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書迷正在閱讀:父子情深(續(xù))、【總攻】渣男劇本分裂了、你是來玩游戲嗎、戀上白衣少年、割割日記、歐擦飯集合、影帝的社恐嬌妻(h,1v1)、吳簽在監(jiān)獄中被黑人輪jian調(diào)教、關于連蜥蜴都眉清目秀這件事、【總攻】每天都看到仙尊被爐鼎追著跑呢
宋妍玩夠了,便抱著柳清落座在一邊的沙發(fā)上,周圍有幾個同宋妍玩的好的圍了過來,看著宋妍懷里仿佛丟了魂一般精致的“木偶娃娃”垂涎之色顯而易見。 “宋二,這就是柳清?” “當年可出名的清月公子?” 先前因為柳清姿容冷絕,便有了一個清月公子的雅稱,說他是掛在天上的一輪清月可望而不及。 “是啊。”宋妍心情頗好,柳家人原本極少來參加這種活動,今天不知怎么抽了瘋,她怎么能放過,這不,灰溜溜又跑了。 宋妍心情頗好的拍了拍柳清的臉,柳清現(xiàn)在還是一副死樣子,仿佛丟了魂一般,宋妍不悅的皺了皺眉,將他猛的推倒在地,對那群垂涎他的富二代道:“別玩死了。” “得嘞!”他們?nèi)膫€人圍了過來,七手八腳的扯著柳清。 柳清還是面無表情,眼眸無神,任他們擺布。 他的衣服很快的被人解開,有些按耐不住的已經(jīng)解開褲子,在他臉上亂戳,或是用他的手。 待人將他的衣服扒下,褲子扒了一半,都露出綿軟的屁股時,宋妍走了過來,將他們扒拉開,沉著臉將凌亂不堪的男人抱了起來。 柳清靠在宋妍懷里,仍是一副眼眸渙散的樣子。 不會傻了吧? 宋妍皺著眉心想。 他的身上蓋著宋妍的衣服,乖順的靠在她的懷里。 回到宋府,宋妍將他帶到了自己的主臥,進了浴室,將他扔進浴缸里,拍開花灑,他低著頭,任由水流從他的身上流過。 宋妍突然將他的臉摁進浴缸,水淹沒了他的口鼻,他仍是安安靜靜,一點求生欲都沒有。 宋妍氣憤的將他從浴缸里提出來,扔在客廳的地上,客廳的地上鋪著地毯,被他身上的水漬弄濕,宋妍招呼了一邊的下人,讓他給柳清擦干凈,看著他這幅樣子,一時間竟然有一點束手無措。 想了想,她讓人把小小帶過來。 小小帶過來的時候,柳清正赤條條的坐在宋妍的懷里,她的手把玩要柳清的rutou,一會扯長,又突然松手,不過一會,他的rutou便發(fā)紅腫了起來。 小小一見柳清便哭了起來,哭喊道:“爹爹!爹爹!” 宋妍察覺到懷里的人竟然有了動靜,驚喜的讓小小過來。 柳清隱隱約約好像聽到了小小的哭聲,他纖長的睫毛顫了顫,回了神。 宋妍松了一口氣。 他看著小小,突然抿了抿唇,回首抱住宋妍,嚎啕大哭起來。 沒有意料到他會抱自己,宋妍被嚇得一愣,被他抱的有點喘不上氣來,他還在顫抖,埋在她肩頭的臉,哭濕了她的領子。 揮手讓人將小小帶走。 宋妍忍了他好一會,他終于漸漸小聲起來,許是哭累了。 宋妍抽了他屁股一巴掌,示意他松開手。 柳清松開了抱著她脖子的手,卻輕輕環(huán)在她的腰間,他的臉貼在她的胸口處,聽著她有力的心跳聲。 “當年,我不知道你在柳府。”柳清開口道:”我真的不知道。爹爹和娘親求我,讓我救救柳家,我便跟你回了宋府,你日日折磨我,好多次我都想死了算了,可是一想到爹,娘,還有那么小的meimei,我就忍了下來,呵……” 柳清突然諷刺的笑出聲,他的眼中滿是嘲諷。 “怎么?如今是打算不幫柳家還債了?”宋妍抬起他的下巴,看著他的眼睛。 “不?!绷鍝u了搖頭,“我為自己還債,我想讓你幫我報復柳家,這份債,我用我自己還?!?/br> 宋妍眼眸微瞇,勾起唇角道:“這就得看你值不值這個價了?!?/br> 柳清看著她,突然湊上前,吻上了她的唇瓣。 他的吻很炙熱,仿佛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閃耀著恨意的光芒。 他的跨坐在宋妍身上,下身隔著布料輕輕摩擦著宋妍的陽物。 宋妍被他的動作撩撥的呼吸一緊,捏住了他的臀rou,大力的揉捏著。 柳清的吻順著唇往下,親吻了她的脖頸,又親了親她的小腹。 然后解開了她的腰帶,筆直的陽具跳了出來,柳清親吻著它,又伸出舌頭舔舐,張開嘴給她做著koujiao,第一次深喉,柳清的眼角滾過淚水,嫣紅色的眼尾十分的誘人。 宋妍站著在他嘴里射了一次,看著他一滴不剩的吞了,眼眸微暗,將他壓在地上,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頸部,她低頭吻上了他的側(cè)頸,手則分開了他的腿,探進了腿心,不知捏住了哪處,柳清陡然嬌吟了一聲,胸口抬起,臉上不復清冷,嬌艷的如同一朵沾染了露珠的玫瑰花。 “我要……”柳清抱著她,額頭輕輕蹭了蹭她的額頭,黑色的長發(fā)凌亂的披散在身下。 宋妍捅進了他貪吃的花xue,九淺一深聳動著,作為她第一個omega,柳清承受了她太多的魯莽,第一次被如此有技巧的cao弄,很快的達到了高潮。 “啊……哈……” 柳清抱緊了宋妍的脖子,啟唇呻吟,嬌艷欲滴,哪里有半分先前的清冷之色,就算是天上的一輪清月也在宋妍的身下化作了一灘春水。 宋妍看著他這幅模樣,興致勃勃。 柳清的一條腿掛在宋妍的肩頭,這個姿勢幾乎次次都頂入生殖腔,受孕過的生殖腔,更是敏感,刺激的柳清渾身顫抖。 折騰到后半夜,宋妍才盡了興,抱起癱軟的柳清走進了浴室,第一次為他做起事后的清理。 柳清全程都昏睡著,任由她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