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內(nèi)個什么抽內(nèi)個什么,小媽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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胯間的rou刃早已等候多時,被壓抑在黑暗里,重獲新鮮空氣后亟待安撫,熱源吸引熱體,rou柱尋找rouxue。 曾皓壓著rou柱低頭,貼近嬌嫩的花朵,用膨碩冠頭圍堵rou珠,驚慌失措的獵物被兇狠的獵頭追逐著四方逃竄。 上者貪嗜guitou上細(xì)密的血絲紋理被最最軟爛的皮rou貼合著的感覺,用堅硬凸起的龜棱部位欺侮著硬豆,難耐而張口喘息的馬眼被蒂尖填滿。 有人痛恨于沉迷,報復(fù)性的拉著妖精一起陷落窒息的泥沼最底。 飽含情欲又低沉的聲音響起: “成景?!?/br> “看著我?!?/br> “說我是誰?” 審訊者要保持嫌犯的清醒,每一道審判都要由受刑人自己見證。 成景委屈極了,腦子里的思緒都被情潮打成了黑白色,一個個看不分明,偏偏折磨還在繼續(xù): “嗚嗚……呃哈,不、不知道……求求你……求、哈??!我真的、不知道……” 被藥物燒壞的人連自己是誰都記不清,更何況是身上的人。 審判官越發(fā)惱怒,犯人的蔑視是對公正審判的褻瀆。 曾皓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壓著胯將整根沉重的柱體放在花口,眼睛鎖著成景淚水和涎水縱橫交錯的臉,又快又狠的挺著腰: “是我!是曾皓!曾皓!” rou莖上有一道粗硬的寬筋,搓磨著要把多汁的花朵壓榨干凈。 這樣的警醒還不夠,曾皓握住roubang,對著xue口甩下去。 只一下就砸的汁液濺起,rou口附近想出來湊熱鬧的軟rou被震蕩嚇得縮了回去。 被rou鞭鞭撻的恐懼感侵蝕著獵物,很快就能聽到求生的哀嚎: “??!??!不!嗚嗚嗚嗚啊、別!別打了……好疼!疼啊啊??!” 悅耳的聲音帶著喘息與哭泣,充滿了情感的聲音也不動搖獵人一分一毫,因為想聽的答案還未揭曉: “誰?誰在打你?” 加快的速度和反復(fù)調(diào)整的角度已經(jīng)開始凌虐早已體無完膚的陰蒂,啪啪聲響徹整個牢房。 “是曾皓啊嗚嗚嗚啊……曾皓在、啊!在打我!嗚嗚嗯……” 優(yōu)秀的滿分答案一步步接近。 “你是成景。” “曾皓、曾皓在打成景!呃呃嗯!” 隨著認(rèn)罪的證據(jù)吐露而出,審判者最后一記重錘落下昭示休庭。 成景是硬生生被抽上高潮的,疲軟的四肢已經(jīng)抬不起來,針對性極強的性刺激使得rouxue酸痛不已。 曾皓把手指塞進rou道,足夠的前戲讓它再無招架之力,連淺淺破入的莖頭都不受阻攔。 曾皓就著姿勢前后晃動起來,xue口被冠頭推壓,拖拽著周圍的肌膚向里凹去,再由著抽出的動作向外拉扯。 rou柱本就粗碩,yinjing頭還要比莖身直徑大一圈,翹起的頭冠把嫩xue周圍的薄rou撐的發(fā)白。 也許是多次的發(fā)泄緩解了藥力,也許是破身的疼痛拉回了神智,成景感到兩只手握在自己的膝窩,兩腿被迫掰開撕拉著韌帶生疼。 更令人恐懼的是自己保護了十幾年的秘密,自己最私密不可見人的地方正被一個guntang圓滑的東西侵犯著。 這樣的認(rèn)知讓恢復(fù)力氣的成景尖叫出聲,來不及看清是誰就大力掙脫了鉗制。 羸弱的殘花縮在床頭,緊緊的把自己蜷縮成一團,頭完全埋在臂彎里,強烈的顫抖讓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在痙攣。 曾皓脹痛的下體還沒嘗到rou就重回冰冷,越發(fā)不滿的昂頭跳動著。 主人的瞳孔像是被黑布包裹的水晶球,翻滾的情緒波動著隱藏其后。 “小媽?!?/br> 被叫到的人怯怯地把眼睛漏出一點,凌亂的劉海下一對琥珀半遮半露,像是寵物在確認(rèn)面前的是否是自己的主人。 成景看到了同樣衣冠不整的繼子,平日里被自己熨燙光滑的私立學(xué)校校服七扭八歪,上邊的褶皺和水漬一點也不比床上少。 最惹眼的是還在堅挺的巨獸,不屑于蟄伏在叢林里,用猙獰的頭顱直直地對著自己。 成景閉了閉眼,紛飛的思緒還沒用落地,聲音很輕,只呆呆地問: “為什么?”