懷抱。拿過一旁的酒杯,輕輕的在手里晃了晃。 岑未也在林觀硯的示意下又往后坐了坐,林觀硯跪在岑未也得雙腿間,這樣一來,岑未也得嘴唇正好抵住林觀硯的喉嚨。 “哥哥,今天寶寶喂你喝酒,你可要接住了哦?!?/br> 林觀硯說完都沒給岑未也反應(yīng)的時間,杯子里的紅酒傾斜而下,落在林觀硯張開的嘴唇上。 猩紅的液體一半進了林觀硯的口腔里一半順著白皙的脖頸悉數(shù)留下。 全都落在了啃咬著林觀硯喉結(jié)的岑未也得嘴里。場面看起來好不yin靡。 紅酒悉數(shù)喝完,岑未也胸前的白色襯衫已經(jīng)被紅酒染紅,床單也未曾幸免。 “pa——” “唔——” 林觀硯驚呼一聲。 酒杯被岑未也一把拿過扔在地上,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林觀硯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岑未也壓在了床上。 “寶寶,這是你勾引我?!?/br> 岑未也聲音低沉,一手遏制住林觀硯根本不曾掙扎的雙臂,一手解開自己的衣衫。 倒也不怪岑未也心急,自從有了西西,岑未也開葷的日子就越來越少了,尤其是西西還纏著林觀硯,林觀硯好不容易把岑西西送走一回,岑未也怎么可能放過這個大好時機? 不過幾秒鐘,岑未也的衣服就脫好了,衣服隨意的甩在地上。 明明彼此都坦誠相見多年,如今卻真的像個十年八年都開過葷的毛頭小伙子。 “哥哥,還不動嗎?” 林觀硯像是嫌火不夠大,在床單上扭了扭身子,還帶動了早就已經(jīng)勃起的小阿硯。 岑未也舔了舔嘴唇,欺身而上。 “寶寶,這次你怎么求饒可都沒用了。” 岑未也覆上林觀硯的雙唇,唇齒糾纏間帶動了千萬根銀絲。岑未也手也沒閑著,在林觀硯的胸前來回揉捏。 早些年穿的孔早就已經(jīng)長實了,岑未也心疼林觀硯沒有再穿,但是林觀硯胸前的rutou,敏感度卻不減當(dāng)年。 “唔.....哥哥....給我....” 岑未也眼神暗了暗。 “這就想要?還早著呢?!?/br> 岑未也早就感受到了挺立的小阿硯,甚至身下的毛發(fā)都有點被小阿硯前端吐露的銀絲給打濕了。 “寶寶今天這么sao,可不能就讓寶寶這么快就舒服,不然之后不就sao的沒邊了?” 岑未也的手往身下探去,握住小阿硯之后稍微用勁的捏了捏,感受到小阿硯軟下來之后就放了手。 其實岑未也根本不用這么麻煩,林觀硯沒有岑未也的允許連手yin都不敢做,而且無論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林觀硯都從來不敢在情事上惹岑未也不開心。 “唔....哥哥,進來....” 岑未也伸手挑開埋在花xue里的袋子。花xue一片yin靡,yin水咕嚕咕嚕的往外冒。 岑未也沒有直接進去,在花xue和后xue開回的打轉(zhuǎn),時不時的探進去一根手指頭。滿意的看到林觀硯弓著腰泛著水光的雙眼里的祈求。 “唔......阿....哥...哥...進來...” “這么想讓哥哥進來啊,那寶寶告訴哥哥,想哥哥進入那個地方啊?是花xue還是后xue啊?” “唔....” 林觀硯閉上眼睛不說話,岑未也的手指慢慢從一根變成了兩根。 “寶寶不說可得不到滿足哦~” 就在岑未也抽手的那一刻,林觀硯尖叫著喊了出來。 “花xue....阿....花xue....進來.....” “阿——” “唔——” 林觀硯有一段時間沒有和岑未也翻云覆雨,花xue緊致,一下貫穿林觀硯有些疼痛,而岑未也被夾得差點就釋放了。 “啪——” “放松點!” 岑未也的手招呼上林觀硯的屁股上。林觀硯立刻放松了身體,努力配合岑未也的動作。 “阿——嗯....唔.....阿——” “唔.....” “阿——唔....奧....” 房間被yin靡的叫喊聲所環(huán)繞,林觀硯的不知不覺就xiele三四次。 “哥哥....唔.....不要了...阿.....” 林觀硯沖岑未也求饒,難得開葷,林觀硯已經(jīng)有些吃不消了。 ”不要了?”岑未也笑著重復(fù)了一遍。 拿過林觀硯的手就往身下探了過去。 “感受到了嗎?你的小主人還沒有滿足呢?!?/br> 岑未也調(diào)笑著林觀硯。 “寶寶,我之前都和你說了,你勾引的我,你千萬不能求饒哦!” 話音剛落,岑未也伸手把林觀硯翻了過來,像是做夠了尿布試的動作一下,岑未也扶著林觀硯的腰,從后面直直的插進了后xue里。 林觀硯雙手無力的扶著床,感受著身后的撞擊,一點點的迎合。 “阿——唔.....嗯...” 再一次又一次的呻吟中,林觀硯又xiele一次身,身上,床單上,到處都是jingye散落,岑未也也射了四五次,林觀硯的小腹處有明顯的凸起,岑未也內(nèi)射進去,林觀硯甚至不用岑未也吩咐就能主動的把身體里的jingye收好。 “哥哥....不行了....阿——” 這一次,林觀硯達到了干性高潮,若不是床單足夠舒適,怕是連膝蓋都要磨破了。就只是這樣,膝蓋都有些泛紅。 等到岑未也終于心滿意足的放過林觀硯的時候,林觀硯都被做的有些昏睡了,身體軟軟的搭在床上。 岑未也半年不開葷,開葷管半年,此刻可謂是神清氣爽。 伸手抱起林觀硯走進浴室里,里里外外的幫林觀硯清洗了一遍,小心的摳挖出花xue和后xue里的jingye,慢慢的揉搓,又給自己隨意的沖了沖。 主臥已經(jīng)不能睡人了,岑未也抱著林觀硯往旁邊的次臥走去,輕輕的掀開被子,把已經(jīng)昏睡的林觀硯放在床上,又拿來藥膏仔仔細細的給林觀硯紅腫的xiaoxue上好了藥。然后躺在林觀硯的身邊,心滿意足的抱著香香軟軟的林觀硯沉沉睡去。 林觀硯醒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十一點了,林觀硯甚至不能動一下,只覺得自己的腰疼得厲害。 轉(zhuǎn)頭就看到了岑未也的狗狗眼。 “寶寶你醒啦,餓了沒?我去給你端吃的?!?/br> 這時候的岑未也,和昨晚化身虎狼的岑未也分明就像兩個人,要多狗腿有多狗腿。 “滾。” 林觀硯扭過頭不去看岑未也,岑未也也不生氣,就摟著林觀硯給他揉腰。 林觀硯的腰疼了有三天,生孩子烙下的病根,腰本身就容易疼,更何況是做了這么大的運動呢。 這三天里,岑未也推了所有的工作,專心陪林觀硯,吃的喂到嘴里,喝的端到手上。 哪怕是這樣,林觀硯也沒給他一個好臉色。 岑未也在家待了三天,公司堆了不少事情,剛剛出門,林觀硯就把家里所有的門都從外面鎖了起來,鑰匙放進了主臥里,沙發(fā)上澆了一大盆水。一個人在家睡進舒舒服服的主臥里,把門反鎖了起來。 就差等著岑未也回來,看岑未也氣急敗壞的樣子。 林觀硯都想好了,只要岑未也開口求求他,說點好話,最好還下個跪,他就原諒他。然后大發(fā)慈悲的讓岑未也進來。 可是事情的發(fā)展總是事與愿違的。 岑未也倒是沒想那么多,提前下班之后還繞道給林觀硯買了他喜歡的芒果千層。 “寶寶?” 岑未也進了家門就把千層放到餐桌上,沖屋里喊了一聲。 在靜悄悄的房間甚至有一些回聲。 “寶寶?” 岑未也又喊了一聲,還是沒有回復(fù),岑未也想林觀硯大概是在房間里玩游戲。 剛走上二樓岑未也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二樓的房間全部都是房門緊閉,岑未也眉頭一皺,伸手搭上門把手,不出意外的沒有打開。 “阿硯,開門?!?/br> 岑未也得聲音不變喜怒,林觀硯趴在床上曬著太陽有些昏昏欲睡,聽到岑未也的聲音有些清醒。 “唔.....不開!” 林觀硯光著腳走到門口隔著門沖岑未也嚷嚷。 “阿硯,把門打開,我給你帶了你喜歡的千層,是城南那家的?!?/br> 岑未也放緩了語氣,知道林觀硯心里有些氣他那天在床上沒有節(jié)制,可這好說歹說也哄著供著照顧了三天。 “不吃,腰疼,今天西西也不在家,誰知道你這個禽獸會做什么!” 仿佛一道門就是最好的屏障,可以保護好自己。說話越來越口無遮攔。 “我身下都腫了,腰養(yǎng)了三天還疼!岑未也你就是個種馬!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動物!” “林觀硯!” 岑未也又伸手動了兩下把手,還沒有打開,又聽到林觀硯如此口無遮攔的言辭,心里越發(fā)生氣。 “你現(xiàn)如今倒真是什么話都敢說了!我給你五分鐘,把門打開,我在客廳等你,你要是等我開,你就想想你的屁股?!?/br> 說完岑未也就下了樓,伸手解開了兩顆扣子,坐在沙發(fā)上。 剛坐上沙發(fā),岑未也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接觸到沙發(fā)的那一塊褲子明顯感受了涼意。伸手一摸,才發(fā)現(xiàn)沙發(fā)墊子都被弄濕了。 “林觀硯!” 岑未也的怒火如今是徹徹底底被挑了起來。 聽到岑未也的怒吼聲,林觀硯逃似的上了床,蓋上被子,他知道岑未也肯定知道沙發(fā)的慘狀了。原本有些猶豫著要不要出門的心思徹底沒了,他現(xiàn)在是真的不敢出門了。 “林觀硯,我數(shù)三聲,你要是不把們打開,我就讓人上來把門拆了!” 岑未也重新走上二樓,停在主臥的門口,和之前的心境完全不同。 “.....除非你答應(yīng)我不打我!” 林觀硯沖門口喊。 岑未也氣極反笑。 “林觀硯,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贬匆蔡统鍪謾C。 “周叔,帶幾個人到前面來,把家里所有的門都給我拆了!” 林觀硯聽到岑未也說的話,心里直打鼓,飛一般的跑到門口。 “我開我開....別拆....” 林觀硯知道岑未也的脾氣,要是這門真的拆了,他怕是沒有好日子過了,林觀硯在岑未也苛刻的規(guī)矩下被調(diào)教過,他深知岑未也所有的反應(yīng)。心里甚至來不及感嘆自己這次怎么又玩大了。門打開的一瞬間就自覺的跪下了。 “我錯了哥哥....別拆門....我錯了...” 岑未也看到門開了冷笑了一聲,林觀硯吃硬不吃軟,總是要吃很多虧也才知道學(xué)乖。 岑未也走進房間,看見床頭的鑰匙,嘴角抽了抽,林觀硯也是真不怕麻煩,一個門一個門的鎖。 “滾過來!” 林觀硯知道岑未也生了氣,不敢求饒,慢慢的膝行到岑未也的腿前。 “哥.....我錯了.....我不是故意鎖門的....我只是想和你玩一玩....” 林觀硯蒼白的解釋,岑未也不為所動。 “玩一玩?” 岑未也掐著林觀硯的下巴,逼著林觀硯抬頭,手指著那一串鑰匙。 “備用鑰匙都拿到房間里了,沙發(fā)也澆上水,阿硯認(rèn)為這個很好玩?”岑未也嘖了一聲“要不是西西不在家,我都要以為是西西干的了?!?/br> 岑未皮笑rou不笑,林觀硯有些害怕。 “哥哥我下次不敢了..我知道錯了....” “你不知道錯,阿硯,是不是主人這幾天對你太好了,慣的你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岑未也輕輕的撫摸林觀硯的臉頰。林觀硯聽到“主人”兩個字開始牙齒都在輕顫。 “禽獸?種馬?下半身動物?”岑未也輕笑“阿硯說話越發(fā)的好聽了呢?!?/br> “啪——” 林觀硯甚至沒來得及開口解釋,就被岑未也揚手一巴掌抽歪了身子。 “唔.....” “阿硯,跪好了?!?/br> “主人....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林觀硯筆直的跪在原地。 “話是阿硯自己說的,阿硯自己打?!贬匆埠谜韵镜淖诖采希坪踉谛蕾p阿硯的恐懼。 “主人....阿硯錯了...不打....不打....” “阿硯,是不是太久沒給你立規(guī)矩了?什么時候受罰的時候都可以討價還價了?” 岑未也沒什么反應(yīng),打定主意要給林觀硯一個教訓(xùn)。 為了讓林觀硯減弱之前被調(diào)教的恐懼,岑未也確實寬容了許多,但不代表對林觀硯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了。 林觀硯知道岑未也不可能心軟。眼睛包著淚,揚起手開始往自己臉上打去。 “啪——啪——啪——啪——啪——啪” 林觀硯絲毫沒有放水,每一巴掌都實打?qū)嵉某樵谧约旱哪樕稀?/br> “啪——啪——啪——啪” 左右都抽了五下的時候,岑未也終于開口叫了停。 “以后知道怎么說話了嗎?” 林觀硯眼淚噗嗤噗嗤的往下掉。聽了岑未也的話不敢不答。 “知道了...知道了...唔....” 兩頰紅腫,開始說話都有些疼。 房間里的小花瓶里插著幾根藤條,岑未也抽出一根。 “手伸出來?!?/br> “唔.....疼.....” 到底是好久沒有挨打了,林觀硯顫顫巍巍的把手伸直,沒開始打就開始呼痛。 “pia——pia——” 幾乎是瞬間兩道印子就出現(xiàn)在因為掌嘴而微微泛紅的手上。 “pia——pia——” 又是兩下,林觀硯已經(jīng)忍不住開始有點蜷縮手指了。 “pia——” “唔....” “要是在動,就重新打。” 岑未也淡淡的出聲提醒。 “唔.....疼....主人....我錯了....主人...饒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林觀硯出聲哀求,手卻穩(wěn)穩(wěn)的伸在空中,動都不敢動。岑未也得言出必行,前些年,他深有體會。 “pia——pia——pia——” “唔.....啊......唔....” “pia——” “啊——” 藤條打在指節(jié)上,林觀硯疼的顫抖,慘叫一聲,手就抽了回來。不敢摩擦,放在身后,臉都哭成了小花貓。 “主人....太疼了....哥哥...阿硯好疼...疼....” “不疼打你做什么?” “我錯了....不敢了...不敢...嗝....” 林觀硯哭的打了個嗝。 林觀硯哭的實在傷心,上一次見他哭的這么傷心還是他們剛剛和好的時候,岑未也有些心疼,沒在計較林觀硯擅自把手抽回去的舉動。 “手肘撐地,屁股撅起來。” “唔....” 林觀硯知道岑未也的寬容,可他實在是撐不住了。 “哥哥....明天打吧....阿硯手好痛....明天打吧....明天....” “明天西西就回來了,你要西西看著你挨打?” 岑未也一句話就把林觀硯求饒的心思弄沒了,哪怕岑柏才一歲半,什么都不懂,可真要岑柏看著他挨打,林觀硯是怎么都做不到的。只得轉(zhuǎn)過身子,顫抖著紅腫的雙手把褲子拽了下來,露出了養(yǎng)的又白又嫩的屁股。 “阿硯認(rèn)為打多少下呢?” 林觀硯手肘撐地,抿了抿唇,視死如歸的開口。 “說臟話....口無遮攔...鎖門...還有澆水....應(yīng)該打100下....唔.....” 林觀硯說完100下之后,自己就把自己嚇哭了。 岑未也聽了不由的有些好笑,林觀硯啊林觀硯,總是能恰到好處的讓他心疼。 “不許動,動了就重來!” “pa——pa——pa——” 嬌生慣養(yǎng)了一年多,又有了岑柏,岑未也幾乎沒有在打過林觀硯,像今天這種上綱上線的責(zé)打也真的是第一次,林觀硯疼痛之余,更多的是害怕,怕的是岑未也變成之前的樣子。 “pa——pa——” “啊——唔.....唔....疼.....啊——” “pa——pa——” 六道藤條自上而下的排列在白皙的屁股上,屁股足足的腫大了一圈。 “啊.....唔....嗝....” “pa——” “啊——” 岑未也短暫的停下了手中的藤條,林觀硯叫的太慘,岑未也怕真的打出個好壞來,仔細的看了看林觀硯的屁股。發(fā)現(xiàn)只是有些紅腫,嚴(yán)重的地方出現(xiàn)了一些紅砂。和以前的強度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在岑未也查看的同時,林觀硯自己也不由的有些感嘆,自己真的是被養(yǎng)嬌了,要是放在以前,岑未也這樣的打法,他做夢都該笑醒了。 “最后十下,禁聲?!?/br> “pa——pa——pa——.....pa——pa” 岑未也沒有停頓,也沒給林觀硯感受疼痛的時間,十下連著打在屁股上。林觀硯顫抖著身子,只覺得牙齒都快要咬碎了。 岑未也到底是顧及這林觀硯的腰傷和手傷。沒有多打,一共不過二十下就停手了。 “阿硯,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唔.....知道了....” 林觀硯哭的抽泣,仍然撐在地上,屁股疼的他動都不想動。 “唉?!?/br> 岑未也嘆了口氣,伸手抱起來林觀硯。掀開被子放在柔軟的床上。拿了濕毛巾擦干凈林觀硯臉上的淚水,擰干凈毛巾之后又重新敷在林觀硯的臉上。 岑未也蹲在床邊,伸手揉了揉林觀的頭發(fā)。 “在阿硯的心里,哥哥就是一個種馬嗎?”岑未也問的認(rèn)真,林觀硯有些慌了神。 “不是的...哥哥...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哥哥...” 林觀硯不知道怎么解釋,好不容易停止的眼淚又要掉下來。 “好了好了...寶寶我相信你,好了,不許哭了,眼睛都要哭壞了。哥哥買了芒果千層,拿上來給你吃好不好?” 岑未也怕林觀硯又要哭,連忙轉(zhuǎn)移話題。 “好?!绷钟^硯吸了吸鼻子。 “乖?!?/br> 岑未也親了親林觀硯的眼睛,就下樓了??沙隽碎T林觀硯才發(fā)現(xiàn),除了主臥的門,周叔都已經(jīng)拆的差不多了。 等林觀硯一覺睡醒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家里除了大門,都被拆了,連衛(wèi)生間的門都沒有被放過。 不過,俗話說的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古人誠不欺我。 林兮野從意大利回來了,頭一次進了半山第一句話問的不是岑柏在哪里,而是問了一句。 “門呢?” 林觀硯嘴角抽了抽,沒有說話,岑未也倒是解釋了。 “是怕西西亂跑撞到頭?!?/br> 林兮野點點頭,覺得岑未也說的有道理,沒有注意到林觀硯狠狠的瞪了一眼岑未也。 可是到了晚上,岑未也就后悔了。 原因是什么呢。 林兮野晚上光明正大的把岑柏偷去了他的房間,岑未也剛想和林觀硯歡好一番,就聽到林兮野和岑柏的玩鬧聲,剛準(zhǔn)備欺身而上,就聽到了林兮野的腳步上。 一晚上來來回回的,抱著老婆看得到吃不到,只覺得自己都要不行了,硬了軟,軟了硬,最后實在忍受不了,去浴室沖了涼。 看著岑未也幽怨的小眼神逗得林觀硯在那直樂。 第二天林兮野看著一臉憔悴的岑未也,還偷偷的問了問林觀硯。 “你們昨晚戰(zhàn)況這么激烈?岑未也一臉憔悴的樣子,你把他榨干了?”林兮野挑挑眉“沒有門都厲害?你別把他搞得腎虛了,要不要我給你弄點藥?保證他持久?!?/br> 林觀硯聽夠捧腹大笑,沒有解釋,在林兮野的眼里就是默認(rèn)。 等林兮野一走,林觀硯就把這個事情告訴了岑未也,看著岑未也黑的和碳一樣,林觀硯笑的錘床。 就在林觀硯以為事情就這么過去了的時候,第二天他就發(fā)現(xiàn)家里的門都被裝上了。 生日特輯END? 阿璇和阿硯生日快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